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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高手之徒 娇燕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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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玉寒跳下马,却没敢迎上去,心想敢情又是来擒贼除害的,这下可难缠。冲二人一抱拳:“王姑娘好,荒唐公子好,二位到此有何贵干”

    王幽兰冷冰冰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荒唐公子一合手中玉扇:“别公子在百花园说夺命仙子挑战东方世家,武功了得。本公子今日将王姑娘邀来,领教一下王公子的黄山绝学,请别公子做个见证。”

    原来如此,心中放下一块石头,至少王幽兰这丫头没功夫为难自己,同时也想看看两人的武功究竟谁胜谁劣,如果自己能再帮一下王幽兰,她也许会忘了手帕的事,当下答应:“承蒙两位看得起,别某做此见证,实是有幸。不知两位何时何地比试有何规矩”

    “如果别公子方便的话,就现在吧。如此豪宅,如果别公子有好客之道,在下与王姑娘不妨就在贵宅后花园里比试如何”

    “好二位请进。”

    来到后花园,明镜、如月在凉亭里的石桌上摆好酒菜和果品。别玉寒、千叶影儿和沈岩坐下,阿娇、杜隽和明镜、如月站在身后,剩下两个位置给王幽兰和荒唐公子。王幽兰却不领情,冷冷地站在亭外。荒唐公子却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下,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阁下如果是邀本姑娘来吃喝的,本姑娘概不奉陪。如要手上见真章,就别罗里罗嗦,否则,本姑娘立刻就走。”王幽兰冷冷对荒唐公子开口,故意不理不睬别玉寒。

    荒唐公子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既然有人急着丢人现丑,好”站了起来,走下凉亭。

    别玉寒想起上次王幽兰在西山受伤的事,一挥手:“慢既然两位选择别某家比武,抬举别某做见证,别某便要冒昧提两个要求。”

    “让你做个见证而已,哪来那么多要求”王幽兰瞥了他一眼,又高傲地望向天空。

    别玉寒嘿嘿一乐:“规矩之一就是以武会友,刀枪相见但不能生死相拼。第二,不能用暗器伤人,更不能施毒。第三,别某以为任何一方有违规定时,可下场阻止。如果两位没有异议,在下数到三时比武开始。”

    见二人面对面相距两丈外站好,别玉寒数道:“一、二、三。”

    三字音未落,两人爆喝一声,腾空而起。王幽兰双刀已在手中,劈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一声来的好,但听叮当数声脆响,荒唐公子的手中不知何时玉扇不见,却多了一柄短剑,迅速砍在王幽兰的刀上。王幽兰冷哼一声,刀往外磕,一双金莲自裙下闪电般踢向荒唐公子。

    身子轻轻一扭,躲过对方飞来的双足,自己的双足回敬过去。王幽兰并不躲闪,左手袅袅向下斩去。荒唐公子右脚尖在左脚上一点,人已凌空腾飞,头下脚上旋转着短剑闪烁着扎向王幽兰头顶。王幽兰空中向旁一闪,双刀飞舞,一砍短剑,一扎对方胸部。但听当的一声,剑刀相击,荒唐公子身形向外一避,柳叶刀自胸前划过,坐手为掌击向对方握刀的皓腕。王幽兰借着刀剑相碰的力刀人向外飞去,落在旁边一颗松树上。

    荒唐公子同时落座在另一侧的松树上。

    刀不过二尺,剑更是尺半有余,刀剑拳脚,近身相攻,让人心惊胆战。几个回合转眼间在空中结束,竟未着地。王幽兰娇喝一声,飞离松树,再次扑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也不示弱,双手握剑迎了上去,刀剑相击,劲风直击得叶飞花落,茎残枝断。

    二人此时使出本门真功夫,以功对攻,以快对快,但见剑招刀式精妙绝伦,迅如电闪,让人眼花缭乱。剑气刀风更是风起云涌,光华灿烂。王幽兰长发飞舞,白裙飘逸,如散花仙女;荒唐公子银白长衫,衣带随风飘举,长身玉立,风流潇洒,如潘安宋玉转世。

    凉亭里有人看二人武功看得入迷,但有人却看人看得着魔。别玉寒盯着散花仙女般亮丽的王幽兰发怔的时候,身后的阿娇和杜隽谈的正兴。

    “杜隽妹妹,你看这荒唐公子玉面朱唇,玉树临风,端是潘安转世,宋玉复生。”

    “阿娇姐姐说得不错,这荒唐公子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单凭这美如冠玉之貌,表哥恐怕也要让上一两分呢。”

    “阿娇姐姐说的是,不过,虽说这公子丰神绰约,可惜多了些脂粉之气,少了些阳刚之伟。”

    “那是因为隽妹妹丰腴结实,所以喜欢健壮男子。”

    别玉寒听到二人谈话,哭笑不得,自己的女人站在老公身后谈论别的男人。将身子后仰,头凑到二人耳边,低声道:“动心了,就不知他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二女大窘,不约而同伸手在他后背上拧了一下。别玉寒格格一笑,继续观看二人比武。

