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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小村姑驯夫记

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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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山谷桃源

    香姐不禁有些奇了,大声道,“大叔,那边不是有房子么,你怎么在这里睡?”

    那人没有回答她,香姐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可还是有些好奇,走进那个高高的土堆旁边,发现在土堆靠着竹屋的那一面竟然有一个石碑,石碑上写着,“爱妻燕飞之墓”,墓边上还放着一把漂亮的花,一看就是进来的路边上那种又大又香的花,花的旁边是一只竹椅子,看上去已经很破旧了,似乎用了很久。

    “那是我妻子。”冷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香姐吓了一跳,转过身就见那个男的站在自己身后,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故意跟来看的。”

    “嗯。”那个人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那个摇椅上坐下、靠好,空旷的天地中响起了有规律的“吱呀吱呀”声,是摇椅的声音。香姐甚至有些担心这个椅子会不会被他压坏了。

    刚才一直没跟过来的无涯手里捧着一张毯子走过来,像个尽职的仆人那样蹦着高帮男人搭在腿上。

    男人没有睁开眼,伸手摸着无涯的脑袋,无涯好像很享受似的,蹭着他的腿。香姐看着面前的一坟一人一猴,心里不知怎么的,竟卷起了浓浓的哀伤,泪水也就不知不觉的涌上了眼眶。

    “你哭什么?”男人撩起好看的眼帘,好奇的看着香姐。

    香姐摇摇头,道,“只是觉得,你自己在这里太可怜了。”

    “哦?”那个人嘴角微翘,脸上却头一次显现出一种落寞,道,“你去休息吧,明日起来给我做饭。”

    香姐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了头道,“好,那我去睡了。”

    说完就逃一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是的,逃跑。香姐人生中从没有那样的感觉,原来她的生活总是很单纯很快乐,从没想过如果一个人寂寞的度过余生会是什么情形。

    白色的屋子一共有五间房,房间里着漂亮的灯笼,白色绘着花朵的宫纱隔着黄色的蜡烛光芒很是漂亮。香姐先是朝着比较温暖的左边走去,推开门以后发现第一间屋子里三面墙边都着一排排高大的柜子,柜子里放着一只只瓷瓶,瓷瓶里不知放着什么东西。再往前走,屋子中间竟然是温泉,难怪这里面这么暖和,原来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香姐见这里睡不了,又转身朝着右边走去。右边的第一间是书房,书桌上放着各式的笔墨纸砚和书本,天太黑了,香姐没有仔细看,继续往前走。最右边的房是卧室,进门就看见一张漂亮的大床。床上是柔软丝滑的被子,看着干净的被子,又看着脏乎乎的自己,香姐有想去那个温泉里洗澡了,可也是想想而已。她走的离床远一些,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感觉已经很干净了才脱掉鞋子上了床。

    这个床跟自家的土炕很不同,是用木头做得,上面雕着漂亮的花,床甲上垂下半透明的纱幔,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

    香姐躺在这个床上,脑子里乱的很,一时想着曾经住在这里的那些人,一时想着山外面的大胡子和山贼们。不过她今日又哭又吓的,确实有些累了,很快便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个毛绒绒的爪子摇醒的。香姐睁开眼看到无涯,才想到自己现在正在一个奇怪的山洞里,而且答应给一个怪人做饭。

    她起身以后收拾了一下床,无涯似乎不太满意,等她下去以后又收拾了一番,才跳下来,带着她去了外面。

    这个时间外面的日光已经亮了,香姐才发现这个地方四面都被大山围着,只有头上的一片地方能够看到外面。不过这个山谷里却十分美,花草树木、亭台楼榭、小溪湖泊还有各种漂亮的小动物,欢叫的小鸟都是外面看不到的美景。

    香姐忽然觉得,这里面跟那些壁画真的很像。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难过,难怪最后一幅画里只剩了一个人,原来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无涯是一个十分尽忠职守的猴子,它见香姐只顾左右看,便拉过她的手向白色屋子的右边走去,原来那边还有一排房子,房前竟然还有一排树,现在这个时节其中一株桃树上竟然结了粉色的桃子,另外一株树上绿色的苹果也有拳头那么大了,让香姐不由得大为惊奇。

    无涯拉着香姐超树后一间屋子走去,香姐走进一看,原来这就是厨房。

    不过厨房里既没有柴禾又没有白面大米,只有几个红薯、一小盆不知什么的植物的红色小果子。

    “这可要怎么吃啊?”香姐看着无涯,无涯眨着亮晶晶的眼珠看着香姐,好像在说,我也不知道。香姐很无奈的道,“出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走出房间以后,香姐左右打量着这个地方,最后目光落在了前面不远处的粼粼波光上,对,捉鱼!

    香姐曾经可是跟着大胡子捉过不少次鱼呢,虽然是冬天吧,不过用木棍打鱼她还是会的。

    想到这里她便四处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木头,终於在角落里找到一只长竹竿,虽然不是大木头,勉强也能用了。

    扛着竹竿走到湖边,香姐惊喜的发现,这个湖很清澈,鱼又大又多。她兴高采烈的像大胡子的教的那样慢慢的举起竹竿,可是一竹竿下去,下面的鱼早就没影了,而且还溅了她和无涯一身水。

    香姐无奈的看看无涯,用袖子擦了擦脸,继续挥舞竹竿。一盏茶之后……“你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已经差不多湿透的香姐无奈的看了看白发男人,道,“大叔,我在打渔。”

    “哦,我以为你在玩水。”那男人打量了一下香姐,香姐忙扔了竹竿紧了紧衣裳,那人道,“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真脏。”

    说罢又喊道,“无涯。”无涯立刻尽职尽责的拉上香姐往回走,香姐边走边回头,道,“那鱼怎么办啊?”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她,反倒是好奇的看着竹竿。香姐心里哼了一声,不过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乖的跟着无涯去了屋子里。

    72、墓中一日

    温泉洗起澡来要比大木盆舒服好多,要不是顾及那个白发怪人还在外面,香姐都舍不得出来了。

    不过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擦洗干净,不知是不是白发人的授意,无涯给香姐抱来了一件白色的长裙,这裙子看上去轻飘飘的,可实际上有四五层那么厚,一层层的穿上别别扭扭的,不仅容易脏、而且看着根本就没办法好好做饭。香姐跟无涯比划了半天,试图想跟它说这件衣裳不行,可惜它完全听不懂,最后她也只好穿着这件衣服出去。

    等走到池塘边她吓了一跳,好家夥,河边上放着一座小山那么高的大鱼,各个往上扑腾,想跳回池塘逃出生天,不过那白发怪人似乎并不以为意。他文雅的站在池塘边,左手背在腰后,要不是右手拿着那根竹竿吧唧吧唧的往水里挑,香姐还以为他在沈思。

    不过他的技术真是比大胡子也不差,每次竹竿在水里微微一挑就有一条大鱼飞出来,可是这鱼未免太多了吧,估计两个人一个月都吃不完。

    “大叔,不用了,够了!”香姐连忙要拦住她,谁知一不小心踩到了裙子边,差摔个大跟头。站稳了以后她摸着自己乱跳的xiōng口,看了看这件及脚跟的白裙子,道,“这裙子穿上怎么干活啊?”

