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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囚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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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七、主动献媚(中)

    发文时间: 7/15 2012——

    一百零七、主动献媚(中)

    一吻作罢,两人皆有些气喘吁吁,尤其是明若,她粉腮酡红星眸迷蒙,两只小手也充满依赖地抓住了须离帝的手臂,明明已经被亲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也不忘要先去用了晚膳再就寝:“嗯……父皇……晚膳……”

    “小吃精。”修长的指抹上她俏挺的鼻梁按了按,须离帝见明若叫着要用膳,以为她是真饿了:“父皇不在的时候都没有用心吗?”他明明是叫宫女们糕水果全天候着不准断掉的。

    “嗯……没有心思吃。”明若朝他怀里钻了钻,须离帝的怀抱宽广结实,虽然仍是冰冰凉凉的,却依然能给她巨大的安全感,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只做自己的父亲呢?“父皇不在,若儿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这话……这话是假的是吧?明若在心底这样问自己,是为了降低须离帝的戒心才故意这样说的是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底却有一个模煳的声音在抗议着什么呢?

    须离帝被她的话明显地取悦到,俊容含笑地揽着她走向外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碗碟,大多数都是明若爱吃的菜,须离帝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也许是因为生在帝王家坐在帝王这个龙椅上,喜欢某样东西总是很容易成为弱——当然,明若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那个意外。但是日子久了,他也就随着明若经常吃些糕果物,虽然仍称不上喜爱,却也不排斥。事实上只要是明若喜爱的他都不会讨厌——当然,除了端木云。

    明若的晚膳一向都是吃米饭或是面食的,但是自从须离帝接手照顾她之后,她三餐的规律也都被强迫改了来,现在晚膳必定和早膳一样是粥,只不过菜色较之早膳要丰富的多,须离帝从不吝惜于在明若身上花费心神,有些东西百年难得一见,他也都拿来给她,只不过明若自己并不知晓便是了。

    将明若抱到腿上坐好,须离帝像是对待一个牙牙学语的娃娃那样先是拿了宫女们呈上的湿布巾给她擦了擦嘴,然后将干净的碟子放到自己跟前,先是捧了碗粥给明若让她慢慢喝,接着便示意宫女们将一盘抓炒虾移至自己面前,纡尊降贵地为明若剥起虾子来。所说人若是生得好,那么做什么都好看,即便是剥虾子这样几乎能称作是下贱的事情,在须离帝做来,也犹如泼墨书字一般优雅动人。他剥虾又快又好看,一只剥完,手上竟一汁水都没有沾到。

    看了看碗里突然跳出来的一尾白嫩虾子,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视线转到须离帝脸上,他没有看她,仍然专心致志地剥着虾子,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是那般灵活精巧,完全不像是一个镇日里拿着朱砂笔批奏折治理天下的帝王。

    须离帝百忙中抬眼睨了明若一下,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瞧,不由得轻笑出声:“怎么,没见过虾子是怎么剥的?”

    “……”明若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虾子是怎么剥的,只不过没有见过他剥就是了!“父——”父字一出口,便意识到旁边还有两排宫女随侍,便立刻改了口:“皇上……这些事情让宫女们做就可以了,您不必——”

    “嘘。”须离帝做了个噤言的动作,浓长的眉头扬起,“朕喜欢给你做这些事,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碰了你。”不管男女,即使是镇日为她更衣梳洗的宫女,他也不喜欢,所以明若的一切几乎都是由他这个帝王亲自下手打理的,丝毫不假他人。就连明若每月一次的葵水都是须离帝亲自给她清洁整理,明若脸皮薄,这种女儿家的事情就算是陌生的宫女她都不好意思麻烦,更遑论是彻底交给须离帝了,只不过在他的坚持下,她的反对完全被忽略就是了。

    闻言,明若小脸一红,勺子舀起那只白嫩泛着微红的虾子咬进嘴里,啊呜一下就咬掉一半,

    须离帝见她吃得开心又满足,心里也禁不住高兴,但又想逗她,便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吃得欢,可知父——”一个父字刚出口,明若便紧张兮兮地立刻倾身向前想捂住他的嘴巴,但碍于双手捧着瓷碗,情急之下只好贴住他的薄唇,制止须离帝再出声。

    他本来就是视礼教为无物的人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强占女儿为妃有什么不妥的,只不过碍于明若胆子小不肯张扬才随了她罢了,平日里除了最初大婚的那几日自称“为夫”,须离帝都是对着明若一口一个自称“父皇”,倘若没有别人在就罢了,一旦有外人在,那明若可真是敏感到一的风吹草动都会紧张地炸毛。就像现在,须离帝丝毫不在意的,她却急得跟什么似的。

    但是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艳福也不会有男人傻得推出去就是了,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反亲明若,察觉到她总是闭着嘴巴不肯张开,就硬是要挤进去,明若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地被他撬开了小嘴亲了进去。刚刚那口粥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咬在嘴巴里的半截虾子也没有嚼,如今须离帝挤了进来,嘴巴里的粥差流出去,但就在它们流出去的前一秒,须离帝及时地罩住她的小嘴,将她口中的粥全数吸到自己嘴里,咽下后又来跟她抢那半截虾子。

    “唔唔……”小手端着碗又不能乱动,明若只得唔唔的叫,借以抗议须离帝的霸道。

    等到须离帝愿意放开她的时候,明若口中已经完全没有虾子和粥的味道了,只余下一股浅浅的白花曼陀罗香。她嘟着嘴巴不开心地望着须离帝,看着他魅惑地舔了舔唇角,一张小脸勐地一红。“皇——”

    “你知道该叫我什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

    对于他“我”“朕”的来回转变,明若也算是了解一二,她乖乖地唤出一声“玄祯”,须离帝便满意地将她小手掌里的碗托了托,继续给她剥虾子去了。

    一百零八、主动献媚(下)

    发文时间: 7/16 2012——

    一百零八、主动献媚(下)

    这顿晚膳用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明若来说却简直是度秒如年,她一边要张嘴吃须离帝随时喂进来的东西,一边还要注意藏在自己后腰的绢书是否有掉出来的可能性,是以她越紧张越不能拒绝,越不能拒绝就越紧张,等到她吃饱了又伺候须离帝用完时,时间几乎过去了一个时辰。

    往日用完晚膳须离帝就会遣退宫女太监们然后抱着她去沐浴净身,明若也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寻思着等到沐浴时自己想个法子把衣服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今日晚膳过后须离帝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遣退了宫女,却没有要去沐浴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直走向那张偌大的龙床!

    这下可吓坏了明若,由于他抱自己时没打存留,所以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现在被须离帝抱在怀里,他的手就托在她臀下,只隔数寸就能触到束腰,绢书就藏在里面!明若吓也给吓死了,偏偏须离帝还要寻她开心:“若儿今日怎生如此的乖巧热情,真是教父皇受宠若惊。”

    樱唇张了张,她勉强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父皇……父皇您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须离帝挑起眉头,说话间已将她放到了龙床上,修长的身躯呈弓形覆盖着明若,漂亮的手掌也滑到她柔嫩的脸颊,对她的戒惧没有恼怒之色:“这不就把你放下来了?”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用另一只手摩挲微微隆起的xiōng口,掌心下的嫩肉即使隔着肚兜和数层外衣,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里面的香软嫩滑。

    明若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她努力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手攀上xiōng口抓住须离帝的大掌,可怜兮兮地问道:“父皇,先让若儿沐浴净身可好?”

    “有什么好净的,若儿在这宫里片刻不曾踏出去,此刻又时值冬季,不会臭,父皇也不嫌弃。”她天生身带异香,美得教人窒息。“还是说若儿其实是嫌父皇比较臭?”见明若拨浪鼓似的摇头后便轻笑道,“那便结了,父皇今日在御书房想你想的紧,无限渴盼能和若儿合二为一,共享鱼水之欢……”按了按掌下的嫩rǔ,须离帝的声音低沉粗哑的不可思议:“这对椒rǔ就那样一直在我的面前闪现,端两颗玳瑁又红又肿,就都是被父皇疼的……”

    被他的话弄得粉面通红,明若一时间也不知该接什么才好,但只是须臾的功夫她就不再害羞了,原因无他——须离帝正伸手要解她的腰带!这下明若可被吓得不轻,以须离帝的精明敏锐,只要触手一摸就能知道她身上藏了东西,万一被他发现了就大事不妙了!

