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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扶善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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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朝阳初升,京城内的店肆仍没营业。三人走过安定坊,离远便见千福寺外摆着数十个地摊,摆卖着形形色色的小物儿。

    千福寺原为章怀太子李贤的邸宅,咸亨四年寄舍为寺院。李贤是武则天第二子,因宫中时有流传一则闲话,说他并非武后所生,却是武后亲姊韩国夫人之子,使李贤心疑恐惧。调露二年,明崇俨被强盗杀害,武后疑是李贤所为,果在东宫马房搜到数百具铠甲,终被流放至巴州。

    武则天仍怕他轻举妄动,派丘神绩到巴州监视,丘神绩竟误会了武后的意思,逼使李贤自杀,武后得知此事,立贬丘神绩为迭州刺史,并追赠皇太子地位,谥章怀太子。

    李贤当太子时,有感母亲为了权力,把母子亲情弄得荡然无存,便作有黄台瓜辞,「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此诗以藤蔓比喻母亲,四瓜代表母亲四个儿子,盼望能让母亲醒悟。然而这首千古绝唱,仍是改变不了章怀太子的命运。

    辛钘素来喜好热闹,看见有东西摆卖,当下兴匆匆的走将过去,张眼一望,也不由为之呆住,看见摆卖的东西全是些半零不落、又破又旧的物事!如一些百衲布衣、破孔鞋子、缺口花瓶、破锅敝笱等,全都是些破铜烂铁,残旧无用的东西。

    再看那些摊贩,无一不是风烛残年的长者,有男的,有女的,更有些肢体残障、衣衫褴褛的中年汉。这些破旧斑残的东西,京中的富贵人家自然不会问津,便是一般人家,也难把这些东西放在眼内。

    辛钘看着这等情景,不禁长叹一声,便连身旁的李隆基,亦瞧得嗟叹摇头,欷歔不已。辛钘跑过的地方可说不少,穷苦人家也见多了,却没想到在这靡丽繁华的京城里,也有这等教人惋叹的事情!

    筠儿同样看得心头发酸,低声说道:「每日破晓时分,他们都会候在城门外,待得宵禁一过,城门打开,趁着街鼓未响,店铺还没开门营业,便集中在这里摆卖,因他们没有本钱,所有货品,都是从垃圾堆捡回来的,运气好的,或许捡得有价值的东西,倘若运气不好,当日便要忍饥受饿了!」

    李隆基叹道:「这些人每日都在这里摆卖?」

    筠儿道:「人每天都要吃饭,你可以饿一日,却饿不了两天,在我还没进杨府前,同样遭受过这些日子。公子你是贵胄之家,或许不明白其中苦处!」

    辛钘说道:「但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会有人买吗?」

    筠儿喟然道:「买的人当然不多,但有些清贫人家贪图物品便宜,间歇也会来帮寸。其实只要有人会买,能够换得一两个文钱,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三人来到一个小摊子前,但见地上铺着一张青荅布,上面放满大大小小的石子,再看那摆卖之人,却是一名年约六十的老者,鹄面鸠形、面容憔悴,一看便知是个饱尝风霜的人。

    辛钘大感奇怪,蹲子,拈起一枚鸡卵大小的石子,掂量一下,拿在手上仔细打量,只见石子表层异常光泽滑润,石上还有几道红绿色斑纹,颇为特别,便向那老者问道:「老丈,请问这石子是什么名堂?」

    那老者摇头道:「不知道,都是在山上捡到,公子若喜欢,一文钱三枚。」

    辛钘再找起其他石子看看,都是大同小异,瞧来这些石块并非什么珍宝之物,只是外表特别,这老者才检回来摆卖,遂问道:「这都是检来的!但要找到这样漂亮的石子也不容易呀,必定跑了很多山头才找到吧?」

    老者叹道:「食不餬口,力未赡农!人老了,身骨子又不争气,只好干些没本钱的买卖,到处捡些东西来摆卖,盼能买得一分半钱,免得饿死街头,说来真是惭愧!」

    李隆基在旁问道:「老丈现在没有子女照顾吗?」

    老者摇头道:「原本是有个儿子,本是淳于处平麾下一名小兵,不幸在沂州一役,给突厥军杀了,我婆子痛失亲儿,一病不起,也随他去了,便只留下我这个老骨头。」

    辛钘问道:「你儿子为国捐躯,难道没有丝毫犒赏慰劳?」

    老者又摇头长叹,说道:「这小小的犒赏,又能济什么事!当年老夫追随薛将军远征高丽,大破高丽军,连陷南苏、木底、苍严三城。在这战役中,老夫送了一条大腿,才是派发二两白银,遂将老夫送回老乡,这么一星儿银两,便用来做小买卖亦不足够,要不然,也不会落魄到这步田地!」

