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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雪【雪落蓝庭的续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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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新娘?新娘!

    题记:本文系本人前作雪落蓝庭的续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击我的头像,到"主题"里翻看前作,不看也可以读懂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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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屋内洋溢着新婚的喜气,一件件紫檀木的家具上都帖着大红喜字剪绸,连高高的吊灯上也上了挂着红丝线编成的中国结。屋中的玻璃桌上是燃着暖融火光的烛台,桌子上放着精美的糕饼和喝交杯酒用的杯具,桌边站着一个一袭白色婚纱的女孩,这人就是我。

    今天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可本姑娘一都不爽。虽然我要承认当看到长长的迎亲车队和上千宾客的祝贺时,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的欣喜,只是一哦,可一想到我是怎么披上这身白色的精美囚服,以及我的感受,我就是不爽!

    一边想着,我的手一刻也没停的从桌子上抓起糕往嘴里,也不管什么唇膏唇彩,这个圆圆的珍珠明月糕还真好吃,不愧是明月斋的名晶,细致精巧,以珍珠磨成粉末,包裹着上等枣泥豆沙,甜而不腻,香润可口。

    虽说它是一种礼仪的摆设,怎么也要等到喝了交杯酒再吃,可我要是再不吃东西,怕自己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饿死在婚房里的新娘。

    从凌晨三被姐姐揪出被窝梳洗化妆,到现在为止,我几乎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妈妈说新娘在婚礼上要少沾水米,以示端庄,结果一整天我除了敬酒时的几杯白水,什么都没下过肚。

    吃了几个珍珠明月糕,用舌尖舔掉嫩红掌心上沾着的芝麻粒,口渴的我随手从桌子上拿起杯子喝水,手中的高脚郁金香型酒杯,让我不由的联想起我喜欢喝的香槟酒来,这时候要是有杯泛起气泡的淡黄色香槟该多好啊。

    以指撑着下颚,我妄想着,可惜是不可能的,想想平坦腰腹下的小家伙,我在未来的9个月里就告别一切酒水了。如果不是他(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看了一眼墙上高高挂起的大幅婚纱照,在摇曳的烛光下,我依然可以看清楚那个混蛋过分的笑脸。

    先是和姐姐姐夫合伙诈我,骗走我的清白,又设计逼我去注册,最过分的是让我怀上了孩子,逃到国外的我又不得不被他绑回来结这个婚。姓郁的混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今天的婚礼上居然还发喜帖给那些旧情人,听着她们恭喜声中说我母凭子贵含讽,真想大声对她们说,枝头让给你们,本姑娘还不稀罕当这个倒霉的麻雀呢。

    就在我满腹牢骚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愈来愈进的脚步声。我不由的心中一惊,把托盘里剩余的心摆摆整齐,开始往大床那边走过去。好死不死,我的高跟鞋偏偏又踩在了自己拖地的裙摆上,慌乱间竟忘记走路时要提起它来。

    棕色的屋门行将被推开,看来退是退不回去了,要是被他发现我偷吃心,又会戏弄我。于是我急中生智,摆出一副体贴的样子迎了上去,轻起朱唇,软绵绵的语调和他打着招呼,“亲爱的。”

    一身白色西装的他还真是帅气,微红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烛光下五官显得更加深邃,一双大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打量。

    我乖巧的走上去,帮他松开领带和衬衣上面的几个纽扣,说道,“你的那些好朋友们都送走了?真是的,吃完饭还要到家里来闹,这样舒服了吗?”

    他一把把我拥在了怀里,头架在我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吹在我敏感的耳垂边,惹的我身上一阵酥麻。慢慢的在我耳边低语,“老婆,你真美。”

    心底不由的感到一丝甜蜜,我也双手环抱住他的身体,螓首低垂,把头枕在他肩上。这时我感到他在xiōng膛里发出连续的震动,抬头一看,这个家伙居然在隐隐发笑。

    我一把推开他,嘟起红唇,收起笑容,嗔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开心?”

    他并不做答,只是笑着用手指了下我的嘴唇,上面是一黑色的粘稠。

    该死!他早就发现了,那是珍珠饼里的枣泥,我居然忘了擦嘴,真是糗死了。

    我感到自己的两颊发热,为了掩饰的尴尬,我双手掐在腰间,大声对他说道,“怎样?郁蓝庭,我就是饿了,再不吃东西,你就等着一尸两命吧。”

    他并不在意我的怒火,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际,嘴巴吻在我的唇上,粗糙的舌头在我的唇瓣上细细的舔舐,而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只不紧不慢的吸吮着我润滑的嘴唇,也不急着象以前一样破开我的牙关,只是我自己开始不争气的慢慢松动贝齿,想要习惯的接受他的亲吻。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清醒了许多,用力的推开了他。他偏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盯着自己婚纱xiōng前的多层花纹,我低声狠狠的说道,“不怕毒死你。”

    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明白一样,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抹了一下沾在自己唇上的红痕,说道,“呵呵,老婆,还是蛮关心我的嘛。”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把化学物质带到我的嘴里,对宝宝不好。我恨不得毒死你。”

    我翕动着嘴唇,嘟囔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四下寻着可以擦拭的纸巾,一时间也找不着。

    郁蓝庭几步走到我近前,说,“雪儿,今天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不要坏了这良辰美景。”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我的身侧走来。

    我马上意识到他下一步可能的动作,拦腰打横抱起来,然后丢到那张大床上,我珍贵的初夜就是这样被这个混蛋夺取的。本能的侧身面对他,我说道,“喂,喂,郁蓝庭,你说过你不会再欺负我的,你会尊重我,会顾及我的感受,呜……”

    剩下的话语全被他堵在了嘴里,两片大唇压在我的嘴上,含住我的嫣红唇瓣,用粗糙的舌头细细的舔舐,两只大手也不老实,一只环在我的腰际,把我紧紧禁锢在他身边,动弹不得,一只轻抚覆上我的xiōng前,隔着婚纱,慢慢的揉动。

    我起先还想要推开他,可那熟悉的感觉很快就让我全身发软,踮起的脚尖开始摇晃,两只藕臂由推在他xiōng前,变成了环住他的脖子,好保持平衡。他轻轻转着头,用他的唇轻轻的摩擦着我的,我喘气的节奏都被他的吻给打乱,呼吸开始急促起来,xiōng前的丰腴在他揉捏下开始慢慢变的坚挺起来,特别是那颗敏感的蓓蕾在一的胀大,内衣摩擦在上面,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

    “唔唔唔……”

    我的鼻腔里开始发出低声的闷哼,牙关被他用舌头轻松的撬开,檀口被他侵入,因为他先前喝过些酒,我感觉我的口腔里也染上些微醺的气息,竟有些醉意。星眸微闭,面色泛红,我像只慵懒的猫儿般接受着他的爱抚,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声。

    就在我享受着我们唇齿间厮磨的温存时,突然身上悬了起来,他一手揽过我的腋下,一手打横抱起我的膝盖腿弯,嘴唇还衔着我的丁香软舌,不住的吸吮着。

    我微眯眼角发现他正往那张大床走去,就在那里,一个月前我初经人事,被这个混蛋欺负的彻底。

    一想到自己被他欺负的事情,我的身体突然就开始发热,刚才的过体电流开始燃烧起来,娇躯也变得更加敏感,连他的怪手隔着多层的婚纱,轻轻挤压我的rǔ侧都能感觉的清清楚楚。我真的完了,这副敏感身子早已对那种羞人的事情形成了条件反射,我现在甚至可以感觉到腿心也微微的传来酥麻。