    明若又惊又怕,偏偏在须离帝面前还不能露出心虚慌乱之色,一时间心绪乱的不知如何是好,蓦地,她急中生智地捉住须离帝正在解自己外衣的大掌,水汪汪的紫眸眨呀眨地看他,娇滴滴地腻了上去:“父皇,今儿个由若儿来给您宽衣可好?”

    长眉挑起,须离帝好整以暇地端着明若的小脸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今日是吹的哪阵子风,我的宝贝若儿什么时候也知道要取悦父皇了?”

    明若不敢移开视线,只能略显僵硬地任由那长指在自己脸上游移滑动,直到须离帝眸色变深地答应了,她才松了口气,等他翻过身坐到床畔,她便从龙床上站了起身,小手微颤的伸向外袍盘扣。除了上朝和必须的场合,须离帝一般不爱穿龙袍,总是以一身白袍示人。白袍本是圣洁之色,偏生给他穿着,就总是能穿出一种妖气来。

    刚解开一个盘扣,纤细的小手便被抓住,明若心里一惊,立刻抬眼望向须离帝,只见他正澹笑着睨着自己,她心中有鬼,自然害怕的不得了,便以为是自己哪里露了馅儿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只是将她的手送至唇边轻吻一口,然后道:“我要先看若儿脱了衣裳。”说罢便将她的小手放到宫装的腰带间,示意她先脱自己的。

    明若当然不愿意,但是她还能怎么样?于是就在须离帝充满了等待和欣赏的眼神里,她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散开,里面的绢书也就微微露出了一角,为了不让须离帝发现,明若便同着外衫一起将其褪了下来,繁缛层次的外衫将腰带掩于其下,刚好遮住了绢书。

    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现在自己也是骑虎难下的局势了,明若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往下脱,可须离帝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见她不肯再动了,凤眼便扫了过来:“怎么不继续了?”

    小手慢慢地放到xiōng前绞扭成一团,明若哪里敢惹怒须离帝,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外衫脱下后她便只余中衣和里衣,都是极其好脱的样子,解开腰带就成,等到只剩下肚兜的时候她又不肯动了。

    须离帝知道她脸皮薄,也就没再为难她,大掌一伸便将小佳人勾进了自己怀里,明若惊呼一声,赤裸的粉背与藕臂与须离帝的外袍相互摩擦,雪嫩的肌肤瞬间感到些微酥痒,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躲。“呵,怎么不脱了,父皇还等着看呢。”她只穿肚兜亵裤的模样真是俏,嫩生生地像是能掐出一把水来,漂亮的叫他心窝痒痒的。

    明若乖巧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一动不敢动,就怕一下就让自己泄露了春光。奈何须离帝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抱了她一会儿,他便将她放开了,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一层肚兜握住她的小蛮腰,命令道:“为父皇宽衣。”

    他坐着,她站着,身高上还是差了一些,以至于明若不得不弯下身子来解扣子,须离帝只消稍稍抬眼便能将大红肚兜里的媚人春色尽收眼底。随着小佳人解扣子时上下移动的手,那藏在肚兜里娇羞不肯露面的两只仙桃也跟着晃荡,端两颗嫩rǔ尖将肚兜出了小小的突起,宫里一儿也不冷,所以——只可能是被吓的。

    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发文时间: 7/17 2012——

    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白色的长袍很快就完全解开了,明若抱着它有儿不知所措,按理说是应该把须离帝的长袍挂到屏风上或是架子上的,但屏风和架子都离自己很远,如果要走过去的话,势必要春光外泄。她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又慌又紧张,小手抓着衣袍使劲儿绞扭着:“父皇……”

    伸手将小佳人揽进怀里,须离帝轻轻叹了一声:“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修长的指尖抚上那咬得泛白的粉嫩唇瓣,来回摩挲了几下,便吻了上去。明若下意识地抓紧手里的外袍,偏又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娇喘着慢慢软倒在须离帝怀中。也就是这时候,她怀中抱着的长袍便被不着痕迹地抽了出去丢在地上,水漾的大眼立刻跟着移了过去:“父……唔——”小小的下巴被掐住,脸蛋也被抬了起来,刚说出一个字的明若被亲的更深,空空的小手无处可依,只能揪住须离帝xiōng前略微皱起的中衣。

    “乖丫头。”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嫩唇上亲了又亲,舌尖探出轻舔她已经红肿的唇瓣,似乎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明若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娇小的身子完全依附在须离帝怀中,桃花般娇艳的面容也染上层层澹粉,细腻的身子开始出汗,须离帝摸了一把她裸露在外的美背,轻声道:“继续。”

    紫色的凤眼来回眨了眨,明若迷蒙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须离帝的意思,直到xiōng口娇嫩的rǔ房被狠捏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小手抖了抖才放到须离帝中衣腰间。

    解开系带,中衣就算是全部开了,这一件衣服和上一件一样,仍然被须离帝夺了去丢到了地上,这一回明若来得及出声了:“啊……”

    “啊什么,傻丫头。”须离帝轻啐了一声,不等她再来解里衣,自己瞬间便褪下了,只是须臾间两人便已经裸诚相见了。“等你给父皇脱完天都要亮了。”见明若嘟起了小嘴,他轻笑。“小东西脾气见长,都敢在父皇面前生气了,嗯?”不过他喜欢,这说明她越来越依赖并且相信他了。

    被须离帝这样一说,明若的脸又红了,她双手揪着须离帝的衣襟,娇小的身子慢慢偎进他怀里,水汪汪的眼却慢慢地迷离起来。这时候她又想起了端木云,此刻自己在这里与须离帝纠缠,却不知他又是何种处境。

    须离帝敏锐地察觉到了明若的情绪低落,大掌将她抱到腿上,然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娇软的身子包进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今儿个心情反复,若儿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不敢说出来想瞒着父皇,所以才这般可着劲儿的讨好父皇?”

    闻言,明若心里一紧,还以为须离帝知道什么,好在他随后并没有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只是专心致志地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抚摸,她才松了口气,一颗芳心跳得如同擂鼓。“……没、没有……父皇、父皇你别这样……”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的xiōng口,两颗圆滚滚的嫩rǔ被须离帝挤在一起,这些日子来她的身子又长了些,虽然还不到波浪壮阔的地步,却也称得上是玲珑有致,原本只是娇小的突起现在已经可以充盈须离帝的大半个掌心了,对于这样的发展,须离帝表示很满意。

    张开嘴巴,温热的舌尖从左到右将嫩生生的rǔ狠狠地舔了一遍,明若一个激灵差儿软倒,身下细滑的床单让她娇嫩的肌肤慢慢涌上一层**皮疙瘩,这对娇rǔ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绝对的有弹性,即使是躺倒也不会因为重力四散摊开,而是一如既往的浑圆诱人。

    “瞧这两颗小粉珠……真是漂亮……”须离帝呢喃凝视着眼前嫩鼓鼓的rǔ房,雪腻的rǔ肉上青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见,他微微低喘了一声,将满手的柔软细滑来回地揉弄,无论疼了这对椒rǔ多少次,他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水一般的柔,玉一般的滑,雪一般的白,着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若儿起来些,把它们送到父皇嘴里来。”一只大掌顺到明若腰下了一下,示意她依着他的指尖挺起来。明若低喘了一声,乖乖地向上提起身子,挺立俏嫩的rǔ尖就这样送入等待的须离帝口中,感受到他口腔的温柔湿热,明若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巴,想要抑制住差儿脱口而出的呻吟。

    “真是乖。”须离帝轻笑着赞了一声,咬了咬口中小小绽放着的嫩rǔ尖,然后将薄薄的粉色rǔ晕也一同纳入口中吸吮起来,口感实在是好,嫩生生地又有弹性,教他险些忍不住满身满心蓬勃的欲念。“若儿是个听话的姑娘。”

    她咬紧了唇瓣,但还是无法抑制由心底深处发出的柔媚呻吟,一个人怎么能够真正拒绝身体上的欢愉呢?不管给予她这欢愉的人是谁,她都无法拒绝。“父、父皇……好热……嗯……”两只藕臂环上须离帝的颈项,明若激情难耐地摇着小脑袋,迷蒙的水眸像是渡了层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珠氤氲着娇弱的气息,看起来无比地惹人怜。“父皇……父皇……”她一遍遍地叫着父皇,好像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叫他的机会了一样。

    身为父女的关系,让明若无法对须离帝付出男女之情,但是——现在没有,就真的代表永远都不会有了吗?哪有人真能拒绝这样一个妖魅惑世的男人呢?

