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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娇落难侍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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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柳三清,别玉寒意识到皇上的决心和对交待给自己的事情非常重视,看来不能掉以轻心才行,决定要尽快把甄如玉等安置好后全身心投入才是,更要与少林寺搞好关系,至少表面上相互和平共处才行,这柳三清虽是协助自己,但也是少林寺手里的一枚棋子,搞不好扯了自己的后退,麻烦就大了。

    宅子虽大,气势也够磅礴,但毕竟有些年久失修,露出一些落魄之相,既然要在这里住上说不定很久一段时间,别玉寒便决定在武昌多待两天,好好翻修一下,该画的画,该修的修,弄得喜气些,当做自己办婚事的场所。同影儿和甄如玉商议,便开始找人来看房子整修,甄如玉怀孕中闻不得油漆和灰尘之味,便交给千叶影儿。千叶影儿也正乐意如此,知道奇门异术的她也想借此把宅子好好布置安排一下,甚至布些阵式什么的,身处血腥江湖中相对安全些。

    阿娇、杜隽可懒得参与这些事,更不愿意闷在家里,尤其是阿娇简直是屁股上生疮坐不下,吃过午饭便拉着杜隽、碧儿和明镜、霁月逛大街去了。

    正与千叶影儿在院子中指点如何装修粉刷大厅,突见明镜冲了进来,浑身是血,见到二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喊道:“快救阿娇,她们四人被余大衙内抢去了。”说完这句话,人晕了过去。

    别玉寒冷喝一声,人如脱弦之箭飞往院外。

    原来阿娇四人出门到江边热闹的大街上去转悠,双双眼睛发亮地东看看,西瞧瞧,相互拉扯着从这个摊上逛到那一个店里,正玩得高兴,却见余大衙内带着乌操倪和郑河石还有八个随从醉熏熏地从前面不远处一家酒楼出来。看到阿娇立刻就如猫见了腥,苍蝇见了血,叮住不放。晃动着满身肥肉来到阿娇跟前,一挥手中扇子,冲阿娇嘿嘿一乐:“阿娇妹妹,你来了,这武昌府可没有我不熟的,要不要哥哥做回向导,带你到处转一转”

    “谁是你妹妹你是谁哥哥呸”阿娇双手一掐腰:“你是不是脸又痒痒了”

    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伸脖子看看那死疯婆和一高一矮、一俊一丑俩哥们不在,担子立马壮了许多,再嘿嘿一笑:“哥哥这脸就是专门给阿娇妹妹抽的,妹妹看看,肉多皮厚,您再扇两下”说着将大胖脸伸过来。

    “啪”就是一耳光,阿娇见对方死皮赖脸的样子,心中那个气呀,出手扇出的这一耳光结结实实,扇得余大衙内差点没趴地上。

    “奶奶的熊,这死丫头敢真扇,待会儿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余大衙内心中骂道,人却嘻皮笑脸:“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阿娇妹妹能天天扇哥哥两耳光哥哥才高兴呢。”

    阿娇本来想再扇俩耳光,一听余大衙内的话,手硬愣愣地停在半空,扇不下去,世上还有这么厚脸皮的后悔没将龙兄鼠弟带来,恨恨冲余大衙内骂道:“不要脸的东西,给姑奶奶滚开。”说着拉着碧儿转身要离开。

    “阿娇妹妹既然来了,别马上走啊,让哥哥带你四处转一转。”头一摆,上来两个大汉要架阿娇的胳膊。

    明镜一看这武昌府最有名的混混要耍无赖,不知如何才好。霁月可不管这些,见两名大汉要对阿娇动手动脚,一声娇喝,飞起腿,两个大汉应声而飞,跌到丈外。宝剑已在手中,柳眉倒竖:“大胆再不滚开,本姑奶奶剁掉你们的臭手。”

