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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南璧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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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长生壁(激H)

    四面高山夹壁皑皑白雪,古松弯腰从雪薄处露出苍劲枝桠,不畏严寒的白梅一树一树在谷里盛放,花开如海而香气四溢。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

    秋溯浑身赤裸地被裹在大氅里,xiōngrǔ尽被谢远山掌握揉捏,她双手虚虚抓着马缰,全靠穴内坚硬的ròu棒和身后温暖的xiōng膛环住才不至于从马上摔下去,由是穴肉紧张地咬住不断疯狂进出

    的性器。

    战马扬踢踏过飞雪,每一次起落都将她在远山的性器上抛起抛下,道旁的白梅被马蹄卷过的风吹到她乌黑的发丝上,谢远山侧头衔住她的唇忘情地亲吻。

    所有的力气和呼吸都要被他占据了,秋溯气喘吁吁地勉强侧过头,趴在马背上,翘起的臀部却更方便了谢远山的进出。谢远山将搂着她nǎi子的手挪到腰侧,就着纵马的姿势,那粗壮的肉

    棒一下一下又深又快地干进她嫣红的穴内,享受紧致快感。积满了jīng液的囊袋拍打在她白嫩的yīn户,将流出的yín水打成细密的白沫,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

    秋溯伏在马上低吟:“啊……要被干死了……啊!太深了……”

    谢远山用手指在性器结合处揩下一手黏腻的yín液涂抹在秋溯光裸的背上,又从胁下绕到她的nǎi子上随意涂抹,每当摸到奶头,她的穴肉就紧紧地绞一下。谢远山越来越故意去揉捏她的rǔ

    尖,俯身盖住她柔滑的身子,在她耳畔道:“阿溯的奶呢……好想喝……”

    秋溯羞道:“早……早就没有了……啊……远山……别……那里……啊呀……会泄的……”

    谢远山不满地用guī头不住弄她柔软的肉,粗重的气声扑在她红扑扑的耳廓:“你的奶……哥哥喝了吧?林懿也喝了。许涟君呢?”

    秋溯低低道:“都……都喝了……都喝了……”

    谢远山狠力一,听到她激烈地yín叫,才赌气道:“他们都喝了,为什么不给我?我也要!我也要喝阿溯的奶!”

    秋溯被他Cāo得周身发软,神态半迷,闻言微觉好笑,道:“远山……真是小孩子……人家没有了啦。”

    谢远山将她凌空抱起,从ròu棒端一口气按到底,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去了,秋溯不住地抽搐着射出热液,伏在他怀里喘气。

    谢远山一眼就相中了长生壁端的那块平坦巨石,也不知多少定情男女在上面彻夜交欢。他抱着秋溯几步行至石块上,脱下大氅披在上面,用身体将赤裸的秋溯按在大氅上,ròu棒毫不犹

    豫地连根没入,又是尽情狂Cāo。

    秋溯摆着头呻吟道:“远山……远山……啊……”

    谢远山一面吻着她的rǔ珠一面含混道:“是,是我。”

    快慰的泪珠大朵大朵从半弯的眼角滑落,滴入发髻,松散的珠玉四处散落,甚至滚到石下。秋溯双腿被他压在身侧,下体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谢远山一面Cāo她一面松开正舔硬了的nǎi子

    ,低头直直看着两人交合处,她柔软的穴口是怎样一口又一口吞掉自己的性器。

    秋溯羞道:“别……别看呀……”

    谢远山腰力极佳,就着插入她的姿势还飞快地弯腰亲吻了一下两人的交合处,秋溯惊讶地泄身,“啊啊啊”地yín叫着瘫在石上。

    谢远山微微一笑:“称得上根骨奇佳吧,我也是武学奇才呢。可惜最近才发现可以这样做,真是浪费了以前的机会。”

    秋溯喘息着问他:“你……你为什么会发现这个?”