    李隆基道:「原来老丈是薛仁贵薛将军的部下,失敬,失敬!」

    老者挥手道:「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实不消多提。」

    辛钘叹道:「老丈当年投袂荷戈,保境息民,没想会落得如此下场,老丈行动不便,仍要四处捡拾石头为生,也难为你了。」

    当下伸手往腰袋一摸,身上便只有二两白银,而这些银子,却是前时冒名杨峭天,从杨家取来的,本想用来买礼物给紫琼,但此情此景,他也不再想了,把银子全掏了出来,递与那老者道:「请老丈收下这些银子,虽然不多,省吃俭用倒可维持一段日子。」

    只见那老者不住挥手摇头,说道:「这样不可以的,老夫虽然是穷,但还有儿骨气,请公子收回银两。」

    辛钘拈起刚才那枚石子,说道:「你说这些石子一文钱三枚,这只是老丈你不识货,我认为这枚石子,足可值得六七两白银,我就买下这个,瞧来已算是便宜我了。」

    老者何尝不知道这石子的价值,这类彩石子随山可见,说句不好听,实在是一文不值,忙道:「这个……这个怎值二两银子,公子爷说笑了!」

    辛钘笑道:「只要我认为值得就是,老丈不用和我讨价了。」

    老者无奈,只好收下:「老夫就多谢三位了。」

    辛钘把那枚石子收入怀中,正当他徐缓站起身子,忽闻得么喝四起,接着「啪啦啪啦」几声巨响,像是器物掉在地上的破碎声。辛钘循声望去,却见几名身穿青衣的壮汉飞腿乱踢,把地上摆卖的东西踢得七零八落,嘴里仍嚷骂不休:「哪来的老不死,这是德静王出入城门的要道,岂容你们在此摆卖。」

    一个老太婆眼见摆卖的东西被弄得破丢不落,悲从中来,哭道:「众位爷门行行好,不要再踢啦……」

    老太婆话还没说完,一个汉子骂道:「妳啰唆个什么,快给我走开!」

    伸出葵扇似的大手往她身上一推。那老太婆年纪老迈,怎能承受得起,身子往后直摔倒下去!

    辛钘看得怒从心起,见那老太婆快将跌在地上,已不容他再想,当即使起飞身托迹,流星赶月般飞身上前,右手一抄,已把那老太婆接住,扶她坐在地上,回首一看,几个大汉依然往其他摊子乱踢乱踹。辛钘登时怒火中烧,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怒吼一声,径往那些大汉扑了过去。

    随听得「喔唷,喔唷」之声此起彼落,转瞬之间,已见十多个大汉卧满一地,捧头抱脚的滚来滚去,口里「啊,啊,啊」的呻吟不绝。

    辛钘挺起胸膛,当中一站,破口骂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泥猪瓦狗,连老人家也不肯放过!究竟是什么人叫你们来捣乱?」

    一个粗眉汉子虽然脚骨折断,痛得一张脸皮不住价抽搐,仍是怒目咬牙道:「哼!小子你少逞威风,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咱们是德静王府的人,你胆敢如此放肆,便是瞧不起我家王爷。」

    辛钘怒道:「德静王又如何,天子脚下岂容你等狗才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究竟那个德静王是谁,老子倒要会一会他,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竟如此专横跋扈!」

    李隆基走将前来,在辛钘耳边道:「德静王就是武三思,素来专断横行,要不也养不出这些狗奴才。」

    辛钘听见了武三思这名字,登时记起紫琼曾说过此人,低声说道:「原来是他,就是和上官婉儿有路的家伙!」

    李隆基了头,轻声道:「武三思仗着韦后撑腰,连皇上也给他几分面子,今趟咱们得罪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辛钘天生一铳子性儿,加上年少气盛,见着这等不平事,又如何克制得,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不当作一回事,愤愤道:「得罪他又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于和他斗到底,看他怎地奈何我。」

    李隆基道:「以老弟的武功,自然不会怕他,但你可知道,武三思此人素来跋扈自恣,难保他不会将气发在这些老人家身上!只要你一离开,他们便要遭殃了,莫非你要每天候在这里保护他们?」

    辛钘给他说得呆在当场,回心想想也是道理,但一时亦想不出对策来。

    李隆基道:「倘若有人到王府通风报讯,或是有差役赶来干与,就更加麻烦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先行护送他们离开这里,免得难为了这些老人家。」