    那个白发男人听她这样一讲挑眉看过来──刚才即使香姐要摔倒他都舍得没转过头看一眼──皱眉道,“可惜。”

    香姐说道,“就是嘛,这么好的布料,可以做好几身衣裳啦。”

    白发男人扔下手里的竹管,道,“这么好的衣裳,可惜被个傻妞穿了。”说吧就背着手施施然的离开,边走边说,“快去做饭,我饿了。”

    香姐看着河边那些乱蹦的大鱼忍不住转头对那人挥了挥拳头,谁知刚抬起拳头那人就转过头,把香姐吓了一大跳,忙缩起脖子转过身去捡鱼了。那人嘴角却忍不住翘了翘,转身去了白色的屋子里。

    虽然一副没有开过火的样子,但是厨房的调料还算齐全,香姐甚至看到了大胡子曾经在烤鱼的时候拿出来的那些番邦调料,她想也正好,今天就烤鱼吃好了。

    找了两条肉嫩个大的草鱼,去鳞收拾干净以后,将鱼背斜划几道,再将盐巴和胡粉涂在鱼身上,用一只结实的木棍插过去,然后又拎着裙子跑到小树林里捡了很多柴禾──因为衣服的原因,弯下腰已经十分困难,所以无涯体贴的帮着她柴禾。这林子里的柴禾很多,看上去好像常年没人用,随便就捡够了。

    捡柴火的过程中,香姐又发现这里竟然还有野生的青蒜、芜荽、山药,一大片一大片的,长势很好,能吃上一段时间了。

    香姐从厨房里找了打火石着干树叶,把细柴禾、粗柴禾一加上,然后把烤鱼放在自己搭的那个歪歪扭扭的架子上,等做完了以后简直要累死了。

    香姐生怕把裙子弄脏了,找了两片大叶子坐在上面,然后就学着大胡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边转边撒上一些辣椒末和林子里采的青蒜、芜荽末,没一会儿香喷喷的味道就传了出来。

    香姐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块尝了尝,味道虽然不如大胡子做的,可是还算不错了。

    她把这个烤熟的鱼放在盘子里,又把另外一只插上继续烤,听到“一会儿再烤一只”这句话时,吓得差把手里的芜荽全都撒上去,回过头一看,白发男手里脚底下一片鱼骨头,盘子里除了鱼头什么都不剩了,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简直跟鬼一样啊。

    香姐腹诽了一下,当然还要乖乖的帮他烤。不过算他有良心,新烤好的这只让香姐自己吃了,然后等烤第三只的时候他就盘腿坐在了一边,一会儿说,“少放胡粉”“多放芜荽”“再撒青蒜”……之类的,一顿烤下来让香姐手忙脚乱的。

    等东西都做好了以后,两个人干脆围着火堆慢慢吃起来。香姐吃着吃着就想起了大胡子,已经过了一日,不知他昨日做的是否顺利,是否因为自己的事情着急,有没有想到办法找过来,想着想着就觉得喉咙发紧,连刚刚觉得美味的鱼也吃不下了。

    “怎么?”身边认真吃鱼的人说道,“吃不了了吗?我可以帮你。”

    “我才不给你吃。”香姐说着咬了一大口鱼肉,眼泪却滴到了手背上,原来觉得那么好吃的东西现在都觉得如同嚼蜡一样,若是能够出去,她宁愿一辈子都不吃烤鱼了。

    “为什么哭?”白发男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道,“刚才不还是好好的。”

    “我想我相公了。”香姐道,“一会儿吃完了我就不陪你了,我看着山势不是很陡,一会儿看能不能爬出去。”

    “不行的,这里爬出去不是你们那。”那人说道,“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迷路了我可不会找你。”

    “这里出去不是黑龙山吗?离得很近啊?”香姐惊讶道。

    “我之前出去过,四面都是山,但是没有黑龙山,回不去了。”他说完叹息的摇摇头,道,“我宁愿是骗你。”

    “那怎么办?从掉下来那里上去不行吗?”香姐问道。

    “不行,洞很深,墙壁是垂直的,很难爬。爬上去若是没有人接应,也出不去。呵呵,你不知道吗?这里就是个墓地,进来的人就没办法出去。”

    “墓地?”香姐忍不住环视四周,这里风景那么好,到处都是活生生的动物,哪有一墓地的样子。

    那人见香姐没听懂他的意思,又想着自己跟一个村姑讲这些,忍不住摇摇头,道,“你做的饭很好,记得做中午饭,”又打量了她一下,道,“就算是买这件衣裳的钱了。”若是换了原来,香姐听到随便做顿饭就能换这么好的衣裳肯定很开心,可是现在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离开这里,连那个人走了都不知道。

    香姐是个实心眼的人,虽然刚才白发人已经说过不能出去,可她还是决定四处看看……

    73、先惊后喜

    打定主意以后,香姐收拾好了东西,看看身上的衣裳,虽然漂亮可是并不适合自己,她决定还是换上自己那身衣服。穿好以后不觉感慨,还是自己的衣裳比较舒服啊。

    毕竟是住在白发男的家里,还是跟他说一声再走的好,可是香姐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他,竟然连无涯都不在,就这么大的地方,难不成在茅房?

    想到这里香姐自己先打了个哆嗦,心里惦记着找出口的事情,先奔着早上拾柴禾时看到的一个比较缓的山坡走去。

    那个山坡的样子有像是从杏林村到自家后山的那条路,虽然更陡一些更远一些,可对她这自小在山里长大的丫头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香姐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了爬山。跟山谷里的春意盎然不同,外面的这个山坡上几乎算得上是寸草不生,山上基本没有土,全都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山石,刚开始不太陡的时候还能走得快些,后来就需要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香姐爬了有半个多时辰才爬了一半,上面的气温已经明显比下面低了,石头摸起来有些凉,跟她进来时黑龙寨的温度差不多,香姐甚至琢磨着,白发男人是不是故意骗自己说外面不是黑龙寨的?想到这里时香姐回头看了看下面,竟然奇怪的发现山下的那个仙境般的地方从上面看根本就看不见,不只是山势的原因还是离得远,下面怎么看都是灰突突的一片,她不禁想起白发男人说进了这里根本就出不去了,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咬牙转过身,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石头上很难着力,越往上需要的时间越长,有几次甚至差滑下去,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可是当香姐小心翼翼的爬到洞口向外看的时候,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瘫坐在地上。

    这里确实不会是黑龙寨,这个高高的山之外还套着一层更高的山,不是一面,而是一圈。外面的天空被山尖围成一个圆,在这座山与更大的山之间的路陡峭无比,除非有飞鸟,否则根本就无法越过。香姐擦了擦脸上的汗,绝望的哭了起来。

    天色已经有些发黑了,山上很冷,刚刚爬了那么久不觉得,只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衣裳有些薄。香姐知道,如果不能趁着天黑前下到平缓的地方,今晚上不是冻死就是摔死。

    她不能死,她还要活着出去找大胡子,找娘和二姐她们呢。

    想到这香姐又重新鼓足勇气,后退着往下走。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在这样陡峭又没有泥土的地方。香姐连退带滑的走了半天,感觉整个人都要散了架子似的,可是抬起头来,才刚走了一小段路,还差的远。山中的日头本来就下去的快,更不要提这样被大山环绕的地方,天越来越黑,力气越来越小,香姐扶着腰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下不去了。

    再过一会儿就完全看不见路了,她又冷又饿又累,撑不了多久的。若是出去以后仍是没办法回家,死在这里是不是魂魄就能回去?想到这里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不行啊,如果她连下去的勇气都没有,魂魄见到大胡子都没脸跟他说话吧。

    借着天边的最后一丝亮光,香姐又开始了下去的路,边走就边想着原先跟大胡子一起去青山镇赶集的事情,山路渐渐的也变得没那么可怕了。一步走一步滑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喊“香姐,你在哪?”