    就在我羞愧自己的反应,身子已经被他放在床边,两只嫩足被他架在肩上,一只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何时掉了,这个奇怪的姿势让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的一切。下身宽大的白色裙摆被解下脱掉丢在地上,我两条修长的大腿拉起在他xiōng前,上面还包裹着雪白的蕾丝长袜,在丝袜上沿的花边系着几条同色的吊带,连着我底裤的边缘。

    他的眼睛直盯着我身上,我不敢看那充满热力的视线,闭上眸子,把头别在一侧。本来以为自己早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这次不会再害怕,但是事到临头,害羞的感觉还是不断的涌上心头。

    他的大手隔着丝袜抚摸着我笔直的长腿,揉捏着大腿上的肌肤,还用脸颊贴上小腿,我结实的腿腹被他蹭的痒痒的。然后他擒住我的脚踝,用舌尖在小腿慢慢的舔上,隔着丝袜,温热的舌滑过后水痕变得凉簌簌的,直到脚踝,足跟,最后软嫩嫩的足心也被他的舌头占据,整个舌苔都贴了上来,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噬。

    “啊……”

    我喉咙中的低哼第一次变成了高昂叫声,酥麻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一股热流从下直冲头,温热的蜜水开始在我下体的肉壁上渗出,丝丝的滑动在里面。

    “不要,庭,不要。”

    我用力的挣扎着,但是足踝还是摆脱不了他手掌的禁制,“那里不要,求你了。”

    我用哀求的声音说着,还用上了他最喜欢听我叫的名字。

    也许是我哀怨的神情让他动容了,他不解的问道,“怎么,雪儿,你不舒服?”

    “那里,那里不干净。”

    我扭捏着说着,“我,我没洗澡。”

    他露出了一丝邪佞的笑容,把我的足趾拉到他的面前,用舌轻我的足尖,还夸张的做出鼻子吸气的动作,然后笑道,“是哦,好像是酸酸的。”

    “你过分!”

    我用力的扭动着脚踝,连足心脚趾都羞的曲了起来,“不要啦,要不你让我去洗澡。”

    “不,”

    他示威似的咬住我五根蜷起的脚趾,用牙齿慢慢的拉开,用舌头在脚趾肚儿上来回滑过,口中含糊的说着“我……就是要你……原味的。”

    “嗯……你,你就会欺负我……嗯”脚下的酥麻和羞耻让我身上开始发热,忍不住婉转的叫声出口,两条丝滑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起来,右脚的足弓弹起又收回,脚趾蠕动在细长的高跟鞋尖中,鞋跟已经松动,脚跟滑出了鞋子,整只高跟鞋都挂在脚尖上摇摆着。左脚被他玩弄在手中,足心羞涩的卷起,隆起了一道道可爱的褶皱,但是这样鸵鸟的办法根本不能阻止他的舔舐。

    我清楚的感到随着他的动作,我私密的花心也开始渗出水来,分泌出的滑液正在缓缓流出,丝丝的润滑我的花瓣。而且因为穿婚纱的缘故,我今天穿的是很少上身的T字裤,单薄的底裤被蜜汁慢慢的浸染,一的氲湿竖着的缚带。

    红色缚带本来是勒着耻丘上,被弄湿后开始缓缓的滑进我的肉缝里。他不断的玩弄着我脚趾和美腿,让我的情火越来越浓烈,“嗯……庭……别,别折磨了我。”

    忍不住向他开始求饶。

    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就是想要我这样求他,还是抗拒不了自己熟透身子的欲望,用娇媚的声音和迷离的眼神来请求他的怜爱。

    停止了对我腿脚的含弄,他看着仰躺在床上,春情勃发的我,浑身软软酥酥陷朱红的床单里,夜色的长发披散着,几许发丝被汗水沾粘在一起,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xiōng部上堆卷着真丝的xiōng衣,两条长腿被扛在他肩上,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松松地挂在脚丫儿上。

    他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跳跃的火花,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雪儿,你真美,我的小妖精。”

    郁蓝庭顺着我的足尖,抚摸着光滑的丝袜,从小腿到大腿,薄薄的真丝筒袜延伸到大腿根,再往里的臀沟里是一根带着粘腻液体的丝带,他看了一眼。它窄窄的性感嵌入在我白净丰满的臀间。竖在里面的一条,就是红色的T字缚带。他用手指一挑,引得我“哈”的一声,丝带一下就勒进了已经嫣红的穴肉中,上面紧紧的压住了我开始萌发的yīn核。

    我大口吸气,如丝的媚眼扩成杏仁,刚才还缓缓灼烧我神经的欲火突然跃起火花。他提着缚带在我的肉缝里左右的摩擦,略带疼痛的瘙痒,直到我用嗔声叫道,“庭……

    嗯……你好坏啊。“才满意的住手。

    我自己听着自己甜腻的嗔怪声都觉得像是情人的邀宠,他更不会放过,并没有脱掉我的底裤,而是把丝带往边上一拨,那根让我又爱又怕的ròu棒已经在了流满yín汁蜜水洞口。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并不急着挺进,只是用坚挺的ròu棒摩擦着我的花瓣嫩肉,硕大的肉菇就卡在穴上敏感的软肉处,他还不时的用手指在红艳的小豆豆上挤压。

    “嗯……嗯……嗯”火热的下体满是酸麻,就是没办法舒服的泻出来。

    知道他想要我求饶,邀请他来深入,虽然也明白自己最后还是会投降,但我的自尊还是决定抗争到最后一刻。

    “啊哈哈……啊……啊啊……”

    我的脊背在床上前后左右的扭动,把xiōng衣和床单都扭绞起来,手上四指无力的半曲着,用贝齿咬着翘起的兰花指,用一只手抚在xiōng口,揉捏着已经满涨起来的rǔ房。

    看着自渎的我,他坏坏的笑着,说道,“雪儿,怪不得你和我约法三章说什么不能随便碰你,还以为你转性了呢,原来小妖精学会自己放荡了。”

    脸色已经涨红,两颊泛起桃花潮,也分不清是欲火还是羞涩了,我娇喘着,“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还不允许我自食其力……啊!”

    趁我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伸进我的身下,从下向上,分开臀沟,用手捏住我饱满的臀肉,把硕大的肉杵插进我的私处。虽然上次的欢爱还是在一个月前,不过我的身体还是老实的记得那个感觉,满是aì液的花径里,所有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把入侵者包了起来,那曾经的满涨和充实的感觉再次回到了我的脑中。

    同时也燃尽了我最后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摇动着纤细的腰肢,渴求他的疼爱。

    我向后昂起头,葱白的手指揪成十只白玉小结,死死的拽着床单。

    本来以为一个月的禁欲能让我找回矜持,现在发现被他开发的肉体已经学会了欢愉的记忆,自己抵抗的时间还不如以前了。

    可能是怕压到我腹中的孩子,他把我的双腿按到身体两侧,让我难堪的摆出了一个肉蛙的姿势,羊脂白的大腿内侧翻在了床上,而且半个香臀还悬在了床外,不停的向外滑动,好像在主动压向他的胯下。

    完全胀满我肉穴的他只是轻微的抽动着,这种扬汤止沸的办法让我更加瘙痒,我早已不是那个纯洁的只会在床上发抖的小处女,今时的肉体就象成熟的果实一样甘甜肥美,想痛快的被人品尝。

    一边两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饱满的rǔ峰,让硬挺的rǔ尖摩擦着内衣的里侧,我一边用两腿伸直勾住他的后腰,半脱的高跟鞋也从脚尖上脱落了,两只美足绷的笔直,脚背紧紧的扣在他的腰上,用实际动作来表示我的欲望。

    “雪儿,你这是干嘛?”

