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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星霜池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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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辛钘二人来到屋后,原来是个后花园,其时太阳早已下山,正是掌灯时分,但园中阒寂无人,静谧一片。

    辛钘心想:「这里怎地一个人也没有,从仆守卫都不见一个,显然全被崔湜遣开了。」

    再想:「看来也不足奇怪,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其实人言籍籍,这等掩耳盗铃之法,又管得什么用!」

    紫琼轻声说道:「你看,星霜池榭就在那边。」

    辛钘望去,看见花园尽处,有个偌大的荷花池,池的中央,却有一座六角型建筑,外形相当特别,檐牙高啄,像似一座亭子围了六堵厚墙,围墙约有人高,并无窗户,墙头至屋,却留了数尺空间,只有几根大柱支撑住屋,乍看之下,只觉亭不像亭,屋不像屋,妙尽其趣。亮晃晃的灯火,正从空隙处透将出来,明亮耀眼,料得五人正在屋内,辛钘道:「咱们过去。」

    紫琼拉住他道:「不用急,你握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手。」

    辛钘顿感奇怪,笑道:「我才舍不得放手呢,最好永远就这样握住。」

    紫琼道:「你不要会错意,我一身白衣,在夜间容易被人发觉,只好施法隐去身子,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彼此连成一体,外人就看不见你我了。」

    辛钘笑道:「要连成一体,应该用下面才对,妳我榫头榫眼一合,剡木相入,稳稳当当的,雷也打不开,横竖隐身后又没人看见。」

    紫琼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个粟爆,佯嗔道:「你再敢乱说!」

    辛钘摸摸头痛处,说道:「这门隐身术好玩得紧,妳非要教我不可,但有美中不足,咱们隐身后,岂不是让我看不见妳!」

    紫琼微笑道:「旁人虽然看不见,咱们自己是看见的。」

    说话甫毕,只见紫琼樱唇翕动,默念仙法,片刻法成,说道:「现在可以过去了。」

    辛钘全然不觉自己有何异状,问道:「咱们已经隐身了么,怎地我感觉不到?」

    紫琼道:「我不是说过,只有外人看不见,自己依然如常么。」

    二人手牵着手来到荷花池畔,见有一条小桥和池中屋子相接,走过小桥,已隐隐听得屋内传来嘻笑话声,辛钘和紫琼互望一眼,彼此微微一笑,只听得紫琼低声道:「咱们使用飞身托迹,穿墙而入。」

    飞身托迹除了「飞身」能疾行神速外,「托迹」便是能隐迹藏身于物,并有穿墙过物之能。辛钘对这门仙术早已滚瓜烂熟,当下二人念起仙咒,越墙而进。

    进得里面,见有一面平滑光亮的寝台,约有七八尺见方,一尺余高,石台之上,空无一物,而地面上却铺以青石,团团热气,弥漫满室,淙淙沥沥的流水声,不住传入耳中。

    二人正在纳闷,忽听得一阵笑语从隔壁传来,辛钘看见尽头处有个门口,轻声与紫琼说:「话声似乎从那里传来。」

    紫琼微微头,二人手牵手走了过去。

    一进入内间,只觉热气更盛,雾气袅袅,眼前一片迷漫,细看之下,室内中间却是一个大水池,水池四周均以珍石堆砌,并植有嘉花名木,宛如身处春林溪壑,幽泉邃谷。

    阵阵咍乐之声,突然从池中传将过来,二人张眼望去,却见五个赤裸男女浸泡在池中,正围作一团,只露出头颈,肩膀以下全藏在水中,足见池水不浅。

    辛钘一笑,心想:「我和紫琼已经隐身,现在只有我俩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咱们,当真有趣之极。」

    一念及此,便向池边一块大石指去,牵着紫琼大刺刺的坐在石上,低声笑道:「这个位置倒也不错,保证瞧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池水太深,看不见她的身材如何,而那崔家四兄弟,不知那话儿长得怎生模样,但依我来看,决计没有我的厉害。」

    紫琼听得一笑,轻轻在他手背拍了一下,说道:「你呀,说话总是这么难听!」

    二人虽然坐在池边,但和五人仍有一段距离,加上流水淙淙,把说话声全掩盖掉,若非身怀上乘武功之人,绝对难以听见。

    池水回荡,阵阵热气从水面散发出来,这个浴池,原来是一个温泉。长安城以东,有一座落燕山,山上不下百多座温泉,是长安有名的温泉区。其时大富人家,豪门贵族,均爱在宅第兴建一座温泉池,池水多由落燕山引入,蔚然成风。