    二人此时打斗正酣,突见荒唐公子如螺旋般转了起来,越转越快,银白色长衫成了一团白影。王幽兰使出独门轻功飞燕迎春,围绕着白影穿梭不定、飞来飞去。

    别玉寒见二人要以内功相拼,心想不好,如果二人真的拼上内力,难免会有伤亡,当下脚尖一点,飞身离开凉亭,扑向二人。人在空中,二人同时发出内功,但见两股气流排山倒海般冲向刚好来到二人中间的别玉寒。别玉寒伸展双臂迎向两股气流,然后身体疾速旋转,双臂推出,王幽兰刚刚站过的碗口粗的松树应声而断,枝叶纷飞四射。

    同时接下江湖第一、第二高手传人的夹击,别玉寒这一下惊险无比,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凉亭里的人全部站了起来,王幽兰和荒唐公子看着别玉寒,满脸的不可置信。

    别玉寒拍拍手,微笑道:“二人不过是以武会友,何必如此不要命”

    见别玉寒无事,众人放下心口的石头。荒唐公子和王幽兰见他接下二人的内力竟无丝毫损伤,更是惊奇。王幽兰不理别玉寒,死死盯着荒唐公子:“你是神龙不见乔天的什么人”

    荒唐公子并不回答她,反而格格笑了两声:“在下也算见识了春风舞柳刀法,江湖排名第二的关门弟子功夫果然有两下子。”

    要知十五年前黄山神尼就是输在江湖第一高手神龙不见乔天的手里,荒唐公子的笑声王幽兰听着异常刺耳,那句话更是刺伤扎痛了她,当下冷哼一声:“本姑娘倒要看看江湖第一高手的飞龙剑法有什么绝妙,他的传人有什么本事”身子一晃,人已冲了过去。二人打斗在一起。

    别玉寒站在那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二人再次拼上更不要命,凌厉的刀风剑气使四周的花木更是狼狈不堪,不堪忍受。眼见自己的后花园就要毁在二人的手里,心里直后悔答应她们来此比武。看到花圃里一颗盛开的白菊被王幽兰的刀锋齐茎削断,两条硕果累累的苹果枝被荒唐公子的利剑连根斩断,别玉寒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二位小心,快住手,我这后花园要毁在二人手里了。”

    不喊还好,别玉寒这一喊,王幽兰手起刀落,立刻又有两只菊花香销玉损。荒唐公子剑花翻转,几颗香梨上了天。简直是故意跟他作对,别玉寒心疼的直跺脚。

    眼看二人越打越疯,加上棋逢对手,两百招过去,不见任何谁胜谁输的苗头,这场比斗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自己的后花园非成废墟不可。别玉寒只好一拧身,带鞘长剑伸入刀光剑影中,再次将二人分开。

    “好,好,不愧是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武功卓著,功力非凡,今日真是让别某开了眼。二位功力相近,棋逢对手,一时难分胜负,依在下看不如就此住手,到凉亭里喝上一杯,如何”

    “谁要与他喝酒,本姑娘非要看看飞龙剑法如何厉害。”

    荒唐公子哈哈一笑:“想看还不容易,就怕你无福承受。”

    别玉寒转向荒唐公子:“阁下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在女子面前斤斤计较胜负”

    “你是说女的就不如你们大老爷们我偏不信。”王幽兰说着一刀向荒唐公子砍去。黄山神尼的刀法以轻灵、快捷著称,刹那间便是二十余刀。

    荒唐公子短剑一伸,手腕翻转,干净利索地挡住这二十余刀。二人再次战在一起,彼此不敢含糊,将内力运至成,刀剑未遇,劲气相交,更是激烈凶险。

    别玉寒摇头,对王幽兰实在无奈,但又怕她在劲敌面前有什么闪失,忙又将二人分开:“天色已晚,夜幕降临,万一有个闪失伤了谁都不好。两位既然请别某作证,别某宣布今日比武未分胜负,来日二位再比神功。”

    王幽兰瞪了他一眼,又冲荒唐公子冷哼一声,一跺脚人飞上墙头,一闪不见。

    见王幽兰走了,别玉寒冲荒唐公子一拱手:“公子如此身手,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的传人,别某钦佩不已,上次在百花园多有失敬,公子何不入座,让别某一杯薄酒来谢罪”

    不提百花园还好,一提百花园,荒唐公子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冲他哼了一声,欲言又止,一拧身,越墙不见。

    别玉寒摇摇头,冲凉亭里众人讪讪一笑:“没一个人领我的情。”

    “不领情更好,冷飕飕站在这里多冷啊,我可要回屋里去了。”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在不会武功的阿娇面前比武简直是对牛弹琴。众人听阿娇这么说,也都感到寒风刺骨,尤其是同样不会武功身子又弱的千叶影儿在寒风里打了个机灵,苍白的脸满是倦容,众人立刻起身回房。

    “沈兄如何看二人武功”别玉寒边走边问沈岩。

    “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剑法刀式果然精妙非凡,比沈某的剑招精妙许多倍,沈某自愧不如。他们的传人已尽得其传,只是火候稍微欠缺些而已,但即便如此,沈某恐怕也不是对手,”