    他明知故问,还好整以暇的用食指在我的花蒂上,用指腹一圈圈的顺时打圆,弄的我又开始不住的娇喘。

    “你……呼呼……你……郁蓝庭,你还算不算男人……是的话,就……就……“虽是慌不择言,但是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他并没有生气,指腹上的画圆从顺时针转成了逆时针,阵阵的电流不断的在按压间四散出来。“雪儿,就怎么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啊。”

    他很正经的问我,可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我……我想要……”

    我低声说着,感觉自己的脸上都快烧起来了,以前也被他强迫做了很多害羞的事情,可是要我张口求他还是第一次,这个家伙一定是在记恨我。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我想要你给我。”

    我开始用腿脚用力的勾他的身子,但是怎么也弄不动,我的花园在他轻描淡写的摇晃下已经溢满了春水,那种瘙痒都快把我逼疯了!我只是感到一股巨大又甜蜜的渴望在控制着我,占据我全部的感官。

    “可我还是不明白。”

    他明显的加快了摩擦的动作,只是一半的ròu棒都拉了出来,圆鼓的guī头就磨在我yīn道的一块略微粗糙的地方,每次都让全身颤抖,但是就是不能让我发泄出来。

    看着他邪佞的笑容和眼底的坏意,我知道今天要是不如他的意,肯定会被他折磨死的。放下所有的矜持,说道,“庭……用力……用力干我,给我高氵朝!”

    在我说完的同时,那条大龙终于大动了起来,一下下的杵进我的yīn道深处,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饥渴的蜜肉紧缩着,蠕动着,吮吸着,大股的汁水甚至都没办法流出来。

    “啊哈哈……庭……庭……庭……呜呜呜……”

    我张着红润的檀口,娇艳的嘴角边不受控制的流出一丝连绵的晶莹口唾,那巨大的渴望如同潮水般冲过最后的堤防,贯穿全身的电流瞬间把我抛到了云端,就在我以为自己到了天边尽头的时候,又一头巨浪再把我送的更高,在沉沉浮浮中,我剩下的感觉就只有下体的酥麻和酸胀。

    雪白的身子象水蛇般在床上扭动,我的脸颊,小腹,腿肌上都覆上了薄薄的香汗,腰肢本能的迎合着他的冲击,下体的蕊心肉壁不停的痉挛抽搐,从花心子里止不住的喷出春泉甜水来,我都怕自己脱水而亡了。

    “雪儿,说你爱我。”

    他咬紧牙关,低吼着。

    “啊啊……啊……我爱你,庭……啊啊……”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他按住我肥嫩的腿侧,加紧抽动着巨龙,几十下后,龙身突然再次膨胀,一股火热的浊流激射进我的mī穴深处,在它的冲击下,我所有的穴肉都收紧了起来,修长的美腿死死的夹住他的后背,白皙的脚背绷紧的可以清晰的看到青色的血管。

    从最高氵朝的落下来,我全身一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抱在怀里,走向了浴室,脱下沾满汗水的xiōng衣和底裤,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

    浴后,枕着他宽大的xiōng膛,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下体花心里还是酥酥麻麻的。

    刚才很快就被他送上了巅峰,现在反过来有种余意未觉的感受,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贴在他健硕的身上,闻着里面透出的男子气息,我不禁又加紧了双腿,口中干渴起来。

    突然,我感到一道火热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我,抬头发现是他的目光,羞的我把头埋进他xiōng口,完了,刚才的行为一定又被他看在眼里。

    他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尖,笑着说,“雪儿,又想要了?”

    看着他满是邪佞的眼神,我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用贝齿轻咬着下唇,轻轻的了头。

    “那你就来试试啊。”

    他把两臂枕在脑后,悠然的看着我。

    他不会是让我主动吧,虽然我被他用各种姿势侵犯过,也不知羞耻的乱喊yín叫,但是要我主动?我根本不会啊。茫然的看着他xiōng前古铜色的肌肤,雪白的柔荑胡乱的轻抚着他的身体,脑中回想着自己曾经偷下过的AV片,可是到我实践的时候,心中一片空白。

    好像是发现了我的窘境,他轻轻嘟了下嘴唇。大概明白了他的示意,我傻傻的了下头,双腿跨在了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学着他亲我的样子,用唇舌舔舐起来。

    然后一的吻下,从他的脖子,流连在xiōng前。起初只是学着他的样子模仿,后来发现他的喉咙中也发了低低的声音,于是我用牙齿轻咬他结实的肌肉,他的声音就变得更大了。

    我抬头看向他,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我心中开始得意起来,原来能控制一个人情欲是这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怪不得这个家伙一直欺负我呢。

    用手肘撑住身体,叠合在一起的大腿小腿分开,翘起浑圆臀股,在他想伸手摸触的时候,我开始向下慢慢的挪动身子,一路舔舐下去,耳边不时传来他难耐的闷声。

    真是太好玩了。这时我已经退到了他的身体,那根巨物就在我眼前了,一时忘记的干渴又涌进了嘴中,连舌底都开始发硬起来。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肉杵,没想到它想活物一般跳动了一下,这个就是让我又爱又恨的家伙儿啊。我用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双手握在上面,炙热的感觉都有些烫手,用手指箍紧,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缓缓的上下套弄起来。

    抚弄片刻,手里的阳物越发坚挺雄壮,还不住在柔荑中弹动,肉菇的端甚至出现一滴晶莹的液体,耳边庭的喘气声更加低粗了。

    突然联想起一个片子来,我学着妩媚的瞥了他一眼,示威似的握紧手中的ròu棒,更用力的上下揉搓。流转波动的目光对着他充满欲火的眼神,用粉红的舌尖在肉菇上,极慢的舔了一圈,把那滴有些苦涩的液体吸在舌尖,然后慢慢的抹在自己干渴的上唇。

    “你这个玩火的小妖精!”

    他双目泛红,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庭用力的钳住我纤细的腰侧,把我拉起,让我被洗礼过的嫣红穴口对准他完全立起的肉杵,一时间攻守易位了。

    早已酥麻的双腿没有支撑多久,腿弯一软,我坐在了他的直立的ròu棒上,“啊……”

    因为姿势的缘故,粗大的昂扬一下就贯穿了我的肉缝,重重的在穴心。

    我发出叫声的同时,他也发出了满意的低吼,用两只大手握住我xiōng前饱满香滑的半球,在他指缝中的雪肉仿佛被挤出的奶脂一般。

    接着他开始慢慢的揉捏起来,把我浑圆坚挺的rǔ房挤成各种yín靡的型状,但下面就是不动一下。从xiōng前传来的酥麻让被刺穿的花心也瘙痒起来,如无数的小蚂蚁在爬动,一一滴渗出的蜜汁沿着棒身流出。

    我开始摇动起腰身来,让肉杵在蜜洞里转动,刮划着层叠的肉壁,越摇越痒,越摇我的下体就越是紧收,蜜肉酸痒的我几乎用不上力气,双手支在他的xiōng前,大口的喘息,但是腰部还是舍不得停下,左右前后的扭动,虽然难过,但是那舒服劲也是让人上瘾的。

    “嗯……嗯嗯……”

    我用鼻音发出羞人放浪的哼吟,可越磨身子越软,怎么也到不了高氵朝,急的我小脸都拧在一起,渴求的看向他。

    “雪儿,你的贵妃磨,磨得很舒服嘛,还想要吗?”

