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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放荡的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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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找死”自己念及对方当初的救命之恩,一直没有还手,对方却如此心狠手辣,心中大怒。

    “白某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尽管逍遥索几乎勒断自己的脖子,窒息的要死,白天雷咬牙切齿,艰难地一字一字吐出,双目满是怒火。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馨的事不是我别某干的。”怒目而视,半天,手腕一抖,逍遥索自白天雷的脖子凌空而飞,卷起地上的逍遥芒,人跃入广场边的树丛中一晃不见。

    望着别玉寒消失的背影,良久,白天雷默默捡起自己的七星剑,步履艰难地离开黄鹤楼,刹那间,人仿佛老了许多。

    “令主,要不要趁机杀了白天雷,嫁祸给姓别的”黄鹤楼东面不远的茶楼顶层的窗前静立着一位白纱蒙面少女,正是那位神秘的令主,站在身旁霹雳堂二当家薛二躬身问道。

    令主悠悠收起一直用来观看二人交战的一只长长的圆筒,身后一名大汉立刻躬身接过,放入腰间一个精致的木匣中。

    “杀了姓白的不仅失去一粒用来对付别玉寒的棋子,反而画蛇添足。”令主摇摇头,声音异常冷漠:“现在七大剑派只有飘香剑庄与姓别的无隙了,从此刻起七大剑派一定会齐心协力对付别玉寒,为我们所用。但也不能便宜了姓别的,此刻他多少受了伤,但愿二老他们能够得手,除去此害。”

    “令主英明,二老加上左右信使,这小子的大限到了。”想到三弟死在别玉寒的手中,薛二咬牙切齿。

    别玉寒心存善念,反而挨了对方的夺命绝招剑中掌,好在见机的早,又有龙皮护身,没有受了重伤,却也是气血翻腾,挂了内伤。服下一颗影儿放在自己身上的还魂丹,压住内伤,奔往江边。

    此刻天晚,无人过江,只有零星几艘小船停放在江边。别玉寒跃上一艘小船只见摆渡的老船头一身蓑衣孤零零地坐在船尾,只有烟袋里的烟丝在漆黑的夜里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老伯,过江。”

    老船头不答话,在船舷边敲了敲烟丝,慢慢坐直身子,解开绳索,抓住手边船桨,往码头上一点,船一晃离开码头。

    坐在船头的别玉寒放松一口气,双眼一眯,两条人影一左一右自旁边船中冲出,带着凌厉的破空杀气扑向别玉寒,正是疯刀和魔手。

    未带兵器的别玉寒一提真气,双拳击出。双掌放出,只听砰的一声,老船头手中的船桨裂的粉碎,一柄软剑带着一股阴毒的剑气和特别的香气刺向自己的心房。

    阴妖

    单凭那股阴毒的剑气和特殊的香味,别玉寒不看也知道是几次想要自己命的阴妖。此刻双拳刚好与疯手和魔刀的掌刀相接,无法及时收回。身子猛地后仰,软剑擦鼻而过。

    阴妖手腕一抖,化剑为刀就要砍下,别玉寒仰倒时脚已踹向阴妖下阴。阴妖一侧身,别玉寒一指弹向到了自己面门的软剑上。此刻疯刀和魔手已到了船舷。别玉寒后背用力,船底木板应声而裂。因与龙龟打斗而擅长近身肉搏的别玉寒借此用力,一指点向阴妖的同时,身影连闪,转到魔手身后。

    吃过别玉寒苦头的魔手立刻魂飞魄散,仗着一生习得的深厚内功,人向前侧冲去,手向后一甩,点出数指,阻挡别玉寒。同时船舷另一侧的疯刀为救魔手,一刀劈向别玉寒。

    别玉寒就是利用魔手吃过自己苦头对自己心存恐惧的心理夺得逃离之路。毕竟对方三人武功太过高强,不知是否还有援手,而自己又受伤在先,入了江湖的他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之战此刻早已明白对方几次欲杀自己而后快,跑是最聪明的保命办法。

