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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金庸全集

第 82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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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押押下下、输输、赢赢,不到一个时辰,五万两白花花泡了汤,他又叫丫环换了五万筹码。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女庄家看着他那堆筹码冷笑,意思是吃定了。

    小宝开口了:“我押独点怎么算?”

    女庄家白了他一眼道:“十八点中你敢押独点赔六倍!”

    小宝算了道:“赔六倍?五六就三十万哪!”

    女庄家道:“福华赢得进,就赔得出!”

    “你别吹牛!五六三十万,三六一百八十万再来个六倍,就是一千零八十万,再六倍……”

    “哈哈哈哈!福华赔不出把我搭上!”

    “你也不值一千八百万哪!”

    这时玉蓉格格说话了:“你是狗眼看人低,霍玉洁不值一千八百万,我值么?”

    这——这话叫他怎么答言?庄家道:“格格,您别管我跟他们之间的事!”

    “不!他欺人太甚,我管定了!”接着对小宝道:“一千八百万她不够,我接着,值么?”

    “格格,草民不敢!”

    “你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不敢的么?”

    “草民不敢,草民惶恐!”

    “别跟我来这套,今天赌我算一半,赌输了,我们俩都跟你,要是你输了呢?”

    “草民听凭格格处置!”

    “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老鹰!”

    小宝被她这句话激起了豪气!

    大声道:“我连猜十把独点,有一把输,我让你们剁成肉酱!”

    “好大口气!”

    这一来全场赌客全停下来了,来看这龙虎斗!现在他们真是骑虎难下了!

    小宝赢了,连尊贵格格带当庄的一对娇娃。

    输了,可是粉身碎骨一团肉酱啊!

    他!实在是豁出去了——赌啦!

    大家全围到这一桌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霍玉洁摇了九次,全叫小宝给押中了。

    最后一把是立见生死的境界了,被罗小七给捣了。

    他大声道:“赌博是好玩的,那有玩命的,下官不才,打扰了各位雅兴,咱们今几个到此为止,明天请早!”

    幸亏他捣了局,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台呢!

    从此,小宝成了这家赌的长客,而且每次来,还全是在摇缸这一桌。

    霍玉洁本来对小宝印象十分恶劣,可是时间一久,反而对他的观感,起了大变化,由初起的厌恶,渐渐改变,满脑子里全是他那滑稽幽默的样子,进而思慕,再来就成了思念,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再说玉蓉格格,也犯了霍玉洁同样的毛病,每天见不着小宝的面就像失了魂似的。

    没想到小宝虽生了并不英俊的面貌,却有这么大的亲和魅力。

    现在他每天跑福华赌场,倒成了霍玉洁同玉蓉娇格格反追的对象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还有不水到渠成的么?可是问题来了,什么问题?

    霍玉洁好办,赌场摇缸女郎爱嫁谁嫁谁,想跟谁就跟谁没人管,可是豫王府的娇贵格格可就不简单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满汉不通婚哪!这——这可怎么办?不要紧,她有个好妈——豫王福晋——老肃王的七格格。

    这天豫王福晋派护卫领班把小宝叫进了豫王府。小宝见了这位福晋,忙恭身为礼,道:“草民见过福晋!”

    “别这么酸,草民草民的,你既知当年事,我同你师父是至交好友,你就该改口叫我七姑!”

    “是!七姑!”

    “嗯!这才乖!”

    “七姑召见小侄是……?”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还不是为你跟蓉儿的事!”

    “七姑,这是皇族家法所不许的呀!”

    “好孩子,你可真会装啊!不错表面上看是满汉不通婚,像梅宗淦的义子,可是你义父的大嫂是谁?”

    “这……”

    “是谁?你说!”

    “是……草民不敢乱说!”

    “连圣祖的亲生六女固伦公主都可以嫁到你们梅家,我女儿为什么不行?你说?”

    “七姑,小侄的大伯母是易了身份的呀!”

    “蓉儿就不能改身份,叫宗仁府出籍么?”

    “这……”

    “难道你不喜欢蓉儿?不想要她?”

    “要,要,喜欢,喜欢!”

    他急着回答,好像怕跑了似的,逗得这位福晋笑的前仰后合。

    “既是你愿了,那咱们俩研究研究蓉儿怎么过去!”

    “七姑,真对不起格格,我没法子明媒正娶!”

    “那不要紧,她只要能跟你,你善待她就行了!”

    “那要这样到好办了,叫玉蓉妹吃点亏,作玉洁的陪嫁丫头跟过来就行了么!”

    “蓉儿既然一定要跟你,当然也没法子再讲究名份,只是你以后可得善待她!”

    “老丈母娘你放心吧!错不了!”

    “好兔崽子,你这嘴变得可真快!”说完哈哈大笑。

    小宝道:“七姑,实在说,玉蓉同玉洁她俩还是表姐妹呢!”

    “啊!你说什么?”

    “玉洁的生父,实在是肃王府的玉贝勒!”

    “啊!她就是那个汉女所生的?”