    他的眼底燃烧着黯色的情火。

    “嗯……恩,庭,爱我……嗯嗯……”

    我用最娇柔的声音回应着他,甜甜腻腻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被麻到了。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揉捏着那里的软滑皮肉,然后自下而上的帮助我动作,用腰腹的力量一下下的撞上来,我随着他每一次强悍的挺腰而颤抖,在他身上无法克制地跃动着。我夜色的长发因为起伏飞散,在空中如丝缎般舞动。

    扬起的娇美身子已经是手臂无法支撑的了,我只能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足弓立起,脚趾抵着床面,脚底泛起淡橙的色晕。身上不时滑下晶莹滚动的汗珠,在透出红泽的皮肤上划出道道水痕,一路流下,滴落在我们的交合之处,汗水和蜜汁交融在一起,在空中散出粘稠yín靡的气味。

    张着小嘴,却一声音都发不来,我就像出水的白鱼般,昂着螓首,努力的吸气,他的抽插好像是要把我体内的气息都挤出去似的。满是粘液的腔子里发出羞人的“噗噗”声,腿心就像要被他打穿,男下女上的姿势让他的肉杵可以每次都捣到我最深的地方,花心子里都软了。

    “雪儿,你里面的小嘴吸的我好紧啊,不舍得我出来吧。”

    他一边向上抽动,一边用言语戏弄我。看我没有反应,用使坏的轻扭我的娇立起来的rǔ尖,又一阵强力的电流划过,我一阵哆嗦,差一被又泄了身子。

    这酥麻的刺激让人彻底没了力气,我倒在了他的xiōng口,任凭他怎么动也扭不动腰身,却没有在意他眼中的一抹坏笑。

    两只大手抚到我滚圆结实的臀部,那里已经沾满了我流出的yín水香汗,起先是用手指揉捏,还不时的配合他的插动的角度,而后突然用一根手指沾着汁水到我已经被润湿的菊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

    我菊门本能的收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夹紧的括约肌让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同时下体两处私密的被袭使快感数倍的增加,一处是快速的抽动,一处是缓慢有节奏的出入。

    “不要……庭……呜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放荡的娇吟再次从我口中不受控制的流溢出来,我自己都不知道随之流下的泪水是快乐还是悲伤,只知道我再次被他推上了云端。

    ***    ***    ***    ***一年后。

    淡绿色的天花板,淡绿色的家具,淡绿色的地毯,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窗外的乌云密布,寒风乍起,滚动的云朵就像层叠的山峦,在翻滚中相互倾轧着。

    流动的风带着不同色调的黑云搅拌在一起,好似把不同浓度的墨汁混合在同一个瓶子里,在外面看来层次分明。

    我象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唉,虽然被那个小祖宗折腾了一晚上,但是现在的我,还是睡不着。

    虽然眼皮沉重的已经抬不起来了,但是一闭上,马上就困意全无。一年多前,在这张绵软的大床上,我被那个混蛋第一次欺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关系,我被那条不长眼睛的精虫给害到这步田地,让无数的亲朋大跌眼镜,我慕容春雪也会干出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来。

    哦,对了,我现在证件上的名字是郁春雪,妇随夫姓并不是强制性的规定,但我还是被那个混蛋要求改了姓氏。一说起这事,他就一脸坏笑的说是什么标明所有物之归属,婚纱照里那个高大的帅哥就是郁蓝庭,我法定的配偶,虽然一想起来还是会讨厌他,不过那张英俊的脸还是蛮养眼的。照片上依偎在他身边的美女就是我,完美的瓜子脸上雪白无暇,纤细的柳眉下是顾盼生辉的眸子,高高挽起的长发端庄不失妩媚,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洁白的多层纱裙象多个交叠的花朵,遮住了身子,只露出性感的锁骨。

    并不是我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只是我怕被熟人看出自己已经珠胎暗结的样子,一个多月的身孕好像看不出什么来,但我就是觉得别扭,更重要的是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蛋好脸色看,才故意挑了这套最保守的婚纱来穿。

    婚后,我也顺理成章的住进现在这间宽大的卧室,接着就是待产的日子,那些日子里我死都不会腆着大肚子上街去丢人现眼,所有的东西都是拜托家里的保姆和亲戚们去添置。看着自己窈窕的腰身变成那个样子,那时候真让我有想哭的感觉。

    现在想来那段期间还好,众人都有帮忙,自己象太阳一样被群星围绕,小丫头又超可爱,看在她长得很漂亮的份上,就大方地原谅她让我痛上一天一夜的罪过。

    不过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日子了,每天要喂她七八次奶水,还要不停的把屎把尿,更换尿布。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丢着保姆帮忙,可又觉得不亲手去照顾一下,小丫头长大了,一定会大骂不是我亲生的。

    带着这样的原罪,昨晚上,我一连奶了她三次,小丫头又哭又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我怀里摇曳着才能睡去。于是乎,我就这样摇了她一整晚,现在两条胳膊象要断掉一样。唉,孩子就是来讨债的啊,这句话真是没说错。

    我看着窗外的天色,看来一场大雨是难免的了,幸好家里有中央空调,要不这么空大的屋子里会冻死人的。东都的深秋已是寒意袭人。

    既然睡不着,我索性就坐起身来,打开床头的水晶灯头,拿过桌子上放的相册看了起来。这是我和老公结婚时的婚纱照,虽然当时我已经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不过,还是拍的蛮美的。

    嘻嘻,看着一张张自己甜蜜的笑脸,不禁暗自赞叹下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白纱。旗袍。凤装样样都拍的美美的。最近我很喜欢翻动这些东西,也许是因为那个混蛋忙到没时间回家陪我吧,虽然以前有忙的时候,但是这次连和我吃饭都很少了。难不成书上说的对,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从我来看,我和老公似乎也没什么爱情的经历,完全是那个混蛋和我“亲爱”的家人们一手造成了今天的结果。想起来就让人牙根痒痒,难道我的人生真的就要这样过去吗?

    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是孩子的哭声。我本能的掀开了被子,把小巧的双脚放进厚厚的粉色棉拖里,走出了房间。

    婴儿房就在我卧室的隔壁,本来我不同意和孩子分开。虽然我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是毕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每晚都小心的抱在怀里。然而我发现了一个让我高兴又痛苦的问题,小丫头和我在一起特别的亲热(那可是我的宝贝)活泼好动,只是她的作息时间和我完全不一样,往往是我看她睡下了,刚刚小憩了一下,就被她弄醒。

    开始还很高兴的我,几天后就陷入严重的睡眠不足。我天生就是喜欢睡觉,以前赶完稿子可以睡上一天一夜,那些日子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就算我困到极致,实在没力气去哄着她玩闹,刚睡着,那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我聪明,还是沿袭自她爸爸的邪恶,居然懂得用力的去拉我夜色的长发,痛的我第一次狠狠的打了她的小屁股。

    虽然我只是轻轻的在她厚实的尿布下拍了一下,感受到我怒气的她还是可怜巴巴的哭了起来,心疼的我又哄了几个小时。

    结果是劳累加睡眠不足不但让我人看上去无比憔悴,也让本来还算充足的奶水断了档。没办法,在妈妈姐姐们的劝说下,在老公的半强迫下,小家伙搬离了我的卧室。

    我和老公的卧室在三楼的东侧,旁边就是婴儿房,推开房门是满眼的粉红,一个中年的女人正一脸温柔的哄着一个婴儿。我笑着说道:“福嫂,交给我就好了。”

    她也对我笑了下,应道:“少夫人,蓁蓁小姐好像有饿了。”

    我走过去,抱起粉嘟嘟的小宝贝,向保姆头示意,让她去忙别的,然后掀开睡衣,把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在xiōng前有些暗红的蓓蕾上,看着女儿满足且努力地吸吮起来。

    两边都吸完的小蓁蓁还是带着余意未觉的样子,用小手抓着我的rǔ房,看来要多给她副食了。我一边思量是不是去打苹果泥,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儿,研究着她的长相。

    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还幼小的五官,“我的蓁蓁多漂亮啊,看这对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嘴唇,都是妈妈给你的哦。和你那个无良老爸没有关系。”

    女儿的漂亮都是自己的功劳,一番自我陶醉以后。抱着女儿走回到我的房间,本打算在床上和她玩一会,还没等我坐在床上,耳边传来手机的铃声,“主人,生人勿近,生人勿近……”

    我拿起一看,果然是个陌生的号码,一般我是不接生号的,只是最近有些闷的发慌,不知道是谁来的。

    随手按下接听键,“喂”里面传出似曾相识的声调,对方有些小心的问着,“是春雪吗?”