    “沈兄的闪电霹雳十六剑说到招式之奇和轻灵快捷不如他们,但论威猛之势,沈兄的剑式大合大开,雷霆万钧,二位的剑法却是不如的。加上沈兄已将龙龟八步融会贯通,应该不会输给他们二人。但沈兄的闪电霹雳十六剑甚耗内力,碰上他们不宜久战。”

    “多谢别兄点拨。”

    回到房中,千叶影儿边脱外衣边问别玉寒:“江湖第一、第二高手的传人,大江帮的少帮主、八剑堡的少堡主,还有峨嵋等武林中人都云聚京城,加上西城灭门案出现好多江湖豪杰和神秘蒙面人,恐怕京城会很热闹的。你说是不是,寒兄”

    “别大哥,这些人会不会都是冲你来的”杜隽插话问道。

    “你大哥哪来那么大本事惊动江湖第一、第二高手两位老人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姑娘是到京城找东方腾云那小子比武的。”

    “那也难说,为江湖除害,人人有责么。”杜隽故意拿话涮他。

    “除了害,那你不成了寡妇了”

    “呸人家还没嫁给你呢。”杜隽脸一红啐道。

    “那也是残花败柳了。”

    杜隽气得直跺脚,直喊影儿姐姐,他又欺负人,千叶影儿笑了,却不管她们。

    大家等着明镜、如月准备洗澡水,别玉寒一屁股坐到床上:“如果真是那样,咱们给他们来个捉迷藏,他们来京城了,咱们就早日溜之大吉,返回武昌,提完亲,回金陵、扬州过年去。”

    “真的”听说要回金陵、扬州过年,阿娇自然最为兴奋、高兴。

    “就怕老有人拴着某些人的心,走不了。”千叶影儿看了别玉寒一眼。

    别玉寒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拍胸脯:“明天开始让明镜、如月收拾行李,这两天咱们辞别冷大人后就动身,我这叫有始有终,顺便也让冷大人帮忙照应一下这个大院。来,影儿,让我给你暖暖脚,免得脚冻坏了又走不了了。”说着,就去拽千叶影儿的金莲。

    “讨厌。”俗话说男怕摸头、女怕摸脚,虽说已心属别玉寒,可让他这么握住自己的金莲,明镜、如月还正在屏风后面加水,娇羞的千叶影儿忙不迭地躲,但还是被别玉寒抓在怀中。那时女孩子自幼裹脚,但有钱家的漂亮小姐裹脚时总是特别小心翼翼,将脚趾头裹得整整齐齐,小巧玲珑,别玉寒一双手握着影儿的金莲,揉来揉去,把千叶影儿揉得眼流春意,脸显娇羞。

    “我也要暖。”“我也要暖。”杜隽、阿娇赶忙脱掉鞋袜,往别玉寒的怀中踹。

    “走了一天的路,也不洗脚,熏死本公子了。”别玉寒抱着三双六只脚,哇哇大叫。

    正在屏风后面加水明镜、如月忍不住捂住了嘴。偷偷乐着将浴盆加满水,转出屏风:“小姐,水好了,请小姐入浴。”

    千叶影儿羞涩地赶紧将一双金莲从别玉寒的怀中拽出来,下床跑到屏风后面。杜隽喊住正要转身的明镜、如月:“别走呀,你姑爷的怀里多暖和,快把脚神这儿来。”

    阿娇也夸张地叫道:“都暖到心里去了。”

    过去女子把三寸金莲看成与自己的胸脯和私处一样最的地方,从来不会对外人显露,如今杜隽、阿娇在别玉寒的面前让二人脱鞋到别玉寒的怀里暖脚,把二人羞得双颊如霞,窘得不知所以。

    还是明镜较如月牙尖齿利,冲二人一瞪眼:“暖死你们。”一拉如月,跑了出去。杜隽、阿娇格格大乐起来。

    “天天拿那两个丫头来逗乐,你们就缺德吧。”千叶影儿在屏风后骂她们。

    “我们乐意”三人齐齐回答,笑呵呵地相互簇拥着来到屏风后,唧喳乱叫声中,衣带纷飞,水花四溅,阵阵欢笑中夹杂着千叶影儿的惊叫和笑骂声。

    女人的笑声总是充满快乐、天真、灿烂、与悦耳,但只有享受到爱的女人的笑声才会溢出满足和尽情。

    想着京狮堂参与西三条胡同的事情,别玉寒悄悄起身,告诉祝二小心看护后,离开院子。到了东门,悄悄越过城墙,施展轻功向东而去,要去夜探昨日乔肥爷带自己去过的庄园,京狮堂的神秘总堂。

    飞奔间,耳聪目锐的别玉寒听到路旁草丛中有轻微的沙沙声,立刻一勒马缰,人腾空而起,扑了过去,但听吱吱两声叫,别玉寒竟扑了个空,定睛望去,一黑一白两只如狗似狐的动物溜到自己前方三尺处,四目机警地盯着自己。

    “咦,这不是双娇燕的宠物小白,小黑么”别玉寒在五香楼见过这两只天山雪犬。心中奇怪:“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呢莫非燕家姊妹出事了”