    “对!可是她生母却在生她的时候死了,后来由密线营大领班养大的!”

    “这倒真是缘份,她俩意是姑表亲,全便宜你了!”

    “七姑,肥水不落外田嘛!”

    “你义父当年要有你这样一半就好了!”

    她这感慨所发的话,叫小生难以回答。

    大事决定了!乾隆元年腊月十五,兴德少东梅恺悦,迎娶北京赌国之花霍玉沽过门。

    吉时到花轿来,不但新人霍玉洁来了,还带着个年貌相当贴身丫环。

    真是,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

    贺客们全走了之后,就剩了新婚夫妇带个丫不了。

    好小宝,今晚尚是一箭双雕三合一呀!霍玉洁道:“今儿坐了大半天轿子,晃的头好昏!”

    玉蓉格格道:“跟着你的轿子走了半天,腿好酸哪!”

    小宝道:“等下我帮你揉揉头,帮她捏捏腿好吧!”

    三人咭咭咯咯的微做一堆!小宝道:“来!咱们每人乾一大杯好干事!”

    三人喝过合欢酒之后,彼此互相帮忙宽农解带。

    一刹时,白茫茫一片!

    原来三个人,已成了白羊!

    她二人仔细欣赏小宝,别看他一脸幽默滑稽像,可是这身材却是一级棒!

    宽肩、细腰,一双大腿全是肌肉,尤其下身,荫毛如毯,浓而密,再看那支代表男性权威的丈八蛇矛,足有八寸,头大根削,棱起五分,真可说是粗、长、圆、硬、直,上等货色,命人望之涎欲滴。

    小宝也仔细打量她俩!

    见她俩细皮白肉,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他再一个个的欣赏!

    首先盯着玉蓉瞧,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出天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混圆玉润,真迷死人!

    她比较胖但胖不露肉!

    再看玉洁!

    小绵羊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左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支大奶子,顶着|乳峰,随着呼吸,不停的颤动起伏,两条象牙般的玉腿圆润而修长。

    小腹下,黑茸的荫毛,隐约掩盖着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Di,如谷口丘阜。

    小宝欣赏了这俩个娇娃玉体后,笑道:“我先给你们谁开包?”

    玉洁道:“玉蓉姐先来!”

    满人姑娘不懂客气,道:“好!我先来!”

    小宝用手摸她的阴沪,乾干的,他从二妈那儿得来的常识,知道太干了,搞不进去,于是先开始调情。

    他先跟玉蓉,亲了个嘴,接着两人的舌头就绞在了一起他的手开始出动了,手指轻轻的在胸脯双|乳上,摸索开了,不但轻抚,而且还打转转,玉蓉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双腿交互直搓。

    小宝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

    玉蓉的双|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

    小宝的手指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之能事。

    玉蓉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嗯……啊……哦……噢……唔……嘻……啊……哥……你……真……会……摸……”

    小宝一听她出声了,这支手更活跃了,在她胸腹之间上下轻划。

    玉蓉受不了啦!扭动的更历害。

    玉洁也参加挑逗了,玉手手指不停的在她肋下轻刮!

    玉蓉叫的更凶了!听:“噢……天……哪……好……美……美……上……天……啦……好……爽……我……要……出……水……啦……噢……唔……”

    小宝手一直往下走,到羽毛河时,早已洪水泛滥啦!他知道是时候啦!于是提枪上马,滋——的一声,直操到底。

    就听玉蓉‘嗳唷唷’的一叫,混身颤抖如筛糠。

    小宝趴在身上,被她抖的却十分受用,大鸡芭紧顶花心,随着她的颤抖,鸡吃米一样的,点、点、点轻点花心,这时玉蓉痛得哼出声来:“嗳唷唷……嗳唷唷……”牙齿连连打颤颤。

    玉洁这时在旁帮忙,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

    直过了好久,玉蓉紧张身子,开始轻轻的放松了。

    小宝知道,她的剧痛已经过去了,开始轻轻的抽送了,真是轻轻的推,慢慢的推,推来推去出了水。

    玉蓉在小宝一阵轻微推动的,慢慢的开始有点痒了,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小宝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于是开始大力抽提。

    真是提到谷口,直人花心,下下着地!没几下子玉蓉又出了声:“嗯……噢……哥……哥……真好……现……在……不……痛……了……好……痒……快……快……大力点……嗯……对……头……左……边……嗳……对……右……边……噢……好……快……大……力……嗳……再……大力……我……我……我……又……要……丢……丢……”

    小宝听到这儿,立即改变战术,行九浅一深弹琴弦!就听:“咭格、咭格、咕格……滋!”

    不断的好像是北方春风解冻马踏泥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

    玉蓉开苞的第一夜,就进入了佳境,慢慢的体现出配合的技巧来啦!

