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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是淫贼 我是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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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千叶影儿为了感谢别玉寒为其解围,特让明镜、如月两个丫环做了四牒下酒的小菜,端上上好的女儿红,高高兴兴陪别玉寒喝上两盅。别玉寒道:“有菜有酒有美女,再对上两句,方为人间美事。谁对不上罚谁喝酒。我开头,句子里含有谁的名字,谁往下对。”

    “那不行,我可没什么学问。”从小喜耍马鞭不喜读书的杜隽一听要对诗,立刻急了。

    “不行也得行,首尾字要相同才行,对得好待会儿有赏。”

    “什么赏”阿娇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别玉寒说着首先吟道:“帘外娇花帘内香。”

    阿娇一厥嘴:“这事你总是先想着你表妹。”歪头想了想,开口道:“香浓肌冰影儿长。”

    “影儿姐姐她长吗她最矮了。”杜隽叫道。千叶影儿白了她一眼,脸一红张口吟道:“长玉寒口心儿暖。”

    别玉寒接道:“暖心温得杜隽懒。”

    杜隽急得憋红着脸想了半天,瞟了一眼阿娇,忽然开口道:“懒看娇影抚萧忙。”

    阿娇格格笑道:“忙上忙下别玉寒。”

    “寒去春来影入鸾。”

    千叶影儿听了红脸骂她们下流,低声吟道:“鸾倒花烛身娇软。”

    “怎么又转我这儿。”阿娇不平地叫道,想了想恨声道:“软娇隽兰把枪含。”

    杜隽使劲想了想,突然说道::“含来含去含俩蛋。”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千叶影儿红脸瞪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夸杜隽聪明。

    别玉寒开口接道:“蛋打霜叶玉门关。”冲千叶影儿一笑,将她搂入怀中。千叶影儿扭捏着低头说道:“关内娇嫩关外残。”

    众人听了千叶影儿的诗句,格格笑了起来,千叶影儿将头埋得更低。

    酒下肚,诗出口,还是色诗黄段,三女早已春情泛滥,醉眼朦胧,别玉寒看在眼里更觉娇媚,酒未尽,三女却已被别玉寒脱得一丝不挂。感激别玉寒为自己解了围,夜里千叶影儿箫吹的特卖力、主动。这夜别玉寒享受了半天,便从影儿的口中拔出早已胀得让影儿几乎含不住的巨龙,进了杜隽的身子里。下面一阵鞭挞,上面两只大手使劲揉搓着杜隽特大号的乳峰。柔软而又结实,不时忍不住咬一下峰上颤抖的樱桃。杜隽不久败下了阵,瘫在床上。不忍心再鞭挞杜隽,只好拨出插入阿娇的菊花。旁边看了半天,不时摸一摸表哥进出杜隽的巨龙,阿娇此时早已春意四溢,潺潺。表哥的东西一进自己的菊花,便嘤的一声前身无力趴下,一只手揉起自己沾满的小红豆。

    千叶影儿看着别玉寒大得不能再大的巨物肆意蹂躏杜隽和阿娇,心痛地抚摸着二女的秀发,叮嘱别玉寒轻点,轻点。别玉寒才顾不上那么多,咆哮着发了疯似地前冲后撞,在阿娇呻吟着瘫趴到床上,如同一只白白肥肥的大螃蟹时,大吼一声,将一股白白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你就不能轻一点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千叶影儿一面为他和阿娇擦着脏物,一面怪他。

    “正猴急呢,能悬崖勒马吗”

    千叶影儿使劲瞪他一眼。一身汗的别玉寒躺到阿娇身旁,一把将娇小的千叶影儿抱到自己身上坐下,双手捂住她那双小巧玲珑的香乳,轻轻揉弄。

    “不要。”满脸红晕的她双手按住别玉寒的手,轻轻吟道。

    “表哥,你真要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啊”心满意足、慵懒地躺在身旁的阿娇想起表哥对第一嫖客喊的话,问他。

    “那当然,你们几个这么不顶用,还不得把我给难受死了。”朝阿娇的洁白大腿就是一巴掌。

    阿娇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恶狠狠地白她:“你倒不难受了,累死你。”

    另一旁的杜隽点着别玉寒的脑袋:“你呀,还不满足,简直就像我们牧场上一匹不知疲倦的种马。”

    “你试过他的小兄弟大不大”别玉寒调皮地问她。

    “大你的头。你才试过呢。”杜隽腾地坐了起来,涨红着脸,一对肥硕的大玉兔在胸前跳来跳去。

    “我们姊妹命苦。本来以为自己找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谁知是一大坏蛋,大淫贼。”千叶影儿摆出一副我命太苦的可怜兮兮、后悔莫及的脸孔。