    这时辛钘正自张大眼睛,往池中五人望去,只见崔家兄弟各占上下左右四方,将上官婉儿团团围在中央。崔液是兄弟中的老二,此人自幼喜爱文学,擅写五言诗。因他年少英俊多才,早就是花丛中班头,直来对女人颇有些手段。

    上官婉儿除了崔湜外,最爱的就是这个崔液。自他科举及第后,上官婉儿亲荐为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之职。

    崔液此刻正站在上官婉儿身后,一对大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她胸前一对,但见水波荡漾,碧流溅溅,弄得甚是卖力。

    老大崔湜却站在她身前,双手藏入水中,不住地抖动,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眼前的美人,口里说道:「我弄得如何,还满意么?」

    上官婉儿仰起螓首,靠在崔液身上,星眸饧涩,俏脸泛红,柔声细气道:「一郎,你……你这双手好懂得弄,可多插一根指头进去,不用怜惜婉儿!」

    站在两旁的老三崔涤、老四崔莅,见二人不时铺眉苫眼,脸容几变,显然二人之物已握在她手中。

    池中五人各自取乐,春色满室。辛钘看了一会,已是目迷心跳,贴着紫琼耳边道:「四个男人服侍她一个,这个上官婉儿可真乐透了,恐怕连皇帝也没这个福气,女人荡起来,一旦上了瘾,相信刀架脖子,亦无所畏惧。」

    紫琼微微一笑,道:「你们男人,难道又不是么。」

    辛钘道:「我们男人虽然好色,只要发泄过后,一般人已有心无力,难以再战,但女人却不同,就是一晚御数男,无休无止,也是稀疏平常之事,这妳不能不承认。」

    紫琼不想和他争拗,望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上官婉儿在崔湜、崔液两兄弟前后夹攻下,已见娇喘连连,沉迷如醉。崔液双手紧紧包容住一对,轻搓缓捏,使出十指神功本领。崔湜亦不甘后人,指头一掘一捣,尽揉着上官婉儿的痒处,直把这个娇娃弄得颠播体摇,终于禁不住这股愉悦,哀声说道:「一郎,婉儿忍不往了,快些给我,人家要你下面……下面。」

    崔湜听见,向崔液使个眼色,崔液会意,双手一分,架住她一对腋窝,将上官婉儿整个上身提起,一对浑圆温润的,登时露出了水面。

    辛钘一见,也不禁暗叫一声好,两只眼睛尽盯在这对宝贝上,只见滴粉搓酥,均匀饱满,方好一握,上两颗红梅,粉红鲜嫩,当真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说不出美艳动人。

    崔涤和崔莅两兄弟亦同时出手,每人托住她一只美腿,往外大分,而崔湜却水中摸,紧握凑到洞口,腰肢略挺,灵龟应声而入。

    上官婉儿「喔」的一声,柳眉轻聚,随见崔湜又再一挺,上官婉儿登时朱唇半张,敢情整根肉具已全然没进。

    辛钘看得两眼放光,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说道:「四人果然是好兄弟,真个合作无间,不知那姓崔的那话儿有多大,能否满足她。」

    紫琼扭头望向他,微笑道:「你是否在想,若然他不行,就换你上去?」

    辛钘笑道:「我才没这样想。紫琼,妳是不是又喝醋了?」

    紫琼脸上一红,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才不会这样笨,你只在杨家住了一天,就这么多女孩子在你身边钻,要是喝醋,酸都酸死了。」

    辛钘听后,真想大笑出声,但一看见眼前五人,连忙掩住了嘴巴。

    且见崔湜双手托着上官婉儿的纤腰,疾挺不休,而崔涤、崔莅两兄弟,各握一只,把一对迷人饱满的,播弄得形状百变,跌宕生姿。

    上官婉儿一对玉手依然伸入水中,肩膀抖动,一看便知仍握着左右二人的棒儿,兀自在水中把玩。

    崔涤似乎忍受不了这份畅美的抚弄,不住地张口吐气,见他突然弯身低头,口唇一张,便已含住她一颗,大吃起来,便如狗餂热煎盘,恋着不放。

    上官婉儿多面受敌,本就火攻心,难以熄灭,这时给他突然咬着妙处,立时「嘤」的一声娇鸣,美得连打几个哆嗦,浑身只觉甘露滋心,痛快淋漓。正是:「朱口发艳歌,玉指弄娇弦。」

    池中风光,委实旖旎诱人!