    保命要紧,脚下连点,躲过疯刀的刀风,阴妖的剑气,还有魔手的指风,人窜上岸。

    脚尖还未着地,左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压力泰山压顶般压向自己头顶,右侧一道匹练奔向自己前胸,比阴妖之剑更为阴毒。

    那股压力能将自己压个粉碎,那道匹练在月光下阴森可怖,更夺人魂魄。

    阳妖和那个在黄山和清风渡袭击自己的蒙面高手

    别玉寒只好乖乖退了回去,只是退的比来的时候还快。脚尖一点岸边,双掌拍向蒙面人的掌风和阳妖的雄剑,借着那股劲缩着身子用背撞向右后侧的阴妖。同时一指点向疯刀的刀,一指连点魔手击向自己的双手,使出的竟然是少林绝技拈花指。

    二人被强烈的指风一挡,阴妖的软剑甩的笔直刺向别玉寒的后背。借着那两指与疯刀魔手的相撞之力身形微转,刺在龟壳上的软剑滑向一侧,别玉寒一到了阴妖的身后,双腿踢出,正是令魔手吃了苦头的少林另一绝技千佛万影腿。

    本已冲到前面的魔手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尚未转过身的阴妖立刻首当其冲。眼看就要被别玉寒的千佛万影腿踢中。阳妖一掌击向阴妖,运劲巧妙地将阴妖推开。同时蒙面人一掌击向别玉寒连环的腿影,刚猛无比。别玉寒除了在无刚大师和铁掌稽飞之外还从未见过如此威猛的掌力,当然不敢接,也没打算接。当离自己最近的疯刀后退时,别玉寒已经在叠叠腿影中左脚点在右脚背上,人向后疾飞,手中的逍遥索同时弹出,缠住刚才被击碎的船板上,带动别玉寒飞向远方,几个飞跃,别玉寒就要消失在几艘船后,向另一方向逃逸而去。

    “妈的,这小子真会逃命。”疯刀破口大骂。

    “此人的功夫和应变能力都深不可测啊。”蒙面人叹道。

    “他已经受了伤,追。”阳妖急道,五人朝着别玉寒逃逸的方向追去。

    经历了无数生死之战的别玉寒确实聪明之极,可以说没有任何突出五大高手包围的机会硬是给他创作出了一闪即失的机会。前两次都是利用潜水来反击和逃命的他此次在蒙面人和阳妖逼他回到江面的情景下竟然偏偏硬走水路,更是说明他的聪敏机智。

    因为水下面几张大鱼网早已张开等着他乖乖入网。

    别玉寒轻功卓绝,但对方个个也不凡,紧追不舍。自己虽然受伤不重,但要甩掉对方才是,老这么跑下去迟早被对方追上。看到旁边一处巨大的院子,别玉寒一脚踢向地上一块石子,随着石子划出风声飞向前方,翻身进了院子,隐身墙后。

    听得嗖嗖数声衣襟带风的轻微声音自墙外而过。别玉寒脚下一点,窜向大院深处。

    院子很大,小桥流水,鲜花芳香,眼前小楼更是优雅别致,别玉寒看在眼里似乎有点面熟,想起这事武昌府余侍郎的姨太太花夫人所住的小楼。

    想起上次余侍郎做寿,已成为花夫人的濮欣欣不肯与自己相认,心中升起一股惆怅,飞身上了小楼,轻轻推开虚闭的窗户。里面无人,翻身入内,反手关了窗户,躲到秀床之后的帷帐后面。

    方隐身好,听到屋顶有人,想必是阴妖他们失去自己的踪影而四下搜索。等到屋顶之人离开后,别玉寒试着运气,发现自己的伤并无大碍。环目扫视房间,如此典雅充满花香的闺房,应该就是那个花夫人濮欣欣的睡房。闭目运功疗伤后,便要离开,却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别玉寒忙屏息而立帷帐之后。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花夫人濮欣欣,后面跟着那位大胖子余衙内的弟弟余二胖子。

    “这么晚了你还来姨娘的房间,让你爸爸知道了,还不活剥了你。”