    谢远山顿了一下。

    他将坚硬的ròu棒又插入秋溯穴内,一面缓慢抽插着,一面低声道:“阿溯别笑话我呀。”

    秋溯心想,难道他军旅寂寞,尝试给自己口交?!!!!!!她一面在心里嘲笑他,一面装着云淡风轻地道:“不笑,嗯……啊……你说。”

    谢远山竟然就真的相信她了,轻轻插着穴,老实道:“就是……我要送你来南怀,林懿非跟我抢。我就和他打了一架。”

    秋溯惊:“你怎么和谁都打!”

    谢远山狠狠了她一下:“怎么,舍不得?”

    秋溯:“……”

    谢远山继续不爽:“而且输得是我好不好!除了骑术打个平手,射箭近身搏斗都被他打败了。而且他还挑衅我,说我腰力这么差,不能让你幸福。”

    秋溯继续维持呆滞状态。

    谢远山戳了戳她呆呆的小脸,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我回去就勤加练习啦。本来打算这次回来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的,谁知道他提早躲起来了,哎。”

    秋溯脸色黯然道:“他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不要我了。”

    谢远山愣了一下,望着秋溯道:“你不知道吗?”

    秋溯早没了交欢的心情,将还圈着他性器的xiāo穴稍微抬起,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穿衣服。

    深冬的风一阵一阵刮过她单薄的衣衫,却听谢远山接着道:“南楚王病重,太子临朝监政欲收林懿兵权,现在南楚朝内一片动荡。其实据璧楚边关加重兵力的情况来看,南楚王很可能已

    经……死了。”

    秋溯一惊,抬头怔怔地望向谢远山。

    那日的记忆重新鲜活起来,她忽然隐约地想起,林懿走的那天如往常一样着一身月白衣衫,可是他身后的队伍却披着素白棉麻!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再细心一,一定可以明白他未出口的话!也绝不会让他一个人带着丧父之痛离开。

    秋溯的眼角微微下垂,整个人都沈浸在悲伤里。

    在他最伤心的时候,失去了以为属于自己的孩子,疼爱自己的父亲,甚至还可能被亲哥哥兵戎相向的时候,自己非但没有鼓励他给他安心的力量,反而还在他和谢欢之间犹疑不决!

    她抱膝坐在冰凉的石块上,任北风将树上的雪花和梅花吹落在她的身上,不论谢远山再说什么,依然长久地将头伏在膝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浸润了薄衫。

    五十二 踏花归来马蹄香(激H)

    谢远山蹲下身子左哄右哄也不见秋溯哭得稍微减弱一些,只好放弃了和她一起看日出的打算,将美人儿又抱上马准备回驿站。

    腾空而起的瞬间秋溯惊惶地抬头看向他,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领。谢远山被那双含着水珠的柔润怯弱的眸子一看,心软得都要化开了,连带着手软腿软,一个帅气的翻身上马愣是变成

    了狼狈落马,他紧紧抱着秋溯滚了两个圈才勉强在冰封的土地上撑手停住。秋溯懵懵地望着垫在身下的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小嘴微张,似乎被吓住了。

    谢远山微觉尴尬,果然不该骗她自己的伤是跌马弄出来的,真是乌鸦嘴。他抬头含住秋溯的上唇舔了舔,又伸出舌尖细细描摹她柔软的下唇,希望可以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秋溯果然轻“嗯”地一声软在他xiōng口,被他勃发的性器着有些不舒服,腰肢稍摆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谢远山却就着她穴内残存的yín液,挺腰又将自己的性器埋了进去。

    “唔……”秋溯稍微皱眉,道:“你好冰,别放进来……”

    谢远山用脑门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别骗我,ròu棒哪里有冰的呢。嗯……不过你里面还真是热……”说罢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又要上马。

    秋溯慌道:“别……别。你先出来。这样再摔下来得给你折了。”

    谢远山听着都觉得有一疼,但是事关男人尊严问题,他用力了秋溯的穴口,问道:“我硬吗?”

    秋溯连忙头,认真赞扬道:“啊!好硬!好大!”