    “喂,影儿,是你说我有多妻之相的。”将矛头指向千叶影儿。

    杜隽和阿娇齐齐瞪向千叶影儿。千叶影儿十分不好意思,脸胀得通红,赶紧拼命辩解:“你现在已经有了三位娇妻,自然是多妻之像了。谁也没让你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啊。”

    三女轮流上阵,一会儿口诛笔伐骂他是大淫贼,色狼一条;一会儿苦口婆心劝他色易伤身,应近君子而远小人。

    “他如来个百花满院、百鸟争鸣,咱们就给他来个红杏出墙、百鸟出林。”千叶影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对,对,给他几顶绿头巾戴戴。”杜隽冲他挥舞起小粉拳。

    “不,给他百顶绿皮帽子,压死他。”阿娇咬牙切齿。

    “反了,反了。现在刚三个就开始造反,再多娶几个还不上梁揭瓦、反上了天。”别玉寒见状大叫起来。叫声先整大的,翻身起床将千叶影儿掀倒,分开她的双腿,将不知何时又变得硬帮帮的小二哥顶在她的肉缝上,由下往上、再由上向下来回慢慢划过,最后停留在那颗小小的相思红豆上,忽轻忽重地摩擦起来。千叶影儿痒得忍不住轻声呻吟,扭动起小巧的屁股。

    “不准动,否则不小心溜进去了本人概不负责。”

    别玉寒一声喊比什么都管用,千叶影儿使劲白了他一眼,立刻不再乱动。无奈别玉寒那东西在那里乱蹭乱撞,弄得她下面奇痒,痒得直流水,心里像个小鼓在敲。屁股不敢扭,只好闭上眼来回扭头,一头秀丽的黑发紊乱地遮住半边胀得通红的俏脸。

    看到千叶影儿难受地样子,杜隽和阿娇紧紧握住她的手。阿娇还为她理理盖在脸上的秀发。

    “影儿姐,在门外磨蹭比进里面还难受,让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就别再守身如玉、留着这最后一哆嗦了,索性便宜他得了。”杜隽好心劝千叶影儿。

    千叶影儿闭着眼将头左右摆了两下,不知是不同意还是难受的不得不扭头。千叶影儿这儿酸痒难忍,别玉寒那里也磨的胀痛难耐。往床上一躺,告诉杜隽想骑马就上来。杜隽白他一眼,说上就上,翻身骑在别玉寒身上。阿娇代劳为其扶正了,杜隽骂声也不知吃什么了老是这么大,扭动着两瓣肥白丰满的香臀艰难地吞下别玉寒的巨龙。千叶影儿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谁知别玉寒拎小鸡似一把将她拽过去,强行分开双腿把她按坐在自己的头上,张嘴咬向潺潺的腿跟处,喝起冷香丸化成的香液。千叶影儿一声轻哼,瘫坐在别玉寒的脸上。

    虽然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可这匹马显然不好征服。不一会儿,健壮丰腴的杜隽已是娇哼连连,满身香汗,连叫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翻身下马。阿娇不服气,跨马上阵,经历千叶影儿和杜隽折腾的巨龙,此时更加怒张,阿娇的菊花被充实的满满的,比杜隽更不如,早早败下阵来。

    因前面射过一次,别玉寒这会儿忍的更久,此时正在兴头上,见状大叫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如此不顶用。本人正憋得难受,我看不如今晚通通给破了。影儿、阿娇前面,杜隽后面。”

    翻身就要把早已瘫软的千叶影儿压到身下。千叶影儿吓得大叫不行,拼命喊叫咱们有约在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阿娇直往床里躲,嚷着当初给你你不要,现在晚了,到南京才给你前面。杜隽说本姑娘要保持后面这片处女地,任何人不准侵犯。

    最后还是千叶影儿可怜巴巴说:“要不我们给你亲出来,你就放过我们”

    “哪要看侍候得你老公如何了”

    当别玉寒一脸的幸福,躺在床上无穷回味三女共吹一箫时的情景时,三女揉着腮帮子,双双凤眼恨恨地瞪着他,嘴上,脸上沾着别玉寒四处喷射的白白精液。

    “憋,憋,哪天憋死你。”杜隽一脸恶恨恨的样子。

    “天天射,还是这么多,弄得人家哪儿都是,以后不能给他吃好的。”阿娇嘟囔着拿香帕擦自己的脸。

    “喂,喂,喂,我还没满足呢,擦把脸,喝口水咱们接着来。”

    “啊”三女你望我,我望你,真是撞见鬼了,他哪来那么大劲千叶影儿横道:“再来。再来我们就把你这喂不饱的大淫贼给阉了。”