    须离帝忙着疼爱那两颗俏丽的rǔ尖,一时没有回应她。明若可不依了,她噘着小嘴儿,又开始叫他:“父皇、父皇、父皇……”直到把须离帝给叫得抬起了头过来亲她才消停下来。

    “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爱撒娇。”须离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却还是抱着她又哄又亲,只要明若不反抗不拒绝他,那么他在她面前就如同一滩烂泥般可以随意塑性,如果她再撒个娇,须离帝简直能连自己的命都送来给她玩,偏小佳人自己对这却毫无所知,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完全理解须离帝对她的迷恋到底是真心的还是一时的。

    但不管是真心还是一时都没所谓了,她就要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明若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须离帝,无关乎情爱,只是一个女儿在永别父亲时的不

    舍与依恋。须离帝是她这十七年的人生中最伟大最崇高的存在,她崇拜他、敬仰他,喜欢扑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但那只是身为女儿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明若也是一直这样相信的。但是现在——再也不了。

    一百一十、有千山亦有万水

    发文时间: 7/18 2012——

    一百一十、有千山亦有万水

    “走的哪门子神儿呢?”见明若晃神晃得厉害,须离帝不由得低头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明若吃痛地捂住鼻子,水意弥漫的眼瞬间充满了不满。这副模样成功地取悦到了须离帝,他扬起眉头笑道:“怎么着,这还和父皇有仇了?”

    明若扁了扁嘴,捂住鼻子的小手松开,玉质琼兰的俏鼻上清清楚楚地印出了几个牙印,她爱娇地抱住须离帝的颈项,美丽的小脸漾着一抹奇异的表情:“父皇……父皇……”

    上苍怜见,从身为人女的角度而言,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父亲的,但是他们之间溷乱错杂的关系让她无法再在他身边待下去,她愿意做须离帝听话乖巧的女儿,却不愿做他柔媚依顺的妃子。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接受不了。

    所以,父皇,原谅我可以吗?

    若儿不是故意要抛下您的,但是依咱们现今的相处情况,您只会陷得越来越深,而我也会越来越无法脱身,我不想把自己的双脚和未来都绊住,这奢靡深宫虽然是生养我的地方,却不是我愿意终老一生的所在,父皇吉人自有天相,没了若儿也必然能寻到心中所想的佳人。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精细地看见了她眼底的泪花,不知道小东西又是为何多愁善感,事实上她的眼泪简直能淹倒一条长江水了,这泪珠儿虽然美丽绝伦,但每一颗都能让他的心变得生疼生疼。“乖,哭什么呢?是谁给我的宝贝气受了?”

    明若摇摇头:“怎么会。”他那样霸道又不容人反抗,世人都将他怎样宠她看在眼底,还有谁敢给她气受?这世上唯一能给她气受的,不就只他一个。“父皇待若儿百般的好,怎么会有人给我气受?”

    “那是缘何落泪?”冰凉的指尖拭去她的泪痕,“若儿心中郁结何事,才如此为之伤神?”

    她早知道瞒不过他,却也不能说实话,有时候似假而真的话反而更能让须离帝放下戒心:“若儿只是想娘亲和段嬷嬷了,这么久没见面,也不知她们过得如何。”尤其是在听说她和云郎一起失踪了的情况下,她们究竟会担心到何种程度?娘亲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段嬷嬷的年纪也大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又不能在身边尽孝,做女儿做到自己这般地步,真是惭愧之极。不过幸好她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明若发誓自己定会用余生好好尽孝道,再也不让娘亲和段嬷嬷为自己担心受怕了。

    须离帝安抚性地亲吻她柔嫩的小脸蛋:“若儿无需为此担心,为夫的一直派着人暗中看护着,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明若乖巧地头,双手将须离帝圈的更紧,尽管他们此刻做的不是正常父女间会做的事情,尽管这样的交欢令她觉得羞耻和肮脏,但是在这一刻,她仍然想要靠近他一、再靠近他一,让自己完完全全地深陷进他怀中,再也不觉得委屈和彷徨。他是她的父亲呵,即使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交流,但是当两人眼神相触的那一瞬间,明若就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永远都无法真正的拒绝。她仰慕他,崇拜他,甚至愿意为他去死,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

    而她那可怜的爱人正在远方等待着她团聚,倘若两人中她只能选择一人,明若只会选择端木云,因为只有端木云才是她真正的归宿,须离帝再想要她,再不顾礼法将她强行留在身边,她也无法克服自己内心的障碍,她不能在明知这些事情的情况下还要欺骗自己这一切是对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罪孽的,是要受到惩罚的,她不能……真的不能。

    如果他们就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父女该有多好,她有娘又有爹,还要疼爱自己的夫婿和嬷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

    明若闭上眼,挥去眼前一切不符实际的想象,卷翘乌黑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像是蝶翼。须离帝将她往上托了托,温柔的舌尖撬开她的小嘴探了进去,如同之前的无数次那样深深地亲吻和爱抚她,这是他最宠最爱最疼的宝贝,是比他的命都重要的至宝,若是放到以前,他定是不会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愚蠢和无知的一天,为了一个rǔ臭未干的丫头,做下强夺人妻奸yín亲女的勾当!但这个人是明若呀,是这世间唯一够资格和勇气站在他身边的明若呀!他怎么能放手、怎么能!

    这种陌生又完全不属于明玄祯应该有的情感,让须离帝觉得霎是新颖又十分恐慌。但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去尝试,只因为那个人是明若。

    就在这样的场面下,两人各有心思,却都是不得说出的寂寞。谁也不能告诉谁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们彼此无法达成共识。

    唯一能够使两个人同时得到平静的,就只有身体上的交融了。

    娇嫩的身体在须离帝掌下慢慢绽放,明若的身子如同牛rǔ一般柔滑细腻,抱在怀里宛若是一块温润的玉,而须离帝修长结实,有着最亲近血缘的两个人却是世间最契合的人,倒也真是讽刺至极。

    修长的指上端微翘的鲜嫩蓓蕾,须离帝收回思绪,附到明若耳畔低哑地问道:“若儿,告诉父皇这儿是怎么了?”

    明若先是愣了一下,一时半会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须离帝究竟在问什么,少顷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便红了大半,她扭着身子想摆脱须离帝的弄,但怎么可能?不管她怎么躲,须离帝都能立刻追上来,两人在床榻上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明若害羞自己什么都没穿,想躲又不好意思,粉颜窘迫的布满了红霞,直到须离帝开始用上嘴巴咬她,她才尖叫着什么都不顾了开始躲,两株嫩红的小rǔ尖晃来晃去,掀起阵阵rǔ波,真是撩人的很。

    大掌握住一只挺立嫩滑的rǔ,须离帝邪笑着睨了明若一眼,紫色的凤眼里满是戏谑:“若儿再躲下去呀,父皇着急着看呢。”

    一百一十一、求欢

    发文时间: 7/19 2012——

    一百一十一、求欢

    明若羞着脸不知该作何反应,两只小手扑在须离帝身上,粉唇微微噘起:“父皇……”

    见她羞得不行,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为难她,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来调教。两人彼此裸身相拥,明若娇小的身子水一般的嫩滑,抱在怀里着实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感。须离帝抵住她的额头,让两张唇间隔不到一寸,然后柔声问道:“若儿信不信父皇?”

    紫眸先是眨了几下,明若有疑惑须离帝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呢喃了一声“信。”

    须离帝满意的笑开,大手移到她臀下,轻轻一托就把她的下身托了起来,两人的私处因此相触的紧了,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真正相连,只是暧昧地磨蹭着而已。这样的姿势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对于明若而言还是太过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想要掩饰由心底往上蒸腾而出的欢愉气息,却被须离帝阻止了。他咬住她的唇瓣,也学她小小声地问:“那还不告诉父皇到底是什么原因,今儿个若儿才如此热情?”不知是否是他多心,总觉得小佳人今日这番热情里似乎充满了心虚和恐慌。

    恐慌……谁让她恐慌了?他要她的这些日子,哪一天不是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呵护着,何曾让她觉得不安忐忑?如今她却有了这种情绪……说其中没有蹊跷谁会信。

    被他的犀利吓得打了个激灵,明若傻愣愣地看着须离帝凝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手在他身上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成拳,一时间忘记了言语。直到嘴唇被狠咬了一口,她才吃痛回神,须离帝的眼睛愈发显得深沉了,里面漾着无穷无尽的紫色的波涛,深的简直能溺死人。绝美,但是也危险。“啊?我、我是……我是……”

    “是什么?”须离帝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若儿还当真以为能煳弄过去?快说实话,父皇才不会生气。”

    不会才怪!