    香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声音好像随着风从下面飘飘悠悠的上来,好像是真的,又好像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

    她用尽所有力气喊了一声,“相公”,这声音在山谷间回荡着,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可是当她又有些绝望的时候,下面又传来了他的声音,“香姐,你别动,我很快就上去。”

    “嗯。”香姐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喊道,“相公,我在这。”

    “我知道,乖,不要动。”大胡子的声音越来越近,这声音慢慢的不再飘忽,越来越近。终于,在满天星斗的漆黑夜空下,香姐被紧紧的搂在了熟悉的怀抱里。

    “相公,真的是你啊?”香姐一遍一遍的擦着自己眼睛里的泪水,抬起头想借着仅有一丝光亮看着对面温暖又高大的男人,简直以为自己的在做梦。

    “傻丫头,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大胡子伸手脱下身上的衣服裹住了香姐,说道,“等急了吧?”

    香姐摇摇头,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你是我媳妇,不管到哪,我都会找到你的。”大胡子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里,道,“都冻成这样了,再耽搁下去可别感了风寒。来,我拉着你下去。”

    “嗯。”香姐乖乖的握住大胡子的手,跟着他小心翼翼的从山间缓缓往下走,等到山势舒缓一些,大胡子干脆背着她往下走。

    到了山下以后,香姐远远就看见山下那个白色绣着红布的灯笼,指着下面道,“下面是那个白发大叔吧?昨日就是他收留我的,今日早上我还给他烤了鱼,不过没你烤的好吃。”

    “那明日早上我给你烤,想吃多少就烤多少,怎么样?”大胡子笑道。

    “嗯,那我要多吃,都快饿死了。咦?”香姐忽然指着前面说道……

    74、传说中的万广王

    “咦,是无涯?我还以为是白衣大叔在等我们呢!”香姐说道。无涯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香姐在叫自己,拎着灯笼就就往这边走。香姐从大胡子背上下来,跟着他一起迎了上去。

    无涯似乎是得到了白衣男的吩咐,拒绝把灯笼交给大胡子,一只手费劲的拎着,一只手习惯性的抓住了香姐的手。香姐心里顿时有些感动,无涯其实也挺有人情味的。

    “刚才是他在这里,后来离开了。”大胡子道,“看起来他不太习惯跟别人讲话。”

    “嗯,我来到这里一天,跟他讲了不到十句话,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呢。”

    “十七年。”大胡子道。

    “十七年这么久?你怎么知道的?”香姐听他一说吓了一跳,不禁疑惑的问道。

    “我不仅知道他的身份,还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快找到你呢?”大胡子拉住了香姐的手道,“从此以后可不敢让你离开我的眼皮底下了,这次要不是周伯璋的诡计被我们识破,从李贤林那里找到了一张墓地图,我都不敢想象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让你担心了,我当时不该随便乱摸,不知怎么的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机关。不过你说的李贤林是谁,朝廷派来的大臣吗?”

    “嗯,这事情说来话长。”大胡子边拉着香姐走,边道,“说起来这也是你出生前的事情了,你知道十万大山原先只是大宋的一个属国吗?”

    “啊,我听我爹说过,这个好像是我没出生时候的事。”

    “是的,这里是向大宋称臣的一个小国,叫做万山郡,万山郡因为奇山起伏、地广人稀又无什么物产,并未在放在大宋天子眼里,所以每年进贡些土产就与大宋相安无事上百年,直到他们的上一任郡主──屈白!……”

    “你是说万广王?”香姐惊道。

    “对,就是你们的万广王。”大胡子道,“万广王自幼聪颖过人,能文善舞,不仅把一盘散沙的十万大山统一起来,后来还乔装到外面以土产与山外商贾兑换金银、种子,最重要的是──”

    “是挖到摇钱树?”香姐道。

    “嗯,似乎是在十万大山中找到了金矿。”大胡子和香姐边说着已经走到了白屋子前,无涯乖乖的拎着灯笼去坟边了,香姐和大胡子都累的够呛,一起进了屋里。

    大胡子继续道,“朝廷中得到了消息,天子不知此事真假,是以派人来到这里探听消息,当时皇帝的亲妹妹,也是上一任宋帝唯一的女儿宜崇公主自愿前往,她扮作一个商贾的妹妹一路从宋都到山外,朝廷的人探听到万广王又乔装出山做买卖,宜崇就丛中穿针引线,与万广王结识。”

    “宜崇公主好厉害!”香姐道。

    “是啊,宜崇公主自幼跟随在先帝身边,聪慧过人,不仅能歌善舞,就连武艺也是先帝一手调教的。她个性高洁,曾与先帝说此生不遇自己所爱之人便终生不嫁,先帝也留下遗诏,让当今圣上依照宜崇公主的意愿。说起来,她与万广王本来就十分相像,也难怪他们彼此相爱。”

    “那后来呢?”香姐听故事听得入了迷,靠在床上拉着大胡子问道。

    “后来,后来我只知道宜崇公主回到东京之后不久就死了,而万广王斥毕生的财力建造了一个墓地,随后也不知所踪。那个墓地据说是按着宜崇公主亲自绘制的画卷做成的,无人知道那个墓地在哪里,只是有传说,万广王把他挖到的金子一起带到了墓地里。”

    “死了?公主为什么会死,圣上不是答应先皇说要按着她的意思成亲吗?”香姐心里难受的紧,拉着大胡子道,“那万广王不是无所不能吗?为什么还会让自己心爱的人死掉呢?”

    “傻丫头,再无所不能的人也不能保证让心爱的人永远留在身边,”大胡子叹息道,“何况那万广王无所不能也只是传说,哪里有真的无所不能的人呢。”

    “原来是这样。”香姐乖乖的了头,靠在了大胡子怀里,过了一会儿忽然猛地坐起来,差磕到大胡子的下巴,她道,“不对啊,按着你说的,这里难道就是万广王给公主挖的墓地?那白胡子大叔岂不是就是万广王?”

    大胡子揉了揉香姐的头,道,“媳妇真聪明,如果不出所料,他就是失踪已久的万广王。”

    “可是相公,万广王失踪以后,那个什么万山郡就没了吗?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呢?”

