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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公主春情 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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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抓住对方主犯,但公主一行无恙着实令大家很高兴。只是说起那位武功盖世的老者,大家谁也想不出江湖中有如此相貌的武林高手,只好以江湖真乃卧龙藏虎来感慨一番,马上开始为胜利庆祝起来。觥筹交错,大家尤其是大内侍卫和禁卫军,虽然死了二十几名弟兄,但任务完成,活着的喝得格外痛快。别玉寒却闷闷不乐,此番荒唐公子居功之伟,却不愿以功自居,在江边便告辞而去,别玉寒本想借此交接一番,未能如愿。好在经此一役,荒唐公子至少不像是对方那边的。还有就是大家的伤都无大碍,唯独黄山神尼为救自己和兰儿、公主舍身中了五毒教主的至毒寒冰蛊,敬了两杯酒,别玉寒让祝伯、沈岩等陪酒,自己起身来到后面,先向朝阳公主问安,便起身到别院察看黄山神尼的伤势。

    “影儿,神尼怎么样了”

    “神尼不该中毒后还妄用内力,与童刚、五毒教主两大高手激战,致使寒冰蛊随血脉进入全身大穴。我已以金针连度她二十四处大穴,使血脉停止流动,否则进入了天庭,就乏天无术了。”

    “都是敏儿不好,害得大家受了伤,兰儿的师父如有个闪失,敏儿这辈子都难以原谅自己。”随别玉寒一起过来的朝阳公主看到昏迷不醒、面如白纸的黄山神尼,伤心的两行热泪流出美丽的双眼,滑过润如羊脂的面颊。

    “公主不必过于担心。”别玉寒劝道,让王幽兰将师父扶起。“我来给神尼运功疗伤。”端坐在黄山神尼身后。

    “寒郎激战半宿,听说还在江边应战一位世外高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千叶影儿关心地问。

    “我没事。影儿和兰儿留下,如玉、阿娇和阿隽陪公主去好好休息。告诉婆婆和明镜她们,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准进听蝉小居,擅闯者杀无赦。”

    运足气,双掌缓缓抵在黄山神尼的后背,驱动内力,别玉寒的真气徐徐进入黄山神尼体内,沿着,来到,最后到达天庭,返回丹田。运功一周天,别玉寒收回双掌,王幽兰轻轻将师父放回到榻上。

    千叶影儿连忙叫明镜端来参汤让别玉寒喝下,别玉寒喝下,看看黄山神尼,对千叶影儿道:“我傍晚再来给神尼疗伤,辛苦影儿了。”

    转身将王幽兰揽在怀里,轻轻擦去仍然挂在脸上的泪珠:“兰儿,你放心,我和影儿一定会治好你师父的。”

    王幽兰呜咽着点点头。

    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身份特殊,不能住在内宅里,传出去有损公主的清誉,别玉寒和父母、冷大人商议后决定让公主搬往驿馆去住,公主还没有说话,冷如心不干了,历经磨难才见到自己的沈哥哥,又要离开当时就磨蹭爹爹留在别府。

    冷大人刚要开口训斥,朝阳公主开口道:“冷大人,别伯伯,大家说的不无道理,但敏儿私自离京,去驿站恐怕太过张扬了。我看别府的观鹤仙斋地处前院,即可避嫌又可观赏黄鹤美景,不如我就住在那里吧。即方便,有肃静,就让冷妹妹和我住在一起,别伯伯和冷大人看如何”

    “既然公主不嫌弃我儿寒舍,那就委屈公主殿下了。”公主说话虽然客气,但却是懿旨,别蓝心只好如此。

    大家如此决定,立刻让霁月、如月带领几名丫环打扫布置,着胖婆带领霁月、如月搬过去负责公主和冷如心的安全,别院外布置了大内侍卫,外加五百禁卫军分布在江边到别府四周,整个别府犹如铜墙铁壁,冷大人立刻派人九百里加急飞报皇上公主平安喜讯。

    别玉寒除每日早晚给黄山神尼过气疗伤外,就处处陪着公主,反正这时冷如心早跑得没了影,会她的沈哥哥去了。几位夫人都知公主此番私自出京经历大难都是为了别玉寒,便故意躲开,让二人单独相处。二人诗琴书画,无所不谈,可说是卿卿我我。别玉寒还陪公主游玩了黄鹤楼、归元寺和当年高山流水会面的琴台等武昌府名胜古迹。南方如水如雨如梦如诗如画让朝阳公主不胜欢喜。