    别玉寒跃向天山雪犬,二犬立刻转头向前飞跑。发现二犬跑向东南,却是龙潭庙京狮堂总堂方向。

    小黑、小白来到京狮堂总堂侧面高墙下,一僦而上,转眼消失在墙内。别玉寒知道京狮堂已经加强防守,不敢大意,腾身上了一颗高大叶茂的老槐树,四下望去,看清明哨暗桩后小心跃过高墙,轻轻落到院内,未发出一点响声。隐蔽向前摸去,却再找不见小黑、小白。

    如此大的院子,哪儿能找到双娇燕姐妹正不知下一步如何办,突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一闪身躲入暗处。

    刚藏匿好身子,身后的月牙门里走出两名彪形大汉,酒气熏天,脚下东摇西晃,显然已醉了七分,左侧的稍高大汉边走边嘿嘿笑着:“老大,那两个妞今天撞到我们手里算他们倒霉。今晚好好玩玩,也他妈的报了二十年的仇。”

    “嘘。你这龟儿子小点声不行这等时刻,让人听到了告诉堂主,你我吃不了兜着走。”另一大汉骂道,开头说话的汉子立刻闭口,向前行去。

    路上,不时有暗桩出来冲二人抱拳:“见过二位护法。”

    “原来是两位护院护法,看来他们所说的两个妞应该就是峨嵋双娇燕了。”立刻远远跟在身后,以别玉寒的武功身法,躲开几个暗桩并不困难。见二人来到侧院进了一个厢房,反手关上门,别玉寒悄悄来到窗前,一个翻身以脚钩住屋檐下的横梁,倒挂金钟,用舌轻轻在窗纸上舔了一个小洞,向里望去。

    里面果然是双娇燕姐妹,只见二女坐在地上,双手反绑,身上的皮袍早被扒掉,裙子也是凌乱不堪,头来回摆着嘴里塞着一团布,俏脸满是惊恐。两名大汉正卡腰站在二女面前,稍高大汉打了两声哈哈,喝得舌头已大,口齿不清地冲双娇燕喝道:“河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他妈的河西。当年我们川北双雄只不过多看了你妈霍灵芝那婊子,她就和燕宸那王八蛋要挖我们的眼珠子。如不是堂主路过,救了我们,挨了你爹你妈两个龟孙子十几剑的我们哥俩早就成了瞎子。但他们却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的一双宝贝女儿会落到我们手上。报应,报应,哈哈哈。”

    旁边的老大桶了他一下:“小点声。”然后一双醉得通红的眼使劲瞪着双娇燕:“让你们看看当初你爹你妈给我们做的记号。”唰的一声将上衣扯开,满是肌肉的胸肩数道伤疤清晰可辨。将扯开的上衣一甩扔到旁边:“如今轮到我们给你们俩做点记号了。”

    见双娇燕恐惧的俏脸露出不解,川北双雄中老二淫秽下流地冲二女一笑:“放心吧,这么漂亮的小身子,我们可舍不得划上几道,也就是打个小洞洞而已。”说话间,上衣已被飞快的脱掉。

    “不好。这两个淫贼要对双娇燕无礼。”转念间,川北双雄一俯身,唰的一声,双娇燕的裙子从上到下被一扯为二,胸衣内裤也均被同时撕掉。

    双娇燕魔鬼般娇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光滑的肩,高耸的胸,滚圆的臀部,洁白润滑的尽现眼前。

    别玉寒却无瑕欣赏,见双娇燕惊恐万分,呜呜地两眼满是泪水,却因嘴里塞着东西而不能哭出声。川北双雄中的老大一伸手点了二女的哑穴,将二女口中的布扯掉,在空中扬了扬:“味道怎么样,这可是我们兄弟的内裤,五天没洗了,阳刚之味特浓吧”

    二女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满脸恶心欲吐状。别玉寒也差点儿吐出来,对川北双雄厌恶之极。要出手救二女,却因川北双雄并未背向自己,一不小心,救人不成,反会害了二女。无奈,只好耐心寻找机会下手。

    这时,川北双雄已将自己的裤子解开,任其掉落在脚踝,伸手抓住自己的老二揉搓着,满脸淫秽不堪。别玉寒心中焦急万分,看来只好强行动手了,否则,燕家姐妹的贞洁不保。

    正要动手,只听汪汪两声叫,一黑一白两团东西如箭般扑向川北双雄的后背。川北双雄大叫一声,没有抓着自己老二的手反手打向自己的后背。别玉寒瞅准这瞬间即失的机会,脚一蹬屋梁,人已如箭般破窗而入,人未到,在空中手指连点,隔空点了川北双雄每人七处大穴,二人立刻僵硬在当地。一黑一白正是小黑小白两只天山雪犬,此刻紧紧咬着川北双雄裸露的肩膀。

    别玉寒人未落地,手挥处,剑光一闪,绑在二女手腕的绳子已断,穴道亦被解开。

    “快把衣服穿上。”人背对她们,望向窗外。

    二女赶紧将破碎的衣服裹上,捡起旁边地上的皮袍穿上。别玉寒仍背对着她们,突然看到窗边挂着一面小铜镜,二女美妙的娇躯尽显其中,便盯着欣赏起来。二女匆忙穿衣,并不知别玉寒正从墙上一铜镜里窥视二人穿衣时的重重风情。