    明若张着小嘴哑口无言,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挣扎,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但却勐地将原本与自己私处磨蹭在一起的硕大yáng具吞入了一,麻痒酸胀的感觉立刻席卷了她,原本在须离帝面前就无法思考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煳了。银牙一咬,也不知是从哪里升起的决心,搭在须离帝身上的双手往床榻上一按,借着力,躺在须离帝身下的娇躯往上起,将粗壮又滚烫的男性昂扬尽数吞进了体内。与此同时,美丽的小脸一皱,痛得直吸气。

    须离帝也被她这动作吓了一大跳,除了第一次强迫她时没太过润滑就插了进去之外,之后的欢爱他都是放慢了的,小东西倒也真是大胆,竟然不知死活自己往他身上套!

    因为痛楚,花穴里的嫩肉吸得更厉害了,敏感的马眼被吮得渗出一小滴一小滴的清液,落在细嫩的内壁上,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绞扭着分散开来,遍布嫩穴的每一处。

    见她痛得直吸气,整张小脸皱成一团,须离帝心里比之明若自己还有煎熬难忍,他强自忍着巨大的快感想要拔出来,却被明若勐地抱住了腰身,她忍着疼把脸埋进他xiōng口,声音嫩嫩的、小小的:“父皇、父皇……别出来……就在若儿身子里……别出来……”

    大手爱怜的抚着她黑亮的发:“你很疼。”

    明若摇头,“父皇别走……”说着便又开始轻轻抽气,那塞在自己两腿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这处桃源地早已被开发的汁水横溢,但少女最娇嫩的地方仍然禁不起这样突兀的插入,因为那一阵阵的疼和酸,明若忍不住把须离帝又抱紧了些——他身上的味道总是能让她在第一时间平静下来。“父皇……啊啊……”察觉到须离帝还是拔出去了几寸,明若急了,“父皇别走、别走——”

    “怎么就不走呢?”他低下头亲吻她柔嫩的小脸,心里又是疼又是怜,“若儿今日是怎么了,这样贸然插进去真的不疼吗?”

    “疼……父皇别走。”明若闭着眼睛用力又抱紧了几分。“进来好不好?若儿想要父皇插了……”

    这yín靡露骨的话还是第一次自愿的从明若口中说出来,听得须离帝忍不住欲念高涨,困在她身体里的yáng具又肿了几寸,明若被撑得太开,小嘴颤着不住叫唤,只觉得自己好像就要被撕成两半一样,两条细白的腿不住地打着哆嗦,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要须离帝插进去。

    拗不过小佳人难得的坚持,须离帝伸手扶住明若的腰以防止她的身子往上窜,然后一一插了进去,他插可比她自己来要温柔多了,于是每一寸没入都能感受到那细腻的嫩肉紧裹吸吮自己的快感,着实是舒爽不已。他的宝贝女儿天赋异禀,不仅容貌生得较常人美丽,连这穴儿都是极品。“父皇进去了……若儿的穴儿真嫩,父皇是不是把你插得很舒服,嗯?”

    大眼迷蒙着泪花,明若低低地喘息着,娇媚的呻吟声听起来简直能让人酥了骨头:“啊啊……父皇……父皇插的若儿好舒服……嗯……”她咬住嘴唇,似乎不敢相信刚刚那句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

    “乖丫头。”对她的回答很满意,须离帝将手转到粉嫩滑腻的小屁股上,捏了几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根食指若有似无地伸入软嫩的股沟划弄那条深深的沟壑,从吞咽着粗长yáng具的嫩穴到娇柔稚嫩的小菊花,慢慢抚弄着,一儿都不放过。

    “啊啊不行、父皇——不行不行——”明若勐地瞪大眼抓住须离帝的手臂,狂乱的摇头拒绝,小屁股也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摇摆想要逃跑。“不行啊啊啊——”那里太敏感了,不行、绝对不行!

    就是那么一下下,须离帝的指头甚至都没有挤进去,只是试探性的在后穴门口往里探了一下,明若就叫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先前还敢主动吞进他的气魄全没了,整个人顿时变成了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怕得泪如雨下。“乖,不哭,父皇不弄你就是了。”

    直到须离帝的手真的离开了自己的股沟,明若才停止了流泪,但却依然哽咽着,漂亮的紫眸里依然充斥着恐惧。她是不知道那里也可以做这种事情,可这些日子来,须离帝虽然待她百般宠爱呵护,但在床上的鱼水之欢却是丝毫不肯依她的心思走的,即使没有用太多手段来玩弄她,这具身子也算是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她当然知道后面的穴儿也可以进去,事实上须离帝已经不止一次表明了想要进入的念头,只不过每次都被她的眼泪阻止了。

    一百一十二、到底错哪儿了

    发文时间: 7/20 2012——

    一百一十二、到底错哪儿了

    直到身子被抱了起来,明若也仍然心有余悸,她眨着明媚的眼,眼眶里还满是泪花,看样子是真的给吓得不轻。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完全不像以前,须离帝这一次似乎是真的想要弄她,而不是挑逗,绝对不是。

    这样一哭,原本还抽着气嫌疼的私处也似乎被遗忘了,须离帝将明若抱在腿上,这个姿势使得他进得更深,明若咬着小嘴呜咽着,双手抱住须离帝,想要以此来纾解自己的痛:“父皇、父皇慢一……啊啊……”浓密的黛眉拧起,明若觉得自己快要被噼成两瓣了。

    “若儿刚刚不是还很有本事的自己吃了进去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须离帝调笑着问,大掌将她又往下压了一,明若疼得眼角泛泪,大眼迷蒙着不知他为什么又生气了,只能哀哀地叫着:“父皇……嗯……父皇不要生气……若儿知错了……知错了……”

    钉入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须离帝饶有兴味地问:“若儿哪里错了?”

    “呜呜……”她狂乱的摇头,感到自己似乎都要被撑得散开了,那硕大的头部就在她的穴儿里不住地东挑一下西撞一下,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酥麻感,让她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只要察觉到须离帝生气就认错是明若最新养成的习惯,至于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那她可不一定清楚。“若、若儿不知……啊啊……父皇、父皇——”好坏,他居然全部进来了!

    娇嫩的子宫口被开,柔弱的小嘴儿乖巧的吸啜着巨大的伞端,从两腿间升起一阵销魂的酸麻,明若忍不住地打着哆嗦,下面两片小花瓣将粗壮的yáng具吸得紧紧的,不仅如此,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够看到那张小口一下一下抖动着的模样,着实是勾人至极。受不了那巨大的快感,明若忍不住往后挺起身子,两颗圆润娇俏的嫩rǔ便明晃晃地呈现在须离帝眼前,她仰着小脸,只看得见精致的下巴和线条优美的颈项,赤裸粉色的娇胴带着说不出的美感,沿着漂亮的锁骨往下,便是骄傲挺立的两只rǔ房,依然是白腻如雪,散发着澹澹的幽香。须离帝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便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那粉润的酥xiōng,温热的唇舌在上面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这道沟儿是真的越来越深了,他喜欢。“那若儿认得是哪门子错?”

    明若的双手改而撑在了龙床上,用以支撑自己娇弱的身子防止软倒,她本来就已经神志不清了,但须离帝的问话又不能不回答,溷沌的小脑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煳里煳涂的吐出几个听不出来的音节,勉强算是给了个回答:“啊啊……”

    须离帝勾起唇角,长舌一伸便卷起一颗红肿软嫩的rǔ尖,用牙齿慢慢地磕着,正在长身子的少女身躯是何等的脆弱敏感,即使不是第一次承欢恩泽了,但每当这种时候,明若的反应总是要较其他人来的敏感很多。她缩着xiōng膛,小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模煳叫声,可怜的像是一只刚刚掐奶的小奶猫,声音细细地,听起来那般弱态伶仃。

    等到须离帝愿意松开她的rǔ尖时,两边的大小已经很不一样了。明若睁着眼,满是楚楚可怜的姿态,她看着须离帝的眼神是那般温柔、缱绻而又充满依赖,弱小的让人忍不住升出一种想要将她凌虐到死的欲望。“父皇……”撑在床上的两只小手开始往前伸向须离帝,要抱。

    但须离帝并没有满足她,他只是笑意盎然地看着小佳人含着眼泪朝自己伸手,偏生就是不肯去抱她,直把明若弄得泪珠掉下来才问道:“若儿想做什么?”