    辛钘头道:「老哥这话极对,事不宜迟,咱们先离开这里再算。」

    当即一面通知各人离开,一面为他们收拾散乱在地的东西,三人携老扶弱走出城门,距离长安数里处,李隆基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住在什么地方?」

    那老者道:「老夫姓丁,人人都叫我老丁,住在城西荳水井。」

    李隆基取出一绽金子,交与那贩卖石子的老者,说道:「为了安全起见,看来暂时不能再摆卖了,这里有些银两,大家先行分了,也可挨磨一段日子,打后再作打算好了。」

    老丁本想不愿收取他的银子,但回头一看,见众人个个愁颜不展,只好腼颜接受,感激道:「老夫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公子,唯愿公子福寿绵绵,日后早登科甲,荫子封妻。」

    李隆基道:「丁大叔言重了,过得几天,我会再去探望大叔。」

    老个长长一揖:「老夫在此为大家多谢两位公子爷。请两位公子留下名讳,好让老夫为两位祝祷祈愿,以报厚恩。」

    辛钘双手乱挥,说道:「丁大叔不用客气了,咱们这样做,只是看不过那些恃势凌人的家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有事办,要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拜会丁大叔。」

    李隆基道:「丁大叔,记住我的说话,暂时不要再摆卖。」

    老丁知道二人不想说出名字,亦不便再问,拄着拐杖躬身道:「公子的好意老夫明白,两位公子爷既然有事在身,老夫也不敢阻搁,便此别过。」

    三人走出数丈,辛钘说道:「武三思可能会另派人追来,咱们在后暗暗护送他们好吗?」

    李隆基头同意,说道:「这样也好,但刚才为何不和他们一起同行?」

    辛钘笑道:「你适才没看见吗?那个丁大叔不住问长问短,又这般客气,教我浑身好不自在。」

    说着三人随即踅回,在后暗暗跟随。

    筠儿瞧着他微微笑道:「你二人施恩不望报,连姓名也不愿留下,常人道:「为善者天报以福,为非者天报以殃。」

    我相信好人自有天报。」

    辛钘笑道:「上天如有福报,也不会少了我的筠儿,老哥你说是吗?」

    李隆基头一笑:「这个当然,老弟你的福气可不小,身边有个如此福惠双全的俏丫头,连我也感到妒忌呢。」

    筠儿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人家不和你们说了!」

    辛钘说道:「我与老哥认识已有一段日子,还不知你成家没有?」

    李隆基微笑头:「我已娶有一妻一妾,生了一子一女,老弟你也得加把劲儿,早把紫琼姑娘娶过门吧。」

    辛钘笑道:「这个当然,咱们哥儿俩就比一比劲力,看谁的孩子多。」

    三人说说笑笑,蹑着老丁等人走了一段路程,看见武三思并没有派人追来,相信已经安全,方往来路踅回。

    筠儿低声问辛钘:「你不是说要买东西送给紫琼姑娘吗?」

    辛钘把所有银两买了那枚石子,怀里已空空如也,只好微微一笑:「刚才已经买了,妳没看见吗?」

    筠儿听了已明白他的意思,再没有问下去。

    三人回到杨府已是辰未巳初,刚好过了辛钘练功的时间,他一回来便直奔玲珑轩,看见紫琼连忙道:「对不起,今早入城买东西,回来迟了。」

    紫琼含笑说道:「你迟到该和彤霞说才是,无须对我说。」

    辛钘搔了搔头,从怀里掏出那枚石子,说道:「我有东西送给妳。」

    说着牵起她的玉手,把石子放在她掌心。

    紫琼凝望着手上的石子,问道:「这就是你今早要买的东西?」

    辛钘头道:「今天是咱们刚好认识一年的日子,只可惜我囊空如洗,穷得要命,无法送给妳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能给妳这个。」

    紫琼把石子牢牢包在掌心,满眼柔情的盯着他,轻声道:「多谢你,只是你这分心意,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越它了。」

    辛钘高兴不已,紧握住紫琼双手,问道:「只要妳不嫌弃就行,方才我还在担心,只送妳一枚不值钱的石子,担心会令妳不高兴呢。」

    紫琼嫣然笑道:「用二两银子买一枚石子,还说不值钱。」

    辛钘稍微一愕,当即笑道:「原来……原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紫琼头轻笑:「你的心意紫琼会永远记住,也会好好保管你这分心意。最难得你具有侠义之心,看见你这分侠骨柔肠,紫琼真的很高兴。」

    辛钘笑道:「妳说得兜儿这么好,怎地一奖励也没有?」

    紫琼嘴含微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这样可以了吗?」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一阵如兰的幽香,直扑进辛钘的鼻子,心中不由一荡,趁着紫琼靠近身子,辛钘连忙将她搂住,两具身躯登时贴得密密匝匝,滴水不漏。

