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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为君吹箫 购买新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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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儿,我怎么突然就成了东方腾云的情敌了”出了春雨楼,别玉寒问千叶影儿。

    “就你色迷迷看影儿姐姐的样子,他能不把你当情敌才怪。”阿娇抢着答道。

    “就他东方腾云,当不了情敌。影儿姐姐,要不你今晚就给了别大哥,让他死了这条心。”

    千叶影儿不好意思地捅了捅杜隽:“寒兄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我死也不会嫁她东方腾云。”

    别玉寒赶紧接喳:“要,我要,今晚就要。”

    千叶影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满脸通红,狠狠拧了别玉寒一把。亏得天黑看不见,千叶影儿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沈岩虽听他们开玩笑惯了,听到如此裸的话,尴尬地干咳一声。阿娇凑过去,一挽沈岩的胳膊:“沈大哥,别不好意思,要不今晚你去找碧儿那丫头可喜欢你的很。”

    沈岩更窘,不知道该不该推开阿娇的手,呐呐道:“你还是留着给自己做丫头吧。”

    “是沈大哥说的,回去我告诉碧儿,她准伤心死了。”

    沈岩忙摇手:“别,别,别告诉碧儿。”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沈岩窘得赶紧转移话题:“别兄干吗对东方腾云那么客气沈岩可不怕他。”

    “别某也不怕他,只是京城四少将东方世家与九门提督和刑部连为一体,弄不好咱们会去坐牢的。大厅广众之下,没必要翻脸。”

    一行人说笑着走出听春楼,小二牵出马,众人跨上马,仍是阿娇、杜隽共乘白凤,别玉寒怀抱千叶影儿跃上乌龙。刚要放缰而去,街对面屋顶轻轻飘落下一人,一身白衣,正是几日未见的王幽兰。

    “王姑娘,几日不见,姑娘可好”

    “能站在这与你说话,当然不错了。”王幽兰一脸的冰霜。

    “姑娘可是在这里等守在下”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如是为了在下,京城秋夜如此寒冷,干吗不进去找在下如不是为在下,那一定是为了梦如烟了。那你更应进去了。她可是天下第一名妓,从不出来会客的。”

    “那种污秽地方,岂是本姑娘能去的。”看千叶影儿依在他怀中,讥笑道:“看样子别公子今晚心情极佳,比剑是不可能的了”

    “姑娘猜得对,刚从听春楼出来,自然是急着回客栈了。”

    “油嘴滑舌。”王幽兰骂了一句,知道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什么话会从他口中蹦出来,忙转入正题:“请问东方腾云是否还在里面”

    “对。”

    “这么晚了,还不出来,看来今晚没戏了。”王幽兰自言自语道。

    “噢,王姑娘原来深夜不归是为了东方腾云。在下自作多情了。”低头对怀里的千叶影儿笑道:“影儿,现在你来了一情敌。”

    “放你的臭狗屁。本姑娘是找她下战书的。再胡言乱语,小心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王幽兰有点恼羞成怒,恨他胡说八道。

    突然听春楼里传出送客的喊唱声,走出了京城四少。为首的东方腾云一见千叶影儿与别玉寒同骑一马,几乎就偎依在他怀中,大怒,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王幽兰一晃拦在他面前:“你是东方腾云吧”

    “滚开,老子现在没功夫理你。”一掌击向王幽兰。王幽兰随着掌风飘去,但东方腾云刚一撤掌,王幽兰又飞了回来,站在原地。

    东方腾云冷笑一声:“原来有两下,怪不得敢如此猖狂。”就要拔刀。

    王幽兰拦住他:“慢,繁华大道、妓院门口岂是你我动武之地。本姑娘要向你挑战,明日黄昏西山鬼见愁不见不散。请东方公子找一证人。”

    转头对别玉寒道:“请别公子明日鬼见愁为幽兰作证。”说话间,人已跃上房顶,瞬间不见。

    “这丫头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提马缰向前奔去,将京城四少凉在那里。

    东方腾云紧握刀柄,咬牙恨道:“老子明日不让这一男一女横尸鬼见愁誓不为人。”