    “怕什么怕姨娘最初是余二在映春楼发现的,却先后被死老大和老不死的给霸占了去。”余二胖子很是气愤填膺:“现在我可不怕了,我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老大死了,我是他的独子,量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难道他真的要绝子绝孙”

    别玉寒听了摇头笑了笑,爷仨强一个女人,哥哥抢弟弟的,老子抢儿子的,也暗叹世事无常,当初那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怎么成了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

    “你就不怕他再生一个,吧你这不争气的给废了”

    “不怕,你是他的十三姨太太,除了老大我妈给他生了俩,其他十二一个都没被他吹大肚皮的。”余二胖子嘻嘻淫笑着,抓住花夫人的手:“不是田不好,是爹的种子太差了,要不要我在十三姨的良田上播播种子代父劳么。”

    “去你的吧。”花夫人打开抓住自己手的那支肥手。

    这时,楼梯嘎吱嘎吱,有人上得楼来,说曹操曹操就到,却是余侍郎。

    “老二,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待在姨娘屋里干吗”余侍郎瞪了瞪余二胖子,老脸沉了下来。

    “爹爹好,孩儿来找姨娘要盆花,明天东街的胡老板家的丝绸店开张。”余侍郎进来前余胖子已经松开了花夫人的手,规规矩矩站在桌旁。

    “这么晚了还要什么花打扰姨娘休息,明天再说吧。”

    “是,孩儿明天再来,爹爹和姨娘早点休息。”转身出去,随手关上门。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老二就是来要两盆花。”花夫人笑道:“看你,我现在是他的姨娘,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怎么我生的儿子都这么没出息真他妈的上辈子做了孽了。”说话间,已经脱去外衣,将花夫人推压在床上。

    “还说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被压在身下的花夫人点了点余侍郎的头。

    别玉寒眼前上演着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怎么都不能相信与自己青梅竹马的那个善解人意的文静姑娘会变成一个在自己面前覆雨翻云的浪荡女人。但世事无常人生莫测,自己何尝不是由一个无力书生变成了一个身怀神功的江湖第一淫贼呢

    看着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便要悄悄离开。突然听到有人上楼,在门外恭声道:“大人休息了吗”

    “什么事明天再说。”干得正欢被人打搅,余侍郎不耐烦地斥道。

    “大人,是荆州来的急报。”

    “等着,本官等下过来。”

    “那边的人说是十万火急,是关于钱知府的事。”

    “哦,本官马上过去。”余侍郎十分不情愿的从花夫人身上爬起来,穿衣出去。

    “关于钱知府的事”别玉寒听在耳中,一愣,方要跟出,腰间一紧,却是欲火正旺的花夫人在自己解决,一只手在腿间摸的难受刺激,另一只手乱舞着一抓,谁知恰恰隔着帷帐抓住了别玉寒高高翘起的东西。

    “啊,谁”精于男女之事的花夫人立刻发觉自己抓得实男人的物件,一件自己从未见过的大玩意儿,一声惊叫,翻身坐起。

    被对方发觉,别玉寒只好撩起帷帐,将头伸了进来。

    “啊”见是别玉寒,花夫人一声惊叫,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呆在那里,结巴道:“你,你怎么在这”

    “嘿嘿,来看看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啊。”

    听了别玉寒的话,意识到自己全身,张着的腿,一只手还在那里的丑态,连忙抓过被子,人也会过神儿来,厉声喝道:“谁与你青梅竹马谁是你的初恋情人滚。”

    “我倒是想滚,但看你的姿态,我迈不开步。”

    “你胆子不小,敢夜闯侍郎府,你就不怕我喊一声,你就得下大牢”

    “那你就喊吧。”别玉寒看不惯对方那种飞出了鸡窝便把自己当凤凰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在床边坐下,手摸向花夫人光滑的大腿。