    “看把公主高兴的,这里虽好,但比起扬州的瘦西湖,留都的秦淮河,美丽甲天下的苏杭远是不如。”别玉寒笑道。

    “那当然,本来我和冷妹妹也是要到扬州找寒兄的,只是听说寒兄定居武昌府,才奔这里。不如咱们明天动身,到南京扬州、苏杭一游如何”朱由敏为自己的提议高兴地跳了起来,信口吟出了南唐后主的<<望江南>>: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

    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滚轻尘,

    忙杀看花人

    “妈呀,公主,你饶了玉寒吧,这次好不容易救出你公主殿下,还是赶快回京,别再惹事生非了。”别玉寒连忙求饶。

    “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嫌弃我了,这么着急赶我走”朝阳公主将嘴高高厥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自作多情。”

    “公主说笑了,玉寒的爹娘再多给玉寒生十个胆,玉寒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是吗我看你现在就在对我不敬。”朱由敏冲别玉寒叫着,小粉拳在别玉寒面前晃来晃去。别玉寒还真怕她在自己美死女人的鼻子上来一拳,忙向后退一步。

    朱由敏得寸进尺,逼进一步,别玉寒嘿嘿一笑再退一步,三退两退,一屁股坐在公主的床上,放要慌忙起身,朱由敏又逼了过来,将别玉寒压倒在床上,小粉拳在离别玉寒的鼻子不到三寸的地方晃来晃去,故作狠状:“说,你陪我去不去千万别说不,小心你这美死女人的鼻子,她们五个到时只有守着这鼻子哭的份了。”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眉挑双目,鼻高唇红,如凝脂般光滑的双颊使被上苍精心雕刻的脸庞秀丽清雅,脱尘脱俗,故作凶狠状的娇憨模样让骄傲冷孤的朱由敏露出少女的娇媚。离自己如此近的她说话时洁白整洁的贝齿微露,吐气若兰,处女的气息吸入自己的鼻中,丹田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该硬的东西突然怒张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硬”发觉一根东西突然顶在自己的腰间,朱由敏问道。

    “是在下的箫。”别玉寒的脸发起了烧,连忙掩饰。

    “让我看看。”伸手去抓,看清凸起的位置,立刻明白,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颤,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更是让人荡魂蚀魄。

    为了掩饰,一伸手将别玉寒腰间的玉箫夺出,在手里翻转一下,娇羞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但打碎你的鼻子,还要拗断你的箫,看影儿她们怎么办”说着双手握箫,来了个断箫的动作。

    “好,好,玉寒陪公主去就是了。”别玉寒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吐吐舌头:“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起自己说的话实在不是一个身份贵为公主的女孩子该说的,满脸娇红,又瞪别玉寒一眼,把头低下。

    第二天朝阳公主刚要吵吵坐船去南京,九百里加急圣旨到,皇上嘉奖此次救公主有功的别玉寒、冷大人、大内侍卫和禁卫军官兵,回京后按功论赏。着朝阳公主立刻回宫,同时加封别蓝心为文渊阁大学士、内阁大臣,别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随公主一同进京入朝。公主虽一百个不愿意,但皇上圣旨一下,公主也不敢当着众官兵违抗圣旨,嘴厥老高,接旨后告诉冷大人和传旨太监,自己身子不适,明日再动身返京,也让别大人准备准备,说完转身回了观鹤仙斋,将自己锁了起来,不见任何人。

    冷大人趁势将别玉寒拽到自己房间。别玉寒冲冷大人拱手道:“冷大人招玉寒来不知何事”

    “玉寒,快来坐,坐。”冷大人让下人断上茶,哈哈笑道:“这次世侄救出公主,劳苦功高,皇上日后必有重赏,世侄你的前途无量啊。”

    别玉寒连忙谦让,说哪里哪里。

    “今天老夫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冷大人拽了拽胡子:“你也看得出如心那丫头一天到晚围着沈大侠转,满口沈大哥沈大哥的,可老夫看碧儿那丫环同沈大侠关系不同一般啊。”

    “噢,碧儿已被我姨父、姨母收为义女,许配给沈大侠为妾。”

    “原来如此。”冷大人如释重负:“既然如此,老夫想请你问问沈大侠对小女是否有意如果有意,就请沈大侠择日下聘,也好使二人在一起名正言顺。”

    别玉寒明白冷大人一生为人正直,做官处世极讲伦理道德,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在外招惹闲言闲语,即坏了门风,又给朝中政敌有隙反击,当下笑道:“这件事没问题,晚辈会给沈兄说的,让他尽早返回八剑堡禀告师父天剑,到冷大人府上郑重下聘,如何”

    “这样太好了,也算了却老夫的心头之病了,老夫先行谢过世侄了。”

    江南的春天大多都是在梅雨中度过的,下午时分天又下起蒙蒙细雨,晚上为黄山神尼疗过伤后,别玉寒来到观鹤仙斋见一天都没出屋的朝阳公主。只见朱由敏默默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细雨。