    回到客栈,几个丫头赶紧准备洗漱东西,侍候小姐们入寝。别玉寒照例让小二准备一大浴缸,添满热水。千叶影儿想起在听春楼说的话,生怕别玉寒今晚来要她,洗漱后赶紧溜进自己卧室,留杜隽、阿娇在别玉寒身边。二女第一次逛妓院,在听春楼见四云与京城四少的放荡亲昵,也是春心大动,急急忙忙随别玉寒跳进浴缸,二凤戏龙,自是一番大战。先品玉萧,再舔红豆,桃源后庭,将两个丫头干软在浴盆里。阿娇想让表哥进回前门,表哥不肯。别玉寒要进阿隽的后庭,阿隽娇喘着扭着屁股不让。一手拎一个象提小鸡似地往床上一扔,把阿娇往杜隽身上面对面一叠,

    一会儿猛捅阿隽的小洞洞,一会儿插进阿娇早已发红的菊花穴。二女再次丢得一蹋糊涂,爬不起来。别玉寒倒还想着千叶影儿,憋着没射。

    躺在二女中间,双手自然而然地揪着每人的一颗樱桃,叹道:“你们两个越来越不中用了,你别哥哥正得意呢你们倒丢了。”

    杜隽呸了他一口:“那个男人像你这么没出息,前面后面的来还不满足,明儿给你在床上摆上一排大姑娘,累死你。”

    “好啊,可是你说的,明儿给我安排一下。”

    “美死你。”阿隽拧了他仍未塌下来的东西,当然舍不得用力。

    “你说影儿姐姐睡了么”阿娇问道。

    “不知道。”杜隽回道。

    “要不咱们去看看”别玉寒提出建议。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肚子坏水。”阿娇骂道。

    三人商议一番,杜隽、阿娇穿上睡裙,来到隔壁千叶影儿的房前,轻轻敲门。

    千叶影儿回到房间洗漱后上了床,想起听春楼发生的事,感激别玉寒不惜余力地维护自己,一颗心想的都是别玉寒。想着想着听到杜隽、阿娇忽高忽低的吟叫声自隔壁传来,惹得自己身上阵阵莫名的燥热,好不容易声音停止了,自己迷迷糊糊要入梦乡,又传来一阵敲门声。披衣起床,来到门口轻轻问道:“这么晚了,谁呀”

    “影儿姐姐,是我和阿娇。”杜隽应道。

    千叶影儿的心里一阵失望,也松了口气。如是别玉寒敲门,自己不知开还是不开呢

    拉开门闩,见二人仅穿睡裙,赶紧让二人进来,将门关上:“京城的秋夜这么冷,也不多穿点,快进被子里暖和暖和。”

    三女来到床边,千叶影儿一拽大棉被:“啊”

    一声惊叫,杜隽赶紧捂住她的嘴:“别吵醒两个丫头。”

    透过昏暗的月光,千叶影儿发现一人躺在床上,正是别玉寒。结实健壮的身体上仅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别玉寒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我来看看你,看把你吓的。”

    “床上突然多一人,不吓死我才怪呢。”千叶影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手抵住别玉寒宽阔结实的胸,在杜隽和阿娇面前,让别玉寒这么裸地抱着,羞得无地自容。

    “鹊桥我们是搭好了,下面就靠你自己了。”杜隽、阿娇说道爬上床,相互拥抱着盖过被子。

    “喂,说好了你们俩回去的。”别玉寒用脚踢踢了杜隽丰满的屁股。

    “外面挺冷的,我们今晚不走了。我们马上就着,不会碍你们俩的好事。”杜隽回道。

    气得别玉寒牙根痒痒的。千叶影儿更是要拧杜隽、阿娇的屁股,二人格格笑着,把被子裹得紧紧的。

    别玉寒拉过一条被子,将千叶影儿和自己一块裹上,搂着她的手的手指在她的睡裙里摸索着,弹着,弄得千叶影儿有些痒痒的,心里慌慌的。身子却僵硬地在别玉寒的怀中不敢动弹,直拿眼神示意别玉寒住手。别玉寒装着不明白,手越来越往里往下,忽然碰到了早已硬硬的。僵硬的身子一阵颤抖,软了好多。用手抓住别玉寒的手,却阻止不了他那讨厌的手指,只好开口低声轻轻求饶:

    “快住手了。”

    杜隽、阿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羞的千叶影儿满脸通红,使劲掐了别玉寒的手一下,又伸脚越过别玉寒的双腿踢向杜隽的屁股。

    折腾了一天,加上刚才被别玉寒的一通猛冲猛刺,累得浑身无力,本想看千叶影儿的热闹,却支撑不住眼皮,不一会杜隽、阿娇便入了梦乡。

    听到她俩均匀的轻微鼾声,别玉寒知道二女睡熟了,放开了手脚。一翻身将千叶影儿压在身下,咬住她的红唇。此时的千叶影儿经过别玉寒半天的敲打抚摸早已春心荡漾,春情泛滥,加上杜隽、阿娇已睡着,不再拼命抵抗,半推半就地张开樱桃小口迎了上去,温暖的香舌寻向入侵进来的大舌头,相互缠绕起来。

