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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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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窄裙内隔着丝袜三角裤,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笔趣阁.)

    表姊她拼命夹紧双腿,急忙用手来握住我摸穴的手,口中叫道:“弟!你不能对表姊这样无礼……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表姊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表姊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表姊妳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妳想了好久,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

    “求求妳治治我的相思病吧!妳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表姊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表姊!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妳把妳和男朋友积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尝尝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表姊!妳不知道,我爱妳爱得快发狂了,妳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表姊!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丰满成熟的身体,妳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妳是一个空中小姐,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和空中小姐做爱吗?”

    “弟弟!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表姊!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妳看!”

    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表姊的跟前。

    说道:“表姊!妳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表姊一看:“哎呀!我的妈啊!”

    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男朋友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表姊!妳摸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拉着表姊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表姊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慾已经上升了。我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你干什么?”

    “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我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

    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我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我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窄及丝袜蕾丝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弟……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表姊被我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弟……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洩洩……了……”

    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表姊!弟弟这一套功夫,妳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表姊!我现在再给妳一套使妳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表姊!”

    “弟弟!别叫我表姊,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名子!”

    “是!我亲爱的慧敏姐!”

    那妳要叫我老公。

    我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慧敏飘痒难当的叫道:“好弟弟!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我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洩一洩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

    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慧敏表姊本来希望我快往里插,想不到我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被多任男友插过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现任男朋友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有我这么大的阳具,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我也意想不到,交过不下10个男人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我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我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付可怜的样子,使我于心不忍的安慰道:“慧敏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妳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妳!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慧敏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洩,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妳在男朋友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愿和我做爱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老公,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老婆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洩给你了……哦……好舒服呀……”

    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我,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

    “普滋!普滋!”

    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洩之后,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洩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妳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妳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表姊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我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你功课都没温习。”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客厅书桌,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付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我悄悄的问她:“表姊!刚才妳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表姊!妳现在男朋友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表姊!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妳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弟弟!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不教你的功课了。”

    “好表姊!别生气嘛!我是逗着妳玩的,妳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妳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表姊!妳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妳,羞妳嘛!”

    “弟弟!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独处,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我同事在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我同事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此时表姐的其中一个同事刘若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和表姊都吓一跳,心想:还好没被发现。

    自从和表姊有了第一次后之后,表姊机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来个一两次。

    空姐篇 14、薄命空姐

    阎妍刚被逮捕的时候,不吃不喝,整天坐在看守所的床上发呆,有时候默默地流泪。一审宣判后,她反而象是解脱了一样,脸上一片轻松,吃喝也正常了,还时不时哼上几句流行歌曲,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是个没有几天活头儿的人了。

    上诉状已经递上去了,但她非常清楚那不过是勉强拖延几天而已,自己杀人可谓证据确凿,神仙来了也翻不了案。

    当初为了同郭某结婚,不惜用水银毒死了他的老婆,谁知这姓郭的竟然因此同她翻了脸,气得阎妍一股邪火冲上头顶,用菜刀连剁了他四十几刀。那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想解恨!解恨!解恨!直到看见郭某的头象个破瓢般裂成两半,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就凭自己作案的情节,就凭现场的菜刀和自己的指纹,除了死,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结局吗?

    递交上诉状的第二天,张律师就来看她。张律师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非常和霭可亲,她问阎妍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办,阎妍想了想说:“谢谢您为我的案子费了这么多心血,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儿是什么性质,也不指望什么,就是觉得对不起我的父母这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对不起老师和领导对我的教育,也对不起国家对我的希望。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走我这条路。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让我穿着制服去死。当初有多少人羡慕我当上空姐,那也是我一生中感到最辉煌的时候,谁知就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唉,算了,不说了。我知道,我给空姐抹了黑,我不佩再穿那身制服。算了,我没什么要求了,但愿早一天解脱吧。”

    沉默了许久,阎妍接着说:“我对不起国家多年的教育,可惜我死了,没机会赎的罪,现在唯一能有些用的,就是我的身体了,我想,把我的尸体捐献出来用于医学研究,不知行不行?”

    “这没问题,只要你签个志愿书就行。”

    “如果需要把我的身体用于公开的场合,请不要让人认出我来。”

    阎妍的脸有些红,她想起在自然博物馆的《人之由来》展览厅,一个大玻璃槽中那具浸泡在药水中的全裸女尸,自己要比那女尸年轻得多,身材也会漂亮得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自己摆在那里,如果那样的话,可千万用东西给我挡上脸啊!