    “我也很奇怪,不过在杏林村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才明白,其实山里的人并不太管哪个是皇帝,哪个是大王,只愿他们不要太坏就可以了,何况万山郡原本就是一盘散沙,万广王失踪以后就群龙无首,再加上朝廷有意把十万大山收归版图,就设府立衙,派朝廷官员将十万大山一一收服,说起来,黑龙寨的人有些其实也是原先万山郡大王手下的兵士呢。”

    “啊,我明白了,所以她们才在这里吗?”香姐惊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大胡子高深莫测的笑笑,道,“休息一下,明日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嗯。”香姐了头,忍不住笑出来,拉着大胡子的手掌抠他手心里的茧子,道,“娘和二姐她们一定很担心,还有李大娘她们,对了,你来找我她们知道吗?”她抬起眼睛问道。

    “是,山寨的人很担心你呢。”大胡子道,“那日后半夜我们上山以后找不到你,二丫吓得哭了很久,还以为把你弄丢了。”

    “哎呀,都是我不好,回去我可要给二丫好好说说。”香姐道,“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二丫的情形不太好。”大胡子道。

    “怎么了?”香姐心里咯!一下,拉着大胡子问道。

    “病的很严重,看起来怕是治不好了。”大胡子沈默下来,“我们赶紧回去,看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吧……”

    “相公,是不是因为我……”香姐闻言便哭了起来,却见大胡子捂住她的嘴巴摇摇头不说话,反而拉着她悄悄起身,从门口探出头向书房那边看去,半晌才松开了她。

    “到底怎么了?”香姐向外面看了半天,小声问道。

    75、都变长了?

    话音刚落,眼睛便瞥到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白发大叔?”香姐惊讶的看着大胡子小声问道。

    “嗯,刚才他就在外面,我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其实二丫没事。”大胡子忙用衣袖擦了擦香姐的脸颊,道,“我有怀疑,二丫其实就是他的孩子。”

    “啊?不可能啊,二丫才八岁,万广王都在墓地这么多年了,那公主又死了,他一个男的要怎么生啊?”香姐眨巴着眼睛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记得他们说起过,二丫被扔到黑龙山下时裹着的布料非常华丽,而青山镇这一代似乎并没有那样的人家,我就想着可能跟万广王有关系。”大胡子道,“反正也只是试探一下,一切等到明日我们走时就知道了。”

    香姐了头,忍不住抬起手拉着大胡子的脸小声道,“相公你可真坏!”

    “哎呦,香姐才刚知道我坏吗?那我要是……”大胡子凑近香姐,贴着她耳朵小声道。

    “啊,别,那个白发大叔,不是,万广王还在外面呢,被人家听见多不好啊。”香姐道扭捏道,“还是回家再说吧。”

    “他早走远了,估计今晚上没时间做别的,光想二丫的事情了。”大胡子摸着下巴上一片黑黑的胡茬道。

    香姐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手来到了下巴上,抬起小手摸着他的胡子茬,道,“怎么长得这么长了啊?”

    大胡子道,“算起来我们成亲还是头一次分开这么久呢,你看,我想你想的胡子都长了。”

    “噗……”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笑出来,道,“凈胡说,想我怎么可能想得胡子变长呢。”

    “呵呵,胡子没有,可是别的地方真的有。”大胡子作势正经道,香姐上下打量着他,最后问道,“哪里有?”

    “自然在……”大胡子说着看香姐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喉头不由得一紧,右手握拳抵着嘴唇咳了一声道,“反正就有啊,回头洗澡的时候给你看。”

    “哎,这里有洗澡的地方,那边有个温泉跑着很是舒服呢,要不相公你去泡一泡再睡吧?”香姐问道。

    “也成,你今日也爬了一日的山,也去洗洗吧,我看咱们一起好了。”大胡子搂过香姐道,“你这小坏蛋,想今晚上就看直说嘛。”

    “哎呀相公你怎么这样,我没有那么想啊!”香姐委屈道。

    “一儿都没想?”大胡子问,“啊,也只有一儿吧。”香姐眼睛胡乱看着房间道。

    “多大一儿?”大胡子眼中含着笑,假装正经的问道。

    “这么一。”香姐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说,“要不就这么?”正说着,整个人忽然被大胡子搂在怀里。他紧紧的搂着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觉得之前都快跑了的心,好像在两个人平平常常、甚至有些傻的对话里回到了身上。

    他有些哽咽的说,“找不到你,我都快吓死了。”

    香姐头靠在大胡子肩膀上,肩膀感受到他心脏腾腾的跳动,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跳起来,她紧紧的抱住大胡子,道,“不会找不到的,若是你找不到我,我也会去找你。”

    “真是我的好香姐。”大胡子听她这样坚决的说话,心里竟没来由的安定下来,原来小香姐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如此强韧的一面。大胡子忽然觉得,她就好像山间最普通的小草,在风雨来的时候也许会被吹倒、吹得低下头来,可是任凭风吹雨打,她总是会坚强的活着,然后当风雨一过就会兴高采烈的抬起头。

    他又想到今日在那座山上见到香姐时,她眼中的坚定还有掩藏不住的疲惫,一时间心里有些自责起来,今日两个人刚刚见面,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要跟她欢爱,真是太不体贴了。

    于是道,“你先去洗吧,等你出来我就去。”

    “啊?还是你先去吧,你忙了这么久,多泡泡很舒坦呢。”

    “我一个大男人累什么?你看看你,脸都瘦了……”大胡子铁了心似的非要让香姐去,香姐思来想去,最后道,“要不,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反正,反正什么都不做,也没事的。”

    大胡子闻言倒笑了,“也对,咱们一起去。”说罢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跟他打个招呼,省的半路杀进来。”

    “嗯,我等着你。”

    大胡子了头出了屋,没过一会儿就走回来,身后跟着手捧两件白衣裳的无涯。香姐看到那白衣裳就想起早上险些跌倒的事情,不过她可不愿当着大胡子说自己这么糗的事情,何况想到这衣裳好看,自己若是再大胡子面前穿上也是很好的,就更开心了,接过那衣服笑眯眯的摸了摸无涯的头,道,“好啦,你去吧。”

    无涯乖乖的离开了屋子,大胡子道,“走吧,已经说好了,那万广王刚才在竹椅上躺着假寐呢,还问我是不是从原路出去。”

    “咦,那是不是他也要出去?”香姐道,“你是从哪进来的?”

    “是在十八盘的山洞里,不过那里有不少路”

    “谁知道呢,估计他还要想想吧。”大胡子接过香姐手里的衣服道,“好啦,先不提他,咱们就好好的泡个温泉,明日一起回家去。”

    “好。”香姐闻言开心的了头道,“其实这里很美,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着回家,想咱们的小院子了。好啦好啦,我们先去洗澡,然后睡觉,明天一大早就走,不对,给万广王大叔做一顿饭就走,好吧?”

    “好!”大胡子笑笑,跟着香姐一起到了温泉那间房。

    路过左边第一间时,他的视线却被柜子上的一个个小瓶子吸引住了,忍不住走上去上下打量,香姐好奇的走过去问,“这些东西时什么?”