    坐在池边的二人,眼见着这等颠不刺的情浪态,也不禁挑动情筋,尤其是辛钘,直看得汤烧火热,口吐火,也不管紫琼会否斥骂,把她拥近身来,凑过头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紫琼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整个娇躯倚在辛钘怀中,并无开言诃斥指责。

    辛钘见此不由暗喜,当下横了心,一面舔着她耳筋,一面伸手过去,隔着衣衫摸到她胸口,五指箕张,将整只包在手中,微微使力,徐徐抚揉起来。

    紫琼发出一声陶醉的呻吟,把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挤了挤,靠得更紧,抬起螓首,美目含情的凝望住辛钘,口唇贴着口唇,轻声道:「兜儿,不要嘛!」

    语气温柔,全无丝毫怒意,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辛钘见她不怒不斥,一脸柔情万千,不由心受感动,浑身血脉贲张,延颈说道:「兜儿这一生一世定要跟着妳,爱护妳,我俩永远不要分开!」

    他这一番说话,说得真情流露,尽是肺腑之言。

    紫琼听得心头甜丝丝的,扭转上半身,一边紧贴他胸膛,抬起玉手,掌心轻抚着他俊脸,因心情激动,微带哽咽道:「兜儿,我知你对我好……」

    说得一半,整个人再次偎入他怀中。

    辛钘牢牢将她抱实,手掌轻握住一个,一下一下的挼搓,全情投入那股丰满和挺弹。

    便在此时,忽听得上官婉儿一声低呼,声音又娇又腻:「啊!一郎,不要……,快放回去。」

    辛钘一听,目光立时被吸引过去。

    只见崔湜身躯一挪,已和老三崔涤互换了位置,说道:「妳看,老三是熬不住的了,不让老三乐一回,若把子孙泄在水中,岂不暴殄天物?」

    上官婉儿还没来得答话,便「喔」一声叫了出来,已见崔涤托着她双股,开始不停身躯。上官婉儿咬紧粉拳,口里啊啊啊的任其。

    崔湜见她一脸陶醉,秋水盈盈,知她十分受用了,笑问道:「老三这话儿妳是尝过的,他这大行货久战花丛,当真是灵根仙杖,也不知多少浮花浪蕊败在他手上呢!」

    上官婉儿给他没头没脑连抽近百下,棒棒尽根,一时美得神昏意乱,紊乱不已,紧握住崔湜的手臂,昵声细语与崔涤道:「三郎你好狠心,干得这么深,心儿也给你捅出来了,啊!好舒服,到里头了,人家还要再深……再深一些……」

    崔涤听得,自然不敢违令,登时奋勇突进,干得浪涛滚滚,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招架不住,直哼着「……」,失神地只顾甩头,而崔湜和老四崔莅看见,从旁伸多一手,不住价揉弄着一对,上官婉儿如何抵得住这快感,身子一阵颤抖,前挺,口里「喔喔」发响,显然是了。

    崔涤弄了多时,又见着眼前这张花容月貌,本就有力竭难支,此刻被她一轮收缩吸吮,更是忍无可忍,不觉打个颤栗,儿猛地一开,狂泄了出来,合她一发丢了。

    上官婉儿丢得浑身发软,连站起的气力也没有,还好崔液在后抱住她,不致被池水淹没。

    崔液道:「大家已浸浴多时,也都累了,待我抱妳上去,妳道如何?」

    上官婉儿了头,双手围上崔液的脖子,崔液身躯魁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抱起,拾级离开水池,其余三人跟随其后。

    只见五条肉虫,赤条条的走上池边,辛钘将眼望去,低声向紫琼道:「看他们兄弟四人也不外如是,虽然各有所长,却没一件是奇兵利器,莫说这个阅人无数的上官婉儿,便是我这个老婆,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内,是不是?」

    紫琼一听,登时脸上微现嗔色,说道:「你怎能拉扯到我身上,说话也得有个谱儿,总是满嘴跑舌头,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辛钘伸了伸舌头,忙道:「是兜儿混帐,是兜儿不好,胡言乱语,惹得老婆生气,以后再也不敢。」

    紫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在说,谁是你的老婆。」

    辛钘登时无语。

    崔液把上官婉儿放在池边的空地上,再让她朝天卧好,在她粉嫩的脸儿亲了一下,说道:「等到现在,也该到我好好服侍妳了。」

    上官婉儿也不待他说完,已急巴巴的把美腿大张,一个丰饶肥沃的,全然坦露在众人眼前。辛钘拿眼细看,见那儿毛发整齐稀疏,两片花唇嫣红鲜美,一肉蒂儿早已探出头来,令人垂涎欲滴。

    崔液最爱穿花蛱蝶,乃是有名的浪蝶游蜂,见了这等好物,焉能按捺得住,当下趴到她,先用手指在门户四周滑动,来回数遍,两片已一抖一抖的,不住收缩翕动。崔液在门外流连半天,却不急进,害得上官婉儿咬牙皱眉,兀自死忍。崔液见此,知她兴动难当,食指一移,落在那颗上,徐徐揉擦。