    记不起谁曾经说过,人的口中本空无一物,却不知为何让童男少女们如此拼命地探索、吸吮,仿佛对方的口中有蜜。

    别玉寒亲吻的同时,一只手握住千叶影儿胸脯上一块柔软而有弹性的浑圆,使劲地揉搓着。并不时用两根手指捏捏硬硬的蓓蕾。千叶影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别玉寒松开千叶影儿的香唇,在她的耳边轻轻细语:“影儿,我好喜欢亲你的小嘴。你呢”

    这么直率的表达和问话让千叶影儿窘得将头深深埋进别玉寒的怀里。用前额碰了碰别玉寒的胸膛算是回答。

    别玉寒的手似乎不甘于此。松开千叶影儿的,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揪住下腹边上几根比阿娇还要稀疏的毛毛。

    千叶影儿浑身一颤,紧紧夹住双腿。

    此时早已谙熟女人身体的别玉寒似乎并不急于分开她的双腿。反而再次轻轻咬住她的红唇,一紧一松地吸吮起来。手一会儿抚摸她凉凉的光滑的夹紧着的双腿,一会儿返会到长有萋萋芳草的饱满小丘上。偶尔伸出一根小指头探向丘底。千叶影儿无法预测别玉寒的手指会滑向何方,但每一个地方都带给她一种酥痒,一次悸动,一下颤抖。而每一种、每一次、每一下都加重她本已困难的呼吸。最后在一声哀叫中终于放弃抵抗,分开夹紧的双腿。别玉寒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手伸向两腿之间,用食指和拇指夹住了影儿的那颗相思红豆。

    千叶影儿仍然被别玉寒吻着的香唇里发出无助的呻吟,身子一抖,双手紧紧抱住了别玉寒。

    双指轻轻捏拿着相思红豆,中指滑向千叶影儿窄小的桃花源口。那里已是春情泛滥,一片狼藉。黏黏的凉凉的沾满了别玉寒的手指。别玉寒又将这抹回桃花源口,一根中指绕着桃花源口抹一抹,转一转,偶尔有意无意地伸进洞里一点。

    千叶影儿感到一种莫名的奇痒和无法言状的烦躁,被别玉寒亲吻着的脑袋来回摇摆,两条腿圈起来又伸直,伸直了又圈起来。仿佛要挣脱别玉寒,双手却又把他抱得紧紧的。

    千叶影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两腿抖的越来越剧烈。别玉寒见时机已到,将早已遮不住娇躯的睡裙彻底扒掉。身子缓缓移到她娇小玲珑的玉体上,将自己胀得仿佛要爆炸的滚烫的雄性躯体压下去。与杜隽和阿娇,甚至甄如玉的娇体不同,此时千叶影儿的玉体仿佛越来越凉,但这丝毫降低不了别玉寒要涨破的欲火。这股欲火如不能发泄出去,也许他就会被焚烧,被烧成灰烬,被炸个粉碎。他艰难地蠕动着高涨的身体,努力寻找着能够让他泄去这股烈火的幽洞,探索着能够冰却这股烈火的水湾。

    千叶影儿娇小玲珑的身躯被别玉寒覆盖着,仿佛顶着一座大山,压得她不能呼吸,压得她心惊肉跳,压得她口干舌燥。她拼命抱住这座大山,想搬开它。却又搂紧它,期盼它能永远这样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就要顶不住这座大山,正在一点点沉下去。脑子在一点点地麻木,渐渐迷茫,马上要变成一片空白。突然她感觉到什么东西硬硬的,滚烫滚烫地顶在自己的私处,碰撞着想要破门而入。千叶影儿脑子空白深处的一点点意识提醒了她那是什么东西,赶紧推开别玉寒,惊喊道:

    “别,寒兄,别。”

    冷不防被影儿一下子推开,躺倒在床上.