    大胡子用袖子抱住手指,捏起一个瓷瓶看了看,又轻轻闻了闻,然后有些惊奇的看着香姐,道,“怪了,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76、它怎么越来越大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我那天都不敢打开看。”香姐凑近了问道。

    大胡子亮出小瓷瓶的平底给她看,指着上面印着一朵红色的莲花,道,“这是我师姑做的东西,这个标记只有她才有。”

    “你师姑?什么师姑啊?”香姐接过瓶子超瓶底看了看,又摸了摸说,“这莲花是鼓起来的,直接烧上去的啊?”

    “是啊,这朵花我记得还是我给她画上去的呢,师姑她擅长各种香料和药粉,咱们家里用的很多药粉都是她给我的方子,不过说起来我们也有十年没见了。”

    “那师姑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啊?”香姐疑惑的问道,“从前你在外面学艺吗?”

    “不是,学的是我父亲,他是师姑的师兄,这事情说起来还挺乱的。等回家我给你慢慢讲,不过师姑跟我爹闹翻以后已经离开很久了,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她,可惜也没有什么消息,难不成是在这里?”

    “啊?你说在这?我在这没看到什么女子啊?”香姐道,“只有万广王和无涯两个。”

    “那还真是奇了。”大胡子打开那个瓶子看了看,脸色有些怪怪的,香姐问道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随后大胡子又一个一个的拿起柜子上的瓷瓶,每打开一个瓶子脸色就更黑些,到了等到这一面墙里的瓷瓶他都挑过一遍之后,直接说道,“全都是师姑做的花露,不会有错,她肯定在这里,或者来过这。”大胡子道,不过既然东西在这也不要浪费了,我看那万广王也不像那般风流之徒,我们先用用好了。

    “啊?这不好吧?里面是什么?”香姐有些为难道。

    “这东西是师姑从鲜花里提炼出来的花汁,擦上以后很香,有些还有药用作用。比方说你今日爬山累了,温泉的时候滴一些这一种在泉水里,有缓解疲乏的作用。”

    “真的那么神奇?”香姐结果瓶子左看右看,又闻了闻,道,“味道很好闻,有像是山间的野蔷薇味。”

    “就是用那个提炼的,走,咱们先去泡澡。”大胡子搂着香姐进了屋,室内热气缭绕,温热的泉水在灯光下看上去很清澈。

    大胡子上来就大喇喇的把衣裳脱了放在一边,试了试水温走了下去,泉水刚好到了他的腰侧,他转过身对香姐道,“快下来,里面很舒服。”

    “嗯。”香姐见大胡子一都没不好意思,自己也觉得老夫老妻的没什么可害臊的,于是也把衣裳脱得光溜溜,被大胡子拉着走进温泉里,香姐的个子比大胡子低,这水已经快到她xiōng口了,大胡子怕她摔着,领着她找了一会儿,发现在最西边竟然有一个刚好够香姐坐的大石块,扶着香姐坐好以后刚要说把瓷瓶拿过来,香姐忽然“呀”了一声,把脸捂住了。

    大胡子道,“怎么了?”话音刚落这么一低头也发现了。原来自己的ròu棒浮起在水面上,不看没感觉,一看它还迅速的硬挺起来,现在直直的对着香姐的下巴,怪不得她一坐下就叫了呢。大胡子哭笑不得,忙道,“怎么样,长了么?”

    “什么长不长的,我不知道。”香姐红着脸道。

    “刚刚跟你说身上有地方想你想长了,不然你看看。”大胡子见她耳垂红红的不禁起了要逗她的心思,干脆靠在她身边的石壁上,道,“你我夫妻这么久了,什么没看到过,是不是?”

    香姐道,“没有啊,我没看。”

    “对对,你没看,”大胡子边说着边把瓷瓶打开,将花露滴进了温泉里,淡淡的香味渐渐的氤氲出来,香姐忍不住真开眼睛闻了闻,道,“倒进去了?可真香。”

    大胡子道,“那是啊,不过,你到底要不要看?”

    “不要……”香姐撅起小嘴撩着水,“又大又黑,我不敢看。”

    “噗……”都又大又黑了,还说没看过?大胡子差忍不住笑出来,又忍住了,逗她说,“明明是白的,不是黑的。”

    “骗人,我刚刚明明看见……”香姐说着说着觉得自己露了馅,道,“好啊你,故意逗我说出来。”

    “好啦好啦,这有什么,香姐哪里我都看了,我是香姐的相公,只有香姐能看,你还不看多亏啊!”大胡子说的头头是道。

    “好像也对啊……”香姐听大胡子说也了头,大胡子只觉得自己气血上涌,走到香姐面前,道,“那香姐就看看啊。”

    香姐咬着嘴唇抬起头,大胡子那ròu棒已经完全挺直起来,因为兴奋上下拍打着水面,好像有生命一般的上下摆动。

    “它会动?”香姐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碰了它一下,大胡子哼了一声,道,“好玩吗?”

    “碰它,你会疼吗?”香姐忙担心的味道。

    “不是,香姐碰它我会很舒服。”大胡子道,“就像我碰你那里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香姐道,“那我多碰你几下,好不好?”

    大胡子见她在灯光下湿哒哒的头发,亮晶晶的眼睛,赤裸的肩膀以及水面以下浑圆的小rǔ房,喉咙不禁一紧,道,“好。”话音刚落,香姐就抓住了粗大的ròu棒头,大胡子哼了一声,双手支撑在香姐两边的石壁上,道,“香姐可以攥着它动一动。”

    “怎么动啊?”香姐握着那个ròu棒头攥了两下,大胡子喘息起来,道,“就是这样,再上下动一动。”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香姐的小手,带着她在自己的ròu棒上下滑动,喘息声也愈加剧烈起来。香姐记起他那样弄自己的时候舒服的感觉,忽然也觉得下面痒痒的,想要让他弄一下自己,可是又不好开口。

    她忍不住看着给过自己无数次快活的那个粗大的东西,自己的小手正虚握着它,被大胡子带着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弄,这个东西好怪,竟然越弄越大,她已经要握不住了,想到它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时也是越来越大……

    77、温泉激情(慎)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禁狂乱的跳动起来,感觉自己下面已经热乎乎的涌出了很多东西,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大胡子的呻吟声在空旷的房间中格外明显,那样的让人脸红心跳,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觉得这样很刺激。他很舒服,因为自己变得很舒服,她抬起头看着大胡子,没想到他竟然也低着头看着自己。香姐害羞的低下了头,却恰好看到那喷张的ròu棒对着自己,在她和大胡子两个人的动作下渐渐渗出了一丝奇怪的液体。

    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吗?那么他给自己添的时候自己那么舒服,自己给他舔会不会也一样?想到这里香姐忍不住低下头,凑近了那个粗大的ròu棒头。

    “香姐,唔……”当香姐的舌尖触碰到那带着晶莹液体的小孔上时,大胡子几乎倒吸一口冷气。

    “你舒服吗?”香姐仰起头,眨巴着眼睛红着脸问道。

    大胡子伸出左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哑声道,“很舒服。”

    “那我再来。”香姐又低下头,大胡子赶忙拉住了她,脸颊竟有一些可疑的红,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温泉太热了。

    香姐问道,“怎么了?”