    余胖子手一挥,乌操倪和郑河石带着八名大汉拔出长刀冲了上来。

    能跟着余胖子当随从也是要会些拳脚才行;乌操倪和郑河石上次丢人现眼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次必须将功赎罪才行;上次碰到的厉害主儿不在,几个丫头虽举鞭带剑,又能成什么气候所以大家奋勇当先,争相立功,刀砍的力大势猛。

    既然打起来了,明镜顾不得许多,挥剑而上;西北第一牧场主的千金大小姐,跟着别玉寒什么时候让人欺负过上次与峨嵋掌门的千金动手未分胜负更是对自己的武功充满信心,自是挥鞭就上;作为九幽修罗教少教主的贴身丫环,主大奴大,教中弟子没有不对霁月恭顺谦让的,恭顺谦让的多了,脾气就大,下手就很。转眼之间扎伤了三人,卷翻了两人,连乌操倪和郑河石脸上也被马鞭抽了几道血印。

    这时跑来几个衙门的衙役,为首的捕快见状大叫着“哪里来的流民乱女,敢在武昌府撒野”挥刀砍来。

    可惜余胖子高兴劲还没提起来,两个衙役便被抽翻在地。年纪轻轻如花似玉的娇女子也有这么好的功夫,看得胆战心惊,心惊肉跳,余大胖子扭转过粗的腰,过肥的臀,过短的腿就要逃跑,只见杜隽的鞭抽了过来。余大胖子恐叫着抱住自己滚圆的脑袋。

    鞭子并未抽到自己头上,余大胖子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只见一白衣青年站在自己身边,手中抓着对方的鞭梢。

    “白少掌门白兄”余大衙内见是与自己交情不浅的天山派掌门白轻狂的独子白雄起,大喜过望,赶紧叫道:“白兄,快帮小弟把这几个刺杀本大爷的女子给拿下。”

    “竟敢刺杀堂堂武昌府侍郎的大公子,不要命了。”白雄起冷哼一声,手往怀里一拽,将马鞭另一端的杜隽拉向自己怀中。

    白衣青年人虽英俊,但神态间透足了轻薄,杜隽岂会让别玉寒之外的男人碰自己的身子,见对方力道很大,虽说舍不得,但也只好连忙将手松开,让他将爹爹不久前在邙山刚送给自己的马鞭夺去。

    白雄起志在人而非马鞭,见杜隽撒手丢鞭,人凌空飞向杜隽。杜隽手中没了兵器,心里一慌,忙要施展龙龟八步,已是晚了一步,被白雄起点中穴道。霁月和明镜大惊,忙冲向白雄起,要救杜隽。白雄起带来的天山派门下飞身闪出四人拦住二女。二女大怒,使出浑身解数,下手毫不留情,转眼明镜扎伤一名天山弟子,霁月将乌操倪腿上穿了个洞。无奈对方人多,天山派几个弟子也很扎手,白雄起一招擒了杜隽,飞身来战二女。明镜先后得千叶影儿和别玉寒指点,学了龙龟八步,武功更是精进,剑一挥挡着白雄起。

    两个丫环这里苦战,顾不得阿娇和碧儿,余大衙内趁机命令收下抓住二女。霁月见状,拼命砍了两剑,冲明镜喊道:“明镜快走,找公子来。”

    明镜也知凭自己无望救下她们,霁月也渐渐顶不住了,待霁月被抓住了,自己想走都来不及了。一咬牙,猛刺两剑,借着龙龟八步,冲出战圈,向龟山尽力冲去。

    余大衙内这个高兴啊,对着白雄起又是作揖,又是拱手,连声道谢,非要请他到府上喝上两盅才行。

    在武昌府第一公子哥面前出尽了风头,白雄起很是得意,傲慢地挥挥手,说正在去见父亲和其他天山长辈的路上,耽误不得,改日再聚,信步离开。

    这正和余大衙内的意,守着美女,谁还有功夫去饮酒作乐当下拱手作别,急不可代地带着众人和美女赶回武昌侍郎府,轰走衙役和捕快到隔院吃酒去。

    让人将四女带到自己房中退下后,反手将门关上。转身对阿娇等嘿嘿一乐:“没想到几位姑娘不但娇媚如花,功夫还他妈的如此厉害,以后就跟着大爷我做保镖吧,还是贴身的,哈哈,哈哈。”淫笑起来。