    花夫人下意识地想躲,但如何躲得开自己就是想喊也不敢现在喊,别人如果看到自己出身地和一个外人在一起,以后还如何在侍郎府待好不容易逃出鸡窝不,成了侍郎宠爱有加的爱妾,自己也在努力变成端庄的贵妇人。为此,几个背后长舌头的下人丫鬟都被自己给打发到自己待过的地方去了。再说,自己真的被踢出了侍郎府,当初让自己进到侍郎府的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而她拼着命要坐稳侍郎夫人的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为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八年的仇恨。

    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握住别玉寒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冷冷仰视别玉寒:“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已经是侍郎夫人了,你敢操这个已是侍郎夫人的初恋情人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这天下没有姓别的不敢的事。想杀,杀;想操,操。”别玉寒反而把手挪开:“只是夫人当日亲口说你不是濮欣欣,别某心中的濮欣欣也不是夫人这样一个父子通吃的荡妇,别某不感兴趣。”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是个胆小鬼。”花夫人一把抓住别玉寒的领子,尖叫道:“以前那个文静的濮欣欣你不敢碰,现在成了侍郎夫人,成了一个荡妇,你还是不敢碰。你身边女人再多,你也碰不了那个文静的濮欣欣,放荡的花夫人。你永远是胆小鬼,胆小鬼。”

    花夫人的话深深刺痛了别玉寒,当年离家赴京赶考前的那个夜晚,偷偷相会在静静的池塘边,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追求那个屁洞房之夜的完美而错过了主动献身的初恋情人。那晚自己傻傻地对她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功成名就的老公。所以,当年自己在泰山底下受伤错过京试后不肯回家乡见江东父老,这个濮欣欣就是自己那个最无言见面的江东父老。

    一别八年,初恋情人成了人人可骑的妓女,又成了余侍郎的放荡姨太太。虽说时间早已冲淡了自己对她的爱慕和思念,身边的妻妾成群更是淡漠了自己失去对方的失落,但自从上次见到了这个花夫人,濮欣欣,那个名字好听又温顺可爱的女孩子又袭上心头。也许是没有得到的缘故吧。所以每当想到这个名字,心中都会有一丝痛楚。此刻对方的尖酸刻薄深深刺痛了别玉寒的心,更激起了他的自尊和野性。

    抓着对方大腿的手因为愤怒一使劲:“老子胆小鬼再说,老子操死你,你信不信”

    疼痛让濮欣欣的大腿一缩,头却马上扬起:“你敢吗你敢吗你老婆再多,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迂腐的懦夫,跟你爹一样。”毫不示弱,更为尖酸刻薄,双眼流出的尽是蔑视和嘲笑。

    男人被女人激怒时常常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可怕而粗野的。在任何时候都一向温文尔雅淡薄无谓的别玉寒一把拎起濮欣欣,分开她那双光滑丰满的腿,本就勃起的雄跟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如此肥大坚硬的巨物,没有温存,没有体贴,经人无数的濮欣欣也不由的因为疼痛惊叫一声。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扬起头,弓起腰,一双结实的白腿缠住别玉寒的腰,奋力相迎。

    有爱的性就,没有爱的性叫做操。只有粗野,没有温存;虽然两句裸的男女搅和在一起,却连操都不像,更像是两个的男女在搏斗。两人的眼里射出的不是为了欲火而炽烈的光芒,而是一种征服对方的疯狂野性,击败对方的不扰不屈。

    别玉寒奋勇冲刺,一下比一下猛烈。濮欣欣一次有一次的迎上,击退别玉寒的猛刺。

    为何别玉寒的初恋情人会在武昌府做了妓女,又成为余侍郎的新宠爱妾原来别玉寒离开别家庄两月不到,濮欣欣生病的父亲濮先生知道自己的病难以痊愈,了解女儿和别家公子相互喜欢,女儿说别公子走的前晚和自己死定终身,便亲自到别家提亲,想让自己的独女有个好的归宿,自己也可放心的撒手而去。谁知曾身居高位的别蓝心眼里根本就没看上这濮欣欣,便以别玉寒年纪尚幼,要注重学业功名,不宜过早成亲为由当场拒绝。听濮先生说起别公子离开前已与濮欣欣死定终身,以为二人有了肌肤之亲,顽固不化的别蓝心大怒,吧濮老先生羞辱了一番。教了一辈子书的濮先生也是个死要面子之人,一气之下,托病带着女儿返回湖北老家。