    别玉寒运足内功使视力到了极佳以尽情欣赏时发现二女身材发育一模一样,只是左右乳上各长一颗小小的红痣,看来要区分二人只有脱了衣服才成了。

    “谢谢别大侠。”穿上皮袍的燕怡婷见别玉寒遵守诺言,始终未回头,心中感激万分,红着脸上前施礼答谢,玉颊上仍挂着泪珠,却不知自己的身子早已被对方偷窥得完完全全,连旁的红痣都看个清清楚楚。

    见二人穿上衣服,别玉寒转过身来。却见燕怡雪捡起身旁地上自己的佩剑,口中骂着冲川北双雄扑去:“该死的淫贼,我杀了你们,我要千刀万刮了你们。”往二人身上猛扎起来。

    别玉寒并未出手阻拦,一则二人如此穷凶极恶,该死。二则,放了二人一条生路,今晚之事传出去了,让燕家姐妹有何脸面做人只见燕怡雪边骂边刺,转眼间川北双雄几乎成了马蜂窝。

    “你这样会招来人的。”别玉寒提醒燕怡雪。

    “我不管,我要杀死他们,我要烧了这院子,我要杀死这里所有的人。”燕怡雪像疯了似地继续砍刺已倒毙在地上的川北双雄。直到手累了,燕怡雪用剑将曾塞在她们嘴里的脏内裤挑起来摔倒两具尸体的脸上,以剑拄地,哇哇吐了起来。

    “姐姐从来没杀过人。”燕怡婷心疼地望着拼命呕吐的燕怡雪。

    峨嵋掌门的掌上明珠被人捧着哄着,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辱,别玉寒望着呕吐的燕怡雪,亦是满脸怜惜。

    别玉寒等她吐过,说道:“这里是京狮堂总堂,非常危险,马上就有人来了,快随我走。”

    燕怡婷接来到燕怡雪跟前:“姐姐,二人已被你杀死报仇,别大侠说了,此处危险,咱们快随别大侠离开吧。”

    燕怡雪又冲川北双雄踹了一脚。二女将天山雪犬装入怀中,来到别玉寒身边。别玉寒推开房门,却见十余人已经冲进院子,高举着刀剑,前排两人左手举着火把。转眼已到眼前,两个身手矫健的灰衣老者凌空扑向别玉寒,其余的人奔向别玉寒身后的燕家姐妹。

    “跟紧我。”别玉寒叮嘱二女,一挥左手击向袭向自己的两人,玉萧同时点向奔向二女的壮丁,其中四人立刻被点倒。但仍有六七人包抄袭向双娇燕,二女立刻手忙脚乱。击向自己的两名灰衣老者被自己的掌力震的向外飞去,但二人武功不错,翻身落地时,脚一点又双双扑向别玉寒。别玉寒本要回身营救双娇燕,见此只好回掌迎敌,右手一片萧影点向空中,左手凌空又点翻两个扑向双娇燕的壮汉,冲二女喊道:“跟紧些,往前冲。”

    “人家冲不过去么。”燕怡雪挥剑挡开砍向自己的一刀,吃力地回答到。

    “那就杀呀。”别玉寒见扑向自己的两人不敢硬碰自己的玉萧,翻身向外倒去,顺势又点倒两人,见来人越来越多,冲二女喊道。

    “人家没杀过人啊。”燕怡婷回道,连声音都在发颤。

    “点穴,那就快点穴。”别玉寒无可奈何地喊道。

    “喂。”燕怡婷答应着,挡开砍向自己的一刀,左手二指并拢,点向持刀汉子。持刀汉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刀也无了章法。

    “不是膻笑穴,点麻穴。”别玉寒哭笑不得。

    “对不起,对不起。”燕怡婷连忙道歉,手又点去。尚未触及,燕怡雪赶到,一剑刺入大笑不止的持刀汉子前胸,持刀汉子应声倒毙。

    拼命躲开别玉寒玉萧的两名灰衣老者见状,捏嘴长啸。别玉寒知道对方是在招呼帮手,时不宜迟,喊声冲,领着双娇燕向前冲去。别玉寒不忍大开杀戒,左萧右指,空中连点,又有五六人应声倒下,剩下的四五人和两名灰衣老者慌张后退。眼看就要冲出到院墙边,突然两股凌厉的掌风自头顶上方汹涌而至,双娇燕就在身后,别玉寒不能躲开,玉萧往上一撩,一片萧影带着劲风朝掌风迎上。但听砰砰两声响,劲气相交,别玉寒落回地面。只见两人落在自己前面五丈远处。

    “好深厚的功力。”别玉寒心中暗暗震惊,想不到这偏僻庄园里竟有如此高手。举目望去,只见左侧之人一身青衣,年纪五十开外,身材魁梧,脸膛紫红,两眼圆睁,定是脾气暴躁之人。右侧之人年约四旬,不高,面净无须,一双手亦是白白净净,留着长长的指甲,显然是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只是忽阴忽清的脸上一对小眼珠子来回转动,让人感到阴深深的浑身不自在,正是自己前日夜探京狮堂总堂时见过的三堂主和四堂主。

