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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神雕之龙儿别传

第 8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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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我刚才没有按录影键呀,我是吓唬妳的。龙腾小说 ltxsba.com(..)」

    「……」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可爱。

    她明显地鬆了口气,感激地看着我。不过我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佳蓉」了,她本来不会质疑我的要求的,她第一次这样坚持己见,虽然我知道如果我强硬地命令,她一定还是会乖乖听话。是我对她的控制力减弱了吗?还是说又产生了第三个新人格?我不敢再想像了,今天我一定要做到我应该做的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留下最后的纪念。

    「佳蓉,现在背对着我,上半身趴到书桌上。」

    她顺从地照做了,我站在她身后为她除下碍事的遮蔽物,刚才的**令她腿根附近一片湿糊,她显得特别紧张,这是主人第一次要跟她交合。我把跳蛋拿出来,用舌头舔舐她的裂缝,她不自主地夹着我的头,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

    接着我打开实验室的门,然后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学姊的实验室在八楼,这种吃饭时间是不可能有人经过的,不过这样做还是给她很大的刺激,她会害怕声音传出去。她果然变得很兴奋,湿暖的嫩肉不规则地收缩按摩着我,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没几下就泄了第一次,我继续攻击她,不久之后又泄了第二次,她开始变得什么也不知道,本来紧紧咬着一条手帕,现在也鬆了口忘形地呻吟。

    我不打算放过她,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此刻,很快地我将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了,心情变得越来越坏,胸中没来由地烧着一把无名火。我粗暴地掐揉着佳蓉的美乳,狠狠地贯穿她,像是在发泄心里无端的怒意,她陶醉的表情渐渐夹杂着痛苦,虽然**是舒服的,但是连续一直一直**到最后会变成一种折磨。

    「啊噫…主人……噫噫噫……你果然…生气了?…」

    「真的对不起…噫噫……对不起…」

    她还以为我在气她对我恶作剧的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在气我自己的软弱,我是个没用的傢伙。听着她抱歉的言词,她顺从的态度与甜腻的娇声,只是更加激发我的佔有慾,也让我的怒气加倍地高涨。我更加粗暴地攻击她,她只是不断地喃喃向我道歉,过了好一段时间,她终于开口求我停止。

    「主人…不要了……噫噫…我好痛…不行了…啊啊……主人…」

    我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持续地侵犯着,直到再也受不了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之后我让她坐在我大腿上,看着她失神的娇容,捲着她漂亮的长髮,每当我把「佳蓉」抱在怀里,她总是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浅笑,不过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吗?还是我捏造出来的假象…?

    「佳蓉,妳听好了…」

    「是的?」她勉强睁开眼,用一贯依恋的神情看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眼。

    「等一下妳会好好睡一觉,当妳醒来之后再也不会想起主人的事,再也不用靠主人来达到**,再也不需要服从主人,我们之间的事情妳要全部忘掉,恢复成原来的妳,明白吗?」

    「主人…不要我了?…我…佳蓉不敢了……佳蓉以后会很听话…不会再调皮了」

    「你罚我吧…主人,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接受处罚的。」

    她惊慌地哭着,一直想办法要讨好我,我轻轻抱着她,她一动也不敢动。

    「佳蓉,妳现在觉得很累了,很想好好睡一觉,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放鬆…」

    「不要啊…主人,我真的会乖,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了。」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轻鬆,口气变得更紧张了,一直挣扎着不想睡去。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一片黑暗包围着妳,妳觉得好睏、好睏…」

    「不…主人……主人…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慢慢闔上,泪水由眼角一滴滴顺着脸颊滑下。

    片刻之后,哭声渐渐停止,紧张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现在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但是她的王子不该是我,我不舍地轻抚她无辜的睡脸,但是心中有种解脱的轻鬆。

    再见了,我的佳蓉…

    最终章

    之后我再也不去串门子,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并没有,我发现学姊上课时经常偷偷的看我,她还是不敢让我靠近她,可是她喜欢远远地看着我。我不再去上课,我把多媒体退选了,结果学姊居然跑来旁听我必修的类比电路,她每次都坐最后一排,每次我回头看她,就会对上她的目光。她根本就不是来上课的,她是来偷看我,神奇的是每次教授问问题她都会答,果然书卷都是从火星来的…好吧,这不是重点。

    我不知道最后的指令到底为什么失效,学姊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同学们也都发现学姊的异常,私下一直逼问我。我决定再催眠她一次,深深地、反覆地催眠,让她彻底变回正常。某个礼拜五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又来到她的实验室。

    「佳蓉,妳现在身体无法动弹了,我要妳好好看着我的眼睛。」

    没想到学姊没有被影响到,反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果然是」的表情,我心下大惊,难道报应来得这么快,急忙想着要怎么转才不会太硬。不料学姊既不生气也不惊慌,也不像原先那样怕我了,轻鬆地靠在椅背上,示意让我也坐,我只好无奈地跟着坐下。

    「学弟,听我说,我隐约感觉到有另外一个我,她的名字也叫做「佳蓉」。「佳蓉」她称呼你为主人,什么都听你的,当你呼唤她名字的时候,她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然后你…你总是对她,做一些…坏事…」

    当学姊提到「佳蓉」的时候,就像在讲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地漠然,学姊现在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催眠产生了什么效应,现在我担心她更甚于担心自己了。

    「「佳蓉」她有时候会在我梦里出现,高兴地告诉我她跟主人的事情。可是最近这两个礼拜,「佳蓉」总是哭着说,主人抛弃了她,主人不要佳蓉了,佳蓉好想念主人……」

    学姊渐渐跟着伤心起来,眼睛变得红红的,忽然她抬头看着我。

    「告诉我,「佳蓉」就是我,对不对?那些事情都真的发生过,是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以学姊的聪明一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无力的低下头,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接下来是一阵尷尬的沈默,安静得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种事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

    然而当学姊再次抬起头时,我看到的是属于「佳蓉」的眼神,这更让我不知所措,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人格呢。

    「呃…,妳是「佳蓉」吗?」

    「我不是,嗯…应该说,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佳蓉」就是我,我就是「佳蓉」。」

    「当我了解事实的时候,我觉得很…兴奋,我觉得我好矛盾、好奇怪…。我也想要…唔,我是说,我可不可以…」学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把头低了下去。

    「叫我主人!」我大胆地命令她,看来两格人格意外融合了,希望我没有猜错。

    学姊害羞地望了我一眼,她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

    「主人~」她甜甜地回了我一声。

    「我爱你,主人!」羞怯而坚定的告白,学姊终于真正属于我了。

    我温柔地吻她的唇,她也热情地回应我,这应该不是在作梦吧。

    然后,我问了一个很逊的问题……

    「那我现在应该要叫妳学姊还是佳蓉?」

    「都可以啊,佳蓉、佳蓉姐、佳蓉学姊,…或是佳蓉奴隶。」

    最后一句话她故意说得很快而且很小声,可惜还是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外表看来是个乖乖牌,跟她越熟才知道她其实个性很顽皮。

    「好,佳蓉奴隶,现在脱掉妳的衣服。」

    「哇,不要呀主人…」

    实验室内再度迴荡着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调教园

    ……………    序章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叁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叁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叁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叁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叁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麽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叁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白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也一下子捏住**。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你自己把**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你这**。」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麽……,我为什麽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麽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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