    “影儿,是不是怕痛我会轻些的。”伸手又去拉千叶影儿,身子也想她压去。

    千叶影儿却一翻身坐起来,伸出手挡住了他:“影儿为寒兄死都义无反顾,自然不怕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的疼痛。但影儿不能今晚就把身子给你,请寒兄饶过影儿吧。”

    “为什么”别玉寒迷惑地望着千叶影儿,他一直认为千叶影儿也准备好了。

    “你知道家父一直为千叶世家排在四大世家之末而耿耿于怀,想把影儿嫁到对方世家,以此来增加千叶世家和四大世家中在江湖的份量。影儿想先回去禀告家父,让影儿嫁给寒兄,再以身相许。如果先来个木已成舟而影儿又无法无福无缘嫁给寒兄的话,影儿不想让千叶家因影儿而蒙羞。”

    “那你是说如果家父让你嫁给对方腾云的话,你就嫁给他了”别玉寒感到一阵心痛,如刀绞般。

    “都这样了,你还不知我的心吗”千叶影儿嗔怪他。

    “如果家父不让我嫁给你,我就出家做尼姑,夜伴青灯,日击鱼木,为寒兄和姐妹们祈祷诵经。如果家父坚持让我嫁给东方世家,我就一死了之,也决不负寒兄。”

    心中激动,一把将千叶影儿拉入怀中:“影儿,我怎么都要让你父亲将你许配给我。如果你真要出家做尼姑,我就出家做和尚。”

    千叶影儿娇羞地用纤纤细指点了别玉寒的脑门一下:“呸你当和尚也是花和尚。”

    “那正好,前山一座和尚庙,后山一间尼姑庵,和尚会尼姑,尼姑逗和尚。”一起身将千叶影儿压在身下。双手四处乱摸起来。

    千叶影儿紧张地抓住他乱摸的手:“你还没答应影儿呢”

    “我答应你,你那老爹同意咱俩以前,我决不为难你。”

    “谢谢你,寒兄。”千叶影儿鼻子一阵发酸:“那你还这么不老实,赖在我身上”

    “我先熟悉熟悉外围环境,为那一天的到来做好准备。”

    千叶影儿哭笑不得,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

    将千叶影儿的小手拉向自己腿间:“可他还没给喂饱呢。”

    千叶影儿下了一跳。那东西硬帮帮地高挺在那里,比上次摸着的时候又大了许多,自己的小手几乎握不住。忍不住上下动了一动,自己的手竟握在中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庆幸自己没有让他进来,否则从小就怕痛的她还不痛死。

    “饿他会儿,他自己就下去了。”

    “你别哥哥这东西跟别人的不一样,不让他解馋他是不会罢休的。”

    “看你那点出息。”千叶影儿脸红红的,手却没拿开。

    “看来只好再委屈一下杜隽和阿娇了。我去把她俩弄醒。”就要起身。

    “不行”让她们在自己的面前胡天胡地的,还不羞死自己

    “那怎么办”别玉寒问道。

    “我,我,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半天,千叶影儿羞羞怯怯地低声说道。

    “你会吹箫是不是给谁吹过”别玉寒问道。

    见千叶影儿柳眉一竖,要发火,赶忙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影儿你在哪儿学的”

    瞪了她一眼,脸更红了:“书上。”

    “影儿也读坏书给我讲讲什么书,明儿我也借一本读读。”

    羞得千叶影儿满脸布满红云,气气道:“你再气我,我不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来还不憋死我”翻身躺在床上。

    千叶影儿起身来到别玉寒的两腿之间,双膝跪下,双手握住别玉寒胯间巨龙。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实、如此近地看到男人的东西。玉茎又肥又大地迄立在草丛中,如小儿前臂粗细,近二十寸长,胀得紫红而又有些发黑。茎身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的底部比玉茎粗了许多。中间的马眼似睁似闭。从下往上望去,这张弓有点向左略弯。油亮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一条细细的红线从茎根穿过蜿蜒的小龙,射达正中。

    “好像与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不太完全一样。”双手握着巨龙,千叶影儿回忆书里描写的情景。低下头,轻启唇瓣,吐出香舌,用尖尖湿湿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圆润润的。一阵酥痒从腿间传来,浑身轻轻一抖,别玉寒舒服地闭上眼睛。

    看到别玉寒舒服陶醉的样子,千叶影儿张开口,将含住,吸吮起来。口小大,加上又是第一次,很是艰难,动作也笨拙。慢慢地掌握了节奏,香舌缠绕,小口吞吐。两支小手上下揉弄,配合十分默契。

    在她的玩弄下,巨龙越来越胀。加上千叶影儿两支冰凉的玉臂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别玉寒两腿内侧,十分刺激,到了后来,忍无可忍,一声暴哮,如脱缰的奔马一泄而出。