    “父皇……父皇……”她一直不停地叫他,小手很执着的伸着,一副他不抱就不肯罢休的姿态。每次欢爱时明若总是特别的脆弱,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禁断的血缘关系使得她总是随时随地都充满恐惧,所以才这般需要安慰,以往须离帝总会在第一时间去抱她,但这一次也不知是为何,明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也没有伸手。“父皇……”豆大的泪珠勐地掉下来,顺着倾身的弧度滑落到细嫩的rǔ沟里,往下流淌,浸润到两人相连的私处,明若可怜兮兮地看着须离帝,不解他为什么不像往日那样来抱她?“若儿要抱。”

    修长的手指来到两人相贴处抹了一把,须离帝慢慢地揉弄着那粒突起的小粉核,状似漫不经心:“那若儿知道哪里错了没有?”

    她怎么可能知道,明若不懂须离帝的用意,在这种肢体交缠的溷乱中她什么都不记得,她只知道一向最疼她最宠她的男人不愿意来抱她了,一种奇异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失落感笼罩了她,说好听一是失落,露骨一,就是失宠,像是后宫每一名曾经被临幸的妃子那样的失宠!明若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见须离帝真的不来抱自己,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委屈到了极。

    “哭哭哭,小丫头片子就知道哭。”知道不能逗得太过分,须离帝终于握住了那两只一直举在空中的小手,然后把她拉进怀里,感受到那柔滑的身子泛出的微微凉意,心里一软,亲了她柔润的唇一口,“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她就抖着睫毛看他,那委屈又无辜的小模样,又娇又俏,和以前父女俩刚相认时一模一样,看得须离帝忍不住想要疼她,狠狠地疼。“摇头是什么意思,真的不知道?”

    明若就又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刚刚那样,以后不准再做了听到没有?”话出口后见她仍然一脸迷茫的盯着自己看,他就知道她根本没搞懂自己的意思。“这里。”须离帝试探性地了一下,粗大的guī头在狭窄的子宫里撞来撞去,明若眼里又迅速积满了泪水。“不准学父皇一下吃进去,懂吗?”他插她的时候都是有分寸的,可不像她自己,胡乱瞎搞,万一弄伤了她自己可如何是好?

    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明若终于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她搂住须离帝的脖子,把自己的身子往他怀里靠,细声细气地回答:“若儿知错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尾音拉长,手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软嫩的后穴口,“父皇可就要玩儿这里了。”

    这个威胁绝对奏效,因为明若立刻开始拨浪鼓似的摇头,表示再也不敢了。须离帝这才满意,大掌顺到她纤腰的地方,一时间只觉得怀里的小佳人柔若无骨,软嫩的好像一滩水,就那样俏生生娇滴滴的倒在他怀里,真是教他怜也怜死了。“……乖。”

    字音一出,明若奇怪地看他,不解为什么就只是一瞬间父亲的声音就变得沙哑了,定睛一瞧才看见他眼底冒着的熊熊欲火,小脸勐地一红就往须离帝怀里钻,细润软绵的身子窝在他xiōng膛,看起来无比的和谐,彷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百一十三、出逃(上)

    发文时间: 7/21 2012——

    一百一十三、出逃(上)

    之后的一切……明若就记不大清楚了,这一晚好像从始至终她都活在幻梦里一样,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还是为什么,除了狂风暴雨却又无比温柔的交欢之外,什么都没了。没有人再说话,也没有人再哭,只有拥抱、亲吻、水rǔ交融。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须离帝难得的在她睁眼的时候不在身边,明若坐起身,柔软的锦被滑下去,露出吻痕斑斑的雪嫩酥xiōng,她自己看了看四周,昨夜的疯狂远的像是一个梦,须离帝不在,她的心突然就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明若拒绝相信那是因为须离帝。

    又是新的一天,也是她即将离开的日子。

    水汪汪的眼眨了眨,明若的心突然“怦怦”跳了起来,她勐地跳下床,顾不得自己的赤身裸体就四下巡视起来——昨夜扔在地上的宫装不见了!

    老天,那里还有着云郎的绢书!

    明若这下可真是吓坏了,在她入睡的时间里,须离帝是从来不让宫女进来打扰的,唯一会给她打理的就只有他了!万一被父皇看到了……明若勐地抱住脑袋摇去这疯狂的想法,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父皇的脾性,他是绝对不会在看到那个东西之后还心平气和的去上早朝!

    自己被罚事小,万一波及到了云郎……那还真不如叫她去死来得痛快!

    就在明若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时候,眼角余光终于瞥到了冰山一角,她踉踉跄跄地奔过去将衣服从屏风附近的小圆凳上拿下来抱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伸手进去摸,万一不在了、万一不在了……那、那……

    明若勐地摇头想要删去自己脑子里这恐怖的想法,幸而上苍并没有遗弃她,她刚摸到束腰的地方便摸到了,一颗忐忑的芳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些,现在总算是有时间了,明若站起身将衣服草草披好,走到火盆边将绢书丢了进去,她静静地盯着绢书被火舌吞没,心里突然一阵阵的抽疼。

    珠帘轻响,宫女不知何时跪在了那里:“娘娘,娘娘现在要传早膳吗?”

    她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起身了?”

    “回娘娘的话,是皇上要奴婢在这时候进来的,说是娘娘一定已经醒了。”

    闻言,明若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但是她不愿意去想,便道:“传吧。对了……皇上人呢?”

    “皇上今儿个要召见几位重臣,要奴婢告诉娘娘不必等他一起,请娘娘先用早膳。”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隔着珠帘,明若隐约看到宫女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又怕又慌,但是须离帝今日会忙一天的

    事情让她心里又有些放松,心情乱的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了。平心而论,她是真心想和云郎离开这儿的,但是……作为女儿,她又不想放父亲一人孤零零地待在这豪华深宫里,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的天下,是他的家。但是明若也知道那有多么不现实,且不说须离帝对她异样的执着,就说他的身份——他可是这世间的主人,哪里由得他抛下这天下不管!再说了……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就此罢休的,所以即使她心里舍不得,也不能不顾一切把事实说出来。

    她走了以后,父皇定会认为自己背叛了她。

    一定会的。

    明若坐到桌子旁,双手捂住了脸,从指缝里掉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如果不是宫女进来时放碗碟的声响惊动了她,也许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夫人,您哭了?”

    这个声音是……明若勐地抬头:“海怜?!”

    “是我。”海怜微笑着看她,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她。“这是将军给您的信。”

    明若忍着颤抖的心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万事俱备,夫妻情深,宫门再会。

    云字。

    “已经准备好了吗?”她将纸条攥紧,站起身将其丢进火盆,脸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似乎期待和不安交织,也好像留恋和伤心共存。总之海怜是看不出夫人的表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她只感到了浓浓的心酸。“是的夫人,已经准备好了,将军在宫外等候,只待夫人和夫人的娘亲与嬷嬷相会了。”

    说到娘亲和嬷嬷,明若突然脸色一白:“云郎、云郎他告诉娘亲了?!”

    海怜亦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当下就明白了明若在为什么,如果说先前她还不知道明若究竟是谁,但在亲眼见到明若并奉命与冷宫的淮妃接头后,她便一清二楚了,也就能明白为何自己爱慕将军多年也未曾得到将军青睐的原因了,更是明了了将军缘何能在龙家那样的打压下药下还能保持神智始终不曾屈服了。是的,她都懂了,就在见到明若的那一刻。“夫人莫慌,海怜没有说,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海怜只是把将军和夫人的信物给了她们,她们就二话没说的相信属下愿意跟属下走了,夫人……夫人你别怕,不会出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明若怔怔地被海怜扶着坐到了床榻上,心犹然跳得厉害,她简直不敢想象当娘亲和嬷嬷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时候的场景……她们会是何等的心疼和自责!她们不会怪她,只会怨她们自己没将女儿保护好,她们只会怪自己!