    “那我侍候侍候你们,用这个。”把舌头伸出来,冲三人晃动晃动。三女脸都红了,齐声道:“不要。”

    别玉寒却不管不顾,再把三人并排搁倒床上,施展舌功,轮流侍候。本已无力的三人片刻间瘫软成三堆娇吟的香泥。

    “我也觉得有你们仨在身旁,别某这辈子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再不做他想。可是胯间这东西越来越不争气,越来越喂不饱。喂,都是你们把他惯坏了。”此时的别玉寒头枕在杜隽丰满柔软的胸脯上,影儿、阿娇一人一边偎依在他的怀中。杜隽将手插入别玉寒的长发中轻柔地抚摸着。

    “换个臭男人想让我们惯还惯不着呢。”身为十美的杜隽眼自是长在头顶。

    “喂,影儿,这江湖十美是谁排的王幽兰那丫头长得也不差,怎么就没进十美”别玉寒问千叶影儿。

    “没人知道是谁排的,江湖是一个搬弄是非、流言蜚语横行的地方。所以才有什么三花二淫一嫖客、武林四杰、中原五公子等等编排。三年前某些人无聊,又排起江湖十美来,还编排了什么火凤凰,冷罗刹,双燕娇依南宫花;女诸葛,芙蓉剑,玲珑如玉梦如烟。一传十,十传百,便就这么广为传播,我们也就无可奈何地出了名,成了人人想见的怪物。”

    千叶影儿笑了笑,往别玉寒的胸膛钻了钻:“其实,寒兄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十美又怎能网络江湖中所有的美女。王姑娘就是一个例子。王姑娘未被选入最大的可能是她最近刚入江湖,未赶上无聊之人编排的趟。加上编排的人可能当时又无缘见过她。王姑娘的师父虽在江湖名列十大高手第二,但披发修行,很少答理江湖之事。故见过黄山神尼的人少之又少,她的徒弟更是无人知道了。但现在她刚一出山,就胜了武林四杰中的沈岩,杀了龙虎镖局的公子,挑战拥有十大高手和武林四杰的东方世家,获得夺命仙子的称号。可谓不鸣则一,一鸣惊人,风头盖过了武林十美。喂,你知道吗听说她师父黄山神尼当年也是名震江湖的美人。十五年前华山论剑夺得第二时,在场群雄无不为她的容貌倾倒,说是二十年前江湖第一美女龙乔儿归隐之后最美的女中豪杰。华山比武后好多年轻英俊赴黄山寻美个个未睹天颜、空手而归。”

    “你是不是想把姓王的加进来,把我从十美中给踢出去”杜隽名列十美之末,如果有人把王幽兰或别的女人加进去,第一个被请出去的就是她。女人看待自己的容貌胜过生命,此时的杜隽嘴噘得高高的足以挂一酒葫芦。抚摸他头发的手此刻正拧着他的耳朵。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再说武林十美又不是我编排的,岂是我说改就能改的。”别玉寒被人揪着耳朵,赶紧老老实实辩解。

    “那你也不准动这样的念头。”杜隽不依不饶。

    “你都要做别某的老婆了,可不能再出去争什么十美八美的,真想招蜂惹蝶,给你老公带两顶绿头巾那我现在就休了你得了。”

    “真的好,影儿姐、阿娇都听着呢,以后你要反悔了她们可都是证人。”

    “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影儿,去把你老公护二哥的龙皮包袱拿来。”

    “说话真难听。”说得千叶影儿脸都红了,白他一眼,光着身子下床,扭着娇小完美的香臀到柜子里把别玉寒天天不离身的龙皮包裹,返回床上。包裹在千叶影儿的手里似乎很沉,重重扔到床上。

    “什么破东西这么沉,还天天背在身上,不怕压死你呀。”阿娇叫道。

    别玉寒不理她,坐起来将包裹打开,是一张龟壳。

    “怪不得你能当缩头乌龟呢”千叶影儿想起别玉寒被三大杀手偷袭时当了缩头乌龟的事,用小手敲敲打打:“还真结实。”

    “那当然,与龙皮一样刀枪不入。”别玉寒自豪地拿开龟壳,露出灿烂夺目的珠宝首饰和那精致的玉盒。

    “啊”三女惊叫一声,赶忙捂住口。这么多的珠宝,饶是出身官家、商家和江湖四大世家,也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珠宝首饰。

    “真的假的表哥。”阿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表哥天天把一堆假东西背身上,有病啊。骂你表哥呢”别玉寒瞪了她一眼。阿娇冲他吐吐舌头。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珠宝不是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吧”杜隽认为只有皇帝之家才会有这么多贵重的珠宝。