    谢远山:“……”

    怎么听着那么违心呢,跟哄小孩似的。

    他调整了一下插她的姿势,让她双腿牢牢夹住自己腰侧,双手将她抱好,然后足尖轻,便又飞身上马。腾空的紧张让秋溯穴内瞬时收紧,而终于落下的一瞬,她顺势深深吞进了远山的

    性器。那棒头快速而果决地分开凸出的软肉,直戳到宫口还不停,秋溯简直有一种要被他干穿在马上的错觉,摇着头“啊啊啊啊”地尖叫着泄了身,身体一抖一抖地,xiōngrǔ还不断拍打着谢远

    山的xiōng膛。

    高氵朝时收紧的穴肉好生会夹,听着荡漾着rǔ波的nǎi子在自己xiōng膛拍出的yín靡声响,谢远山只觉一股邪火从腹下直烧到头,抓住秋溯的腰便上下狂Cāo起来。那马也通人性,被谢远山双腿

    一夹,顷刻顺着来路而去。他每将性器到秋溯xiāo穴深处都难免要将腿根收紧,那马只道是主人催促自己更快,四只雪絮一样的蹄子高高扬起,矫健如风,越行越疾。

    秋溯则只能被马颠加上远山挺腰双重深插的力度激得高声yín叫,快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又随着马向前的速度飞速消散在风里。她攀住远山的双手早已抓不住滑了下来,yín乱地梗在两人

    肉体间胡乱地抚摸,竟不意间碰到了远山的囊袋。谢远山一声轻呼,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饱胀的子孙袋上,低声道:“捏我……阿溯……捏我……”

    秋溯听话地一边享受着被他狂插的快感,一边抖着小手抚摸他的精袋。幸而两人同乘一马,起落幅度相当,不然以远山的激狂,便是即刻间断子绝孙也不足为奇。

    巨大的ròu棒直直从穴口一气插到宫颈,又快速地抽出再干进来,周而复始又层层累进的快感终于让秋溯无暇他顾,软在远山的怀里泻出yín水。谢远山也不停马,维持着Cāo干她的频率在抽

    搐的穴肉里继续卖力进出。秋溯颤声道:“别……别再……啊……不行了……远山……”

    谢远山安抚地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泄出来,别怕。”

    秋溯的脚趾蜷缩,双手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的rǔ尖,半带哭腔地喊道:“啊啊啊……要死了……到了……到了……”还未说完,嘴唇颤抖着全身剧烈抽搐,穴里滚出一波波潮液来。

    脑海中有绚烂的白光闪过,所有的意识在一瞬间都被抽离,她就像被远山抛到了遥远的空中一样,好久好久才回到地面。

    谢远山将马速放慢,柔和而温柔地进出着她,伸手为她擦干额上的汗。

    他轻声问道:“阿溯,舒服吗?”

    秋溯斜他一眼:“都快被你弄死了……”话音未落穴内的性器更粗了一些。

    她抓着远山垂落在自己脸上的发丝把玩,软着嗓子道:“远山……你也泄一次呀……”

    谢远山笑道:“阿溯以为,我这么久没见你,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

    秋溯现在已经知道质疑男人能力的下场,于是转移话题道:“可是我饿了……”

    谢远山又使力她一下:“现在不就在让你吃ròu棒吗。”

    秋溯:“……”

    她鄙夷地扫了一脸谢远山,这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孩子。谢远山虽不爱察言观色,但不是看不懂人的脸色。

    他见状轻轻挑眉,一手慢慢地揉捏着秋溯的奶头,一手在她yīn蒂挑戳,胯下不紧不慢地进出着她嫣红的穴口,轻声问道:“既然阿溯肚子饿了,那我们便催快了马,早赶回去?”