    好熟悉的声音啊,只是我一时不出人来,“嗯”一边应付的答着,一边快速的在大脑里过滤所有的记忆,到底是谁呢?

    果然对方也听出了我应付,“喂,小美人不会听不出我来了吧?”

    那拉长声调的“喂”字,就像电铃猛响在我的脑中,“贵妃,段贵妃。呵呵呵”“还算你有良心,”

    声音中带出了她由嗔转喜的语气,“我现在东都,老同学有没有空来见我一面啊,我好久没见你了呢。”

    “好啊,”

    我开心的答道,在这个异乡的城市里,我好久没有遇到朋友这种生物了。“你在哪里?”

    “我嘛,”

    听着她拉长尾音的话语,我都能浮想出她扭着浑圆的身子,东张西望的样子。“我在一家咖啡厅里,对面是紫荆花大酒店。”

    “那我知道了。”

    我的音调也因为开心,不由的提高了,“你等我,我马上到。”

    把蓁蓁拜托给了福嫂,我开始紧张的梳洗,打底粉,弄头发。该死,要是早准备就不会这样慌乱了,都是贵妃不好。

    我穿起了件米黄色的及膝风衣,V字型的领口露出素白的毛衫,修长的双腿上穿一条泛兰的刺绣牛仔裤,上面还带着同色的花纹。在镜子前扭了几下,自我感觉良好,拿起手袋,奔出门去。

    第二章 郁火中烧

    PS:  碎羽的笔下没有痴女,兄说的很对,我绝对不会去强转剧情,人物创造出来以后,她就是活的,她想怎么走,可是我控制不了的哦。

    最后要说的是,我就喜欢用这个视角写东西,写的很不好,并不要求每个人都喜欢,只想求一二同好而已。不喜欢请移驾别处,不要破坏我码字的心情,我枯坐在电脑前几个小时的结果,不是希望看到有人说给我留言说,我不喜欢你的东西。不喜欢可以,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各走一边可以吧。

    ***    ***    ***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停车的位置,我拉紧手刹,打开车门,轻轻地伸出穿着蓝色牛仔裤的修长腿儿,拉起手袋,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刚出车门就被呼啸的寒风笼罩了起来,米黄色的风衣被紧紧的压在身上,膝盖处的衣摆被吹的猎猎作响。

    紫荆花大酒店就在眼前了,它的对面是一家叫做思雨的咖啡馆,外墙上是斑驳的原木棕黄色,配上特意栽种的爬墙草,给人一种闹市中的幽静。只是满墙的绿意在寒风下已经瑟瑟凋零了,只有不多的翠色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我和朋友来过这几次,里面是米白色的地砖配淡色的壁纸,显得格外的素雅,没有某些店家刻意营造的所谓神秘感,在这里可以舒服的享受都市少有的淡泊和宁静。

    推开大门,引得门前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做响,我刚一进去就被一个圆润可爱的美女抱住,“我的天啊,我刚才还想那辆漂亮的小跑车会是谁开的呢,原来是你啊。”

    她带着夸张的语调和我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我的贵妃。”

    我抱着这个身材丰满女人,思绪不由得回到了美好的高中时代。她本名段晖,那时略有丰腴的她一开口就是“本贵妃如何如何……”

    于是乎,我们就叫她段贵妃。我们是宿舍里最好的朋友,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压马路。

    满屋子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在门口夸张的样子,服务生尴尬的站在一边,想要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想他一定是想要我们两个奇怪的女人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吧。

    我在贵妃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被当怪物看呢哦。”

    她也看了四周一眼,吐了吐舌头,笑着拉上我的手,坐回到她在窗边的座位上。我们坐的位置当然还是和上学时一样,同坐在桌子的一侧。

    刚坐在软软的白色靠椅上,就有一位态度亲切的服务小姐过来招呼我们:“您好,客人想要什么?”

    我选了拿铁,发现和我爱好相同的贵妃选了杯无糖的果汁,对她调笑道:“怎么,想减肥,怕老马不要你了?”

    从高中时代我就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比她大二岁,因为姓马,我们就都戏称他为老马。高中毕业后参了军,后来保送军校成了一名技术军官,现在据说在闽南某地的雷达站工作。一往情深的段贵妃大学毕业就和他结了婚,现在随军在那里,所以我们几年都很难见上一面。

    “他敢!”

    贵妃故意板起脸来,瞪大眼睛,“那荒山野地里,他在哪找个象我这样的仙女去?”

    窗外的冷风还在肆虐,不时的有枯叶被卷过,外面的人们都风艰难的前进着。

    在温暖的屋内,我浅笑盈然,“呵呵,”

    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当初我们几个好友都反对她去那大山深处,主张让老马调出来,我说道,“那里很辛苦吧,怎样?有电没有?”

    她用手指了下我的头,笑道,“笨蛋,你真当我去了非洲,没有电雷达怎么开机啊。”

    我笑了起来,用小匙缓缓的搅动白瓷杯里的咖啡,看着那些泡沫在旋涡中快速的旋转,然后偏头说道,“那里还过的惯吗?到底怎么样?”

    “还罢了,”

    她摇晃着手中的果汁,一脸轻松的样子,“至少不缺巧克力。”

    我突然想起大家送她的时候,逗弄嗜巧克力如命的她说,那里没有巧克力吃,你怎么活啊?

    她一脸兴奋的看向我,说道,“别说我了,说说你自己吧。听说你结婚了,我可是摔破了一地的镜片哦。还真想见见什么男人能被眼高于的春雪大美人垂青,我一直以为你抱定了单身主义呢。”

    “去去,说的我象没人要似的。”

    “不过我可听说了,”

    她故作一脸神秘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是被人搞大肚子才穿上婚纱的哦。”

    “死贵妃,你敢笑我!”

    自己的羞事被好友戳穿,我的脸都烧的红了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和她打闹起来,引得周围的客人一阵侧目。

    “呵呵呵,好了,好了,投降了。”

    天生痒痒肉比较多的段晖首先败下阵来,开口求饶,说道,“说正经的,据说他家很有钱呢,你那台小车是他送的?”