    “只要你有要求,一定会得到尊重的。”

    对于二审的结果,阎妍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对负责看管她的女警王小平再次提出了穿空姐制服的要求。自从被捕以来,就一直是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看管阎妍,小平为人和气,也十分耐心,所以阎妍很喜欢同她闲聊。王小平告诉她,那衣服并不是军服、警服,不受限制,这让阎妍感到非常满足。

    张律师又来了,向她交待有关死刑执行的一些事情,告诉她,如果她自己要求,可以用注射的方法执行。她很自然地选择了毫无痛苦的注射死刑。

    过了两天,赶上下午是王小平的班,她同张律师一同进来,给阎妍带来了一个大纸盒。阎妍打开一看,是自己入狱时存在看守所的东西,有一身刚刚洗过熨平的空姐制服、一个乳白色蕾丝胸罩、一条乳白色无痕内裤、一双肉色连裤袜和一双黑色高跟船鞋,还有一条十八K金项链、一枚白金镶钻戒指和一块斯沃奇女表。阎妍知道,这意味着自己的日子到头儿了。

    “怎么是晚上?”

    “不,是明天,不过,你不是想穿制服吗?我们帮你拿来了,你得在这张收条上签个字,另外,按规定你是不能戴首饰的,所以,你得交待下怎么处理?”

    “哦,是这样。”

    阎妍抚摸着那条项链,那是她第一次领到飞行津帖时买的:“都交给我妈妈吧,她养育我不容易。还有我的全部积蓄,都留给我妈妈,唉,她白养我了。”

    阎妍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一点儿酸,急忙把话打住,强忍了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会帮你办的,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

    “没了,谢谢您,张律师。”

    “不用客气。”

    张律师轻轻摇摇头,替她办好了遗产的处理手续:“我这就给你把东西送回家。明天一早我还会来的。噢,还有,执行的时候穿这种衣服不太方便,何况还有后面的法医鉴定呢。最好是穿睡衣或者睡裙。”

    “我自己的皮箱里面就有,您明天帮我把那条乳白色的睡裙拿来吧。”

    听到要穿睡衣行刑,阎妍的脸又红了。

    张律师拿着阎妍的首饰走了,王小平陪着阎妍聊到很晚。

    阎妍很平静,也没有一般死刑犯那种辗转反侧,睡得挺安稳,这让看惯了女犯大哭大闹的王小平反而有些不习惯。

    天蒙蒙亮的时候,另外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同王小平倒班的赵秀娥,两个是同所的女警,还有一个是个年轻的女犯。四个女警一起把熟睡中的阎妍叫醒,让那女犯帮阎妍拿着衣服,然后带她从监室里出来,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小浴室。

    因为是死刑犯,为防止意外,洗澡的时候也要戴着刑具。四个女警非常小心地给她打开手铐,在那个女犯的帮助下给她脱了上衣,重新铐住后再打开脚镣脱裤子,最后还要再给她戴好脚镣。

    阎妍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线玲珑,肌肤细腻如玉,让周围的五个女人感到有些嫉妒。

    “阎妍,要不要作个清肠?”

    王小平轻声问。

    “什么?”

    “清肠,就是灌肠。”

    阎妍红着脸愣了半晌:“都要清肠吗?”

    “不,是自愿的,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免得到时候出丑。”

    “哦。”

    阎妍明白了,她对死并没有感到恐惧,但还是问:“可在这里怎么清?”

    “我进来以前是护士。”

    那女犯说道。

    “那,好吧。”

    墙边有个厚厚的大塑料板,女犯把它放倒,正好盖在浴缸上,看来这里经常需要给女犯清肠。阎妍自己坐上去,然后面朝里躺下,蜷起两条长腿,让自己丰满的屁股朝向外面。尽管周围都是女人,阎妍还是感到一丝淡淡的羞涩。

    那女犯用一只小桶接了温水,并把几支开塞露都挤到水里,然后从随身带来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灌肠器,从小桶里吸了水,来到阎妍的跟前。女犯叫萧可盈,从前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肛门见得多了,但大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这阎妍真不愧为美女,连如此隐蔽的地方都是那么白嫩,甚至肛门也只比周围的皮肤稍稍深了一点,呈现淡褐色。萧可盈心里想,连这么美的女人都会坑,不知那个姓郭的死鬼的老婆会是个怎样的美人,我要是有她这样的身材容貌,怎么会去干盗窃的傻事?