    上官婉儿忍受不住,嗯唷一声叫了出来,颤着声音哀求道:「二郎你就行行,不要再折磨人家好吗?」

    崔液一笑,另一根指头望里一戳,全无阻碍的顺滑而入,运指如风,开始「噗唧,噗唧」的抽动起来,两根指头内外齐施,接着弯躯,大吃起来,直把她弄得拱腰挺臀,身子乱摇,大股突然从狂射而出,热呼呼的劈头带脸浇了他一面。

    其余兄弟三人岂会在旁呆看,只见老四崔莅跨腿而上,骑到她头上来,把个垂到她口中,上官婉儿浪极了,见着这根美肉送到口边,也不思索,樱桃小嘴一张,便把那头儿含住,使劲吸吮。

    这时崔湜、崔涤同时移近身来,跪在她左右,上官婉儿俏眼乜斜,一手一根,把二人的拿在手中,立时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

    崔液在她妙处一会,也觉是时候了,蹲踞起来,握紧瞄准便刺,只闻「嗤」的一声,已顺水全没,不留半分。上官婉儿含住闷哼一声,膣内的话儿便已大动起来,一个头儿只把花房洗刮得酸麻爽利,畅快莫名,忙即提股送,奋力迎凑。

    只见崔液摆开架式,大刀阔斧的狠命。

    上官婉儿被干得意乱神迷,吐出,不停地喘气,断断续续道:「不行了,快要……要来……二郎来吧,一起丢去!」

    崔液受到鼓励,更是加重力度,果然数十下后,二人同时丢了个尽兴。

    上官婉儿浑身脱力,软卧在地,但见崔液拔出,晃呀晃的挪开身子,骑在她身上的崔莅见有机可乘,来到她,提棒一插,满贯琼室,马上抽动起来。

    上官婉儿仍没回气,另一根棒儿又再捣进,不禁叫将起来:「四郎你……你好狠,也不让人家歇一歇。啊!好深好舒服……婉儿要给你了!」

    崔莅使力冲杀,干得「」有声,把个上官婉儿撞得颤动不已,乳浪晃荡,不停西歪东倒!崔湜看见这美景,火大炽,趴来,捧住她一只,又搓又舔,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上官婉儿阵阵酥美,乐得身扭肢摇,琼浆玉液,涓涓津津的流满一地。

    崔莅情已莫禁,又见上官婉儿醉眼迷离,说不出娇艳动人,更觉动兴,一上马便横冲直撞,杀得天昏地暗,一口气竟二百有余。

    上官婉儿又再被推上高峰,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哟……」

    显然又来了。

    紧凑的裹紧不断收缩,崔莅被她夹得爽美难当,再也硬挺不住,背脊发麻,一大股阳液疾喷向,连连数发,泄得软倒一旁。

    崔湜看见二人完事,凑头到她耳边,说道:「我刚才还没泄,憋了一整夜,妳还可以么?」

    上官婉儿听说,有气无力的张开眼睛,双手箍住他头颈,柔声道:「一郎想要,婉儿何曾拒绝过你,来吧,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都泄给婉儿!」

    二人嘴唇相贴,拥吻了一会,崔湜爬到她身上。上官婉儿玉手一移,握住棒儿抵住门户,说道:「快吧!」

    崔湜也不打话,腰肢一沉,随即齐根直没,藉着膣室滑腻,大肆起来。

    上官婉儿双手将他牢牢抱实,任其捣戳,口里说道:「刚才没能和你尽兴,这回让你弄个痛快如何,不用放轻步伐,尽管使劲要婉儿好了,人家还挺得住。」

    崔湜撑起上身,臀部不停晃动,下下直捣,上官婉儿不禁又美起来,呻吟不断。崔湜越弄越感兴动,一手握住她一只,如揉面团,依然不停,提臀疾捣。

    不觉半盏茶时间,崔湜已见四肢悚然,终于到了尽头,闷叫一声,痛快淋离的丢出精来。

    上官婉儿给热流一浇,连打几个哆嗦,抱紧崔湜又再丢一回。

    四人退兵解甲,到池中洗涤干净,省不了又嘻耍拥吻一番。

    辛钘知道没有戏唱了,便向紫琼道:「不知他们还要待到何时,咱们走吧。」

    紫琼了头,携手走出星霜池榭,路上辛钘问道:「妳看出她的弱没有。」

    只见紫琼摇头一笑:「还没有,但我可以肯定,她极喜欢大东西的男人,要不她怎会常叫着深一些!」

    辛钘头道:「看来是了,这也是正常的,世上那一个会嫌粗恶大的。」

    紫琼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他,二人手牵着手径往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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