    别玉寒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千叶影儿笑一笑靠在别玉寒臂膀上:“我们的寒郎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们就不要瞎猜了。”

    “这是我从山洞里带出来的。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呢,你老公不贪财,只是选了些不起眼的,拿回家孝敬父母用的。今天你们每人挑一件作为我给你们定亲的聘礼,应该不算太薄了吧。”

    阿娇和杜隽双手捧起珠宝,似乎被夜明珠挑花了眼,不知哪一件是最好的。

    “表哥两件行不行”

    “不行,每人只一件。”

    “小气鬼。”阿娇骂道。

    “小气鬼你知不知道每一件都值至少十万八万两银子。你那武昌府侍郎的儿子老公能给你这么多做聘礼啊呀,这聘礼太贵了,我不下了,明天到大街上给你们买两串假的带带得了。”别玉寒作势要收回来。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杜隽叫道,与阿娇紧紧把珠宝抱在自己怀中。千叶影儿格格笑了。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挑件东西也竟是如此的困难。”阿娇不甘心地嘟囔着,最后选了串红色的珠子,挂在脖子上。杜隽选了串一模一样但白色的珠子,正是与自己在南京卖出的蓝色的珠子相配的。心里暗暗后悔,当初如果不卖那串珠子的话,现在加上影儿,每人一串该多好。

    轮到千叶影儿,她从中挑选了一颗硕大的闪闪发光发光的夜明珠,跳下床跑到柜子里拿出一丝织的精致小网子,将夜明珠放进去挂在脖子上。立刻,柔和幽美的光芒映照出她典雅无瑕的,显得异常淡雅娴香。

    别玉寒眼立刻直了,下面又来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千叶影儿见别玉寒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娇羞地瞪他一眼,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娇躯盖上。

    “回南京如果姨父不同意你嫁给表哥,你得还表哥珠子。”

    “没门。”回答斩钉截铁,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指非表哥不嫁呢,还是指嫁给谁这珠子也不还你了。

    “影儿,如果你将来真的做了东方家的媳妇,我就让你做寡妇。”手伸进被子里,拉住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腿间。

    “啊,你不是人。”刚刚射过,马上又恢复雄风,那么坚硬如铁傲立着,着实把千叶影儿下了一跳,赶忙将手拿开,身子向旁边挪挪。

    “今天定了亲,我就是你们的老公了。近日动身到武昌、南京提亲。另外写封聘书送到牧场,如无意外,明年咱们就缔结连理。你们的公公婆婆还等着抱孙子孙女呢,我也想当爹了。”

    三女娇羞地白他,心里却美滋滋的别提了。终于身有所托,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风度翩翩、英俊阳刚、文武双全、却又永远喂不饱的大坏蛋。

    别玉寒又要往三人身上爬。三女早已娇无力,谁也不让他上去。

    “表哥,古时不是有代父从军什么的。要不我去把明镜、如月给你叫来,让她们替主子上阵”

    “缺你的德吧,阿娇。”话未说完,千叶影儿就拿手掐她。

    “反正她们早晚也要随姐姐嫁过来的。”阿娇娇笑着躲开千叶影儿的手。

    “那也不能让他来个主仆通吃,美死他。”千叶影儿瞪了别玉寒一眼,又将身子偎依到怀中:“碰上这么一喂不饱的东西,是我们姊妹命苦,不知以后要给我们添多少姐妹呢。”充满酸酸的哀伤。

    “那也不准他喜新厌旧。”阿娇气冲冲地叫道。

    “不准到妓院那种脏地方招花惹草,带一身的花柳病回来。”杜隽也要立规矩。

    今夜特别满足的三女又私订终身,有了安全感,心里美滋滋地,便随他去,不再反对他是否多招几个姐妹。谁让自己的老公英俊潇洒,又那么能干呢。不说与其有肌肤之亲的九幽修罗教主、江湖第二美女甄如玉,光看他对王幽兰如此垂涎其美色,日后难保不娶进门。还有那位皇帝的妹妹,三天两头往这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别玉寒见三人不再反对自己多娶妻妾,已深知女人心的他立刻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别某发誓绝对喜新不厌旧。老婆永远是老婆,恩恩爱爱,一生一世。如别某尝到新的就丢弃旧的,就让别某下辈子不长老二。”

    日后真弄个公主进门,自己还不天天请安下跪什么的。说不好哪天被休了呢,如今有了别玉寒的誓言,心里就踏实了。千叶影儿却骂他:“这是发的什么屁誓这辈子做够了男人,下辈子再做女人,美死你。”

    杜隽、阿娇也要他重新发誓。别玉寒说:“我的意思是下辈子做太监去,不男不女。”