    想归想,活儿还得干。萧可盈把灌肠器的胶管放在阎妍的肛门处,叫她不要紧张。阎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门放松下来,然后便感到那胶管插进了自己的直肠深处。虽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当胶管顶到直肠底端的时候,一股热流直冲进来,慢慢向整个腹部深入渗透,阎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强烈的便意直冲脑顶。

    “憋住,尽量坚持,这样会灌得深一些。”

    可盈轻轻地说,阎妍按她的话作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为止。

    “不行了,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快!快!”

    阎妍带着一点儿哭腔急切地说着,不等胶管完全拔出来,带着强烈臭味儿的黄色液体已经从那漂亮的菊门里冲了出来。

    王小平过去帮着用淋浴的花洒把阎妍的屁股冲干净,再把地上的污物冲进阴沟,浴室里开着风机,臭味儿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给阎妍灌了三次肠,直到从她屁眼儿中喷出的全是清水为止。

    萧可盈让阎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阎妍坐在浴缸边上,一边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帮阎妍洗澡。

    本来让别人给搓澡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现在的阎妍来说却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为她带着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干那件傻事……”

    沐浴已毕,四个女警过去,与可盈一道帮着阎妍穿上衣服。阎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焕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围的五个女人都愣在那儿,半天合不拢嘴。

    回到监室,几个女人又帮着阎妍化好淡装,并用空姐统一的小发网给她在脑后梳了一个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铐和脚镣,阎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宽敞的客舱里。

    在阎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来相机,给阎妍留下了最后的制服照。

    有人送来了早饭,阎妍没有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她希望自己干干净净地走向世界的另一边。

    张律师来得也很早,看着阎妍穿制服的样子,也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我要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那真是当母亲的福气。”

    阎妍听张律师提到“母亲”两个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不知怎么样,她能接受亲生女儿走上刑场的事实吗?阎妍的眼圈不由湿润了。

    张律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把话题岔开:“看我,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赶快回去再给你拿。”

    “不不不,不用,就是这件。”

    阎妍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哭哭涕涕的:“这个在哪儿穿呢?还有机会穿吗?”

    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会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拥着,难道还会专门给自己设一个更衣室不成?或者,难道要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儿就地脱光了换衣服?

    “当然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里面穿好,到时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行了。”

    王小平说。

    于是,几个人又帮着阎妍把制服脱下来,准备给她把睡裙穿上,这时,张律师指着阎妍的乳罩和内裤说:“你已经签了尸体捐献志愿书,这个用不着了,否则到时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烦。”

    阎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尸体的时候肯定是裸体,穿着内衣也没有太多的必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专门进行带有女性特点的研究,这胸罩和内裤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点。一想到用自己尸体作研究人中可能会有不少男性,她的脸又红了。

    几个人帮阎妍把内衣都脱下来,甚至把连裤袜也脱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外面穿上衬衫、制服裙和外衣。还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盖住,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唯一与常见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没有穿袜子的赤裸小腿,不过那也不妨事,阎妍的肌肤十分细致富于质感,比穿丝袜也一点儿不差。

    几个女人守着阎妍弄这弄那,还给她讲了一大堆色情笑话,不象是送她上刑场,反而象是送新娘出嫁。其实,大家都怀着一个目的,尽量用杂事占据阎妍的大脑,少让她思考,转移注意力,这样也许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阎妍以为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来把她捆走,那是在电视新闻里常见的镜头,她不知道被捆上是个什么滋味,猜得出不会太舒服,但实际上谁也没有来。大约八点过点儿,王小平看了看表,问阎妍:“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忘掉什么事儿?”

    “没有,就等着那一下子了。”

    阎妍身子一晃,作出瘫软下去的样子,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咱们走吧。”

    “走吧。”

    阎妍心里想,可能要先到监视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里等着呢,于是她迈步向外走。两个女警过来搀她,她摇摇头说:“不用,我能自己走。”

    “究竟希望他们把自己捆紧点儿,还是捆松点儿呢,捆太紧了肯定很难受,捆松了说不定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乱动。电视里看着那些女的都被绳子勒过肩膀在夹肢窝下面穿过,那些男武警会不会趁捆绑自己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还有,押住刑场的时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车上,他们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有,要是人家从裙子底下伸进手来,自己没穿内裤,那可是让人家便宜占大了。嗨!管他呢!都要死了,爱怎么样怎样吧!谁让自己是女的,谁让自己长得漂亮呢!”