    千叶影儿正在投入地玩弄着,突然感到口中手中的巨物胀硬许多,紧接着一阵抖动,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入自己口中。卒不及防,三分之一咽了下去,三分之一流出口外,剩下的三分之一沾在口中。赶紧吐出,拽过枕头下面的香巾把嘴擦干净。

    “你看你,弄脏了人家的脸,还让人家吞下了你那脏东西。”边擦边抱怨。

    “怎么样味道美极了”别玉寒满足的乐呵呵地将千叶影儿抱起,放在自己肚皮上。

    “美个屁”千叶影儿扭捏着骂道:“哎呀,你那脏东西弄了人家一屁股。”

    原来别玉寒仍挺而未倒的巨龙从后面顶着她的臀部,流出的污物粘粘糊糊地沾了她一屁股。

    别玉寒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香巾,帮她擦干净。顺势揉捏起她洁白鲜嫩的香臀。千叶影儿的屁股不大,没有杜隽的那么宽,也没有阿娇的那么撅挺多肉,滚圆结实更不如甄如玉的,但荆楚女子多细腰,如此香臀与轻盈纤细的腰肢配在一起却恰如其分,完美无缺,加一分则宽,多一分就肥。尤其握在手中凉凉的感觉更是十分舒适、特别。

    “影儿,你的身子真凉,端得冰肌玉肤,握在手里好舒服。为什么你的身子会凉凉的”双手未停。

    “让你给冻的。”千叶影儿难受地扭动着娇躯,满脸的难为情。

    “那好。以后每次抱你前,先把你扒光了扔外面冻冻。”

    “你敢。”千叶影儿一扬眉,满是娇态。

    “影儿,是谁把你排在十美第五的你让他摸摸你的屁股,准让你往前排二名。”

    “放你的臭狗屁。”千叶影儿气得哭笑不得,骂了起来。

    揉着千叶影儿的屁股,别玉寒来了精神,一翻身将千叶影儿推翻仰躺在床上:“这么漂亮的身子,我得做个记号。”双手分开她的双腿。

    “你,你要干什么说好的,我已帮你吸出来了。”千叶影儿惊恐万分、紧张急促地问道。

    “放心吧,我不会破坏咱们之间的约定的。”一头扎进千叶影儿两腿之间,咬住那颗相思红豆。

    千叶影儿脑子轰的一下,差点儿晕了过去,剩余的一点潜意识中感到自己全身在随着别玉寒的舌头每一次舔向自己的小豆豆而颤抖。抖一下,又一下,心里格蹬一下,又一下,到最后,这种颤抖、这种空虚强烈得让她忍无可忍,双手空中挥舞着,乱抓着,在她能够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前,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醒来,见别玉寒侧躺在自己身侧,已肘支撑着上半身静静地看着自己,伸出拳头无力地敲打他的胸膛,撒娇地嗔怪她:“要死了你,整死人家了。”

    满脸的红晕中夹杂着满足的疲乏。

    嘻嘻笑道:“我在你那小豆豆上作了记号,算是盖了章,按了手印,登过记,再没东方腾云什么事了。”

    瞪了他一眼,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影儿,你身上怎么有股非兰非麝的香味”

    “可能是我吃药太多的缘故吧。影儿先天身子虚弱,如不是爷爷用尽心血为影儿配了奇药,影儿也许早夭折了。”

    “什么奇药”别玉寒好奇,千叶影儿都说奇,一定是奇药。

    “寒香丸,是用上了百年的天山雪莲,配上百年梅花老树上寒冬六九时盛开的梅花,重阳的海棠花蕊,外加四十五种罕见药材,六十四种鲜花和干花。花儿是我特加的,影儿最讨厌药的苦味了。然后以西域大雪山顶万年泉的泉水,霜降那天的霜水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后,混以天山上的雪鹰和雪狐的血为药印制成药丸,装在冰玉盒中保持其寒气,每月一粒,影儿一直吃到现在。”

    “怪不得你的身子与别的女子不同,异常冰凉。现在我才知道晏殊怎么能写出“醉折嫩房和蕊嗅,天丝不断清香透”这么美妙的词句,准时像我这样趴在这儿触景生情真实感受出来的。”

    千叶影儿娇羞得恨不能有个地封钻进去。久久才问道:“哎你怎么闻到影儿身上有香味”

    “我刚喝过呀”

    “哎呀,脏死了。”羞得拿拳头捶他。

    “影儿,这么香的东西我以后要每晚喝一口。”