    紫脸大汉看了别玉寒一眼,喝道:“小子有两下子,怪不得敢到京狮堂来撒野。”与白净汉子对望一眼,一个暴喝,一个尖叫,同时腾空而起再次扑向别玉寒。别玉寒挥萧迎上,三人战在一起。紫脸大汉一双手掌交替劈出,掌风气势非凡,掌过处枝断叶飞,让人靠近不得。白净汉子则是十指乱弹,缕缕指风夹着阴柔莫测之劲扑来,寒风刺骨。这人的指法让别玉寒想起花妖,且比花妖的指力更狠更阴更绝,当下左手玉萧连点,运起十三神笔封向紫脸大汉的双掌,右手十指纷飞,却是龟龙八式中的反击,指风与白净汉子的指气碰撞在一起。三人一碰即分,紫脸大汉和白净汉子再次落至五丈开外,脸色接连变了几变,显然没有沾了便宜。

    “好,好功夫。”别玉寒随声望去,只见一处月牙门转出一座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玉面蓝袍五旬汉子,虽然脸上戴着一付面具,别玉寒一眼看出就是那日以巾蒙面的京狮堂总堂主、铁掌嵇飞。

    一名壮丁后面推着轮椅缓缓来到别玉寒面前。

    “年轻人以一抵二,仍旧占满上风,端得好功夫。但敢深夜创我京狮堂总堂,你就是那个近日把京城搅和的不得安宁的别玉寒吧”

    “别玉寒见过总堂主。”既然五毒教主等都在京狮堂,对方当然知道自己是谁,当下一抱拳,报上自己的姓名。

    “原来真是近日名贯京城的别大侠,失迎,失迎。”铁掌嵇飞点头道。

    “总堂主过奖了。”

    “别公子虽然名震京城,但与我京狮堂并无过节,只不知别公子为何到我这京狮堂来大动干戈”

    “在下只是来找这两位朋友,但贵庄的人拦住在下等不让离去,所以就难免动起手来。”

    “报庄主,王川、王海两位护法被他们乱剑刺杀在房中。”旁边曾与别玉寒交过手的一名灰衣老者拱手插口,对蓝袍汉子毕恭毕敬。

    “噢,这就是别公子的不是了,川北双雄王氏兄弟好歹也是我京狮堂的护院护法,即使有天大的错,别公子也应该先向老夫打个招呼才是。”

    “事出突然,还请总堂主见谅才是。”别玉寒抱抱拳。心里盘算这里如此多的好手,如何才能带燕家姐妹离开这里。

    “川北双雄是王八蛋,混蛋,你们嵇家庄竟敢窝藏这样的下流之徒,非让我爹扫平这京狮堂不可。”提到川北双雄,被二人羞辱的事又被钩起,燕怡雪忍不住骂了起来。

    嵇庄主并不生气,打量二女一眼,冲燕怡雪一笑:“两位姑娘美如天仙,又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峨嵋燕掌门的千金,江湖十美里的双娇燕吧”

    “哼。”燕怡雪听对方提及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也有耳闻,冷哼一声,脸上也是得意。

    “哈哈哈,峨嵋算个屁。”嵇飞哈哈大笑,笑声中人已腾空而起,如大雁扑向别玉寒。

    别玉寒知道今日绝难善罢甘休,要镇住对方才行,见对方拍过来的一只手如莆扇般巨大,夹著凌厉的掌风,来势不但远比紫脸大汉和白净汉子凶猛,丝毫不输当日东方不灭以手为刀砍向王幽兰那一势。能建立京狮堂,称雄京城,武功必有过人之处,看到对方的掌力,更是不敢大意,虽不会什么掌法,却把七成功力加在玉萧上,迎了上去。掌萧相交,劲气四射,别玉寒落回地面,感到玉萧击在一块铁板上,手腕隐隐作痛,同时也看到嵇庄主一双枯萎的腿,原来这庄主是一名残疾之人。一名残疾之人竟能练成如此绝世铁掌,让人不可思议。

    嵇飞人也飞回轮椅,呆坐在那里。对方的功力如此吓人,劲气几乎穿过自己的铁掌,封住自己的穴道,即便如此,手掌几处大穴仍隐隐酸痛,如不是自己的铁掌近几年练有大成,恐怕今日非栽了不可。难怪那么多人也无法抵挡对方破了西三条胡同之事。

    一声清啸,人再次腾空,双掌齐出,推向别玉寒。与此同时,三堂主和四堂主一掌十指,从侧面袭向别玉寒。两名灰衣老者也扑向别玉寒身后燕家姐妹。

    “无耻。”别玉寒暗骂一声,不及拨剑,手中玉萧一挥,凄厉悚然的箫声中以萧为剑使出了逍遥八剑中的天地共逍遥。场中立刻情势大变,无数剑风刺向三掌十指,直破掌气指风而入。三人大惊失色,翻身疾速倒退。嵇庄主空中连翻,闪到一颗大树后。白净汉子就地十八滚,远远滚开。紫脸大汉身法较另二人慢些,右腕已被刺中,尖叫一声,抱腕而退,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如果不是别玉寒用的是萧非剑,又急着救燕家姐妹,一招使出,人向后退去,这只手腕只怕当场断落。两名灰衣人想着抓住二女做为人质,一掌拍开二女的佩剑,从中欺入,二女花容失色,慌忙后退。

