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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夜·长风之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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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更多小说 ltxsba.com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yín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 长风之歌 05 陈年往事 》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yáng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Bī!」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yín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yín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yīn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yīnjīng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yáng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Bī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Bī!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yīn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guī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yīnjīng充血的guī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ròu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yīnjīng,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ròu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yín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shè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yīn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guī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xiāo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ròu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guī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yīn囊!

    我呆若木**,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ròu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ròu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guī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yīnjīng,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ròu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ròu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guī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shè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 长风之歌 06 魅力根源 》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guī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yáng具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shè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jīng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jīng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guī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ròu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jīng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yín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yín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yīn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yīn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yīn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yín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yín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xiāo穴流出的yín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ròu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yín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yīn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Bī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ròu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yín蜜泛滥成潮,从她xiāo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ròu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ròu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氵朝,小依吐出了我的ròu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rǔ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rǔ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yín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ròu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yín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yīn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ròu棒不知道插在谁的xiāo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guī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ròu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ròu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ròu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ròu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ròu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xiāo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jīng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ròu棒,yín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rǔ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guī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jīng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guī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jīng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jīng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ròu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 长风之歌 07 燎原之火 》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了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了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yín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yīn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  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  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  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  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  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ròu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头昏。」

    我头有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yáng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mī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yín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yín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 长风之歌 08 恋恋情吻 》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ròu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ròu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yáng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哀怨,又有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ròu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很伤心呢!」

    薑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方便,我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方便她手yín自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爱,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yín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yín念大炽,ròu棒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ròu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yīn囊和yīnjīng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ròu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ròu棒,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jīng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yín秽的jīng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xiāo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ròu棒,不过这次舅妈连yīn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yáng具,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yín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yīn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guī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ròu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ròu棒,高氵朝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ròu棒!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jīng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么高贵,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氵朝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ròu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ròu棒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xiāo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yín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ròu棒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xiāo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於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傢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yín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yín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么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yín棒的精美yín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yín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yīn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mī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mī穴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yín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於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 长风之歌 09 险死还生 》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么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於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於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么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么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么,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么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么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么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的老王学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浆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早,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学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害老王和我着实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别的优,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决断,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经过大厅时,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离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公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坚定的了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平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那个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多过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顺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那个满嘴唠叨,像个爱心过剩的老太太?

    刘伯揶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她很单纯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安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么老了,那话儿还行吗?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起,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是什么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yín贼,那话儿怎么不行?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行,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心!」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小说?

    我神情恼怒,yīn沉着脸,像埋伏在yīn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yīn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yīn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yīn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yīn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乱伦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yīn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乱伦通奸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乱伦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yín乱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乱伦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

    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啊?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yīn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了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了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yīn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

    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jīng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准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 长风之歌 10 翩然如仙 》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ròu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yīn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yín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xiāo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yín,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ròu棒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xiāo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jīng液,让妈咪的xiāo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xiāo穴却仍死咬着我的ròu棒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yín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yín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

    『风:

    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

    瞳』

    ◎◎◎◎◎◎◎◎◎◎◎◎◎◎◎◎◎◎◎◎◎◎◎◎◎◎◎◎◎◎◎◎◎◎◎

    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难道真是外婆?我有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yīn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於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yīn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yīn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yīn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rǔ头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rǔ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yīn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yīnjīng整个贯穿了她的xiāo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yín水yīn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了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ròu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ròu棒,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ròu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guī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yīn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yín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yín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guī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氵朝,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jīng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yīn凉从guī头马眼孔处,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yīnjīng一次又一次的入,怒挺的大guī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yīn道胵肉中肆虐,尽情奸yín。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yín水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guī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ròu棒不知道插在谁的xiāo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guī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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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天:「喵~终於赶在截稿前写到一个段落了,但是没有能将这部作品写完,还真是非常遗憾啊!」

    小色鳖:「唉~谁叫你又把故事拉的那么长呢。海天写作就是不能让你写长篇,只要一写长篇,就容易失控,这老头已经逐渐在改了但你却好像还是没办法自己控制说。」

    海天:「泣~又被小鳖你说中了,明明只是想写个中篇长度的作品,怎么知道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搞到最后都写不完了啦!唉~又没有时间重新作修改,整体看来的效果一定会很不好吧!」

    小色鳖:「其实我是看的蛮开心的啦!尤其是故事中的女性欺负主角,感觉是乱好笑的,除了那该死到极多的人物,他X的要看这部作品得要附上族谱啊!」

    海天:(汗~~)

    小色鳖:「其实现在帮你回头看看,故事里面有很多人物根本是不需要的,什么大舅、二姨,这些只是想来讨钱的角色,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甚至连那个明星表姊,也是根本是拿掉也没差别的角色,每个角色的出场,最好都要赋予他一些特殊的意义,如果只是需要他们出来说几句台词,那何必还要辛辛苦苦的把他们放在家族之中?不但要设计名字背景,还得苦恼他们出场的场景和桥段,放个路人甲就能得到的效果,实在没有必要花上那么多的功夫,太浪费作者的脑细胞了。」

    海天:「嗯...其实那些角色原本也有一些重要的设定,但后来随着剧情的脚步,不知不觉就只能那样放着了,或许以后我在设计的时候,要再多想想人物的必要性吧!人家股人是养一堆冗官,我是写了一堆冗角,唉~~」

    小色鳖:「这就只能靠你以后慢慢去思考改进啰,但除此之外,这部作品的情色部分我也看的蛮有趣味的啦,不知道为什么,海天你似乎就对母子乱伦这类的情色桥段,特别得心应手呢!」

    海天:(瀑布汗~~)

    小色鳖:「但是或许是因为久没写作加上前面几段因为回想搞的整体看来很混乱的原因吧!一开始那段母子禁忌性爱,写的好凌乱,尤其是母亲的转变有些不自然,看起来这都是以后需要海天再注意的地方啰!」

    海天:「谢谢小鳖的建议啦!海天自己也知道这次因为太赶所以作品并没能够完美的呈现给各为同好,但还是希望能用这部作品,为各位同好在春节期间,带来一乐趣,并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啰!」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十篇·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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