    阿娇说:“你是想着朝阳公主,便想混进宫里去。”

    别玉寒急得摇头晃脑:“我进了宫也是奴才。”

    三女情不自禁哈哈乐了起来。千叶影儿见别玉寒上面摇头晃脑,下面翘翘的硕大分身也跟着摆来摆去,难看死了,赶紧拿被子围上。

    别玉寒一把扔开被子:“他也跟着起誓呢。”

    三女红着脸骂他大淫贼,大混球,下流胚。

    就在她们在拿明镜、如月取笑时,隔壁房子里的明镜、如月躺在床上也未能入睡。听见隔壁别玉寒狼一样的又吼又叫和阿娇、杜隽娇滴滴让人的呻吟声,实在无法入睡。明镜见旁边床上的碧儿毫无动静,看来是睡着了。便偷偷下床,爬到如月的床上,钻进被子里。

    “如月,你说咱们家小姐受得了吗”

    此时如月脸上热热的,取笑她:“我哪知道要不你过去问问不行就替主子笑劳。平常你可是最爱为主子分忧了。”

    “去你的。”明镜轻轻推打了如月一下。想一想:“我可不敢去,你听公子那叫声,吓死人了。”

    “你不是常说男人就要狠么。”

    “我,我那是指在功夫上。”明镜赶紧辩解。

    “公子这也是功夫啊。”如月格格笑了,又不敢大声,赶紧捂住嘴。

    “去你的。再说我不理你了。”真的闭口不言。

    如月见明镜不开口,过了会轻轻推了推她:“你说小姐她们三人就降服不了公子”

    其实碧儿并未入睡,听着隔壁的动静,想起了沈岩,不觉春心荡漾。正在想入非非,听到明镜起床溜到如月床上,便竖耳偷听二人谈话。此刻听如月问,忍不住给出一句:“把你们俩加上也降服不了。”

    明镜、如月大窘,羞得赶紧将头蒙上。

    折腾了一夜,日上竹竿四人才起床。明镜如月和碧儿侍候主人们更衣洗漱完毕,来到餐桌旁坐下。明镜端上热过好几遍的美酒。如月、碧儿端上早做好因在火上保温而仍热乎的精致早点。别玉寒喝了一口用冰糖煮的莲子银耳西米粥,赞不绝口:“啊能在京城这寒冷的深秋初冬喝上一碗如此香甜的莲子银耳西米粥,真是幸福呀。影儿,这两个丫头做饭如此好吃,我得留在身边。”

    千叶影儿还未开口,碧儿抢道:“那没问题,有人正想代主分忧呢。”

    三女大窘,以为昨夜的谈话被碧儿偷听到。明镜、如月一听碧儿如此说,更为着急,心里琢磨如何制止她说下去。只有别玉寒想是什么都不知道,故意问碧儿:“碧儿,她们要怎样带主分忧啊”

    “不准说。”明镜、如月齐声喊,俏脸绯红追向碧儿。碧儿逃向门外,俩丫头追了出去。三女齐齐瞪了别玉寒一眼。别玉寒装做事事与自己无关的神态,悠闲地喝上一口莲子粥。

    正吃的香,沈岩进来。别玉寒冲他喊道:“快坐下尝尝明镜、碧儿她们做的莲子粥,好喝死了。”

    沈岩一屁股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清早的你就不见了身影,敢情跑去找冷如心”见沈岩一脸的阴沉,忙打住话头:“沈兄怎么了你好像不大高兴。”

    沈岩又干了一杯,重重将酒杯放到桌上:“你小子天天就知道乐呵,江湖上出了那么多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三女被他那句就知道乐呵羞的红了脸,忙低头喝粥。别玉寒倒不在乎,白了沈岩一眼:“江湖上哪天没有事才怪呢。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听说过龙风吗”一向少言寡语的沈岩竟有耐心问起问题。

    “当然知道,那不是你老大吗”别玉寒哈哈一乐:“噢,对了,我在五香楼听人说他近日荡平了洞庭十八寨,成为五十年来第一位洞庭十八盟的盟主。洞庭十八盟由此而与一门一教一谷齐名,成为排名二帮之前的一大门派。你小子是不是看到龙风当了盟主眼红了那你把三堡统一成一堡,比他妈的洞庭十八盟还厉害。”

    “屁我沈岩如是见什么都眼红的人,岂不早就学你朝三暮四、五花同开”见三女娇羞地噘嘴瞪着他,赶忙住口,喝口酒掩饰窘迫。

    “你小子没有朝三暮四、五花同开,可也快要朝二暮一、二花通吃了。”