    大胡子道,“有,有……”

    香姐见他这样吞吞吐吐,自己心里那忐忑倒是都没了,她握住那ròu棒笑眯眯的问道,“你是不好意思啦?”

    “你这丫头。”大胡子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蛋,香姐嘴巴一撅,随后伸出舌尖自ròu棒头向上一舔,大胡子哼了一声,伸手按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

    香姐见他反应这样强烈,自是不会停下,她抬起眼看着他,又一次自下向上舔去。大胡子看着她那样纯洁的眉眼,却又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做出那样yín荡的动作,这样矛盾的情景让刺激变得更加强烈,他觉得全身的血脉都沸腾起来,有种想要使劲蹂躏她的感觉,可是香姐现在已经轻易的掌握了他的感官。

    她发出的轻轻的哼声,她抬着眼睛舔弄他的妖精般的模样,她的小手,她的舌尖,她的肩膀,她的长发……大胡子的视线一一划过,随后是双手。

    她掌握了他、取悦了他,那么他也要掌握她、取悦她。

    大胡子的双手插进了她的黑发中,然后缓缓向下,滑过她的耳朵,脸颊,脖子。他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忘返,她的体态健康而匀称,锁骨散发着奇异的吸引力,如果不是这个体位,他搞不好要埋在那里啃咬一番,可是他不能。于是他继续向下。

    香姐的肩膀以下都在泉水中,他一手撑着池壁,一手抓住了她浑圆的小rǔ房。

    还在埋头舔弄他的香姐哼了一声,rǔ房上太过强烈的掌控感让她忍不住低头看去。那只大手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小rǔ捏成各种形状,那rǔ尖被他可以的捏在两指间,香姐仰头哼出了声音。

    “舒服吗,嗯?”大胡子的揉捏着她,“小坏蛋,还敢不敢了?”

    “小,小力气,都被你捏坏了……”香姐握住他的手腕,大胡子的却往前一步,将ròu棒对准了她的小嘴,“小丫头,做到一半就想逃?”

    “哪个要逃?”香姐抬起头看着他,“我还没吃够。”本来是赌气的话,听在大胡子耳朵里无异于一味催情猛药,他再顾不得其他,将ròu棒抵在她的唇上,道,“来,把它吞进去,用舌头吃它,用嘴唇咬它。”

    香姐完全靠坐在了池壁上,她的整个身子上扬,后脑躺在了池壁上。双rǔ的rǔ尖因为这样的动作露出了水面,微微的晃动下显得格外yín荡,但是她根本顾不得这些,她张开嘴巴将大胡子压下来的ròu棒含了进去。

    “对,真乖,就这样。”大胡子将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处垫着,另一只手按着池壁,待香姐迷迷糊糊的含住了自己的ròu棒之后,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香姐的嘴巴被这个硕大的东西完全堵住了,她的舌头胡乱的弄,害的大胡子几乎要射出来。“乖,含着,吸住,像吃奶那样吸它。”大胡子哑声教导着她学习这项yín荡的动作,小香姐乖乖的按着它说的做,却屡次咬到他,大胡子接二连三的哼个不停。最后不得不握起了她的一只小手,道,“你看着我。”

    说罢他便将她的三根手指含了进去。

    当她的手指进入大胡子的嘴巴时,香姐几乎哼出来,这样的感受很奇怪,十指连心,手指的感觉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细腻,她感觉到自己被温暖的地方包裹着,有柔软的舌头绕着她的指尖舔弄起来。他的嘴唇大力的吮吸着她,让她有一种指尖都被吃掉的错觉,这样的感觉很怪,但却是从没感觉到的一种快活。

    香姐模仿着他的动作开始转动起舌头来。

    大胡子却并没打算放开她,她的嘴巴含着他的ròu棒生涩的舔弄、吮吸,他的舌尖膜拜着她的手指,她在他的身体里,他也在她的身体里。

    香姐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徒弟,不用多久就完全学会大胡子所说的技巧。她的舌头和双唇温柔有力,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几乎让他叫出声来。不过这也是一个力气活,没过多久香姐的嘴巴已经酸的不行,大胡子扶着她的脸颊道,“乖乖的,我来。”说罢就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大胡子的速度明显的比她快了许多,这样迅猛抽插的时候,她的舌头根本来不及舔弄,只好胡乱的搅弄,连口水都被他带了出来。大胡子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很多,ròu棒也胀出了青筋,他快要到了。

    香姐觉得他已经要插到自己的嗓子眼了,这种感觉让人有想作呕但是却更刺激,她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刺穿了,求助般的抱着他精壮的腰,大胡子的双手插进了她的黑发里揉弄着她,他的脚探到了她坐着的地方,用脚背摩擦着她最娇嫩的那一处。香姐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

    大胡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她已经完全被他所掌控……

    78、泉水四溅

    香姐整个人已经完全迷乱,当大胡子猛地从她嘴里拔出来,将白蚀的液体喷射到她的颈上时,她喘息着瘫软下去,被大胡子一把抱在了怀里。

    脖颈上那一道白色的液体缓缓的向下流,香姐不知是什么东西,伸出小手擦了一把,放在眼前看了看,抬起手弱弱的道,“相公,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倒让大胡子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是种子。我给你的种子,种在你肚子里才能生出娃娃来。”

    “呀,那在外面怎么办?”香姐的话一出口自己的脸倒是先红了,大胡子道,“别急,还给你留着呢。”

    说罢就自己坐在了水中那块石头上,让香姐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很是羞人,香姐已经感受到小腹前面那个大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自己,道,“刚刚软了,现在又硬了。”

    大胡子埋首在他觊觎已久脖颈上啃咬起来,边咬边道,“那是因为见到了小香姐。”

    有力的双手在水里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将那硕大的东西对准她的小口,一把按压下去。

    香姐喊了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完完全全的将他吞进去,只是那里面好像还有一些热乎乎的泉水,像是被一根热乎乎的大棒子捅进去一样。

    从未体会过的感受让香姐小声叫了起来,面前的小丫头仰头闭眼呻吟的表情让大胡子几乎疯掉,再也控制不住力道,扶着她的腰上下耸动起来。

    泉水因为两个人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热乎乎的泉水四溅,有的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有的落在池边,雾气氤氲的屋子里一派yín靡景象。

    香姐开始还是小声呻吟,倒了后来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那温热的泉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的挤入最娇嫩的那处,水的触感让身体变得无比生涩,每一次摩擦上去激烈的感受越发明显起来,有些痛,更多的却是难解的酥痒。这样的酥痒太过强烈,她根本承受不住。

    香姐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小声哭起来,大胡子同样感受到了那样的生涩,心疼香姐这些日子太累,他还哪里舍得,索性站起身长腿一迈上了空地。

    水渍哗哗的从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身上流下来,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背上,让人动作间一阵阵麻痒。