    别玉寒见状,一招赤龙升天如流星般迎去,左手一按,腕间逍遥索疾速射出,缠住靠近自己的一名灰衣老者,手腕随即一抖,被缠着的灰衣老者撞向另一名灰衣老者。灰衣老者见飞来的是自家兄弟,不敢出掌,改拍为接,刚抱入怀中,感到一股大力汹涌撞至胸前,想后撤已是不及,狂叫一声,两个灰衣老者齐齐向后飞去,正好砸到随后扑来的壮丁,立时倒下六七名,打开一个缺口。

    机不可失,别玉寒知道如果被人多势众的对方缠住,即便自己能全身而退,也保护不了燕家姐妹。此刻随着这招赤龙升天来到燕家姐妹跟前,双手一抓,拉住二女手腕,脚尖一点,又是同一招赤龙升天向不远处的高墙跃去。

    闪到树后的嵇庄主绕树转了一圈,见别玉寒击退两名护法,拉起燕家姐妹,掌在树干上一按,人闪电般向三人追去。别玉寒由下而上,又携带着两人,而嵇庄主靠一拍之力,由上而下无风无息,突然加力,立刻逼近别玉寒背后,右掌借势拍出。

    别玉寒突感背后阴风扑来,知道有人突袭,而能有如此勇气和本事的只有此庄的庄主。怕掌风伤及燕家姐妹,双手一甩,二女惊叫声中向墙外飞去。此时掌风已近,无处可躲,别玉寒一咬牙,气运后背,人向前猛冲。

    但听碰的一声巨响,轻功再好,别玉寒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向墙外。

    “堂主的铁掌开山劈石,碎石成粉,这小子中了堂主一掌,断无生理。”四堂主白净汉子此刻已站起身,对已借一击落回轮椅的稽飞道。

    “但愿如此吧,此人武功高得惊人,如果就此能把他除去,也是我等之幸。”稽飞感叹道,此一战损失四名总堂护法,五人联手还拦不住人家,脸丢大了,脸色一端:“立刻吩咐下去,搜索周围五里方圆,不得放过一木一草,有情况立刻报告。”

    “堂主这是”四堂主不解。

    “生要见人,死得见尸。本堂主担心这小子不会立刻毙命,不能给他养伤的机会。”

    “为何只搜五里”

    “如果五里之内无人,恐怕他所受的伤不重,或被人救走,那也是到京城皇城根的距离,想再查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干吗不乘胜追击反正我们也知道他住在何处”

    “好了,执行命令。”

    听到总堂主自面具后面传出的冰冷声音,四堂主连忙抱拳下去,立刻几十人分成数队,高举着火把离开总堂。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这位精明的堂主铁掌再开山劈石,怎么也想不到别玉寒身上穿戴着两件刀枪不入的龙皮龟甲,更知道他乃是自己出道江湖后碰到的内功最强的,当即运足气于背,巧妙借力前飞卸劲,使得那一掌并未落实,仅有三份力道拍在后背的龟甲上,还靠这份力将自己送出墙外,逃得一命。

    饶是如此,也把别玉寒拍了个魂飞魄散,飞过高墙刚落地便吐出一口鲜血。

    “别大侠,怎么了”亦是刚落地的燕怡婷、燕怡雪赶忙围上,关切地问道。

    “没事,快走”一手拉起一个,钻入白杨林,向前飞奔而去。

    一连奔跑了六七里地,燕怡雪姐妹虽被拉着跑,此时亦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燕怡雪边跑边喊:“我跑不动了,我跑不动了。”

    看看皇城根就在眼前,天也过三更,后面无人追来,别玉寒在一土坡后面停了下来。

    二女一屁股坐下,燕怡婷掏出香帕擦擦额头,燕怡雪使劲揉着自己的小脚:“脚痛死了,我累死了,你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还没喊累呢,你倒先喊上了。”别玉寒运气疗伤片刻,发现无碍,放下心,冲燕怡雪喊道:“唉,不跑不拉还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燕怡雪问道。

    “你们俩真沉。”别玉寒说完倒地,哈哈大笑。

    双娇燕听他如此说自己,岂不是在骂自己肥吗女孩子家对这最看重,听人、尤其是英俊的男人说自己肥,当时大窘,俏脸涨得通红。一向霸道的燕怡雪冲别玉寒低低骂道:“讨厌。”

    燕怡婷看着脸色略显苍白、额头微汗的别玉寒,拿着香帕的手举起,在半空停留一下,又放下,脸却更红了,期期艾艾问道:“您没事吧”

    “我没事,他那掌虽厉害,却拍不死我。”别玉寒冲她笑了笑。

    “谢谢你救了我们,别大侠。”燕怡婷感激地冲别玉寒笑道。

    别玉寒看到这扭捏却又灿烂的笑容,呆了一呆,突然坏道:“我不是大侠,是淫贼。”