    紫琼身子一软,把个凹凸有致的娇躯依偎着他,任由辛钘将她抱紧。

    辛钘望着紫琼那张绝世独立的美貌,直瞧得眼狂心热,爱欲交集,一投欲火直烧上心头,把头一低,吻上紫琼的小嘴。

    紫琼徐徐闭上眼睛,送上香舌,顿觉被一根粗硬牢牢抵住,且不住推挤磨蹭,惹得她情兴大动,膣道立时阵酥阵麻。这份难耐的动,让她不得不把辛钘抱紧。

    辛钘固定住紫琼的脑袋,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当他右手握住一个时,紫琼猛地一颤,绽出一声美妙的呻吟。辛钘隔着衣衫把玩有顷,体内那股欲火再难压抑,忙抱着她滚到床榻上,正要动手解除她衣服,紫琼连忙握住他双手,摇头道:「现在不可以,你还要去练功。」

    这刻如箭在弦,辛钘岂肯便此罢手,见他气急喘促,一面扯开紫琼的腰带,一面说道:「兜儿忍不住了,妳……妳就可怜一下兜儿,让我好好爱妳!」

    紫琼见他满眼欲火,不禁心中一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道:「兜儿,你越来越缠人了……啊!轻一儿,你咬痛我了……」

    她的前襟已被辛钘掀开,低头望去,看见辛钘正在埋头苦干,双手捧着自己一边,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辛钘见紫琼不再推拒,一面含住她,一面动手去脱她的衣服。紫琼给他弄得难过之极,扭动身躯配合他的举动,终于被辛钘脱得一丝不剩。

    便在辛钘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紫琼伸手到他,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棒,发觉触手火烫炙热,不停「突突」脉动,遂问道:「兜儿你硬得很厉害,是不是很难过?」

    辛钘猛地头,气急败坏道:「难过死了,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吗?」

    紫琼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狼狈万状,也不禁暗暗好笑,却又心生怜悯,主动将自己大腿分开,握紧他的肉具,把个龙头抵住,说道:「我的兜儿,来要紫琼吧……嗯!好……好胀好舒服,兜儿越来越可爱了……」

    辛钘趴在她身上,让紫琼紧紧拥抱住他,说道:「我也好舒服,会不会插得太深,弄痛了妳?」

    紫琼双眸尽是情意,美目半张,怔怔的盯住辛钘的俊脸,轻声道:「不用理会我,紫琼不怕痛,只要你舒服就行。」

    边说边抛动腰肢,着力迎凑。

    辛钘每次和紫琼,都显得格外兴奋,只消抽动几回,便会渐渐忘形起来,动作变得又狠又劲,往往把紫琼弄得不迭。

    百余下过去,已见辛钘越杀越勇,运棒如风,深藏花径大肆出入,阵阵花露随棒而出,溶溶脉脉,四下飞溅,打得二人腿间湿漉漉一片。

    紫琼无助地紧攀住他身躯,任其抽戳冲杀!紧窄的甬道本就难容他的粗长,早把箍得密不透风,再经这般狂猛凌厉的,强烈的快感一浪高似一浪,无可息止。

    「嗯!」

    紫琼委实抵挡不住,第一度终于降临,但见她妙目如丝,紧盯住辛钘道:「兜儿,我……我不行……不行了,用力抱紧我,让紫琼全泄给我的兜儿!啊,要来……兜儿,我要……要来了……」

    辛钘一面抽动,一面欣赏她那将至的失神艳色,只觉紫琼一颦一容,均尽态极妍,也不由看得亢奋莫明,当下道:「全给我,把妳的一切都给我。」

    紫琼丢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道:「都给你了……全都给你了……」

    辛钘道:「是,妳都给我了,现在也该到我给妳,妳喜欢要我的吗?」

    紫琼用力搂住他脖子:「要……只要是兜儿的,紫琼都要。亲我,好想你亲我。」

    辛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二人再次吻在一处。

    辛钘口里吻着她,手里握住她一个,着力搓揉。一口气又数百下,辛钘亦感渐渐不继,泄意倏生,当下腰板加力,插得越发起劲。

    如此狠攻猛戳,紫琼又觉有意思,在他口腔道:「又……又再不行了,紫琼要……要来!」

    辛钘忙道:「我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来好吗?」

    紫琼凝望着他,微微头,辛钘奋力狂捣数十下,腰眼一麻,立时出来,紫琼被热浆一烫,不由阴中一紧,咬着玉龙吸吮一会,也跟随他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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