    香姐整个人软趴趴的挂在身上,双腿本能的攀住了他精壮的后腰。大胡子拖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柔软的内芯,因为太过激烈,每次她都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幸好因为温泉的原因,屋子里很温暖,这样挠心挠肝小猫似的叫声回荡在房间中更是缠绵悱恻的要命。一缕缕黏糊糊的热液从两个人身体交接的地方流下来,顺着她的小屁股或是他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大胡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屋子里的香精竟然有催情的效果,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昨夜本想着一次就够了,谁知两个人都来了感觉,自己倒是还能忍,香姐如同一条妖娆的小蛇缠上他的肩膀时,所有的意志力都变成泡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一次次尽兴,到了最后一次她竟然尖叫着昏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忙要上去把脉,这时她有悠悠的传醒,大胡子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不过因为这次大胡子可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继续,香姐早已经昏昏欲睡,也不再闹了,任由他抱着回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今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小丫头脸颊红扑扑的,还有不好意思呢。大胡子早已穿上了那身白衣,把衣服递给香姐也让她换上,香姐看到大胡子的模样惊讶的说不出话,道,“相公,你穿着比那白发大叔、不对,万广王穿着还要好看许多呢。”

    大胡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道,“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我看万广王今日该想清楚了,你收拾一下,我们出去问他要不要一起离开。”

    “嗯。”提到回家香姐满身都是力气了,迅速的穿好衣服下了床,谁知道一下去脚都软了,要不是大胡子扶着她差摔倒。

    “啊……脚怎么走不动了?”香姐靠在大胡子身上,苦着脸道,“那还怎么爬上啊?”

    大胡子搂住她道,“怕什么,晚一天回去也没什么。”

    “可是,我怕娘担心啊!”香姐撅着嘴揪着衣裳,不知怎么想起自己昨日哀求大胡子再一次再一次的模样,真是脸都抬不起来了。

    谁知道大胡子却道,“我的小香姐昨日美死了,我都舍不得离开这里,今日再去一次温泉如何?”

    “谁要去啊,我要回家,咱们家的小黑还没喂呢。”

    大胡子却自信满满的笑道,“你这丫头,等你想起来搞不好小黑都饿得皮包骨头了,放心吧,小黑和家里的东西我托兄弟照看了,另外,娘那里我已经带去消息了,说我们有事出去两日,没人会走漏消息,怎么样?现在可以多休息一天了吧?”

    “这样啊,那就多呆一天啦。可是我走不动,难道要在床上坐着吗?”香姐撅着小嘴撒娇道,大胡子一把抱起她,笑道,“有相公在你怕什么,走,我们出去。”

    “呀,别闹了,让人家看见多不好啊!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香姐在他身上扑腾了两下,可惜完全抵不过大胡子的力气,最终还是乖乖投降,只是说快到竹屋那里要下来,大胡子答应了两个人才一起出了屋。

    奇怪的是,万广王并没有在竹屋,大胡子喊了两声没有人回答,最后索性推门进去。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封信。

    上面写着,“吾已归去,空坟可消,此处赠予你夫妇及黑龙山众人。岷留”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胡子心中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正是他们推测的万广王,可是万广王说此坟为空,又说要提前离开又是什么意思?

    他出了屋子以后将信的内容解释给香姐听,香姐惊道……

    79、你若无心,不如归去

    “他不是说不知道出口吗?”

    “如果这坟真是他造的,出口怎么会不知道?”大胡子拍了拍香姐道,“那出入的隧道中极其危险,你知道我是怎么毫发无伤到这里的吗?其实昨日他已打算好了先带着无涯去探看出处隧道,将路程中的险处排除再让你出去。没想到半路中恰好遇到了我,就将我带了过来,一路上多加指,没想到你这丫头竟然沈不住气自己去爬山了,说起来,他一直不离开其实也是根本就不想走吧。至于空坟,我想这事情的始末只有他自己清楚。”

    香姐听完大胡子的这一席话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误会万广王了,他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实际上爲了自己这个陌生人竟然不惜犯险去看隧道,想到这里,她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别难受了,我看他这样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里再好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哪里敌得过外面的大千世界?天大地大,希望他可以找到真正的自由。”

    香姐了头,想到那一日晚上看到他和无涯相依爲命的样子,不禁也有些释然,道,“相公,你说他会不会去找二丫呢?”

    “至少会去看看吧,我想。”大胡子说罢就抱起香姐,道,“前面的亭子不错,我们先去那边,说吧,今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香姐忙搂住大胡子的脖子,靠在他肩上想了下,道,“那就吃烤鱼,这里可是什么调料都有,我昨日做的时候就想你了。”

    “没问题,走。”大胡子笑呵呵的抱着她去了湖边,把香姐放在凉亭里,那里面擦得干干净净,香姐怀疑是无涯这个能干的小猴子做的。

    大胡子见到湖边有只竹竿就好笑的看了香姐一眼,香姐红着脸道,“我用你交的方法捉不上鱼,都是万大叔捉的。”

    大胡子听香姐亲切的叫万广王万大叔险些笑喷出来,这丫头,知道人家对她好了立马就亲热起来了,幸好万广王今日不在,否则不知该会是个什么表情?

    大胡子道,“你这丫头,我教你的是冬日捉鱼的方式,那鱼一出水就被冻住了,所以跑不掉,这活鱼哪里那么好捉的?”

    “咦,是吗?昨日我见万大叔就是那么一挑,鱼就飞出来啦!”香姐忍不住三挪两挪到了大胡子跟前,道,“相公,你快给我看看怎么捉。”

    大胡子笑着摇了摇头,手握着竹竿盯住池塘,这池塘里水质清澈、可大鱼可真不少,估计是因爲万广王一直没有怎么吃过。他指了指面前的几只鱼问道,“想要哪一只?”

    香姐忙抓着他的胳膊往里看,指着一条草鱼道,“就这一只大的?”

    “好,就这一只。”大胡子边说边动,只见话音一落那鱼就嗖的一下窜出了水面。香姐高兴的笑起来,撸起袖子上前抓鱼,本来穿上美若天仙的白衣裳被她弄得都是水,大胡子在一旁看她玩的开心,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怎么会有人那么美,自己却一都不知道呢?他心里不禁感叹,今生今世恐怕就被这小丫头制服了。

    因爲两个人食量,大胡子只抓了四条鱼。香姐昨日准备的柴禾还留在原地,两个人也省了不少力气,大胡子将鱼洗弄干净就席地而坐烤起鱼来。香姐托着腮靠在他身边认真的看着,边看边道,“明明是一样的,可是烤出来的味道却完全不同,好怪。”

    大胡子道,“心境不同,吃东西的味道也不同,不信一会儿你也烤一条,准保比昨日好吃。”

    “嗯。”香姐笑着了头,待大胡子考完一条,自己也撸起胳膊上阵,两个人有说有笑,四条大鱼都吃完了才算罢休。

    香姐的身子还有些累,大胡子让她先回去休息一会儿,过了晌午再一起出来看看,反正明日离开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来这里呢,虽然这里的风光好,可出去的十八盘真不好走,尤其是香姐一武功都不会,所以他才坚持一定要调整到最佳的状态才带她离开。