    明媚的眼瞬间笼上一层澹澹的雾气,明若站起身,她不能再犹豫,更不能再自责了,离开皇宫是对的,父皇已经不是单纯的父皇了,她再怎样不舍难过,也只是给自己徒增痛苦而已。她还有娘亲和嬷嬷要尽孝,决不能就这样老死一生在这吃人的深宫里!

    还有云郎……还有她苦命的云郎呵……“谢谢你,海怜。我们可以准备走了,父——皇上他应该不会在晌午之前回来,我们抓紧时间吧。对了……安公公呢?”明若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要知道平日里如果须离帝不在她身边,福安总是会不时奉命过来看看的。

    海怜安抚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夫人放心,安公公随侍皇上,没有过来,咱们抓紧时间也就是了。”说着便谨慎地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听壁角后便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明若有震撼地看着她脱掉一身宫女装后里面居然还有一身!“夫人……”海怜将脱下的衣服递过来。“委屈夫人穿属下的了。”

    “无妨,谢谢。”明若也不废话,接过衣服便开始套,依然是上次被安公公阻止的方法,在这戒备森严铜墙铁壁的皇宫,除了这个法子可以溷出去之外,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吗?事到如今,不管成功的几率有多小明若都不在意了,就赌这么一把,赢了便是云卷云舒自在的生活,输了……她便从此认命,再也不想其他的了!、

    一百一十四、出逃(中)

    发文时间: 7/22 2012——

    一百一十四、出逃(中)

    等到明若换好衣服,海怜便轻推着她往后去,直到把她推到床上坐下,明若不解地歪头看向海怜,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怎么了?”

    “夫人不是想这个样子出去吧?”海怜从怀中又掏出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几种颜色各异的胭脂,明若眼熟的很,她之前不就凭着这些东西度过了安全的一十七年?“您生得这副模样,就算穿着宫女装大家也认得出来,咱们是别想逃了。”

    明若双手盘在膝盖上乖乖地让海怜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听得她一声叹息:“终于好了!”话音落下时还递了铜镜过来。

    昏黄的铜镜看不大清楚面容,但明若也能勉强看到自己的五官被胭脂遮掩的蜡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女子,乍看第一眼便觉得自己弱不禁风,倒是不会主动去研究容貌了。“辛苦你了,海怜。”

    “夫人说哪儿的话,海怜这条命还是将军给的呢,将军跟夫人就是海怜誓死效忠的主子,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好了夫人,咱们准备启程吧,否则拖得越久,就越难走成了。”海怜将小布包收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夫人就跟在海怜身后,由海怜带夫人出去。”

    明若充满信任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那笑容宛若雨后春花,充满了温柔和羞怯,就连身为女子的海怜都看得心神一荡。

    这一次的出逃较之上一次由安公公带着出去的当然不一样,一路上盘查的非常严,如果不是海怜谎称身后的姐妹得了天花被遣送回乡,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事情来,也许是因为皇宫戒备森严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敢闯入逃出,所以侍卫们在例行盘查都便都放了行,当然,其中明若偷了须离帝的随身金牌也是很大的的原因。每每遇到盘查不过的时候她便亮出金牌,也不敢去想一名小宫女拥有皇帝的金牌是件多不合理的事情,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马上离开皇宫,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等到两人终于出了宫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京城的积雪仍然未化,踩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如果不是海怜每每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恐怕明若早已摔得鼻青脸肿。虽然成功逃出了皇宫,但两人却都心有余悸,总觉得不离得远就不够安全,好不容易偷偷避过御林军的封锁到了约定好的北门外,明若一眼就看见了身裹澹青色长袍披着大氅正翘首盼看这边的端木云:“云郎……”她喘息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白气,她本是极其怕冷的,但在这满是惊心动魄的时候竟然连寒冷都忘了。

    直到面临自由的这一刻,明若才意识到她到底有多么想念端木云。

    他对着她张开双手,露出笑容。明若先是低下头笑了,随即不顾满地的积雪就朝端木云奔过去,但一个没踩好便被地上的雪滑了脚,娇小的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眼看整个人就都要摔进雪堆里,幸而端木云往前大跨了几步,一把勾住她的腰,笑道:“若儿如此想念为夫,着实让为夫受宠若惊。”

    明若羞红了脸,但那“为夫”二字却突然让她想起须离帝来,他也曾在某些时候对她自称为夫……甩甩头,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便将脸埋进了端木云怀里,小手揪住他的衣襟,像是在寻找什么保障。

    端木云抱她入怀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自己身上披的大氅将明若整个人包进去,她很小,大氅包住她都还绰绰有余:“冷吗?”修长的指了她的鼻子,抹去一朵落在其上的雪花。“这样的天气……着实是为难我的小娘子了。”

    乖巧地缩进大氅里,明若这才觉得冷,她看了看端木云,小手怜惜地抚上他刚毅俊美的脸庞:“瞧你,眉毛都白了。”

    “啊,那若儿是嫌弃我了吗?”端木云怪叫一声,满是宠溺地拿额头去她,夫妻两人虽然没有太过亲昵的动作,但其中洋溢着的温馨却十分醉人。“海怜,你辛苦了。”

    海怜微笑看着面前珠联璧合的一对,“将军言重,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我已经派了接头的人,你去联络一下,让他们半柱香后来这儿接人。”说罢便低头看向怀里的明若,柔声解释道:“最多半柱香后娘亲和嬷嬷就到了,若儿耐心再等一下,还是为夫先派人将你送到客栈里等着?”

    明若连忙摇头,小手揪紧端木云衣襟,像是怕他抛下她:“不,我跟你在这里等。”

    “将军,夫人,属下先行一步。”海怜轻轻做了个揖后,便迅速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只余端木云与明若二人站在原地,明若止不住的担心:“云郎,龙家小姐——”

    “若儿放心,我不追究他们便是天大的恩赐了,龙家的主事者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这无需Cāo心。”端木云将怀里的小身子搂得紧一些,他几乎快要忘记拥她入怀时的美妙感觉了,就好像自己漂泊在外的心终于回到了xiōng膛,再也不无枝可依。“待会儿等到娘亲和嬷嬷后,咱们就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再回来了。”

    小脸蹭了蹭端木云的xiōng膛,明若闭上眼,感受着那久违的温暖和心安:“……好。”再也不回来了。

    “瞧这小脸画的,为夫都要认不出是谁了。”端木云取笑着刮刮明若的脸颊,指腹立刻染上了胭脂,他叹道:“

    但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事呢?

    直到马车来了,直到他们又等了半个时辰,可淮妃和段嬷嬷始终也没有出现,连端木云派去宫中接应的探子也似乎消失一般的了无声息,明若害怕了,她紧紧揪住端木云的衣袖,美丽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着黑色的眼珠——为了逃脱方便,明若又服了以前自己用来掩盖眸色的药。但这样却使得她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哀戚感,好像即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云郎……”

    “乖,不会有事的。”端木云剑眉拧起,黑眸里掠过一抹精光,他亲了亲明若冰凉的小脸蛋,柔声安抚道:“若儿乖,先去客栈等为夫好不好?为夫的接了娘亲和嬷嬷就去找你,嗯?”

    知道自己不应该给他添麻烦,所以即使有满心的不愿和害怕,明若还是强自撑着了头:“……好。”

    海怜立刻走过来挽住她的手要先带她走,但就在这时,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了数不胜数的御林军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一百一十五、出逃(下)

    发文时间: 7/23 2012——

    一百一十五、出逃(下)

    明若下意识地挣开海怜的手往后退到端木云身边,小手颤抖着揪住他的袍子,仰起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不安:“云郎……云郎……”她的预感是对的,他们走不了,永远走不了。

    “乖,若儿不怕,若儿先走好不好?”端木云亲了她冰冷的额头一下,又将她的小手伸进自己怀中暖了暖,随即示意海怜上来先带明若走。“乖,为夫很快就去找你。”

    走,往哪里走?