    别看阿娇人长的一副江南小家碧玉的可人模样,人却任性,嘴巴更是厉害,急起来不是得理不饶人,而是无理也骂人。看着余大胖子那副淫邪下流的德性,破口开骂:

    “就你这副肥猪德性,也想让她们给你当贴身保镖,出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余胖子倒听话,转身出去,站在门口撒了泡尿,回来冲阿娇嘿嘿傻笑:“阿娇说的真对,我望尿里一照,还真是副肥猪德性。”

    看到余胖子站在门口撒尿,又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杜隽、碧儿和霁月差点儿没把中午吃的吐出来。

    “不过俗话说好汉没好妻,赖汉折花枝,英俊少年找不到好妻,我这赖汉却一下子找到这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婆,看来古人不欺我呀。”余胖子仍旧嘻皮笑脸,来到阿娇面前,将阿娇抓起来抱到床上。阿娇吓得哇哇乱叫:

    “死肥猪,你要干吗快放开我,不然我让表哥杀了你。”

    “杀就杀吧。”余胖子摸摸脑袋,嘿嘿一笑:“女人裆里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就要死到你的裤裆里。”说着,一双肥肥胖胖的淫邪之爪抓向阿娇。

    阿娇双手被反绑着,躺在床上使劲乱踢,无奈,胖子身肥力大,嚓的一声将阿娇的裙子自肩膀撕开,露出粉红色小肚兜。

    “这么漂亮的小肚兜,我要天天把它揣怀里才行。”将小肚兜解开,一对饱满耸挺的春山蹦入眼中。

    “哎哟哟,阿娇人美,胸脯也漂亮,这么白这么嫩,把哥哥的魂都钩去了。”淫爪抓向春山。

    阿娇骂着双腿又踢了起来,被捆坐在旁边的杜隽、碧儿和霁月怒极跟着骂了起来。

    又是嚓的一声,阿娇的长裙被彻底撕开,露出一双白晰如美玉雕成的雪白大腿尽现眼前。大腿顶端一条洁白无瑕的小亵裤将男人梦寐以求的极乐世界遮挡着,使其更加神秘、诱人。余胖子忍不住咕噜一声将口水咽下喉咙,手伸向阿娇的内裤。

    最后的一道防线就要被攻破,阿娇哭喊着拼命扭动屁股乱踢腿,不让余胖子碰及自己这最后一道防线。二人折腾了半天,亵裤也没脱掉,余胖子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恼羞成怒地喘着粗气对阿娇喝道:“如果你今天不让老子扒掉你的裤裤,老子就先操她们几个,操完了扔给下人让他们每人都尝尝。”

    “你敢你不是人”阿娇和杜隽齐声骂道。

    “你看我敢不敢。”余胖子站起来朝卷曲在屋子一角三人走去。三女吓得忙蠕动一下自己的身子,相互挤得更紧。

    “这小妮子长得倒是小巧玲珑一俏丽美人,让本大爷看看。”说着一只胖手摸向碧儿嫩得一吹就能破了的脸蛋。

    碧儿吓得哇地大哭起来。碧儿是阿娇的丫环,更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姐妹,还是沈岩的未婚妻,不能让这大淫贼给糟蹋了,阿娇想到此,咬牙喝道:“住手放开她,有什么本事你撒在本姑娘身上。”

    “早说不就得了,大爷还真就想撒在你身上。”余胖子对阿娇三番五次羞辱他恨得牙根痒,非要那阿娇出出这口气不行,转身来到阿娇身边,手又摸向阿娇洁白光滑的大腿。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

