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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10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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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

    我的身后,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

    着:“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

    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

    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龙腾小说 ltxsba.com(.)我搂住蓝花不停

    抽搐的双肩,良心发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

    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

    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

    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

    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

    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着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

    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

    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

    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

    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

    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发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

    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

    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

    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咣当一声,大酱块手握着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

    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发丝,嗖地飞向玻璃窗,

    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

    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

    头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

    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

    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

    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

    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

    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

    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

    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

    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

    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

    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

    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

    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

    “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

    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

    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

    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

    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

    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

    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

    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

    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

    “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

    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

    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

    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

    滚,臭骚屄!”

    “喔——喔——喔——,”匍匐在地的都木老师捂着脸,无地自容地痛哭起

    来。

    大酱块又转向我:“他妈的,小兔崽子,我,我,我老朴这辈子净他妈的操

    别人的女人啦,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却被别人给操啦,小子,你他妈的敢给我

    戴帽子,让我当王八,我,我,”

    大酱块顺手从床头柜上拎起台灯,将灯泡对准我的面庞,做出欲击捣的样

    子,我恐惧地哆嗦着,可是,大酱块并没有下毒手:“去,”大酱块一只手拽着

    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台灯,将灯泡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面色阴森可怖,慢

    条斯理地对我说道:

    “小子,你胆子够肥的啊,敢操我的老婆,哼哼,今天,你欠我的这笔债,

    怎么还啊,嗯,小子?去,把你妈妈找来,小子,把你妈妈领到我家里来。哼,

    小子,你既然心安理得地操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操你的妈妈,

    小子,你说对不?小子,对你,对我,这很公平,这叫:子债母还,去,小子,

    把你的妈妈找来!”

    ……

    第四集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

    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

    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

    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

    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

    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

    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

    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

    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

    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

    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

    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

    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

    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

    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

    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

    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

    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

    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

    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

    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

    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

    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

    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

    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

    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

    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

    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

    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

    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

    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

    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

    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

    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

    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

    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

    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

    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

    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

    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

    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

    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

    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

    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

    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

    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

    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

    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

    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

    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

    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

    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

    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

    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

    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

    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

    “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

    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

    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

    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

    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

    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

    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

    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

    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

    “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

    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

    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

    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

    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

    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

    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

    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

    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

    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

    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

    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

    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

    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

    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

    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

    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

    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

    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

    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裸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屁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插入**,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收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的厚嘴唇,握着**的**,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野蛮无比地狂插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纵声**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爱,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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