    香姐躺在床上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大胡子闲来无事,想到隔壁就是书房,干脆过去看一下万广王都是留下什么书籍。

    到了桌边一看却大惊失色,他拿起上面的水墨画,一张一张往下翻,有字有画还有诗文,翻到最后,他看到一张折叠工整的纸张,打开一看上面的落款便长叹了一声。

    “绯衣题。”是师姑,精心医术的师姑是怎么来到这个古墓中的?看着她的诗词完全没有了当年活泼爽朗的样子,全是深爱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叹,在那封信里更是写出了让他想也想不到的内情。

    原来她竟是爱上了万广王屈白岷,爲了他竟然在这里一起住了五年。可是屈白岷却一心钟情死去的公主,甯愿守着一座衣冠冢过活。这五年里她用尽所有办法都不能叫他看上一眼,最后竟然靠自制的催情花油骗他与自己云雨。谁知那一夜之后她竟然珠胎暗结,随后有了女儿。

    师姑在信中说,“我已用尽全力,你若无心,不如归去。”她带着两个人的女儿离开了这里,然后将她放在黑龙山下又独自离去。

    那是的师姑究竟是怎样的绝望呢?

    大胡子苦笑着放下手中的信,坐在了一边,想当年师姑那样开朗义气,因爲母亲去世刚满三年,父亲便另娶新妇便赌气离开家,谁想到她又会遇到这样相同的境地,那时的她是否一边绝望的爱着屈白岷,又一边暗暗的责怪自己呢?

    情之一物,真是叫人死去活来。

    香姐一觉睡到了后晌,起来的时候竟然分不清现在是早是晚,被大胡子笑了半天,不过看到香姐神气活现的如同一只小猴子,他总算也放下心来。

    80、大胡子身世

    晌午做饭的时候大胡子见墓里的飞禽小兽通通不怕人,就知道屈白岷他们根本没杀生,自然也不愿破坏这里的规矩,所以最后的饭菜里饭除了野菜鱼汤就是几块红薯。不过也许是因爲总算休息过来了,香姐吃的格外香。

    饭后大胡子带着香姐在林间散步时,说起了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封师姑的信,香姐听到大胡子的师姑竟然有那样的际遇,不禁觉得她十分可怜,更何况一个人变成自己最恨的那种人,然后又没办法放弃,这样的感觉想想都觉得很吓人。最后叹气道,“若是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胡子也叹息说,“师姑原先是我们那里性子最好、最爱笑的人,父亲爲人十分刻板,可是唯独对这个师姑十分纵容,有她在大家才敢在父亲面前闹闹笑笑。后来因爲母亲的事情她发了很大的脾气,说父亲若是娶了那个女人就与他断交,后来,父亲还是力排衆议娶了那人,大家都以爲师姑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走了。她走之前还来找过我,跟我说了许多话,那时候我才十岁。”

    “师姑待你很好吗?”香姐问道。

    “嗯,除了母亲,师姑是跟我最亲的人。”

    “那,你母亲——婆婆她是个怎样的人呢?”香姐眨巴着眼睛问道。

    “母亲啊,在我心中她自然是天下最好的人,若是能见到你,她肯定是很喜欢你的。”大胡子说起母亲来的时候忍不住微微笑起来,道,“我母亲是个十分温柔善良的人,她长得很美,知书达理,当年不顾外祖父反对坚持与我父亲成婚。婚后一直Cāo持家务,对我悉心教导,就连师姑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可惜她身体一直不好,父亲在民间被称爲赛华佗,竭尽全力却也没能留住母亲的性命。”

    听到这里,香姐忍不住抓住了大胡子的手,大胡子揉了揉她的投放,道,“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七岁,我几乎要疯了似的,父亲一下子老了很多,因爲是族长,也没有时间管我。多亏师姑陪在我身边,她其实也很难受,可还是强打着笑脸开导我,后来父亲纳了填房,师姑走了,我也觉得没意思,就开始跟着药房买办天南地北的走。回到家的时候,二弟三弟都已经出生了。”

    “那你,爲什么离开家呢?”香姐问道。

    “因爲,呵,也许是命吧,二弟自打生下来身体就不好,爲了冲喜,家中长辈爲他订下了一门娃娃亲,本打算成婚冲喜,谁知这个女子却不知怎么看上了我,立誓非我不嫁……后来二弟不治去世,继母一直认爲是我从中作梗,对我诸多刁难,父亲也对我有误会。我一怒之下就离开了家,因爲那里实在让我喘不过起来。”

    “相公。”香姐听到这里转身抱住了大胡子,仰起头说道“相公不用担心,我以后绝不会误会你,也不会骂你。”

    “我的香姐是最好的媳妇了。”大胡子微笑着搂着她,说道,“我年轻气盛的时候,一度觉得人生不过如此,自暴自弃。若不是因爲你,没准还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若不是相公,没准我也嫁给了那个老坏蛋赵老板做小妾,早被折磨死了。”

    “幸好遇见彼此,”大胡子道,“我现在终于明白缘分这件事,若是你我不相遇,人生又会各不相同。若是师姑没有遇见屈白岷,没准还是那副快活的样子。”

    “但是,她可能也不懂得喜欢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香姐道,“那样虽然开心,但是不一样。”

    大胡子听着香姐这样讲,心里也觉得有些这样的意思,香姐又擡起头道,“那相公,你要不要回家看看呢?没准现在这个时候公公已经明白了你的苦衷,他的继室也知道不是你的错了。”

    大胡子道,“出去看看吧,我还没太想好。”

    香姐道,“这有什么想不好的,我娘天天骂我,可是离开两日我就想她了,你离家这么多年,肯定十分想念公公了吧?”

    大胡子听她这样一讲也不说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泄露了他的心事,不过香姐没有再说下去,因爲她知道大胡子要好好想想。

    山间的光照时间很短,日头很快就落到了西边,两个回到屋子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起到温泉洗了个“十分克制”的澡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换上了已经晒干的衣服一起去了山洞里,香姐跟着大胡子一起走进了那条长长的山洞,忍不住回头看,墓地里的一切却做早已经看不清了,香姐道,“相公你说,爲什么明明是从黑龙山过来的,可是从那山爬到山上,却不是这里了?”

    大胡子道,“听屈白岷说这是个道家的小术法,大概的就是让人眼前看不到路,若是强行翻过去就会跌落山崖。”

    “啊?那么厉害?”香姐惊道,“若是我昨日过去岂不是就摔死了?”

    “要不说你命大呢,这地方还是少来爲妙。”

    “那屈大叔怎么还懂术法啊?”香姐问道,“他武功又好又懂术法,岂不是跟神仙一样?”

    “哪有那么夸张啊,你可别忘了十万大山自古就能人异士辈出,他身爲万山之王,手下有几个能人异士并不奇怪啊,不用自己什么都会。”大胡子道。

    “唉,不对啊,怎么我相公又会治病,又会采药,还会武功,还会捉鱼?”香姐拉着大胡子眨巴着眼睛问道。

    “你这丫头,会逗我玩了是吧。”大胡子一把抄起香姐,道,“走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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