    “春晚雨寒,公主不要着凉了。”别玉寒将一件白袍披在朱由敏的身上,正是那件离京时朱由敏送给别玉寒的那件。

    “断断细雨无尽时,帘外桃花何处飞

    帘内观花春昏晚,烛染相思寸寸灰。”

    朱由敏没有动,轻轻念出这首诗。抓住按在自己香肩的手,人倚靠在别玉寒的身上。她的手温软如玉,柔若无骨,别玉寒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感觉那么充实、温馨、丰满、滑腻、还有一处淡淡的清香。

    “倚在你怀里的感觉真好,我才不要回皇宫,我要留在这里,永远倚在你的怀里。”

    别玉寒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呆呆搂着对方。

    “寒兄,你喜欢我与你长相斯守吗”

    “便与君、池上觅残春,花如雪。”望着窗外的桃林,别玉寒喃喃咏出苏轼的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朱由敏吟出苏轼另一句词:“我们会共婵娟吗”

    “你我如是有情人,纵使相距千里,却隔不断相思一线,有情人终成眷属,古人应该不欺你我吧。”

    “相思太苦,我现在就要与你成眷属。”饱尝相思之苦而私自离京的朱由敏一转身,抱住别玉寒。

    别玉寒一笑,放要说话,朱由敏的芳唇突然凑上,一股芳香甜美的湿润如玉液琼浆般流入了别玉寒的口中。她的舌尖湿软柔滑,别玉寒忘情的吸啜住对方柔嫩的舌尖,贪婪的吞食对方一股股处女香津。

    丁香暗渡,香津盈满,谁又能不意乱情迷,立刻有一股真火从丹田窜起,遍布全身,别玉寒所拥的神枪勃然奋起,昂首挺动

    一刻间二人外衣尽褪,别玉寒抱着对方细腰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朱由敏的胯下,触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柔滑细腻,那种肤如凝脂的触感,使别玉寒如置身云端。本已红晕馥馥、霞烧玉颊的祝由敏立刻粉脸通红,柳眉颦蹙,松开别玉寒的唇,呻吟起来。手胡乱抓了起来想推开别玉寒的手,却碰到一硬物,不由自主地抓住,想往外推。发现别玉寒的脸色不对,一脸的幸福、陶醉的表情。天啊,她抓着了他那根东西,满脸羞红,像突然发现自己握着一条毒蛇似,赶紧撒手甩开。

    别玉寒却一把抓住朱由敏逃开的手,放了回去,嘴唇堵住朱由敏要开口抗议的小口。朱由敏还要挣扎,别玉寒另一只触摸在自己大腿跟的手突然抠向不该抠的地方,朱由敏浑身一颤,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抓紧,别玉寒低吼了一声,血脉贲张,胯下的神枪暴胀许多。

    当别玉寒把朱由敏放到床上的时候,朱由敏已被轻分罗带,悄脱衣裳,玲珑浮凸的上唯有和洁白的胸衣和亵裤遮掩住那高耸丰盈的乳峰和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袒露在外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光洁如玉毫无半点瑕疵。清高孤冷、一向矜持的公主此刻低眉敛目、欲羞还闭,娇怯柔驯中那股媚态和放纵的态度更是让疯狂的别玉寒想看看被最后掩盖的地方蕴藏着何等的天堂。

    迫不及待的撕掉公主最后的衿持,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无瑕的如美玉雕成。光洁的胸脯上奇峰突起,如羊脂美玉一般,乳峰上淡红色的乳晕正中结着两粒鲜红的果实,艳丽无比。男人朝思暮想的桃源洞口那儿,只见花房高隆,稀疏的茵茵芳草繁殖其上,却罩不住神秘的幽谷。整个幽谷粉红清幽,自小丘下向后长长地延伸,把两岸丰满的唇肉一分为二,本已饱满的唇肉因别玉寒的抚摸而肿胀,将溪谷几乎掩盖住。谷定挂着一颗明珠,谷底鲜嫩的在重叠门户后若隐若现,轻张微合。由于公主的春情如潮而使该处玉润珠圆,娇香四溢。

    挤开她的双腿,他发现她已经柔若无骨、春水盈盈不可收拾。别玉寒一头扎了进去,上咬下舔,一双手同时在雪峰上攀上滑下,没有一柱香的功夫还是处女、从未被男人近过身的朱由敏已经连抖的力气都没了,光滑如玉的双腿紧紧夹住别玉寒的头,拼命地喘气,一双还穿着大红绣鞋的金莲不由自主使劲敲打着别玉寒结实的后背。待公主松开双腿时,别玉寒抬头挺腰,双手一分公主的酸软无力的双腿,挺枪对准了该刺的目的地。