    燕怡婷的脸涨得通红,怔在那里,谢谢别淫贼这种话她怎么都叫不出口。燕怡雪正在气他说她们姐妹肥,立刻毫不客气大叫一声谢谢你了大淫贼了。

    燕怡婷赶紧拽姐姐的衣袖阻止她:“姐姐别这么叫,别公子是大侠、剑客,可不是淫贼。”燕怡婷不好意思再叫大侠,改口称呼上公子。

    “我可不是大侠,侠客讲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剑客讲的是一剑平江湖,快意释恩仇。公子吗,是出身豪门大宅的公子哥。我既然不是出身于江湖豪门大派,自然不能想武林五公子那样被称为公子了。所以只能是淫贼。淫贼讲的是见了你们这样的就两眼发光、两腿发软。”一番怪论,还故意歪头看了看她们姐妹俩。

    见他那样盯着自己,双娇燕的脸通红。别玉寒月光下也能看出最爱脸红的燕怡婷脸色发红扭捏作态的样子,笑问二人:“听说峨嵋金顶有好多猴子”

    “对啊可多了,我们最喜欢峨嵋金顶的猴子了。你也喜欢”双燕不知别玉寒提起猴子,齐齐点头望向别玉寒,满脸的疑惑。

    “没有了,我只是在想峨嵋的一对猴子怎么跑这了”

    “哪呢哪呢”二人平素最爱逗猴子,连忙回头四下找,却不见猴子的影儿。燕怡雪为人机灵,立刻想到自己出身峨嵋,这小子是不是把自己姊妹俩比作猴子了。冲别玉寒一瞪眼:“好啊,你是不是在骂我们是猴子”

    “在下只是看到你们俩的脸通红通红的,突然想起了猴子的屁股。”别玉寒笑道。

    武林十美的脸倾倒多少江湖少年,到他这儿竟比被作猴子的屁股。气得燕怡雪冲向别玉寒,要扇他耳光。别玉寒一闪躲开,向前跑去。燕怡雪不甘心,施展轻功追去,燕怡婷随后紧追姐姐。

    别玉寒怕二女累着,没跑多远便停下,燕怡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你往哪儿跑,快说对不起,否则我可不客气。”

    别玉寒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燕怡雪这才放开他,三人慢步而行。天上传来几声鸟鸣,如水月光下一排大雁展翅南飞。燕怡婷望着天上的大雁,痴痴道:“这么晚了,大雁也不休息,日夜兼程,准是想尽快找到她们的同伴。”想起自己与姐姐偷偷下山,独自闯荡江湖,差点儿落得个色毁人亡,禁不住伤心得眼泪要掉下来。

    别玉寒见她伤心,准是又想起在京狮堂的遭遇,有心逗她,道:“燕姑娘,你可听说过大雁与鲲鹏的故事”

    歪头想了想:“没有啊。”

    “快讲给我们听听。”燕怡雪跟着叫嚷。

    “好吧,反正路上无事,就讲给你们听听吧。”别玉寒清了清喉咙:“鸳鸯不独宿,雁飞总成双,秋南春北去,你我成一行为什么大雁总是秋南春北,成行结队而行呢古时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也。鲲之侧,居有一雌雁,倾心鲲久矣,却不愿鲲春夏为鲲游于北冥,秋冬为鹏遨游于南天,那等于半年看不到自己心上人吗有一日大雁忍不住对鲲鹏说,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飞来游去的,干吗不就与我相守此处,天长地久呢鲲鹏哈哈大笑,说娇燕焉知鸿鹕之志,一跃而去。雌雁伤心极了,立刻飞离北冥,南下寻找自己的心上人,但却再也找不到鲲鹏。但她却不死心,总是秋南春北地飞来飞去,周而复始,从不放弃,才有了以后大雁秋南春北,成行结队而行的景象。”故意把燕雀说成娇燕。

    燕怡婷听了又要掉泪,喃喃道:“大雁真可怜。”

    “那是鲲鹏不是东西,自古道:无情未必真豪杰,他鲲鹏如此无情,也未必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燕怡雪骂道,仿佛对鲲鹏恨之入骨。

    “我更喜欢大雁秋南春北地飞来飞去,周而复始,为情从不放弃的精神。”说着燕怡婷偷偷瞄了别玉寒一眼。

    “我讲这故事本是逗你们玩,消磨时间的,可不是让你们发感慨的。”别玉寒心想,冲二人问道:“那你们双娇燕下峨嵋干什么来了”

    “下峨嵋到江湖上玩呗。啊”二女对望一眼,突然明白他问的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下来找老公来了,怪不得将燕雀说成娇燕,原来编故事挤兑我们。”燕怡雪一跳,冲别玉寒扑来,别玉寒故意地妈呀一声,拔腿就跑,燕怡婷随后追赶二人。

    三人你追我赶,不时传来格格笑声。笑声中又传出燕怡雪两声娇骂,显然别玉寒说了什么让她气急败坏的事。就这样,转眼一行三人已来到西三胡同外。

    正打闹间,胡同口旁的树上突然跳下一人,把双娇燕吓了一跳,却是沈岩。

    沈岩张口就骂别玉寒:“影儿见你久不回来,担心死你了,还派老子在这树上冷呵呵喝着西北风,你倒好,玩得他妈的乐不思蜀。”

    “我们累死了,你小子逍遥自在躺在树上睡大觉,还骂我们,我说的是不是。”

    双娇燕连连点头。沈岩恨恨瞪了别玉寒一眼,怪他搬出女孩子来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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