    秋溯连忙将nǎi子往他手里送,撒娇道:“哎呀……远山一路赶来,你不累马也累了呢。就这个速度挺好的。”

    谢远山无所谓地:“哦”了一声,将秋溯抱起,直着ròu棒对准她的穴口又将她迅速放下。

    秋溯“呀”了一声,扬头喘息,谢远山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精炼结实的臂膀将她快速举起又迅猛按下,竟是不用腰力或是马力,只用臂力就将她Cāo得魂飞魄散。

    秋溯一面呜咽着一面求道:“远山……别……别再来了……呜……太深了……”

    谢远山置若罔闻地继续干她,此时倒有几分铁血军人不讲情面的味道。秋溯软软地任他抱起又抱落,仰着头在空无一人的山道里不住呻吟。

    “远山……那里……嗯啊……啊……”

    “远山好棒……啊……别……别再快了……”

    “唔……唔……要到了……要到了……啊!”

    最后一个深,伴着秋溯不住地抖动收缩,谢远山也挺腰将浓精深深地注入到了她的子宫里。

    落梅一瓣一瓣地飞舞在严寒的空气中,秋溯轻微的喘息都会带出白汽。谢远山怕她着凉,又将她牢牢缚在xiōng前,两人赤裸肌肤相贴,只用大氅严严盖着。

    秋溯呢喃道:“射得好多呢……里面好暖。会不会有孩子呀。”

    谢远山闻言一愣,举手抬起秋溯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阿溯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秋溯嘻嘻一笑:“不愿意啊。”

    谢远山略带委屈地道:“那你刚才还说……你是在耍我吗?”

    秋溯撇过头去不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山石朗声道:“谁让你要射在人家里面。”

    谢远山讨好地圈住她蹭了蹭:“不给射xiāo穴的话,那下次射在嘴里面可以吗?”

    秋溯:“……”

    看见到怀中人迅速黑下来的脸色,谢远山连忙补救道:“那脸上……脸上总可以吧?”

    秋溯伸手在两人相连接的性器处捞出满手的jīng液和yín水,抬手直接抹在谢远山俊俏的小脸上,扬眉问道:“爽吗?”

    谢远山纠结犹豫了一会,还是弱声道:“爽……”

    五十三 报之以琼瑶(H)

    二楼窗户敞开,将室内炭火的余烟疏散,一枝梅花斜斜地插在书桌角落的白脂瓷瓶中。南怀太子许涟君轻轻翻过一页《元德纪事》,凝神还未读几行,便听见楼下传来响动。

    他侧头从窗口看去,便见谢远山满面春光,抱着秋溯从院外跳进来,两人外面披着同一件厚重的大氅。但从秋溯眉目含春脸颊泛红的神态上来看,他可以肯定氅里的秋溯一定不着寸缕,

    甚至两人的下体也许直到现在还是相连的。

    许涟君微微皱着眉,吩咐驿站的小厨房做两碗姜汤送去隔壁。再回到桌前,却是才看了几个字就发起了呆。

    卧房里地龙烧暖,海棠低垂,驱散一路的寒意。

    秋溯被谢远山圈在怀里,后背抵着他的xiōng膛,xiāo穴含着他的性器,一同坐在水桶中。她浑身酸软,腰肢无力,只能软软倚着远山,任他将澡豆揉开,一一细心地涂抹在她莹白的肌肤

    上。

    待那稍带了薄茧的指尖覆上饱满的xiōngrǔ,过多rǔ肉从指缝溢出,谢远山一面在她nǎi子上打着泡沫,一面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夹着她的奶头从热水里探出。

    无论地龙烧得如何暖,空气中总是没有水里温热的。探出水面的奶头在突然的寒凉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就像被远山揉开的花朵一样。

    秋溯轻轻摆着腰缓慢吞吐他怒张的ròu棒,靠在他xiōng口仰头低声道:“远山……别……别啊……”

    谢远山抽出了自己的ròu棒,将她的手臂拉高盘在自己脖颈后,低头斜斜地缠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肆意地舔弄。随着rǔ头越涨越大,下身也分泌出黏黏的滑液,秋溯将两腿

    轻轻摩擦着,低低地呻吟出声:“远山……进来……”