    “不行”千叶影儿急忙拒绝,斩钉截铁。

    就在别玉寒与三女折腾的时候,流香阁的流香池里热气腾腾,东方腾云和雷胜光着身子舒适地躺坐在热水中低声交谈着。两个十分漂亮的年轻女子围在他俩旁边。一个斜靠在东方腾云的怀里,一支小手握在他的腿间上下动着。另一个则跪在雷胜两腿中间,卖命地吸吮着,两支手也不停地帮着忙。大同巷是京城最主要的烟花场所,妓院林立,因天下第一名妓、江湖第一美女梦如烟而使听春楼名列第一。另外两家颇有名气的就是百花园和这流香阁。两个娇媚妖艳的女子正是流香阁的五大头牌里的飞香和飘香。

    “就这么决定了”最后东方腾云问雷胜。

    “没问题,准让她乖乖地爬在大哥脚下,给大哥舔干净。”雷胜哈哈淫笑,一把拽过跪在自己面前的飞香,抱到自己腿上,一下子见了底。飞香嘤叫一声,红晕上脸,嘴里怪叫着上下运动起来。

    飘香见了,忍耐不住,手大力快速动了几下,站起身跨向东方腾云身上。不料东方腾云一把推开她,从水中站了起来:“省点力气吧,干完明天的正事再乐不迟。”

    跨出水池。

    雷胜答应一声,猛动两下子后依依不舍地推开飞香,站了起来。

    “公子不要走啊,阿香还没乐呢。”飞香伸手要拽雷胜。

    “嘿嘿,明天让你乐个够。”雷胜淫笑着在飞香的俏丽小脸上重重拧了一下。伸手从池旁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池边:“你们两个各一半。”

    飞香和飘香媚笑着直喊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门刚一在二人身后关上,飘香骂了起来:“忙活了半天全他娘的白忙活了。不中用的东西,累的老娘手都酸了。没乐着吧还只给这点破银子。还不如雷胜呢,好歹给你两下。”

    “给还不如不给呢。”飞香也是一脸的怒气冲冲:“来那么两下,弄得老娘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痒死老娘了。”

    这一夜千叶影儿也没有睡好。长这么大身边第一次睡了一个大男人,呼噜呼噜的让她觉得特稀奇。用肘支着头,望着别玉寒满足的幸福睡相,鼻翼随着呼呼鼾声而起伏着,好像一个做着甜蜜美梦的大男孩。想起他对自己的不老实,翘起小嘴,用手轻轻点点他着的结实胸脯。别玉寒一个翻身将被子踢开,结实健美的身子暴露无遗。与长年练功的武林汉子不同,没有那种风吹日晒的黝黑,缺少长年滚打的粗糙。白白细腻的肌肤覆盖着结实凸起的肌肉,十分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一点没有练武男人的粗鲁。文武全才却又调皮风趣;坦荡君子又十足的风流淫邪、多情不恭;轰轰烈烈而又温情体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真是具备了男人最高的三个境界:长的帅,又有才,下面坏,一眼瞥到那曾在自己口中驰骋的巨龙此时象他的主人一样乖乖地软卧在那里静静地闭目而睡,仍然大的出奇,却没有雄起时那么紫黑,不愧人中之龙。

    千叶影儿脸上一阵发烫,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摸摸他,口中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大家伙。以后自己怎么容纳啊我可最怕痛,不能随便让你进来。真不知杜隽、阿娇是如何承受的”

    抬头看看杜隽、阿娇香甜地熟睡着,恨她们两个助纣为虐,合计了一起算计她,真想朝她俩的屁股一人一脚。看她们俩的被子全被阿娇一人卷走,笑一笑,起身越过别玉寒帮她们揠好被子。

    就这样一夜没怎么合眼,好不容易有了睡意,闭上了眼。天却亮了,明镜、如月啪啪敲响了门。还没睡着的千叶影儿吓得腾的坐了起来。如果明镜、如月两个丫头闯进来,看到四人同眠,她还不得羞得钻到地缝里去。赶紧将被子蒙在别玉寒的身上,发现一双大脚巴丫还露着呢。匆忙间拽过杜隽、阿娇的被子搭在他的脚上。起身赶到门口,开了门,却挡在那里不让二人进来。