    别玉寒这话立刻弄沈岩一大红脸。沈岩瞪他一眼:“老子给你讲正事呢。那你听没听说龙风与大江帮帮主霸王枪洪雷结盟一事。”小说

    在坐的大吃一惊,尤其是别玉寒和千叶影儿。二者结盟,那三峡以东长江中下游一带富裕的鱼米之乡就几乎为他们垄断了,声势定会超过其他门派。别玉寒心里一惊,面上却却不动声色:“原来如此,那你们八剑堡被夹在中间岂不难受怪不得你一脸的不高兴。”

    “就你小子聪明,别高兴的太早,你也轻松不了。”沈岩突然停下,端起酒杯慢悠悠喝起来。

    阿娇一听与表哥有关,坐不住了,一把从沈岩手中夺过酒杯:“沈大哥,有屁快放,别扭扭捏捏的端着个架子。”

    “我这屁还是慢点放吧,省得你们吃不好早饭。”

    众人差点把饭给喷出来。别玉寒指着莲子粥:“你小子别在饭桌上屁呀屁的,碧儿她们做的香甜莲子粥都让你给屁臭了。”

    刚跑进门的碧儿、明镜和如月脸都红了,站在那里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唐门发出了毒杀令。”沈岩一字一句说出这几个字。

    众人大惊,饭厅里一片沉寂。唐门毒杀令自十年前发出追杀劫了龙虎镖局镖的西北大盗魏不怯后,未再发出过,可见江湖人无不忌惮唐门,不敢动唐门中人一根汗毛。

    倒是别玉寒神态自若,喝了口莲子粥:“你这屁还不臭,那么大惊小怪的干吗”

    沈岩哼了一声:“那再给你来一臭的。”

    众人更惊,还有什么更臭的齐齐望向沈岩。沈岩盯着别玉寒,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是淫贼。”

    阿娇一口饭喷了出来,杜隽捂住嘴,一向端庄娴淑的千叶影儿脸儿通红,使劲瞪沈岩一眼,又瞪别玉寒一眼。三个丫头不好意思笑出声,使劲捂住嘴。谁也没想到一向口讷的沈岩竟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众女乐了,别玉寒可挂不住了,脸一沉:“沈岩,别某又不干下三滥的事,你怎么如此这般骂我,太不够朋友了吧。”

    “你干什么事我管过你又怎会骂你”沈岩也瞪起了眼:“这是近日传遍京城江湖的一件大事,是老子今早到茶肆喝茶时听江湖人讲的,赶忙回来给你报个信。”

    别玉寒脸色稍缓:“他们怎么说我”

    “三花二淫一嫖客,最生别玉寒。你现在比三花二淫一嫖客还厉害。”

    大家都惊呆了,杜隽、阿娇和千叶影儿听到自己的老公被称做江湖最大的淫贼,震惊之余嘴都气歪了。明镜视自己家小姐未来的姑爷为神明,更是沉不住气,张口骂道:“哪个缺德的下三滥编排出这个,我非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一辈子都再开不了口。”

    “对,我要把造谣的人大卸八块。”阿娇尖叫起来。

    “不,碎尸万段。”杜隽咬牙切齿,紧握粉拳。

    只有千叶影儿没有开口,但一张俏脸却是苍白。倒是别玉寒拍拍她的小手,宽慰她们:“别管怎么说,你老公弄了个第一,如果把我排在肥冬瓜后面,那才气死我呢。”

    千叶影儿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转头问沈岩:“可有人讲为什么这么叫”

    看了千叶影儿和杜隽、阿娇一眼,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他逛妓院吓晕了小桃花,吃瘪了百花园五大头牌,把第一嫖客都给吓得裤子没穿,跳窗而逃;为争宠梦如烟在听春楼与东方腾云大打出手;在京城买了豪宅,金屋藏娇,连十美都被其拐走了一双。甚,甚至一男多女,主仆同同同”支吾半天,猛一拍桌子:“我当时就大骂起来,差点把茶肆给掀了。”

    明镜、如月和碧儿听了脸憋得通红。明镜又要张口骂人,别玉寒一挥手,明镜立刻闭口。别玉寒问道:“还有呢”

    “没、没有了。”沈岩低头喝酒,不看别玉寒。

    “听说九幽修罗教与江南柳家和崆峒等派打得正酣,双方死了不少人,可有此事”

    “你知道了还问。”沈岩白了他一眼:“江南柳家和崆峒派伤亡惨重,发出英雄帖,广邀七大剑派和其他与九幽修罗教有仇的门派,于下月冬至那天讨伐九幽修罗教。据说连少林、武当也要参与。这事也与你脱不了关系。英雄帖上说甄如玉是一代,放荡不羁,利用多年未现江湖的天下第一淫毒阴阳合修百花丸奸杀众多武林后俊。本与你生别玉寒狼狈为奸、但被你玩弄后甩掉,更仇视狂杀天下武林同道,手段惨不忍睹,恶毒不输五十年前阴阳二妖。特定于腊月初八向九幽修罗教讨还公道。”