    谢远山的左手攀附上她另一侧xiōngrǔ,军旅生活让他未握兵器的左手手指也磨出一茧来,刮过柔嫩的rǔ房真是又麻又痒。秋溯扬着头急促地喘息着:“远山……求求你……Cāo我……Cāo我

    啊……”

    谢远山抬起头回身靠在桶壁上,又将她焦躁自摸的手按揽着收回水里,然后抬起自己的双手在水里挤弄着她硕大的nǎi子。侧过她的肩膀看着大nǎi子在水里打出rǔ花波浪,远山下身硬得简

    直要爆炸。

    他低低地喘着气,一边揉着秋溯的rǔ尖,一边说道:“阿溯,自己坐上来。”

    秋溯闻言稍有羞赧,垂头看向桶里,却只能看见他两手灵活地在自己双rǔ上揉捏,将一对奶头涨得像要产奶一般。她脸颊烧红,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向后扶住谢远山挺立的ròu棒,用穴口

    慢慢地吃住棒头。

    谢远山挺腰就将ròu棒一口气狠狠干进她的宫颈,意料之外的深入让秋溯舒爽地高声浪叫。

    “远山……好深!好舒服……嗯啊……好棒……”

    在她的鼓励下谢远山更加奋力地抽插,水面上漂上一缕一缕的白液,将两人赤裸的身躯围绕。

    “啊啊……太快了……啊……太快了……”

    被Cāo干了一个下午的xiāo穴似乎越来越敏感,谢远山没有在里面驰骋多久,秋溯的穴肉就紧紧咬住他的棒身浓浓地泄出了热液。

    远山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泪珠,垂头吻住她。埋首穴内的ròu棒在穴肉度过了最初的抽搐过后又慢慢活动起来,将温热的浴水缓慢地插进穴内。

    秋溯嗓音软软地道:“远山……不要了……”

    谢远山也知积欲过久,自己今天太不节制了,于是将性器抽出,换粘了泡沫的手指进入,轻柔地抚弄着她的xiāo穴。

    秋溯被他隐忍着情欲洗干净之后,披着棉布斜坐在床上。谢远山还半闭着眼,双手流连于桶中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微微皱着眉,并不再看还未着衣的秋溯,只把一双握惯了剑的手微曲着

    上下移动,嘴里轻轻喘息。

    少年矫健有力的身躯浸在热水里,隔着水光也能看到几处隐约的伤痕,颇具野性。然而他的墨发浮于水面,脸颊上沾着莹莹的水珠,红唇启合,喘息不绝。秋溯静静望着他,竟觉得自渎

    的远山有种健气又慵懒的美感。

    她伏在床上,怯怯地唤了一声:“远山……”

    谢远山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秋溯咬着唇,觉得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十分令人难为情。她用手指轻轻抓着床褥,低头道:“若你……若你还难受……我可以……我可以用嘴……”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谢远山闻言微愣,手中的性器更加有精神地在手里弹了弹。他抿着唇,有些紧张道:“你……你不用这样。”

    秋溯羞地用手捂住脸,道:“你……不想试试吗?”

    谢远山跪坐在床榻之上,年轻又灼热的身体将身上的水液蒸成薄薄的水汽。秋溯披着棉布,长发散落脊背,低低跪在他两腿之间,张口卖力地将他前伸的狰狞性器努力吞到底部,guī头刮

    过她的喉咙,有一种难耐地窒息感。

    秋溯轻轻吐出他的ròu棒,双眼微眯着伸出舌尖,魅惑地舔上那肿胀的囊袋。谢远山轻轻“啊”了一声,隐约间十分舒服。

    再次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秋溯才再将远山的性器又吞进嘴里。满鼻都是他灼热刚烈的男性气息,催动地她xiāo穴微痒。秋溯一边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双腿,一边双手捧着他的棒根,头前后

    摆动着吞吐性器。随着头上传来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秋溯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粗壮的ròu棒将她的小口撑成夸张的圆形,白润的两颊稍陷,唾液混合着性器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一道滑落在她