    几位女子一瞄余胖子怀了九个月孩子般的大肚皮下面那东西,正在危难中也差点儿笑了出来。只见余胖子小老二虽也翘起着,却如花生豆大小,王八头子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半缩半露。

    余胖子对自己这东西最为敏感,一看几个女子的脸色,立刻恼羞成怒,冷笑道:“怎么看不上本大爷这东西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东西小,他能耐大。老子每次到梨香院去那帮臭婊子都笑老子,但最后总是她们哭着让老子住手饶命,待会儿你们都会知道的。”说着拽向阿娇的小亵裤。

    “你如再非礼我,我立刻咬舌自尽。”阿娇满脸的杀气腾腾,一副宁可玉碎,不图瓦全的大义凛然的表情。

    “如果你咬舌自尽,我就先奸你的尸,再鞭你的尸,还要把你光着挂到城门上让大家观赏三天,最后拿去喂狗,叫你死无全尸,红颜薄命到死都没有葬身之处。”一副死皮赖脸的德性。

    “你”平素最为泼辣的阿娇听余胖子说的如此丧心病狂,吓得一惊,人不由的缩了缩。余胖子趁机抓住她的亵裤,阿娇吓得大叫着拼命蹬起双腿。

    “蹬啊,使劲蹬,本大爷就喜欢活蹦乱跳的白兔子,”手上一使劲,亵裤应声断裂,无限风光尽现眼底。白白鼓鼓的小山包上芳草萋萋,芳草下一条红红湿润的小肉缝含羞而闭,缝旁一粒痣异常醒目。

    “哇,美人痣藏这儿了,真动人哎。”余胖子两眼发亮,上前去抓阿娇的美腿,阿娇踢的更拼命了。

    无奈阿娇人娇力小,加之折腾了半天,早已香汗淋淋,娇喘吁吁,浑身没了力气。余胖子虽然也是累得粗气直喘,却被阿娇的宁死不从逗来了精神,今日非降服阿娇不成,见阿娇没了力气,双手借式一搬,双腿分开,无限风景皆收眼底。

    三女哭泣着扭头不忍再看,阿娇绝望地闭上眼睛,口中凄惨地拼命叫着表哥,你在哪表哥,救救阿娇。

    余胖子得意地嘿嘿一笑,说声我就是你表哥,挺身向着阿娇两腿之间猛冲过去。

    突听喀嚓一声,大门被撞得粉碎,一条淡淡呈白色的绳索飞速卷住余胖子肥的流油的脖子。余胖子肥硕的身子向后飞去。口中只听啪啪啪十几声脆响,余胖子双手捂脸,杀猪似惨叫着落在八仙桌上。薄薄的八仙桌哪里经得起这重的份量,立刻被压的粉碎,将余胖子跌落在地上。

    只见别玉寒站在屋子正中,俊美的脸布满铁青,杀气腾腾,左手抱着裹在床单中已晕倒的阿娇。

    “别大哥”“公子”杜隽三人惊喜地叫了起来。别玉寒手凌空一挥,绑在三人身上的绳索立刻断为数节。杜隽扑到别玉寒的怀中,呜呜哭了起来。别玉寒轻轻抚摸她有些凌乱的秀发,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嗯。”杜隽哽咽道:“你如再晚来一下,阿娇就被他糟蹋了。”

    从未受过今天这种气的霁月此刻得到自由,立刻窜上去,对准余胖子没头没脑乱踢一通。余胖子连滚带爬嚎叫着逃到院子里。别玉寒抱着阿娇跟了出来。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侍郎府行凶闹事”只见一名六旬左右体态肥胖的老者站在院中喝道,身后站着醉熏熏十几位衙役和那位捕快。余胖子被乌操倪和郑河石搀扶着站在旁边,肥胖的脸此刻更肿了,鼻子还在淌着血。

    “爹就是他打孩儿的。”余胖子一指别玉寒。

    “别玉寒的女人你也敢动。”别玉寒铁青着脸瞪了余胖子一眼,余胖子被别玉寒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放肆,本官的公子你也敢打,本官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武昌侍郎余得利冲别玉寒喝道。