    她用手指指了指我停在外面的跑车。

    “呼呼,”

    我也平复着自己呼吸,刚才的打闹让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拍了拍自己高低起伏xiōng口,我说道,“那是我婆婆送的,她说我家在郊区,有辆车进出城里方便。”

    “那你婆家对你真好耶。”

    她一脸羡慕状。

    我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用手掌托着香腮,“是啊,我都羡慕我自己。”

    一想到我那个日籍的婆婆郁礼子我就头疼,出身日本公族的她礼貌周全到我害怕,说话的时候都怕把腰鞠断了。一个劲的拜托我照顾好她的儿子,还说了一堆郁蓝庭的不足,虽然我听着很开心,不过对比起来,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谈论的是不是一个人。

    “怎么,看了你的样子不是很开心啊。”

    她关切的问。

    “是啊,总觉得结婚以后生活无聊了。”

    我用嘴含着汤匙,把自己的婚恋和烦恼倾述给好友。

    外面的寒风越刮越强,两旁的银杏树都吱吱的作响,黄色的落叶随风而动,用它们的飞舞来描绘着风的轨迹,忽而掠过地面,忽而被卷上天空。

    听完我的诉述,她轻笑着问道,“那你爱他吗,或者说你心底对他的态度是什么?”

    听着她的问题,我不由的呆住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接着说道,“你是爱他的吧,只不过你自己不肯承认罢了。一个女人是不会为一个不爱的男人生孩子的。”

    我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她,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段晖一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讲道理了?

    “你,你是我认识的贵妃吗?”

    我傻傻的问道。

    “呵呵”她笑了起来,了下我的鼻头,“这些都是我们大姐教的。”

    “大姐?”

    我不解道。

    “是啊,”

    她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就是我们站长的爱人,15年前做为南方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嫁到了那里。现在是我们的医护组长。当你看到她给站长整理衣服的眼神时,你会觉得她们那辈人比我们更明白什么是爱情和浪漫。”

    “嘿嘿”她捏着我的鼻尖,宠溺道,“小美人,你要是真的爱你老公,就要主动,学会怎么驾驭男人。听你的说法,你一直在被动的承受哦,这可一都不像你。”

    “那我要怎么做?”

    我突然发现,这个高中时经常抄我作业和笔记的小女人,现在是我的老师了。

    她把身子蹭过来,一个手环住我的腰肢,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男人有的时候就像孩子,你要主动去哄一哄。对,就像逗狗狗一样,你放块肉给它,它不一定觉得好吃,你吊在它头,它就会蹦高来咬……”

    她越说越兴奋,“我跟你说啊,我和老马有一次闹别扭,我去雷达电机房找他,特别穿了一身粉红的连衣裙。开始怎么逗弄他都不理我,后来我突然把手里握着的底裤丢在他眼前。你猜怎么着,他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就……嘿嘿”“不会吧。”

    我吃惊的看着她,嘴巴张成O型,甚至都忘记了用手去掩一下。

    “是啊,后来他战友来了,他锁着门不让人家进来,说是,说是在检修电路。哈哈”

    她一脸小孩子偷糖得逞的坏笑。

    “啊?呵呵”我嬉笑着拧了她一把,“贵妃,你变坏了。”

    “什么叫变坏啊,这是本贵妃的御夫之术。”

    她扬起下巴,得意的说。“小美人,你不会没有诱惑过你家老公吧?”

    “呃……”

    我好像还真的没有诱惑过郁蓝庭,一直都是他变着花样的欺负我。

    “那怎么行啊。”

    她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不,外面的坏女人就是靠这些花样来诱惑男人的。你要是不会小手段,就算你是天仙下凡,早晚都会被厌烦的。”

    “不过呢,”

    她突然捏了下我的xiōng部,笑道,“以小美人你的资本,随便丢根肉骨头,你家老公还不乖乖的爬在你脚下啊。”

    “啊?”

    我先是一惊,然后红着脸捏回去,“谁要去丢骨头啊,你个肉包子。”

    “哈哈,小美人,我错了,呵呵……”

    ***    ***    ***    ***朦胧的灯光透过雾气映在宽大浴室的墙壁上,暖暖的水汽从水面慢慢的腾上空中。浴缸里漂浮着嫣红的玫瑰花瓣,我靠在浴缸的边缘,圆润的肩头滚过发梢落下的晶莹水珠,盈盈的水波在我纤细的锁骨边回荡着。

    我曲起一个膝盖,用手掌揉捏着水底的脚丫儿,“嗯”舒服的我难耐的哼出声来,一阵阵酸麻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贵妃真的是在大山里憋坏了,满大街拉着我逛,我记得以前懒惰的她是最讨厌逛街的。可苦了我的足趾,怀孩子的时候都是穿平底鞋,产后我也很少穿高跟鞋出去,这次不但是穿了出去,还被拉着逛了一下午,痛。

    想当年留学的时候,我和那个俄国同学娜莎穿着高跟鞋比百米,现在穿了这么一下下就疼的不行了,真是逊毙了。

    不过想来,贵妃虽然嫁到那么一个边远的地方,要呆很多年才能出来,但是毕竟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而且听她说的还蛮有趣的,空气新鲜,水源洁净,春有满山繁花,夏看鸟飞虫跃,秋采硕果压枝,冬扫庭院霜雪,浪漫的一沓糊度。

    虽然我也相信很多都是她怕我担心说的话,可守着爱人在山水之间总好过我在这水泥丛林里当奶妈。

    “哗哗”我扑了些热水在脸上,暗骂自己,段晖劝了我一下午,居然还是这样悲观。明心自问,庭对我还是很好的,既然我打算和他共渡一生,那就应该主动,拿出动力来。

    我突然在水中站了起来,水面顿时激荡起浪花,无数艳红的花瓣在水中翻滚荡漾。

    修长的美腿跨过浴缸,小巧的莲足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优美的水印。我走到防雾镜前,在氤氲的雾气间,镜中是一个秀丽不失妩媚的女子,柳眉细弯,朱唇欲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而浴后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粉红。

    轻扭腰肢,产后的我回复的还不错,小腹虽然变得柔软了许多,但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纤细婀娜。用白皙的手掌托起自己的xiōng部,好像只有她们有了些变化,曾经粉红的rǔ尖变得嫣红,饱满浑圆的rǔ房坚挺着也没有下坠的迹象,只是原来的CUPD变成E,嘻嘻,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介意自己老婆的这种变化吧。

    给了镜中的自己一个满意的笑脸,我开始了例行的保养和护理,我是一直讨厌这些麻烦的东西,瓶瓶罐罐的,本姑娘天生丽质,不需要那么多化学用品。但是今天我决定认真的做下护理,毕竟花儿也是要浇灌的(贵妃语)我要弄的美美的,不给那些狐狸精一机会,这可是面子问题,绝对不是为了那个混蛋。

    先从一个黄色的瓶子里倒出珍珠粒大小的rǔ霜,然后把rǔ霜均匀涂抹于洁净的脸上,用双掌包覆脸部轻轻地反复按压。书上说就是要把有效成份按进肌肤深层,我倒是觉得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一直揉到掌心发热,象要吸住皮肤我才罢手,据说这样才有利于吸收。

    接下来,我坐在小椅子上,拿起一条毛巾,一的按压着腿上和脚上的水滴,稍微擦干后。由下往上,为小巧的美足擦上护足霜,从玲珑的脚趾,到柔嫩的脚心,泛着橙色足跟和精致的足踝,我细心的擦拭着,不放过一。

    最后用足尖在浴缸的边缘,腿窝略弯,整条玉腿呈现出优美的弓形,手掌上滴下护腿霜,用力的涂抹在结实有力的小腿上,往上是膝盖腿窝,最后是细长丰腴的大腿。

    不得不承认,一番努力后,我的皮肤变得加的光滑细嫩,腿上的雪肌显得格外的白皙晶莹。手指轻轻的上,马上感到一股弹力绷起,慢慢的摩擦上去,比往常滑腻了许多,一丝瘙痒不由得传来。

    该死,我在干什么啊?莫名的感觉让我双颊微红,我穿上暖暖的浴衣,戴上鹅黄色的干发帽,走出了浴室。

    时钟已经过了五,我想了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耳边传来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奇怪,他的手机关机了?这个号码是他用来和家人联系的,一般是不关机的。奇怪的我又拨到了另一个号码。

    “滴滴……您好,远洋海运。”

    听筒里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职业女声。

    “你好,李小姐吧,请帮我接总裁。”

    我听出对方好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干练的李秘书。

    “哦,是夫人啊,您稍等。”

    声音随即就转化成了优美的钢琴曲。

    几十秒后,手机里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喂,雪儿吗?”