    就要刺到目标的时候,看到欲焰高涨、本已完全摆出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公主突然媚眼一睁,闪过一丝慌乱。别玉寒大脑深处尚存留的一点明镜刹那闪过,腰一扭,刺在目标旁边的唇肉上,也许是用力过猛,朱由敏发出一声轻哼。别玉寒翻身起来,侧身到朱由敏的旁边,随手拉过里面的被子给她盖上。

    “怎么了”朱由敏张开充血的双目,望向别玉寒。

    “我觉得任何人都不能随便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尤其是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

    “敏儿已尝到魂不守舍之感,其乐无穷。已准备好迎接你的雨骤风狂、蹂躏之苦,苦尽甜来,才会是行云布雨、鱼水和谐,真正的于飞之乐啊。”

    “这丫头准是淫秽之书读多了。”别玉寒暗自想到,那时西厢之书传遍大街小巷,到处是靡靡之风,公主也不例外。隔着被子轻轻拍拍公主的背:“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看来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了。”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突然在自己的身上停下,朱由敏满脸的失望。

    “我虽不是襄王,但比襄王有意不止十倍。”别玉寒将朱由敏搂在怀中:“只是敏儿在玉寒眼里是天人,玉寒岂能这么随便得了公主的身子,玉寒要向皇上提亲,正式娶你为妻,洞房之夜让你受尽雨骤风狂、蹂躏之苦,尝一尝行云布雨、鱼水和谐,真正的于飞之乐。”伸手捏了捏公主的鼻子:“让你飞得高高的,啪的摔下来,摔烂你的屁股。”

    此刻朱由敏已经从春潮中恢复了些,听到别玉寒重复自己春潮高涨时随口吐出的话,羞得把头埋进别玉寒的怀中,随手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对方的身上。

    看到被子象是帐篷一样高高撑起,一把掀开,却是自己刚才抓了半天的东西仍然傲然屹立在那里,红通通的独着眼瞪着自己,朱由敏啪的忙将被子盖上,惊叫道:“真吓人,男人的东西都这样”

    “男人的东西长得都是这个样,但长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这么经久耐用的只有别家这么一根。”

    “呸吹牛。”朱由敏呸了他一口,满脸飞红。

    “刚才不是摸过吗”别玉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上按去:“再摸摸,还硬着呢。”

    “讨厌,人家才不”话未说完,手已被别玉寒按在上面,人羞得趴到别玉寒的怀中。

    公主的手好奇地上下揉动着,别玉寒幸福地闭眼享受,感激地告诉公主:“公主与玉寒今晚有了肌肤之亲,玉寒必不负公主,今日咱们先私定终身,改日向你的皇帝哥哥提亲。”

    “谁跟你私定终身了”公主娇羞地瞪了他一眼。

    “我可是在你这里做了记号了。”用手摸摸她的股缝。

    “你做了什么记号了”朱由敏紧张地问道。

    “我用舌头在那里写了别某专用。”淘气地伸了伸舌头。

    “那我也在你这里按个手印。”说着小手一使劲,旋即脸色黯淡,不满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可惜不是专印。”

    “哈哈哈。”别玉寒笑道:“你还是不要这么想了,会后悔的。”

    “为什么”

    “我夜夜一龙御五凤,她们五个打我一个还天天叫苦。如是你一人,就等着哭爹叫娘吧。”

    “真的你也太吓人了吧。”朱由敏看了别玉寒一眼。

    “要不我怎么会是天下第一淫贼呢。”别玉寒得意地说完,马上换成一脸苦相:“不过你按完手印就行了,别老待在那里,人家老这么肿着,很辛苦的。”

    “先把你的臭手拿开,人家还难受呢。”朱由敏娇吟道,人完全无力地趴在别玉寒身上。原来别玉寒的手又在那里瞎摸一气起来。

    别玉寒的手并没有拿开,人一翻,将朱由敏压在身下,轻轻吻了下去。虽然别玉寒尽最大努力把持住自己没有给公主破瓜,但也是几次兵临城下、险些破城而入。饶是如此,别玉寒凭借熟练高超的技巧,将从未经历人事的朱由敏弄了个一佛出世二佛涅盘,直到夜过三更,最后精疲力竭,在别玉寒怀中昏昏睡去。别玉寒轻轻为公主盖好被子,叫红莲进来伺候公主,转身往自己房中跑去,因为虽然被公主激的欲火万丈,但兵临城下而退兵,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滋味实在难受,自己仿佛要爆炸了。王幽兰和影儿照料黄山神尼不在,只好由如玉阿娇和杜隽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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