    嘴旁,形成yín靡的水痕,而那双半眯的月牙眼的眼角,此时正若隐若现地挂着被欺负地狠了似的泪珠。

    五十四 独占鳌头(颜射)

    谢远山紧握的双手浮现青筋。他反复握拳又松开,松开又再握紧,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才堪堪忍住了抓住秋溯的头用力进出她小口的冲动。

    自己爱的女人就在身下含着自己的性器卖力吞吐,嫣红的小嘴紧紧束缚着勃发的ròu棒,窄小的喉口每次收缩都有意外的爽感。

    可是……

    他不能……他不能伤害到秋溯……

    一边贪看着秋溯吞吐自己ròu棒的痴迷神情,一边又要克制着不要用手触碰到她,在剧烈的心理挣扎中,谢远山只觉快感被她的小嘴一步步推到危险的边缘,他稍微挺了停腰,听到身下人

    的闷哼,连忙停住。

    秋溯艰难地吐出他的ròu棒,微皱着眉却又转而强笑道:“没……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好累呢……远山动一动帮我也好……”

    谢远山扶住她的头,虚虚将自己手指插进发丝中不敢用力,轻声道:“我尽快,你……你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他心里十分想松开她,可是强烈的欲望积压在xiōng口,堵住了喉咙,

    无论如何开不了那个口。只能尽量避免进一步的索取。

    傍晚的凉风一阵一阵吹进窗里,许涟君骤然回过神来,见窗外灯火初上,竟已是这么晚了。

    他们……还没有好吗?

    他默然合上书,招来侍女询问。

    之前纵然是在发呆或是装作看书,可是以他们交欢的激烈程度,秋溯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就连自己都有所耳闻。这下隔壁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许涟君问道:“陛下用膳了吗?”

    那使女岫云算是南怀王室半个线人,由是恭敬地福了一身答道:“回殿下。陛下和将军下午回房,到现在还没出来呢。琉脂姐姐也正在着急,早抬进去的浴水应是冷了,却没人唤婢女们

    进去换水,现下里面又是静悄悄的,真怕是出了什么事。毕竟……毕竟将军是军人出身,陛下身子娇弱,怕是受不起呢。”

    许涟君闻言神情一滞,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淡淡地道:“知道了,你去尤太医那里取川芎化瘀散来。”

    岫云口中应是,再福一身,垂首出了门。

    正房是一个套间,床榻离里间的正门尚有一段距离,离外间就更远了。许涟君也并没有附耳于门上听,只隐约听见屋里似有响动和水声,听不真切,便轻轻扣手。

    屋内正是春色无边。秋溯此时专心埋首于远山胯间,投入地舔弄着他粗大的ròu棒,坚硬的棒身被她舔出水光,囊袋轻轻拍击在白嫩的脸上。谢远山虽听力极佳,但是已全神投入于心爱之

    人给予的快感中,又要努力抑制自己粗暴进出的冲动,再难分神。

    是以许太子虽轻轻叩门,遥远里间沈湎欲望的两人却都没有听见。不闻呻吟叫床之声,又没人来应门,眼见着天已全黑下去,再不吃饭要伤胃了,许涟君轻轻说一声:“我进去了。”便

    伸手推开门。

    谢远山轻声道:“好……好舒服……阿溯……好舒服……”

    秋溯眼睫沾着汗珠,低头含住他的性器,闻言更加卖力地快速进出,谢远山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两人在马上疯狂的交欢,又仰起头半眯着眼,感受肿胀性器被她小嘴包裹的温暖热意,霎时

    间精关稍动,他连忙迅速进出了几下,想要将ròu棒拔出。秋溯却还没意识到他要泄了,努力地用舌头和上颚夹着ròu棒含住,谢远山离开地不及,竟生生在她嘴里喷出jīng液。秋溯这才明白过来

