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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栖然院的秘密(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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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可能肉肉不多不是那麽好看,因为是过渡章节,要让悦儿对一切状况都了解了才有大戏哦,爹爹快出现了,以後会更精彩的~~~~——

    5.栖然院的秘密(限)

    “什麽?”

    还没有从这位哥哥媚惑的容貌中回过神来,又被他口中说的另一件事情惊呆。

    悦儿竟是被自己的贴身婢女引著去了栖然院,然後不知在那儿看到了什麽,或者发生了什麽,导致她回到自己的悦园後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而当上官行云破门而入後,才发现他已经晕厥,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这还不是悦儿惊呼的主要原因,主要是行云下面说的话。

    “悦儿,我不知道你那个侍女当时说了什麽,你才会闯进栖然院的,她在我们冲进你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断气多时了,她自己服了毒药。但我知道她对你说的肯定是爹爹的事,对不对,你是不是,是不是见到爹爹了……”

    行云咬咬唇,还是接著说下去:“我也误闯过栖然院一次,那个时候我还小,只是觉得那里很大很神秘,里面一定很好玩,就偷偷跑进去了。却发现,那里没有侍女下人,只有……只有裸著身体的疯子……”

    行云眼神有迷茫,回忆自己曾见过的最yín荡也最可怕的场景……

    他进了院子,惊奇的发现没有人拦著,也没有侍卫,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正殿里那明亮的灯火宣示著这里是有人的,而且很热闹,丝竹声,男人女人的笑闹声,虽然听起来都很奇怪……

    直到他走近大厅,才看到那些热闹声音的来源……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都是身无寸缕,在厅中东倒西歪,乱作一团。几乎每一对男女都叠股相交,入目看去,只是或粗大或细小,或黝黑或白嫩的yáng具,在那一个个yín靡的洞穴里进进出出而已。

    插著的人粗喘嘶吼,被插的人yín声浪叫,众人荒唐相戏,被插著的美人这个含嗔,那个带笑,挨得近的,竟然用空著的手指抚摸对方,或是用红唇去厮磨对方的。

    又不知谁先带了头,yín性大发的男人们竟换起伴来,这个到东边插一阵,那个去西边搅一回,厅内的女人几乎被乱遍。

    可能男多女少,交换之中,偶有一个没抢到位置的男人,发现了身边的女人被插的小嘴大张,竟把沾满秽物的ròu棒插了进去。而那女人发现小嘴突然间伸进了一个又腥又臭的东西,竟然也不抗拒,只是拼命用小香舌吸吮著大guī头,吸得脸颊凹陷,却给了男人更大的快感。

    男人只觉得胯下的小美人主动用舌头来环绕自己的guī头,竟是快感连连,拼命耸弄几下,便!!的射了出来,一泡jīng液全部射入了女人的小嘴中。女人竟然欣喜异常,全咽了下去。

    那些不堪入目的yín形秽状,让年幼的行云目瞪口呆,僵在当地,不知作何反应。他呆呆的转动著眼珠,看著眼前丑恶的交合场面,心里惊惧异常,却无法挪动脚步。

    忽然他看到大厅的一角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惊喜的叫著跑上前去,“爹爹!”

    平时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此刻却双目赤红,紧紧按著身下的柔嫩女体,有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著,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儿子的呼喊。

    在这恐怖的地方,只有这一个认识的人,还是疼爱自己的爹爹,行云还是走上前去,想要爹爹将他送回自己的院子。

    刚想伸出小手轻触爹爹的背,却被一股强风扫起,直跌到院外……

    至今他仍清楚地记得,他被扫出院子时,爹爹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和通红的眼珠……

    “那时的他已经不是爹爹,是个疯子。”行云喃喃道。

    而一旁的悦儿,更是听的呆若木鸡。

    “小悦儿,想知道关於栖然院的事情,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舍近求远呢?”吊儿郎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妖孽师父回来了,而悦儿和行云都沈浸在行云的回忆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行云见冷墨寒回来了,而他也探望到了悦儿,也说出了自己心底最恐怖的记忆,就要告辞离去。

    冷墨寒却道:“行云,你也一起听著吧,这麽多年,你一直不去主动靠近你爹爹,原来就是因为这个麽……”他轻轻笑了一下,旋即又严肃起来,“你爹爹一直都不知道这个自小宠爱的儿子为什麽一瞬之间对他如此抗拒,也是苦恼的很呢。”

    行云不由自主的顿下了已站起的身子,又挨著椅子缓缓坐了下去。

    冷墨寒似乎陷入了沈思,又或者只是在思考应该怎麽说。悦儿和行云却都不敢打断他,等了片刻,他开口了:

    “行云,你娘是你爹的正妻,你小的时候,你爹是不是很疼爱你,也对你娘很好?”

    行云头,“小时候爹爹对我和娘都很好的,那时候……那时候爹爹也没有这麽多姬妾,虽然没有现在傲擎堡这麽奢华,家里也是富裕的……一家人都很快乐。”

    冷墨寒接著说,“你们都知我是天机子的关门弟子,老头子最看重我,可是以前,你爹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天机子一生,武功,药理,用毒,卜算……都出类拔萃,你爹虽未学尽,却将他的武功自己细加琢磨,而青出於蓝。对於用毒学医,你爹认为不如武学博大精深,便不钻研,反而是我浪荡惯了,反喜好这些歪门邪道。”他苦笑一下。

    “孰不知,就是这样,他才吃了大亏。”

    “数年前,一南疆武人挑战天机子,你爹代师前往应战,最终比武胜出,回来後,却不知怎麽忽得了一种怪疾,每逢月亏之时,便头痛欲裂。天机子自己本就是医者,诊断後断定是蛊毒,与你爹交谈,得知那南疆武人比试败之际就已身亡,而他临死前恶毒的说‘此番未必是我输,你以後定将比我此时难受百倍 ’,你爹当时不以为意,此时才觉出,那人已不知不觉在他体内下蛊,而那下蛊之人已死,母蛊死,子蛊再不得出。”

    “而那蛊,竟是天下至yín之物,初时发作,只是头痛欲裂,後来便是需日日与女子交合才能少许缓解痛苦,月亏之夜更会狂性大发,女体都不能压制那至yín毒性,此後你爹就处在无尽折磨之中。”

    “天机子很自责,後来便为你爹配置了许多压制疼痛的药物,但这只是暂时缓解,总有一天,药物、女体都不再有用,而天机子此後就是四处游历,期望能真正寻到一味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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