    “是吗”人影一闪,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别玉寒又站回原地,手中仍抱着阿娇。余胖子又哇哇惨叫起来。

    余得利又惊又怒,身子向后退去,手指别玉寒等人:“快,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这名捕快虽非江湖人士,却也是练家子,一看别玉寒方才出手,就知十个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但侍郎发话,不敢不遵,只好硬着头皮喊声上,带领手下冲向别玉寒。

    却见人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自己被打得两眼冒金星,晕晕糊糊只见别玉寒抱着阿娇站在原地,身旁却多了一人。看到此人,捕快立刻酒醒了大半,慌忙弯腰行礼:

    “王小财见过总捕头。”挨了总捕头两个耳光,只好自认倒霉。

    柳三清冷哼一声:“从今日起,武昌府不再有你王捕快,快滚吧。”

    王小财这下酒全醒了,慌忙跪倒:“求总捕头开恩,饶了小人吧。”

    柳三清尚未说话,余得利一挥手怒道:“王捕快到侍郎府抓行凶犯人,尽职尽责,不知柳大人为何不同下官商议便将其革职,也太不把下官放在眼里了。”柳三清比他大了半级,是正四品,余得利不得不称下官。

    “余大人。”柳三清冲余得利一拱手:“王小财值勤时带头喝酒,违反刑部法规,此乃一罪。纵容余公子大街当众调戏清白女子,此乃第二罪。即便是这几个女子有罪,理应带到衙门审理,却带到侍郎府,知法犯法,此乃第三罪。如此陷余公子涉嫌私自扣押、亵渎、奸淫妇女的罪名,让侍郎府蒙羞,此乃第四罪也,如此置王法于不顾,知法犯法、做事糊涂之人岂能再担任捕快还请余大人三思。”

    “即使如此,这人胆大包天,擅闯侍郎府行凶,总捕头不会像王捕快一样知法犯法,包容犯人吧。”看到柳三清站在别玉寒身旁而非自己一侧,猜想二人必有瓜葛,借机将了柳三清一军。

    柳三清一笑:“这位别公子闯入贵府是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和家人,如今人赃俱获,如是告上公堂,这位别公子虽不免要受刑法,但余公子的罪可要重的多,罪名成立的话,难免要发配充军甚至死刑都难讲,柳某急急赶来,如余公子尚未铸成大错,柳某想做个和事佬,双方私下调停和解最好。”

    “荒唐,大胆刁民私闯侍郎府,打伤本官的儿子,理应抓起来,你们谁看见本官的儿子强奸民女了”

    身后无人说话,杜隽、霁月等义愤填膺,就要上前,被别玉寒拦住,现在柳三清在,最好交给他处理。

    “如果余公子强奸民女还好办,但现在的事如闹到皇上那儿可就不是余大人三言两语能说情的了。”

    “怎么,柳大人还想到皇上那里去告本官的状”余得利瞪向柳三清。

    “本人和余大人都是四品芝麻官,哪那么容易见皇上更不敢告您余大人的状。”柳三清冲余得利一笑,这话听在余得利耳中特别刺耳,这不是明着损自己吗当下哼了一声。柳三清接着道:“可惜这女子不是一般的民女,她可是新任两江巡抚兼南京留都九门提督、通领留都三千神卫营的刘向帆、刘大人的千金阿娇。这刘大人官位连跳三级,位列正二品,现在可是皇上的宠臣啊。而这位公子也是阿娇的表兄,前任浙江巡抚别蓝心的公子。”

    别玉寒一听姨父新近又连升三级,准是皇上送给自己和阿娇的人情。余得利心里一惊,这女孩竟是前不久刚被退婚的阿娇。刘向帆新近连升三级在朝内外引起很大反响,而别蓝心与刘向帆是一竿子挑,老岳父曾是一品左丞相王心堂。虽然王心堂已去世多年,但其门下不少都在朝中占据显赫位置,如果刘向帆真得捅到崇祯皇帝那里还真有些麻烦。眼珠子一转,转头对余胖子啪啪扇了两耳光。刚不叫唤的余大衙内又嗷嗷嚎叫起来。