    ,连忙松开口,粗大的ròu棒从她嘴里弹落,shè精却还没结束,又对着她白皙的小脸浓浓地射了一脸。

    谢远山连忙将她扶起,一面擦着她的脸一面着急道:“吐出来。”

    秋溯微微勾着嘴角,用还沾着jīng液的小脸近距离地对着他,喉咙一动一动地将嘴里的jīng液全部咽下去了。

    谢远山头大,这不逼他……又……又硬起来嘛……

    正转进内室的许涟君托着药盘,呆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谢远山在秋溯脸上射出白浊,而秋溯却又将他浓白的jīng液心满意足得吞下去,然后粲然一笑,温顺地窝进他的怀里。

    明明是yín靡又情色的一幕。可是他不觉得情动,他只觉得悲伤。

    谢远山此时已将欲念发泄出一些,感觉立时灵敏,抬目望向刚走进来的许涟君,又不悦地将秋溯用被褥裹起。

    秋溯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下身体一僵。

    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谢远山一面在被子里夹着秋溯的奶头把玩,一面冷着脸对许涟君道:“殿下不知面见女皇,需先通报吗?也太不尊重陛下了。”

    秋溯:“……”

    许涟君:“……”

    这孩子有样学样地将早上许太子刚教训他的话搬出来用,真是小心眼又记仇。

    秋溯被他揉得轻咛出声,软软地对着门口道:“涟君……有事吗?”

    许涟君心怀一荡,手中的药盘微颤。他轻声道:“谢将军身强力壮,涟君担心陛下身体,送来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说罢,他以目示意窗外:“夜幕已深,两位纵然贪欢,也不妨先用过

    晚膳。”

    秋溯脸颊羞红,咬着唇轻轻垂下双眼。

    谢远山见她一副小女儿情态,心里大为吃味。用又硬起来的性器了一下她的臀口,问道:“阿溯,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这叫什么问题。

    秋溯哭笑不得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却被他趁机低头咬住唇肉,明黄的灯光从他低垂的眼睫处一缕一缕漏到自己脸上,秋溯几乎快要睁不开眼,微醺又沈醉。

    许涟君举手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朗目注视着谢远山,淡定地道:“将军既然想知道谁比较厉害,为什么不比试一下呢?”

    谢远山立时放开秋溯的唇,轻蔑地看着他道:“和我比?林懿都是我手下败将。”

    秋溯:“……”

    许涟君将药盘放到桌上,几步走到床前,一面轻解衣衫,一面爬上床榻,动作间露出修长匀称的身体。他轻轻拨开裹住秋溯的被子,右手熟练地把玩逗弄着她空着的那一边已然肿胀又敏

    感不堪的奶头,满意地听到了秋溯难耐的呻吟。

    许涟君微笑道:“打诳语谁不会呢?是不是独占鳌头,做了就知道了。”

    五十五 余忆童稚时

    发文时间: 12/4 2013——

    谢远山没想到他竟然说着就真的上来了,一时有些惊讶地格开他的手,冷然道:“滚出去。”

    许涟君微微笑着,明亮的双眸似有春水浸润,望着秋溯道:“小溯不想要吗?”

    秋溯眼里闪过迷茫和挣扎,仿佛着了魔似的,西溪夜里许涟君轻轻附在她耳旁的那句,“你孤单的时候会有人陪在你身边,你快乐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分享”,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

    响。

    许涟君看着她眼里的欲念和迷惘,伸手扶住她的脸低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唇舌交缠着彼此的涎液,然后利落地下滑。他顺着秋溯细长的脖颈一路啃咬,将她推成仰头的迷乱姿态。

    秋溯微微喘息着别过头去,终于出声道:“不要……别碰我……”

    谢远山得令十分开心地将许涟君推开,抱着秋溯上下其手道:“阿溯别理他,咱们继续。”

    秋溯冷着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轻声道:“都出去。”

    湿润的长发沾着jīng液润泽地铺陈在她光洁的裸背上,单薄的背脊微微颤动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略弯,虽然看不见那惊绝天下的容颜,但是许涟君和谢远山都意识到秋溯伤心了。