    “杜隽、阿娇昨夜过来住了,还没醒呢。你们俩待会儿再来,别吵醒她们。”千叶影儿低声告诉她们。

    越过千叶影儿娇小的身子,二人看到昏暗的屋里大床上两对雪白的腿卷曲着,赶紧悄悄离开。

    千叶影儿关上门,靠在门上拍拍急剧起伏的胸脯,松了口气。赶紧扑到床上叫醒别玉寒,捡起昨夜扔到地上的衬裤摔到他脸上,让他回自己房子里。别玉寒死活赖着不起来。没办法,只好自己轻手轻脚溜到别玉寒的房间抱回他的衣服,死扯活拽地帮他穿上,累得娇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杜姐姐、阿娇姐起来了吗”明镜、如月轻轻推开门,端着脸盆进来。突然发现别玉寒端坐在桌旁,吓了一跳,赶忙施礼:“别公子早。”

    心里却在嘀咕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却不知道。

    “明镜、如月早。”别玉寒冲俩丫头笑了笑:“听说你们俩对影儿小姐呵护、服侍的挺好,我也来沾点便宜,享受享受影儿所受的福。两位不会反对吧”

    “公子有杜姐姐和阿娇姐,哪里还看得上我们这些粗手笨脚的丫头们。”明镜脸一红笑嘻嘻地回道。

    别玉寒摇摇头,摆摆手:“她们俩是床上行,床下不行。”

    “那你是说她俩是床下行、床上不行了”仍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杜隽笑着打趣二人。

    同样坐在被子里的阿娇也不放过机会,问别玉寒:“你怎么知道的”

    明镜、如月被三人的一唱一和羞得玉颊绯红,娇憨地瞪了杜隽、阿娇,跑了出去。

    千叶影儿直骂她们缺德。

    吃过早饭,一行人离开客栈前往西山去看红叶。阿娇与千叶影儿一起待在车里,杜隽把白凤让给明镜,将如月赶到祝伯旁边,自己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审问千叶影儿:“影儿姐姐,昨晚怎么样了让没让他得逞快告诉我和阿娇。”

    千叶影儿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把二人能糊涂了,彼此疑惑地对望一眼,杜隽突然一拍手:“我明白了。像阿娇一样,你守住了前面,丢了后面。”

    千叶影儿摇摇头。

    “这我就不明白了。”杜隽这下真给弄糊涂了。

    “我让他咬了咬那儿,但没让他进来。”千叶影儿柳眉低垂,无限娇羞。

    “什么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你硬给顶住了”杜隽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怎么当初就没想到让他咬咬这一招竟让他进了后面。”阿娇忿忿不平,一脸的后悔。

    “你当初撒着脚丫子往你表哥怀里扑,差点儿来个前后通吃。你还想就咬咬得了”杜隽想起自己与别玉寒鱼水之正欢呢,阿娇拎着水壶闯进来,趁机损她。

    阿娇撒娇地给了杜隽一拳,三女乐了起来。

    “那他没射出来好,好,让他馋,这回憋死他。”杜隽突然想到这个,感到十分解气。

    千叶影儿头垂得更低,蚊子般低低细语:“我给他吸出来了。”

    杜隽、阿娇相互对望一眼,齐齐喊道:“你也会吹箫”

    来到皇宫西侧,离灭门命案的西城西三条胡同不远,别玉寒提出到现场看一看。一行人进了西三条胡同,发现这是一条离繁华大街不远的宽敞胡同,很深,十分安静。两边均是高墙,院内高大的柳树伸出长长的枝杈,越过高墙,搭在胡同的上方。柳条被秋风吹过,来回摇摆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原本宁静的胡同此时因刚刚发生过命案,显得有些森人。明镜、如月俏丽的小脸有点苍白。碧儿早靠在沈岩的身侧。

    一路走到头,发现两侧各有三栋朱漆大门。胡同的终出正中也有一朱漆大门。所有的门都紧闭着。如此深的胡同仅住七家,每家都应是深府大院才对。右侧三栋大门都被贴上巨大的刑部和吏部的封条,应该就是三位被害大人的官邸。

    八马香车停下,千叶影儿三人下车,别玉寒挽着千叶影儿的胳膊沿着高墙转了转,在每栋大门前停下一会,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正要送千叶影儿等上车赶去西山,左侧正中朱漆大门突然打开,走出一锦衣老者,身后跟着一家童。来到一行人跟前拱手施礼:“诸位可是到这里买房子的”

    别玉寒一愣,没反应过来:“买房子”

    老者见状,一脸的失望:“原来诸位不是到这里买房子的,老朽打扰了。”回转身要回院子里。

    “老伯留步。”别玉寒喊住老者:“老伯既然要卖房子,我等可否观看一下,如果院子不错,价钱合理,在下也许能买下来。”