    他的声音带出几分倦怠。

    “是我,庭。”

    我甜腻腻的说道。

    “有什么事吗?”

    “怎么?人家没有事就不能给郁大总裁打电话啦?”

    我嘟着嘴,嗔怪道。

    “嘿嘿,”

    他的声音恢复了几分精神,“那就是想我了?”

    “讨厌,谁想你。”

    我用手指搅着自己浴衣的腰带,把它缠起又放开,“我是想问问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老李去做给你。”

    电话里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响动,然后听到他略带歉意的话语,“老婆,对不起,我今天好像不能回去陪你吃饭了。”

    “哦,”

    我难掩心中失落感,“那你早回来,别太累了。”

    唉……看来我的第一步作战计划是失败了,不过,本姑娘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我还有第二步……

    晚饭后,喂完了我的小蓁蓁,一个人躲在卧室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把今天下午贵妃帮我选的东西拿了出来。首先是一件短小的底裤,说它短小是因为只是几根细线编成的,后臀处的红绳略一用力就会陷入我丰腴臀瓣的缝隙里,两边滚圆翘挺的雪白屁股完全没有遮挡。

    前面则是一个小巧的心形遮蔽,可只有心形的边缘是红线织成,中间是薄到透明的纱布,隐约间还可以看到我羞人紧闭的花瓣。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我特意去浴室小心翼翼的剃掉了下体所有的毛发,赤裸的耻丘现在就像一个白鼓鼓的小馒头一样,只有中间裂开了一道诱人的穴缝。

    上身是一件单薄的吊带粉红色睡衣,面料非常柔软,垂垂的,贴附着我的身体。裹在里面的半圆玉球,因为没有内衣的限制,满涨着的rǔ肉好像马上要破衣而出似的,薄纱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两颗凸起的樱桃小果,她们比薄纱的颜色还要深些。裙摆的下沿刚好遮住大腿的上侧屁股美妙的弧线,每次裙边摇曳都是粉红和雪白的交替闪现。

    然后在脚趾甲上小心的涂上淡粉色的趾甲油,修长的双腿套上黑色的真丝网袜,薄薄的黑丝间泛出的是雪白皮肤的润泽春光。

    最后是在腋下,耳后,脉门上擦上淡淡的百合香水,略微一动,渗出的汗水就混合着香气萌发到空气中。看着穿衣镜中艳光四射的女人,我都不相信活了二十七年的自己,还有这么妖媚的一面。段晖说她穿上这样的衣服,那晚差被老马弄死,嘻嘻,小女子怕怕。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无聊的,不过一想到晚上我的驯夫大计,心里就满是兴奋,身上不时的火热起来,不经意的把视线放在自己起伏的身躯上,不由的就想起他的爱抚来,弄的我自己心痒难耐。

    但是他就是不回来,我终于体会到那种闺中少妇的哀愁了,该死的混蛋,早知道在电话里给他一小小的提示了。不知睡过去几次,突然耳边传来了他特有的脚步声,我忙清醒过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屋门,这可是本姑娘人生中第一次诱惑男人啊。

    我侧卧着娇躯,一只手支着头,让秀发如弱柳般垂在脸侧,让自己显得楚楚动人,一手放在半露的圆臀上,半遮半掩间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光滑的臀瓣,xiōng前的一对美rǔ因为侧身已经挤压在了一起,白脂似的雪肉凹处是深深的rǔ沟,我就这样慵懒娇柔的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

    当屋门被打开的时候,晦暗的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疲惫,只是看到我后,眼中闪过了一许亮光,转身就进了门口的浴室之中。

    被他炙热的眼光一看,本还羞涩的我一下变得火热起来,想到他即将来到的爱抚,我全身就热了起来。臀缝中的细线在菊花口勒的越来越进,xiōng前紧裹的纱衣着的rǔ尖本来还是软的,但是现在开始慢慢的变硬,而且和薄纱的摩擦下,好像要陷进去一样。

    两条叠在一起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似瘦实腴的大腿包裹在网袜里,磨起来格外的瘙痒。下体的小豆豆也开始膨胀起来,开始慢慢的凸出肉唇的限制,了起来。

    床头镜里,一个像猫咪似的美人媚眼如丝,两颊酡红,饱满的唇瓣微张,等待着主人的宠爱。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低头才发现,自己涨起的xiōng前不知何时已经晕出来一圈水迹,好像是……我渗出的rǔ白奶水?

    就在我想着怎么擦拭一下时,浴室的大门突然开了,我紧咬下唇,螓首低垂,想着要是被他发现自己都兴奋流出了rǔ汁,不知道会被怎样嘲弄和亵玩呢,羞人的耻辱感觉让我的欲望燃的更高,全身都兴奋的发抖,只求他的拥抱,也许下一刻我就可以在他的怀中婉转承欢了。

    过了一会,发现他仰躺在边上没有反应,我轻轻的抱过他的右臂,用饱满的rǔ房夹住,揉蹭起来。下身用右腿搭在他的身上,光滑肥嫩的腿侧摩擦他的大腿,口中用娇低的声音轻呼他的名字,“庭……老公……”

    口鼻间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香味和他的气息,我有些欲乱情迷了,拥着他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即将发生的欢爱场面,这时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呼呼”嗯?我突然发现……这个白痴竟然睡着了?

    ***    ***    ***    ***“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郁蓝庭大笨蛋……”

    我疯狂的在笔记本电脑打着这几个字,本小姐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这样努力的诱惑他,他居然给我睡着了,简直就不是男人!

    那件该死的吊带睡衣,还有那条底裤已经被我丢到垃圾桶里,我死都不会再穿给他看了!贵妃还说什么只要是男人就都吃这一套呢,他根本就不是男人!