    从二楼下来,穿过院子,来到探视室,里面坐着负责阎妍案子的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在这里,法官向阎妍宣读了死刑执行令,并办妥了签字、验明正身等手续,阎妍木偶一样坐在小方凳上,人家问什么答什么,人家让签什么就签什么。手续并不算太复杂,办完了大家就一齐来到前面的小院中,见那里停着一辆暂新的救护车,后门大开着,门边站着三男一女四个穿白大褂的人。

    “怎么?不用警车,反倒用救护车送我去刑场?武警呢?”

    阎妍感到有些奇怪。

    阎妍来到车后面,见里面放着一支单架。王小平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啊?就在这里执行?就是现在?”

    阎妍没有问,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强烈地抽动起来,两条腿有点儿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稳,终于没有倒下,至于四个女警怎么给她打开手铐脱去衬衫又重新铐住,怎么帮她解开扣子,把空姐的制服裙从脚上脱下去她都没有注意到。

    阎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档真丝制品,两条细细的肩条,衬着瘦瘦的臂膀和细致肩膀,短短的裙摆下显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胸前被顶成两个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隐约透出一丝粉红,而小腹下也显出一点儿淡淡的黑色。与方才穿制服的标致相比,阎妍显得异常性感。四周的男人们裤子里到底怎样不得而知,反正女人们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一个女警把一块写着阎妍名字的白布用两个别针给她别在胸前,然后给她照像,阎妍目光散乱,听任她们摆布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车,从后面接住阎妍的两腋把她提起来,还有两个女警则从下面抓住她的两膝把她的腿抬高,四个人一齐用力把阎妍抬上车去,仰面放在单架上。王小平很细心地把阎妍的睡裙下摆给她塞在两腿之间,免得她女人的秘密从裙下泄露出来。

    抬脚的女警把阎妍的鞋脱下来,让她两脚微微分开,然后用两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分别铐在单架两边,再去掉原来的脚镣。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来到车上,打开手铐,让她两手分放在体侧,再分别用手铐铐在单架上。

    阎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痛苦都没有。”

    王小平知道这是极度恐惧的结果,便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车,换上那个穿白大褂的四十几岁女人,她是医科大学专门教急救的赵副教授。她把一堆小电极给阎妍贴在头上和胸前,一台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复杂变化的曲线。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阎妍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阎妍象孩子似地紧抓着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

    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升生理盐水,另外三个带活塞的小容器分别装有高效安眠药、麻醉剂和专用神经毒剂。扎好静脉后,先是慢慢滴注生理盐水,等执行人用遥控器启动自动程序时,便会按安眠、麻醉和毒剂的顺序按一定的定时程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死亡的,所以不会有任何痛苦,不过,再好的执行方法也难以消除犯人的恐惧。

    因为担心阎妍会因害怕而乱动,导致输液针被碰掉,所以没有按通常的作法给她扎在手上。

    老专家跳下车,用手抓住阎妍一只纤柔细致的脚丫,把输液针扎进了她脚背上的小静脉中。

    由于恐惧,阎妍没有感到疼,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冷。赵副教授从旁边拿起一条雪白的被单,折叠两次后给她盖在身上。

    “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

    老专家在车下说。

    阎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问自己:“我现在准备好去死了吗?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作过,还有那么多的生活没有享受,就这么死了吗?”

    她一手紧握住钢管制成的单架框,一手抓住王小平,无助地看着车顶,嘴唇微微地抖动着,本来就白净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虽然深身发冷,但脸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准备好了吗?别想了,没有机会了,就这么去死吧!可是,我怎么就是下不了决心呢?我害怕了吗?我为什么要怕?这么多天了,我不都是很从容的吗?”

    “王管教看到我吓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我死了以后会怎么样?我的尸体会用来作什么?解剖吗?会是男的负责解剖吗?会动我的那些地方吗?哦,我怎么这么累呀?眼睛有些睁不开,是吓的吗?我怎么会这么没出息?不,不对,是开始加药了,可是我并没有说准备好哇。也好,我自己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的。”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越来越困了,不行,我得醒着,我得最后看看这个世界,活着多好哇!妈妈啊,我睁不开眼睛啊!不要让我死,不要,救我呀……”

    赵副教授和王小平都注意到了阎妍脸上努力挣扎的表情,但很快她就趋于平静,紧抓着王小平的手也松开了。

    赵副教授看着监视器,阎妍的脑电波逐渐转入了慢波状态。她从旁边的呼吸机上取过面罩给阎妍戴在了脸上,阎妍安安静静地任她摆布,没有任何反应。

    十几分钟后,脑电波消失了,而阎妍夹在两腿间的睡裙却湿了一大片,乳白色的丝绸因为浸湿而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肉体上,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带几乎完全展示出来。