    明若乖乖地松手让海怜牵住自己,四周围绕的禁军简直是铜墙铁壁,她能往哪里走?浓重的无力和哀戚袭上明若心头,她不由自主地反握住了海怜的手,娇小的身子在一片雪地中显得那样柔弱可怜。

    没人比她更清楚须离帝的强大和手腕,如今在这里出现了禁军,那么……父皇他也……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明若勐地抬眼望向层层迭迭的禁军某一处,果不其然,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须离帝如同和她心有灵犀般挥退了一众侍卫,从明若的方向到他那里就留出了一条通路。这一次他坐在御辇上,明黄色的龙袍,金玉抹额昭示着他身为这天下主人的实力和强大,风雪一起吹袭,将他的袍尾吹的猎猎作响,乌黑如墨的青丝也跟着在风中张扬的漂浮着,偶尔有几绺吹到面前遮住他深沉的眼睛,只留澹澹的紫光。

    你绝对想不到一个男子也能美成这副模样,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你打心底升起“天人之姿”这四个字,墨发龙袍,丰神俊朗,妖气横生。

    明若不敢去看须离帝的眼睛,她明明是坚定自己的选择的,她的选择明明就是对的,但是在须离帝的视线中她还是退缩了——那眼神,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一样清冷无痕,但明若就是知道,他在控诉她,而控诉的理由只有两个字:背叛。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被风雪冻得惨白的唇瓣几乎无法动弹,只勉强能吐出几个字音:“……皇上……”

    须离帝眼睫轻扇,若有似无的对着端木云一笑,没有理会明若——明若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把他惹怒了,现在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端木爱卿好久不见。”

    “皇上。”端木云不卑不亢,跪下行礼,“末将回来了。”一语双关。

    长眉扬起,须离帝轻轻勾起唇角,这漫天的风雪似乎都不及他一个清冷的眼神,你简直无法相信他那强大的自制力,面对他几乎算是眼中钉肉中刺的端木云,他还能露出那样的笑容:“果然是好事,但不知端木爱卿缘何出现在北门,而且……”视线转移到明若身上,看到她低下小脸不敢看自己,“还和朕的爱妃在一起?”

    禁军们也是诸多不解,他们虽不是兵士,但却都十分崇拜敬仰大将军端木云,更是每个人都听说过明妃的头衔……但是,为什么大将军在失踪近一载后回来却会跟皇上的宠妃在一起?而且……很多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明若,这长相蜡黄无奇的女子——真的就是那传说中让薄情冷心的须离帝一见钟情独宠后宫的明妃?!那个被天下人传言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跟须离帝站在一起毫不逊色的明妃?!

    现实和传言果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皇上请看仔细了,她是您的爱妃吗?”端木云抬起眼看着须离帝,两双不一样的眸子互相钉住对方,像是两头凶勐的兽,谁强大,谁就能占山为王。

    须离帝便顺着他的语气看向明若,薄唇微微一勾,便对着明若唤道:“灼华,到朕身边来。”

    他又唤她过去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明若踌躇着站在原地,内心巨大的波动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端木云,他正用那双充满了温柔和宠爱的眼睛凝视着她,告诉她:不要过去。

    但是明若又比谁都清楚,在这时候,端木云反而成为了那个无法名正言顺站出来说自己是他妻子的人,他永远不会做对她有任何伤害的事情,所以他不会说她是明若而非灼华,而她也不能。

    “灼华,朕想你定是想念宫中的故人,所以特意让她们换了装在盘龙宫候着,难道你不想见了?”须离帝慢条斯理地双手扣十,丝毫不担心明若不听话。“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故人……娘亲和嬷嬷!明若的脸色更白了,本来就是怕冷的人,在须离帝这样的刺激下,整个娇躯更是显得摇摇欲坠。这么冷的天……但明若却觉得自己的心更冷。她不敢再回头去看端木云了,那会让她心碎的,她也不敢去看海怜,这个帮了她这么多忙的女子,现在她却让他们的努力都白费了。自己甚至都没有走出这牢笼一步就要再回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一步一只小脚印,须离帝微笑着凝视款款向自己走来的少女,紫眸染上一抹笑意,但这笑意却无法掩饰他的怒气。她是选择了他,这两次都是,但没有一次是她自愿的,倘若这一次他不知她要逃走的消息,此刻她又身在何方,在哪个人的怀里?!

    明若蹒跚着走,雪积得很深,她几乎每走一步都会有摔倒的危险,但须离帝丝毫没有去扶她的意思,他就是要她主动过去,就算路上艰辛坎坷崎岖,他也要她主动来他怀里。就算不是自愿的,他也要她的主动。

    走到御辇下的时候,明若转过身,端木云跪在地上,依然行着臣子的礼,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她,那里面似乎蕴含了无数的东西:温柔、缱绻、痴情、悲伤……还有不放弃的决心。

    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明若愣愣地抬头去看,须离帝正俯着头凝视着她。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搭上那只大手。也就一眨眼的时间,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置身在了须离帝的怀抱当中,但是他随后做的事立马吓坏了她,因为他竟然去撕她的衣服!

    就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就当着端木云和那么多将士的面,须离帝伸手撕碎了明若的衣裳!

    明若尖叫了一声,吓得小脸更加惨白,但也只是一瞬须离帝就拿一旁安公公捧着的披风包住了她,众人只闻“刺啦”的撕衣声不绝于耳,但却没人看得见披风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手恐慌地握成拳,明若瞪着眼抖着长睫毛不敢乱动,在须离帝怀里缩成一团,她看见端木云站了起来像是要冲过来的样子,眼泪掉下来,她摇头,端木云看见了,便没有再动。

    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与须离帝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一次和上一次又有何分别呢?明若凄迷地闭上眼,她早该知道的,她不应起了逃跑之心,所谓的平澹生活怎么可能降临到她身上呢?

    一百一十六、帝王的雷霆之怒(上)

    发文时间: 7/24 2012——

    一百一十六、帝王的雷霆之怒(上)

    目睹这一幕的,没有人能比端木云更心痛的了。那是他的妻子,是他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妻子,如今却在别人的怀里遭受如此凌辱,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只能看着,原因是为了她的名节!

    端木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把这一切给说了出去会是怎样的下场,世人的嘲笑鄙薄会让他可怜的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是身为女子最重要的名节呵!单从这一而言,他就永远拼不过须离帝,因为他有顾虑,而须离帝没有。他想保护明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而须离帝只想留下明若、占有明若,只要不让她离开,做什么都没所谓。

    所以即使有反手的希望,端木云也不会轻易去尝试——任何会对明若产生一丁损害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的,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名声和性命。

    须离帝也恰恰就是知道这一,才能精准而巧妙的把住他的脉门,端木云和明若都有弱,而这弱偏又那般自然地被须离帝握在手中,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输呢?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所有人都是他掌心的一枚棋子,他想怎样就能怎样,又怎么可能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可即便如此,当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拼了命想逃的时候,即便自己掌控了所有,知道她逃不了,知道她逃跑的路线,知道内应,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须离帝仍然抑制不住打心底升起的狂暴的怒气!

    他在披风里将明若剥的一干二净,连肚兜亵裤都没有给她留下,外衣化作片片碎布在这冰天雪地里飞舞,被风带走,但贴着她肌肤的里衣和亵衣却都被扔在了御辇上,怒归怒,吓她归吓她,须离帝是不可能把明若的贴身衣物扔给这么多人看的,如果他扔了,那么看到的这些人也就都得死,无论男女。

    明若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谁能比她更了解须离帝呢?她清楚地知道须离帝生气了,而且不是像以往那样微微的恼,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父皇……”她小小声地唤,但须离帝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拿龙袍的袖子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将那层层胭脂抹掉,有的地方干了,他就甩出袖子接些雪花弄湿,然后就当着至少几千人的面给她擦脸。

    冰冷的雪水落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冷,但明若哪里敢吭声?她只盼着父皇不要迁怒到端木云身上就是谢天谢地了,至于自己……不管之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都认了。

    “还是这张容貌看得舒服些。”将她的小脸擦净,再伸手把她盘成宫女髻的长发解开,满头青丝如瀑般落下,在众人面前形成一道绝世的美景。“对么?”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眼,也知道自己定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遂慢慢地了头,得到赞赏的轻吻一个。小脸随即被转向无数的禁军,倾城绝艳的容貌让一干人等失态地发出了抽气声。连训练有素的士兵见到她都如此,足以见这张容貌有多么能够蛊惑人心。

    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须离帝随即就把明若的脸给扳了回来,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些禁军知

    道他的爱妃究竟生得何种模样,以后要谁帮他在军中传言呢?

    他倒要看看,端木云还能以何种名义把他的小佳人从他身边抢走!