    “放屁,如玉姐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冤枉她。”杜隽与甄如玉相处最久,又曾共侍一夫,感情最深。在徐州又夜访甄如玉,知道事情真相,故此一听到这些就忍不住替她不平。

    “活该谁让她如此对待表哥呢”阿娇却恨死甄如玉差点害死表哥,此时倍感痛快。

    “如玉姐姐也有苦衷。”杜隽争道。

    “什么苦衷也不能害表哥。”阿娇一点不相让。

    “住口”别玉寒一声冷喝,脸阴沉沉的。杜隽和阿娇立刻闭口不言。

    一向潇洒超脱、从不发脾气的别玉寒发了脾气,大家谁也不敢再开口。沉沉闷闷地吃着早饭,香甜鲜美的莲子汤喝在口中毫无滋味。半晌,别玉寒饮掉面前杯中酒:“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让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给破坏了。”

    “大喜”沈岩和众丫环一头雾水,外面都闹翻天了,这里还有喜事

    别玉寒哈哈乐道:“昨夜天下第一淫贼生别玉寒与三位佳人床上私定终身。如果她们不怕做淫贼的老婆、丢人显眼或是做寡妇而不改初衷,她们就是扬州神童、乡试省试头名、天下第一淫贼生的妻子,别夫人了。”

    三女听别玉寒说的如此露骨,连在床上私定终身的事也当着大家的面宣布出来,脸唰的红了,齐声啐她。千叶影儿更是骂他:“看你这德性,叫你淫贼一点都不冤枉。”

    “既然如此,你们别给我这大淫贼丢脸,快去换上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到京城最有名的京味轩庆祝一番。还有明镜、如月,别人说什么主仆同、同、同什么的,那你们就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碧儿多灌沈岩几杯”话未说完,几个丫头已跑了出去。

    别玉寒与沈岩在厅里喝着酒等影儿她们更衣。别玉寒喝干杯中酒:“这么久,女人穿衣服比脱衣服慢多了。以后你可要少娶俩,否则够你等的。”

    “你小子是不是黄汤灌多了”沈岩拿眼瞪他,心里却感激别玉寒拿自己当朋友。

    “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喂,你跟如心怎么样了碧儿上钩吗”

    沈岩一脸的窘迫,正要骂他,几个女的走进厅里。二人眼前一亮。三女和三个丫环个个精心打扮,轻描淡抹,越发清秀绝伦。

    怪不得这么久

    高大丰腴的杜隽穿上她火凤凰的招牌红裙、红靴、红皮袄。胸前一对春山将红皮袄高高撑起,丰满的翘臀下一双圆圆的露在红裙与红马靴之间。真是该凸的地方一点都掩不住,不该露的地方全敞开在外。如此衣不蔽体、胸部高耸、双腿修长让人心辕意马,经不起诱惑。

    阿娇身着一条白底红色碎花拖地长裙,外罩一件棕色翻领长皮袄,一条红色纱巾松松挽住的秀发像瀑布般洒落在肩上,好一个小家碧玉,楚楚依人。

    千叶影儿却穿上她在荆州道上初识别玉寒时所穿的一袭拖地碧绿色长裙。前胸所绣几片脱俗的白色竹叶令别玉寒回忆起当初相遇她时的情景。外套一件大红敞胸带斗篷的披风,袅袅婷婷,温柔沉静中透着淡雅娴香,人虽娇小却神采自若而又落落大方。

    三个丫头也是穿红戴绿,打扮的姿色楚楚动人,个个水灵灵的小美人。更显得碧儿小巧娇柔,明镜清丽高挑,如月恬静温柔。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冷冽的秋风飕飕的,寒冷刺骨。虽然主仆六人钻进八马香车里,别玉寒仍是心疼她们,便嘱咐祝伯赶车到专卖塞外皮货的塞北堂,首先给杜隽挑了一件猩红色白色长毛领皮长袍,裹住她那截露在外面的。

    “快穿好,那么好看的大腿是本人的专利,岂能随便露在外面、到处撩人再说,这么冷的天,要美不要命了”

    杜隽冲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优美地转起身,高兴地欣赏起情郎买给自己的皮袍。

    阿娇添了一件黑色皮衣,穿在身上敞开着里白外黑,优美潇洒中透着一丝清丽脱俗。千叶影儿挑了一件白色长毛翻领貂皮大衣,愈发冰洁玉清、娇柔可爱。三个丫环也每人添了一件小皮袄,显得英姿飒爽。沈岩不好意思但还是给碧儿买了一件可爱的貂皮帽子,碧儿俏脸飞红,着实兴奋了好久。