    老者满脸的失望立刻换成一脸的欢笑:“公子请进。”亲自带着众人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大门两侧各有一栋门房,绕过天井是一宽敞的前院。前院尽头是一排高大的房屋。正中是巨大的客厅,布置装扮的华丽高雅。两侧一边是书房,一边是餐厅。两侧东西各有一雅致宽敞的厢房。主屋后面的四合院是内院。内院里共有三栋房子。正屋四间,两侧各三间,间间宽大舒适,布置也很雅致。内院后是一挺大的方正后花园。穿过花圃是凉亭。凉亭盖在一椭圆形的水池上,几条红色的鲤鱼悠闲地漫游着。

    边看边聊,得知老者叫张金意,是文绣居和祥云斋的东家。别玉寒才知道二者其实是一家。去年张金意刚买了这栋院子图个清净,把旧院子让给儿子一家住。谁知就碰上了这等倒霉事。生意人图得是吉利,生怕这种事沾上自己,影响了生意,决定买掉这栋院子。

    问及四周的邻居情景,张金意告诉他三个官家人出了事后,自己两边的两家也是做官的,赶紧搬了出去。胡同尽头的是一江南来的商人,但不常住在这里。

    “噢,对了,这位东家前两天刚回来,昨天还到敝府上说要代朋友在京城买一套院子,问老朽买这房子,老朽嫌他出价太低,没有立刻答应,说要考虑考虑今明天给他回话。如果公子开价合理,老朽就让与公子,如何”

    “老伯开多少价那位商人又出多少价”

    “老夫去年以十五万两银子买下后,又花了两万两银子装修院子。老朽血本无归地开出跳楼的价钱十万两,但他只出七万五,分明是趁火打劫。”一脸的气愤。

    “如果老伯真心想卖,在下比他多出些。八万五如何”

    “这”张金意有些犹豫。虽说多出一万,但仍比自己开出的少了一万五。

    “张老板应该清楚这个接骨眼上想在西三条胡同买房子人肯定不多,再找第三个买家恐怕不容易。如果张老板认为还有人能出比在下还高的价钱,张老板不妨再等一等。”就要招呼众人离开。几个女的除了千叶影儿外都不同意在这里买房子住下,尤其是阿娇一直叫嚷着离开,此时见表哥发话,撒脚就往外冲,想立刻远离这鬼地方。

    “公子留步。”张金意拦住别玉寒:“公子既然要买,老朽就以公子的价钱成交了。”

    “那好。”别玉寒止住脚步掏出两万五千两银票:“这是在下的定金。在下要明天就住进来。明天住进后在下交齐剩下的六万两银子。张老板看这样如何”

    “没问题。”张金意接过银票,递过写好的房契转让书和别玉寒仍欠六万两银子的字据。别玉寒在上面画了押,微微一笑:“不过,张老板,在下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金意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

    “请张老板赠送在下十双文绣居的绣鞋,今晚送到皇城客栈。”

    张金意如释重负,看了看几个娇美如花的女子,笑着频频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一行人离开西三条胡同,奔往西山,将马和八马香车寄存在西山大觉寺旁的一家农户里,由祝伯看护着。几个人先参观了大觉寺天王殿内的十八罗汉、弥勒佛、韦驮像和无量寿佛殿内海岛观音悬塑,然后信步上山。

    金秋的西山被风霜打过的枫叶和红叶染成一片火红。微风吹过,红的海洋波澜起伏,甚是壮观。几个女孩子沉浸在这红的海洋中,尽情地奔跑、嘻笑、打闹。来到鬼见愁崖顶,阿娇将一路上山摘取的枫叶、红叶从怀中掏出,尽情地撒向秋风中,望着片片殷红在风中翻滚着飘下山去,混入红的海洋中不见,兴奋地使劲尖叫。杜隽、明镜、如月和碧儿见状也加入进来,崖顶立刻被此起彼伏的尖叫充满,汇成独特的乐章,飘向远方。只有千叶影儿细心地挑出形状各异的精美红叶,装入一个小锦囊中,甚至别了两片红叶在前胸上,煞是美丽。

    见太阳西斜,想到与王幽兰的约会,便送大家返回大觉寺,让一行人先行回客栈,自己返回到鬼见愁。天仍然较早,虽然游人都返往山下,却不见王幽兰,也看不到东方腾云和雷胜上山。找到离崖不远的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一跃而上,躺在一根粗枝上闭目养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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