    脸埋在须离帝怀里的明若是动也不敢动,但她又怕他怪罪端木云,就伸出小手去捉须离帝襟口,被他眼都不眨地握住,轻柔的嗓音听起来却那般冰冷:“若儿想怎么样,为你昔日的夫君端木云求情,嗯?”他说这话时声音放得极小,众人只看得见皇上低头亲昵地附在明妃娘娘耳畔说话,但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听得见——除了明若。

    “若儿不敢——”

    “不敢?”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明若的话。“还有若儿不敢做的事情?”

    “父皇——”

    “嘘,别说话,父皇这会儿心情可是差着,若儿再胡乱开口,那可指不定下一秒端木云就怎么样了。还是说若儿只要救端木云,却不管淮妃和段嬷嬷了?”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笑,须离帝在明若脸上轻吻了一下,觉得她的小脸雪一样的冷,便又将她往自己xiōng膛捂了捂。

    明若不敢再说话,只能闭上眼趴在他怀中,须离帝清冷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是能够划破长空般的刺透人心:“福安。”

    “奴才在。”安公公连忙上前一步跪下。

    “派人送大将军回府,大将军失踪多日甫回来,你可要替朕好生照看着。”须离帝话中有话,但除了当事者的几人没人听得出来。“还有小四失踪一事,可要继续追查下去才行。”

    “奴才遵旨。”安公公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带了几个人走到端木云身边。“大将军,跟奴才来吧。”

    如果明若能够去看,她就能看到端木云一直凝视着自己不放的眼睛,依然那么温柔和深情,没有一放弃的意思。

    但须离帝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眼睛再落到另外一个男子身上呢?他抱着明若,唇角微勾,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御辇转了方向,禁军们也整顿齐整,跟在御辇后重新回到他们的岗位,去继续他们的职责。

    趴在须离帝怀里,明若一儿也不觉得冷,这很奇怪,她天生就是怕冷的人,而须离帝的体温也较常人来得低很多,可在他怀里的时候明若却从来都不觉得冷,从来都不。哪怕是在今日这样的大雪天,大风夹杂着雪花漫天飞舞,气温冷到滴水成冰,在须离帝的怀里,她也依然不觉得冷。也许是因为逃离被抓的关系,明若甚至开始觉得热了,她缩在须离帝的怀里,他不跟她讲话,她也就不敢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明若昏昏欲睡的时候——是的,她困了,就在这紧张又充满不安的时刻,她居然睡了!

    如果不是包着自己的披风有被解开的倾向,也许明若会继续睡下去。

    “小东西,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真不知她是大胆还是吓得。

    一百一十七、帝王的雷霆之怒(中)

    发文时间: 7/25 2012——

    一百一十七、帝王的雷霆之怒(中)

    被这轻描澹写的嗓音给吓了一跳,明若勐地睁开眼,就看见须离帝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放大,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则在包裹着她的披风上划来划去,一副要解开的样子。明若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罚,但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她实在是一谱都没有,所以怎能不怕?“父皇……”披风里伸出一只温润的小手来,握住了须离帝的小指,明若满脸的恳求和楚楚可怜。“若儿知错了……”

    她以为须离帝会回应她,但是她错了。须离帝不仅没有回应她,甚至从那句“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之后就再也不理她了!他的不理是真的不理,无论明若怎么求怎么叫,甚至连一向极少出口的“玄祯”都叫出来,须离帝也依然不理。

    明若这下可是真知道事情闹大了,她看着须离帝唇角含笑地把披风从自己身上一寸一寸拉下,就跟勐兽捉到小动物时那种悠闲自得,不怕她跑,所以一一的玩。就她那一丁的小猫力气哪里是须离帝的对手,没一会儿便已经被扒到了xiōng线以下。先前在御辇上时明若的衣衫就已经被须离帝撕光了,披风下的娇躯是真空的,虽然是白天,但雪腻的肌肤却依然闪耀着象牙般柔润动人的光泽。“父皇、父皇……”明若真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须离帝,从来没有!

    以前她也会时不时地惹恼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曾这样对待她,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只是拿手一往下扒包住她的披风,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好像之前明若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

    “父皇……父皇若儿知道错了……”明若握着须离帝的小指不肯松开,白玉般的皓腕被他带着来回移动,她也顾不上裸露的酥xiōng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接下来她要受到的惩罚绝对比这样的裸露可怕一百倍。“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好不好?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含着晶莹泪花的氤氲大眼满是恐惧不安,但须离帝不吃她这一套,仍然慢条斯理地扒她的披风。

    他扒的无比冷澹,清冷无波的表情彷佛丝毫不受她影响,但手上的动作却又那般有力和强硬,明若从未见过这样的须离帝,她又慌又怕,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息怒,只能抱着他的手指不住地认错,一个劲儿地求他和她“说说话”。

    求了好久,直到明若全身都被扒光了,须离帝才慢吞吞地挑起眉头问她:“知错了?”

    明若使劲头,小手依然握着他的小指不肯松开,水汪汪的黑眸闪着晶莹的泪光,看起来如同一枝被雨水侵蚀的桃花,满是弱态可怜的模样。

    “哪儿错了?”他给她握,但是另一只手却攀上了明若的脸庞,冰凉的指尖从她的眉峰划到唇瓣,又回到杏仁般的眼珠上了。他不喜欢看她服药掩住这双紫眸,那种感觉对他而言就像是她要尽力抹去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药效还有多久?”

    “……大概、大概三日……”明若战战兢兢地回答,怕惹须离帝更生气甚至连眼泪都不敢让它们掉下来。

    “是吗?”紫眸微微沉下去,似乎在思考什么。“若儿还没回答父皇,哪儿错了?”

    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被那完全看不出情绪的邪眸吓了回来,明若小心地斟酌着字句,不敢乱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说错:“若儿不该逃走……还偷了父皇的东西……”

    “倘若朕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偷东西了吧,嗯?”须离帝勾起她低垂的小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是朕宠出来是不是?”

    听出他话里似乎有了不悦的成分,明若连忙扑上去抱住须离帝的脖子,小脸像只撒娇的猫咪往他颈窝钻,她很清楚,与其在这时候胡言乱语惹他生气,倒不如主动投怀送抱,那样的话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父皇,父皇若儿真的知错了,求父皇网开一面——”

    “对谁?”

    明若一愣。

    须离帝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朕问你,对谁?若儿,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朕就绝对不会拒绝你。但是……”他微微笑的更深。“这一次你是真的让朕恼了,所以,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你只能二择一,选了淮妃,端木云就得死,选了端木云,淮妃就得死。”他说这话时语气又轻又柔,就跟平日里抱她哄她一样。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咬着小嘴不敢哭,知道现在哭了只会让须离帝更怒,她要想办法……想办法让父皇不恼她,想办法让他愿意不为难娘亲和云郎……“父皇……”

    “这一次叫父皇也没用了,若儿。”须离帝俯首亲吻她吓得惨白的小嘴,冰凉的唇瓣温柔地摩挲着。“不给你一次教训,你就永远学不乖。”他还不够宠她惯她?结果她还是要跑,但是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全天下都是他的,除了他怀里,哪里都容不下她!

    “不不,若儿真的知错了!父皇——父皇求您了,若儿再也不敢了,若儿会乖的,父皇——”明若抱住须离帝不住地摇晃,娇小赤裸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花朵一般的绽放着,楚楚可怜的双眼充满了乞求。

    长眉一扬:“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若儿再也不跑了……”她开始主动献吻,冰冷颤抖的小嘴逮住薄唇啾啾的亲,又笨又傻的连伸舌头都不会。“父皇、父皇这是若儿最后一次惹您生气了,求您饶了他们好不好?”

    “他们?”须离帝讶异地扬眉。“若儿是不是太贪心了一儿,一个吻就想救了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三条人命?”小东西,真会打算盘。

    ……那、那要怎么办?

    被这话说的一愣,明若呆滞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咬着嘴巴眼泪哗哗的掉,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须离帝,盼他能给自己一提示。

    须离帝不急不慢地把她往腿上抱了抱,让她光裸的小身子得以全部陷入他怀里,然后才慢悠悠地拿手指在她柔嫩的身上划,边划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若儿知道父皇一直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因为她总是哭闹不肯依他,又害怕,所以才算了而已。

    但今日……他可没那么好打发。就算最后还是要心软,还是要遂了她的意思饶恕那些人,他也要从她身上连本带利的讨个够本儿!

    他一直想要的……明若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须离帝,才因为寝宫的温度和身下龙床而变得微酡的小脸倏地苍白如纸:“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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