    “你这畜牲真是该死,一天不惹事生非就屁股痒痒,老夫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你喜欢阿娇,老夫已派人到刘大人那里提亲去了,可你竟敢对阿娇姑娘如此无礼。”转身对流三清拱手道:“谢谢柳大人的关怀和相助。”又对别玉寒不住施礼:“别公子大人大量,还望原谅小儿的鲁莽无礼才是。”

    这时阿娇醒来,指着余大胖子哭着尖叫:“表哥,杀了他,我要扒他的皮,点他的天灯。”

    余得利连忙应道:“是,是,是,老夫这就将他关起来,每天抽他五十鞭,抽死为止。一定为阿娇姑娘出了这口气才是。”

    别玉寒顾虑到以后还要再武昌府居住,总要彼此留点面子才是,也免得让柳三清过份为难,当下脸一沉:“在下今日看在柳大人的面子上就放贵公子一条生路,如果他日再有此种事发生,他小命呜呼时别怪别某不给大人情面。”

    阿娇还要不依,别玉寒抱着她带领三女转身离开侍郎府。

    “令公子今日能保住命,已是万幸,柳某告辞。”拱手转身离开追向别玉寒。余得利的脸阴沉得仿佛马上要下一场大雨。

    得知是千叶影儿怕别玉寒在侍郎府有闪失,派祝二赶去找柳三清,别玉寒心中感激千叶影儿凡事考虑得如此周全,避免了一场杀戮和麻烦,当下谢过柳三清,赶回住宅。

    当从杜隽口中得知阿娇差点儿被余大衙内给完完全全糟塌了,甄如玉和千叶影儿都赶忙安慰阿娇。见了众人,阿娇更觉委屈,哭得更是伤心。大家千劝万哄,方慢慢止住了哭声,狄龙狄鼠兄弟更是叫嚷着要宰了那小子炼油才行,见阿娇不哭了,狄鼠拍着胸脯对阿娇道:“夫人,我们兄弟他日非阉了这小子,让他有色心,有色胆,就是没有那干色事的金刚钻。”

    众人哈哈乐了起来,笑了半截,方察觉狄鼠话说得下流,忙止住笑,千叶影儿笑骂道:“净在这儿胡说八道,还不滚出去”

    只剩下四女时,阿娇又冲别玉寒哭嚷了起来:“你为什么去那么晚为什么不杀了那头肥猪你有免死金牌怕什么”

    免死金牌在手里是个烫手的山芋,用来为皇上办那件事才能用的,岂能随便乱用搞不好皇上还会因自己乱用金牌胡作非为而要回去,定自己的罪。别玉寒也没法给阿娇解释,当下说道:“他现在生不如死,随便杀了他岂不太便宜”

    “你不就扇了他几个耳光”杜隽除此没看到别玉寒还做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我已经做了狄鼠要做的事。”别玉寒神神秘秘道。

    “真的”阿娇问道。

    “我当着余大人的面扇他耳光时顺势点了他的至阳、会阳、阳关、气海、血海和阴交六处大穴,当时是怕真动起手来就以此要挟姓余的,后来柳三清来了,我也没给他解,让他碰到女人就早泄,算是为阿娇出口气,以后找机会再给他解开吧。”

    “不准给他解。”阿娇咬牙切齿道。

    千叶影儿听了别玉寒所述穴道,暗叹一声,如不尽早解开穴道,时间一长,这余大衙内必难经人事,非成了没被阉割的太监不可。

    是夜阿娇就在表哥的怀中睡了一夜,千叶影儿破例没有回去。夜间阿娇惊醒好几次,多亏别玉寒又拍又哄,方才断断续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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