    许涟君正在沈思,谢远山已迅速爬到秋溯身边,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探过头去看她,但见两弯月牙眼果然盈满了泪珠,白皙纤巧的秀致脸庞上一片水光。谢远山心疼地拉起她的手捧在手心

    ,放柔了声音哄道:“阿溯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很疼吗?以后再也不会了。阿溯别哭啊。”

    秋溯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淌泪。

    从小到大,被欺负了,被拒绝了,她也不过找一个角落默默地伤心,既不质问,也不报复,仿佛命运生来就该如此。她没有看过波澜壮阔的山河,却看过太多的人世悲辛,人的生命何其

    脆弱,掩埋在深宫里也只是当权者一声令下的事情。自哀自怜并不能改变现实,抱怨生活也没有用。她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小角落去尽情宣泄堆积的情绪,只能不惹人瞩目地偷偷伤心。

    远山和她打小相识,未掌暗卫之前完全没有和父亲相抗衡的实力,哥哥先他接下谢家重任,又是那样对秋溯,他却一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着急。他多恨自己不能早一出生,便是替谢

    府承担下那些明枪暗箭又如何,起码可以早一强大起来保护心爱的女子,而不是等到终于有能力的时候,她已经许嫁他人。

    幸好……

    她是女皇啊!

    谢远山灵机一动,拉住秋溯的手,恳切地望着她道:“阿溯嫁给我吧!我来保护你!谁再欺负你我揍谁!”

    秋溯瞪他一眼不说话。

    谢远山苦着脸道:“难道阿溯吃干抹净了就要翻脸不认人吗?”

    秋溯哭着道:“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你怎么一不讲道理!”

    谢远山迅速变脸,兴奋道:“啊那我向你赔罪好了。”

    秋溯懒得理他。

    谢远山来劲了:“我要以身相许!阿溯娶我吧!!!”

    秋溯皱眉,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完全不理他。

    谢远山扑上去拉开被子,指着她满身的情欲痕迹,一边数手一边还在她身上游走:“你都这么喜欢我了,为什么不承认?”

    秋溯难堪地扭着身子躲避他乱来的手,轻声道:“远山,你别这样……”

    许涟君此时已经想清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握着药又回到床前,语带揶揄地看着一脸猴急的谢远山道:“小溯若是喜欢你,怎么也该是在你身上留下印子吧?她身上的痕迹,只能说明你有

    多饥渴狂暴和不知轻重。”

    秋溯微微瑟缩了一下。

    谢远山一时语滞。秋溯在床上虽然妩媚诱人,但温柔缱惓间很有分寸,指甲又短又圆,几乎从不抓伤自己。倒是自己每次都憋很久才能上一次,血气方刚,力气又大,次次完事后都弄得

    她一身白嫩肌肤遍布红痕,有时还会青紫。

    许涟君也不去理他,只柔声对秋溯道:“里面不清理会生病哦,阿溯涂药好好休息一下吧。”

    秋溯有些犹豫地扶着床,不知要不要起身。下体被反复Cāo弄这么久,自然是胀痛的。不用低头看她也知道外翻的花瓣有多可怜,上面黏腻的白沫也该洗净才是。可是她被折腾了这么久,

    哪里还有力气沐浴?若要假他人之手……

    她低着头轻声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随便擦一下就好了。”

    谢远山忽然一拍脑袋道:“哎呀,东边的谢家别院里有小温泉呢。我小时候泡着可暖和了。”他说着上前一把抱住秋溯,开心道:“咱们两个去暖暖!”

    秋溯被抱着一转脸,谢远山就看到了她的神情,连忙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一张喜不自禁的脸也垮了下来,不住蹭着她道:“我不乱来,就给阿溯洗干净好不好?”

    许涟君轻声道:“化瘀的药都在我手上。”

    谢远山:“……”

    秋溯抬头望了他一眼。

    许涟君连忙将手往前推道:“都拿走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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