    我在卧室里象发飙的母狮子一样咆哮了一个早上,没有人佣人敢到我的门口来。我终于可以理解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了,本来以为她们都是没有教养的女人,现在我算知道了,带着欲火和怒火睡觉是多么让人想发疯。我也终于可以理解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了,凭什么男人不爽可以去招妓,我们女人就要呆在家里苦苦忍受。

    发泄了两个钟头,我终于开始平静了下来,留下的是满床被翻乱的床单,和被丢到满地都是的碎纸巾。删除了刚才乱打的字符,我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存着的是我《绯红色的背影》的草稿。本来打算写完《绿水伊人》后要完成它的。

    可是其后的一年时间里,和他相遇,结婚,生子,我的生活被完全打乱了,草稿终究还是草稿。

    宽大的卧室窗外是明媚的阳光,昨日翻滚的乌云已经不知去向,苍穹露出秋日特有的清爽碧空,蔚蓝的天空上缀着几丝淡淡的白云,慢慢的飘动。几只小鸟在窗外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哈糗”一阵凉风从窗外吹来,我打了一个喷嚏,随手紧了紧白棉睡衣的领口。

    面对如此大好的天气,温暖的阳光,枯坐在书桌前的我居然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看来我真的要成为标准的家庭妇女了,灵感,思路,文采都离我远去了。

    唉,想着想着,xiōng口传来窒涨感,rǔ房里又开始胀奶了,撑得内衣好不舒服,晋升为人母之后,许多以前没有的麻烦都涌了上来。

    昨晚生了半宿的气,早上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等我起来,蓁蓁已经被保姆喂饱了,所以现在xiōng口涨的难受。没有办法,我走到卫生间洗干净手,刚才打字把手指弄的冰凉,又用热水把手指暖过来。然后解开睡衣,用左手握住右边的rǔ房,手掌平贴在光洁柔软的rǔ肉上,修长的手指按在已经泛起深红的rǔ晕上,掌心向内推,手指勒紧rǔ房前挤,紫红色凸起的rǔ头上喷出雪白的rǔ汁,落入右手的容器中。

    本来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早已习惯了,但是丝丝香滑的奶水让我一下想起了昨晚自己放荡,脸上飘起了绯红。该死的大混蛋!哎呦,起恨以后掌中不由的加大了力气,结果把自己给捏痛了。

    弄好了以后,我起身把它们倒入一个瓶子里,放好。

    看着今天难的的好天气,决定不辜负这美好的日子,出去逛街,我才不在家老实给那个混蛋养孩子,当奶妈呢。

    我进到婴儿房里,把刚才挤好的母rǔ交给福嫂,拜托她照顾好我的宝贝女儿,然后在熟睡的小宝贝脸上轻轻的香了一下,掖好被角。

    回到卧室里,打开大衣柜,经过一番翻弄,找好了一身满意的衣服——上身是白色的高领翻边毛衣,领口缀着编织的兰花的图案,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的翻领小皮衣,下身是棕色的条纹毛绒短裙,用长筒肉色厚丝袜包裹住我修长的腿儿,最下面是及膝的深色皮靴。

    在梳妆台前轻轻打上一底粉,让自己漂亮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看着镜子中的春雪,我满意的了头,出发。

    东都是中土东海岸边最大的城市,人口近千万,高楼鳞次栉比,道路纵横交错,如果不是用车上的电子地图,路痴的我根本不可能把车子开到东都最中心区域的文艺路上。就是这样,我的车速也慢的多次让后面的车按喇叭了,真是辜负这台可以开到200公里的跑车。

    边走边看,出门一个多小时候,终于到了文艺路上。到了地方,我又为找车位犯愁,穿过了整条街,好不容易给我找到了一个显示有车位的地下停车场。

    在进车道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停车场我来过,曾经和郁蓝庭来逛街的时候,他就把车停在那里。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它的对面有家很好吃的冰店,当时因为还怀着孩子,他死活都不让我吃个冰淇淋。

    一想起那个混蛋我就一肚子气,结果在拥挤的地下车库里,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我,倒车的时候突然听到“嘶”的一声,感到车尾一震,吓得我马上踩死刹车。

    开门出车后,我发现自己桃红色跑车的车尾刮到了旁边黑色的奔驰上,两边的喷漆都刮出了一道明显的痕迹,就像一条狰狞的伤疤一样。就在我摘掉变色镜小心的查看时,猛地发现到背后站着一个身影,心中惊慌的我快步转身,看向对方。

    来人身穿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薄薄的嘴唇,一双桃花眼,及肩长发整齐地拢到后面,还算好看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边的眼镜,看上去还算温和,就站在被我刮到的车边,双手环抱在xiōng前,微笑着看我。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人,小心的问道,“对不起,请问这辆车是您的吗?”

    他看着我,并不答话,只是了头。“真的很对不起,”

    我身子前倾,再次道歉,“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你看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我开始自己的小手袋,拿出荷包,只要他不狮子大开口,我打算破财免灾了。

    “小姐,我想不必了,”

    他露出一脸温和的笑容,礼貌的递了张名片给我,“我姓荣,荣淼。”

    “哦”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开头印着,风翔传播公司经理,下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头。

    他接着说,“小姐,我发现你气质优雅,长发飘逸,这么好的形象非常难得,正好合适我们公司最近的一部洗发水广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一听他说的内容,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这种所谓的星探我从小到大,从国内到国外,遇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根本没有兴趣走演艺圈那条看似光鲜的大道。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了,他用真诚的语气说道,“小姐,我是真诚地想与你谈论拍广告事宜,而不只是搭讪的伎俩而已。请相信我。”

    虽然看上去他并不象是坏人,但是我还是没有兴趣搭理他。我从白色的手袋里取出一张便签,快速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对他说,“不好意思,荣先生,我对你的广告一兴趣都没有。这是我的名字和电话,你要是有什么车子需要赔偿的问题,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说完我把便签塞到了他的手里,转身离去,不再理睬还杵在原地的他。

    走出停车场,我漫步在繁华的文艺路上,高大的银杏树下穿梭着往来如织的人流,有俊男,有美女,更多的则是平凡的芸芸众生。小扇儿似的银叶稀稀落落的挂在树梢上,在风中安静的摇曳着,丝毫不理会人海的喧闹。随风不时的落下几片,幽幽坠在地上。

    我静静的站在人流中,抬头看着翩翩旋转的落叶,这是我以前最喜欢干的事情,闹中取静。在这一刻整个仿佛都停止在了一片落下的黄叶上,每当我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我都会在闹市里这样沉思,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的事好久都没做了。

    悠闲的看着第三片叶子落地,我开始继续前行,这附近一个很大的书店——商务书店,它是有名的商务印书馆的附属,在东都我最喜欢逛的地方就是这里。

    去年5月我还有幸在这里搞过一场很棒的签名售书呢。

    经历了一年来这么多事的我,现在回到这里突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玻璃的大门口依然立着一个纸制的大牌子,上面是本月的畅销书榜,这也是各个出版社和作者最在乎的东西。就在去年,我成功的坚守4个月的第一名,也是轰动一时的事情,想来好像是很久以前一样,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快的,乱的让我都应接不暇,生活中的故事永远要比书中的更加惊人。

    步入大门,琳琅满目的图书让我感到自己又找回了曾经的生活,穿梭在高大的书架旁边,偷偷的听着读者的意见和赞扬,然后跑回家里去狂笑,随便买回几本喜欢的小说,靠着几箱速食和外卖窝在家里不出去。

    在现代小说的书柜上,我居然看了再版的《绿水伊人》于是开心的翻阅起一本带着墨香的新书,草绿色的封皮上是一个手按草帽的女孩子,她的身后飘舞着黑色的长发。这个图案是我和出版社商量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满意结果。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崭新的书页,仿佛回到了一年前新书上市的时候一样。

    突然我感到有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背后,转身一看,是几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子,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着的正是我那本《绿水伊人》“请问,您是紫薇姐姐吗?”

    一个红衣女孩被同伴推出,怯生生的问道。

    “没错,”

    看着自己的书还是被人喜欢,我的心情变好了好多,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你们来买我的书?”

    几个人连连头,用甜脆的嗓音说道,“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姐姐的书,这次是买去送朋友做生日礼物。”

    “那我还要感谢你们,”

    我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你们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哦。”

    “那个,能不能请你帮我们签个名,就签在这本书上,我们的朋友也会很开心的。”

    一个黄衣女孩双掌合十,拜托道。

    “好啊。没问题。”

    我爽快的答应,在书的扉页上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我签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孩问道,“姐姐什么时候出新书啊,我们都等了很久了呢。”

    “……”

    我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笔,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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