    老专家上了车,分开阎妍的眼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扩散,对强光没有了任何反应;取掉呼吸机的面罩,心律也马上开始紊乱,表明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能力;老专家让赵副教授重新给阎妍带上面罩,自己来到阎妍的脚边,用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的膝盖蜷起来,用一柄小橡皮锤在她的膝盖骨下方轻敲,她的腿也没有了反射;最后抓住阎妍纤柔的玉足,用略尖的锤柄在她的脚心划过,也没有任何反应。

    老专家下了车,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检验表格,郑重其事地划了一大堆杠杠,然后在检验结论栏写上“脑死亡”三个大字,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女警上了车,给阎妍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把那写着名字的白布取下来。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加上张律师也都在有关法律文书上签了字,死刑至此执行完毕。

    赵副教授从车上下来,在一份接受捐赠的文件上签了字后递给法院方面的代表,然后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车上,关好车门,救护车缓缓驶出看守所的大门,扬长而去。

    当天下午,医科大学病理楼新设的特别监护室中迎来了第一批接受临床教学的学生。

    医大花了上十万紧急改造了这间监护室,安装了所需的一切保证设备。作为一个公益性教学单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实在是不容易,但同放在这里保存的宝贝相比,这点儿小钱便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学院获取尸体本来就非常不容易,而得到一个除了脑死亡外,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动人用作教学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

    医大甚至专门为这间监护室配备了五名专职工作人员日夜轮流监护,以保证她的呼吸、血液等各个系统能够保持正常状态。

    不用说,这里面宝贝就是那位刚刚结束了年轻生命的美丽空姐阎妍。

    来的是妇科专业硕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们的导师刘教授,刘教授是位六十几岁的老妇人,还兼附属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五位研究生却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实这个班本来还有几位女硕士生的,为避免这种场合下年轻人不好意思,刘教授特地把一个班分成两批,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

    长方形的监护室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平米,靠门口的三分之二长度上放着几排折叠椅,另一端靠墙三面摆着各种暂新的保障设备。而这些设备的拱卫下,正当中摆放着一张不锈钢制的平台,上面躺着美丽的阎妍。

    学生们一进来,眼睛就被台子上的阎妍吸引了。她的脸上还戴着呼吸机的面罩,白色的布单盖到她的胸前,露着雪白的肩膀。布单被乳房顶起两个小山峰,随着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响声,不停地起伏着,仿佛只是一个熟睡的美人。

    学生们都是学妇科的,因为专业的原因,他们对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不过,那多是在图册上的手绘图像,至多也不过是几张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种性病的照片,还不够恶心的呢。病理楼有许多解剖过的女性尸体,性器官的标本也不少,也都完全没有了生命的美丽与性感。过去,妇产专业的临床课是跟着导师去附属医院上,但现在的病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隐私,很难找到一个女人愿意让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生殖器,更不用说还要让人家连参观带动手。阎妍的自愿捐赠让医科大学大喜过望,所以才会不惜本钱地对这间监护室进行专项改造,她是医大真正的宝贝。

    这批学生是刚刚新收的硕士生,除了残破的标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完整女性身体,所以,看到台上的阎妍,五个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

    刘教授本人是搞医学科学的,对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丝毫不会大惊小怪,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妙少女,男人看到她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进来后,刘教授叫关上门,这间监护室未经批准是不准靠近的。

    老太太是个干什么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劲儿,过去一把就把白布单给掀了,团巴团巴扔在一边的架子上。

    一看到阎妍那白花花的躯体,几个小伙子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晕了,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台上那个年轻女人。

    “嘿!干嘛呢?看哪儿啊?看她!仔细看!今后的工作中会有数不清的女性要躺在你们眼前,露出性器官让你们检查,所以你们必须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这是每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必须面对的。”

    她知道,对于这些未来的妇产科专家来说,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冲动便叫他们冲动,女人的裸体看多了,也就好了。

    见小伙子们一个个胀红了脸,还是不敢回头,老太太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你们的专业,你们要当一个好的妇科大夫,就必须先学会不为所动。这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复看,反复摸,多接受这种刺激,看惯了就好了?行了,把脸转过来,仔细看,看清楚她的每一个细节。要?

    制服系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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