    出了塞北堂,路过京城最有名气的珠宝店玩玉斋时,别玉寒考虑到送给三女的珠子夜明珠十分贵重,不适宜带在外面,便带领大家进去。为杜隽挑了一对玲珑精巧的玉坠。为阿娇买了一串南海珍珠项链。千叶影儿添了一副由和氏田玉精制而成的玉镯。

    哪个女儿不爱悄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更是如此。自己的情郎花了近万两银子送的精美礼物看在她们眼里更是美得可爱,丽得怒放。一番挑三拣四后,众女心满意足随同别玉寒来到京味轩时,天已近黄昏,身上美了肚子却咕噜咕噜叫,赶紧要了二楼靠窗的一张雅座,肥蟹、鲍鱼、醉虾、海参、鱿鱼乱七八糟点了一大堆美食,尽情吃喝。不一会儿,便酒酣、面红、耳热。三女头有些大,美眸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双颊烫烫的有些微红,娇娆妩媚,个个一副醉美人的娇态。虽是订婚庆祝,但毕竟是在外面,不同于在家里那么放肆、无所顾虑,要保持少女的矜持和端庄,便死活不再沾酒。

    “喂、喂、喂,别这么扫兴,你老公刚喝的兴起,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别玉寒举起酒杯向三女劝酒。三女谁也不举杯,给他来个拒绝的微笑。

    别玉寒正要再喊,突听身后传来格格笑声:“哎呀呀,没人陪公子喝酒,贱妾陪公子喝。”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白粉的俗骚少妇夸张地扭晃着腰肢,来到别玉寒跟前,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别玉寒身旁:“这么英俊非凡的公子哥,怎让人狠得下心拒绝呢这几个丫头不识好歹,贱妾来敬公子。”

    平白蹦出一程咬金,把三女气得要炸了肺。别玉寒见三女噘起小嘴,心里高兴,要故意气一气她们,忙举起酒杯:“说得对来,咱们喝。”

    与少妇碰杯,一饮而尽。少妇妩媚地格格笑着说声谢谢公子,将酒杯举到唇边,就要干下。

    “不准喝”千叶影儿一声娇喝,止住俗骚少妇:“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花妖,还不快滚否则让你连人也做不成。”

    “花妖”杜隽一扭头,哇的一声将胃中的鲜食美酒喷到窗外,楼下大街上有人骂起街来。

    阿娇赶紧捂住嘴。

    别玉寒也差点儿将刚喝下的酒吐出来,赶紧将屁股往旁边挪挪,离这不男不女的太监远点。

    “哎哟,不愧是女诸葛,千叶姑娘一眼就认出贱妾,贱妾真是荣幸啊。”

    桌上的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贱妾昨日刚到京城,就听人说三花二淫一嫖客,最生别玉寒。贱妾想看看这生是何方神圣,能与我花妖同伍,却不料是一如此可人儿,阳刚中透着娇柔,真是想煞贱妾了。”花妖捏着本就细细的太监嗓,露出的喉结一鼓一鼓的,两只留着长长指甲、涂着红红甲油的细手在别玉寒脸前乱舞着,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子是天下第一大淫贼,你们几个花淫嫖客算什么东西,老子岂会与你们为伍老子再淫,也无龙阳、断袖之好,快滚开。”别玉寒大叫着,屁股再往一旁挪挪,离花妖更远些。

    “说得好贱妾就喜欢有志气的。有道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嘛。不过魏王喜龙阳而疏美女,哀帝疼董郎而断其袖,可见龙阳董郎不输天下女子”身子又靠过来。

    别玉寒目瞪口呆,碰上这么一个厚脸皮、说出来一套又一套的假女人怎他妈的没办法,这顿美餐恐怕要被他给搅和了,得把他给扔出去才是。

    心里盘算着,方要开口,只听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声音,耳熟却冷冷的:“你这该死的人妖,十年前让你从师父手下溜掉,今日本姑娘非剥了你这身不男不女的皮不可。”

    正是夺命仙子王幽兰。

    花妖扭过头,只见一美丽绝伦、满脸冰霜的美少女站在自己身后五步开外。看到对方手中那对柳叶刀,花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咬牙切齿:“夏雨晴那死尼姑自己不要男人,却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害得奴家流浪江湖,永无定所。如今奴家要宰了她的爱徒,让她也尝尝丧失亲人的痛。”

    身影一晃,冲向王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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