    谁知刚到武昌便气病交加,濮先生最后死在客栈里。濮欣欣为了安葬父亲和还客房钱,便不得不吧自己卖到了映春楼,从此流落风尘,做起了迎笑的皮肉生意。自己长得美丽聪慧,加上随父亲学的一手写诗填词的本领,当然还有老鸨的力捧和撑腰,很快就成了名响武昌府一带的名妓。后来由老鸨从中牵线,利用余家俩胖子,巧使计谋迷上了余侍郎,入了侍郎府当上了姨太太。

    因为自己的悲惨经历,濮欣欣吧这一切都归罪于别玉寒的头上,别玉寒一别八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在扬州虽曾问了濮先生一家的事情,父亲只是一句回湖北老家了一带而过。此刻更不知道濮欣欣为何如此对待自己而对对方肆意鞭挞,奋力猛顶。

    每当自己就要败下阵来的时候,濮欣欣就想起终生难忘的仇恨。咬牙坚持,嘴里不停喊着:你是懦夫,你是懦夫。长长的指甲掐入别玉寒的肌肤里。

    就当别玉寒就要冲刺到顶峰时,听到楼梯声响,有人上来。连忙退卡濮欣欣,濮欣欣却使劲搂住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别玉寒猛一使劲,脱开了濮欣欣的双手和双腿,外面的人已经到了门口。

    别玉寒顾不上系上长袍,人向上飞去。

    后背刚刚贴住屋梁,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而入,却是余侍郎回来了。

    “刚才屋里是什么声音,夫人”余侍郎问道,眼望四周瞄去。

    别玉寒听了不敢随便动,运功后背,紧紧贴在屋梁上。

    “还不是怪大人,把别人弄得兴正起呢,自己却跑了。人家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着,一把扯下余侍郎的长袍,抓住余侍郎胖胖的,一口含住,吸了起来。

    此刻的皮欣欣高撅着肥肥白白的屁股,正对着背贴屋梁的别玉寒。两股之间一只手上下揉搓着,别玉寒知道那是花夫人不肯安份的另一只手。

    “真他妈的是个。”看着濮欣欣放荡不羁的样子,因未来得及系上长袍而露在外面的老二更是坚硬难忍,丹田中的欲火让自己难耐万分,顾不得一切,一手抓住自己的老二,随着濮欣欣上下揉搓起来。

    偶尔抬头故意看一眼屋顶别玉寒的濮欣欣见别玉寒自己动了起来,更觉刺激,操弄余侍郎的口和手动作更快,抠在自己私处的手挖得更深更急。

    余侍郎突然大喊一声:“姓钱的,死去吧。”身子剧抖,喷射而出。

    就在余侍郎喷射的刹那间,濮欣欣的嘴突然松开,头向后猛地一扬,长发如瀑布般向后散开,美丽脸庞上那双淫荡的凤眼一睁,瞪向正在急动中的别玉寒。当余侍郎的精液撒在自己那张美丽而淫邪的脸上时,嘴里发出一声欢快的惊呼:“啊”

    淫荡,下流,刺激而又充满挑逗,别玉寒再也忍耐不住,跟着喷射而出。

    射出的同时,别玉寒点想案几上燃烧的蜡烛,人向窗外飞出。蜡烛熄灭的瞬间,别玉寒看到自己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在濮新新肥大的屁股上。因为自己的飞行,过度兴奋而喷射居多的精液化作一篷精雨,自濮欣欣肥白的屁股一直飘落到窗口。

    人翻出窗外,发现另一扇窗户上趴着一人,也是长袍大开,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揉搓着,却是余二胖子。

    正在偷窥老爹与姨娘行欢的余二胖子突然看到一人子屋里飞出,吓了一跳,失声惊呼,啊字方出口,已被点了死穴,随着大哥做了风流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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