    双腿大张,后收,使花心尽量向前,迎合小宝大鸡芭的点弄,接着双腿翘上了半边天,二人下部结合的更为紧密。

    小宝在上面,不停地摇、揉、搓、拨!玉蓉在下面,翘、绕、,吸、吮密切配合。

    两个人足足干了个时辰,玉蓉大泄三次,小宝才噗、噗、噗的发射了。

    热精滚滚,烧得玉蓉混身软酥酥的。

    大战结束之后,二人又搂着温存了一该钟才分开。

    现在换班,由玉洁接演二段!

    玉洁见习期满,走马上任!

    小宝仍然是跟刚才一样,开始调情,谁知这妮子的下面,早已成了黄泛啦!

    忙道:“哥,我好痒,快上来吧!”

    小宝在她下身一摸,早已粘糊糊的了,于是翻身而上,滋,咕,咕,一下到底,她居然没吭声,顺利的贯穿了处子膜。

    虽然她身子肌肉也点收缩,身子有点震幅,但震幅不大,比刚才玉蓉顺利多了,小宝于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于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由于她刚才参观玉蓉同小宝演出时,已然黄河泛滥,所以干起来很滑溜,咭尬、咭尬之声不绝。

    由于小宝是大起大落,玉洁很快的进入了佳境。

    接着就开始转合的配合。

    “妙!妙极啦!美!美死啦!爽!好爽呕!嗯……哼……噢……呕……啊……哥……哥……亲……亲……达……达……”

    她两支脚,缠到了他的后背,阴沪高高扬起。

    他的大鸡芭紧顶在花心上,开始碾磨。

    “呕……爽……爽……爽……哥……哦……哥……啊……噢……对……对……就……这……样……磨……磨……的……我好……舒……服……要……溺……尿……”

    小宝笑道:“妹妹的本领真大,现在你还能溺尿?”

    “真的呀!”

    “那是出水,丢精,不是溺尿,骚丫头!”

    “唔……呕……噢……哥……哥……我……丢……丢……好……多……”

    她大泄了!这下子小宝的大鸡芭根救火队的水枪一样,滋、尬、咭,滋、尬、咭的进出水个不停。

    白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玉洁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小宝紧搂娇躯让她养神。

    玉蓉则在一旁帮她按摩,使她尽快恢复精力,然后互换手,接着再干。

    这一夜小同她们每人大战了三回合,直到天亮,才鸣金收兵,一夜根本全没睡,不过他们内功全有基础,倒并不太显得疲累,接着起来梳洗,然后前往康武处,给大爷爷磕头、请安!

    从此,新婚燕尔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天外另三宝,突然出现在北京兴德钱庄。

    小宝一见就‘唷’了声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人也不说话,一个揪辫子,一个拉耳朵,另一个照他屁股就猛敲。

    打得小宝在房中到处乱跑,逗得兴德家人,哈哈大笑。

    小宝一面跑叫道:“见面不说一句疾就揍人,为啥子嘛!我的本位祖宗!”

    小癞痢道:“我们这是替大伯揍的,大伯说你真该揍顿屁股!”

    他说完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小宝道:“沈大伯为啥要你们揍我?”

    小癞痢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们?”

    “你这叫明知故问!”

    “我要知道是个这个!”他用手比了个王八状。

    小癞痢道:“快当了!”

    大伙是哄堂大笑!小宝再问道:“到底为什么?”

    “你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二秃子道:“告诉他吧!他只顾屁眼朝天乐啦!已变成猪脑啦!”

    大牛道:“咱们进中原之后,沈大伯该是你了近的亲长,是你爹、你师父一盟在地的叭一大哥,你娶媳妇连这盟伯都不禀明一声,就知道忙着操|穴,沈大伯跟我们说,你该狠狠揍顿屁股!”

    “沈大伯故然是我盟伯,但我事先禀明康大师祖,也是亲长啊!”

    “那不管,反正已经揍了,完啦!”

    “算我倒霉!”

    “你倒霉!他妈的你讨老婆连沈大伯跟我们全不通知一声,山上更不知道,真是见了|穴,什么都忘了!”

    “天山来的指示,你们不都看了么?”

    “那上面也没叫你讨老婆不声不想啊!”

    “小师娘不是叫我多讨几个替她争口气吗?”

    大牛道:“别吵啦!反正你这次讨老婆没通知我们,就是你不对,咱下不为例!”

    二秃子道:“他还有下次啊!”

    小癞痢道:“他小师娘不是要他多讨几房么?当然还有下次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大家正在胡闹,罗小七便装来访。

    小宝忙介绍大牛他们三个认识。

    彼此闲聊了一阵子后,小宝忽对罗小七道:“七哥,你官也这么大了,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给我们找个七嫂了!”

    “前几年为了大业,设法安插山上训练好的号兵兄弟各旗营里去,没时间想这档子事,近两年大致就绪了,本想成家,谁知道我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了贵人,八成我这辈子是光棍命啦!”

    “七哥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贵人是怎么回事?”

    罗小七看了看在坐三人,没有往下讲!小宝道:“这儿全是自己人你只管说吧!”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北京八大胡同你们听说过么?”

    小宝一听八大胡同,抓住卖弄的机会了,笑道:“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心向右头,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百顺名会大小留,逛罢斜街王府福,朝家潭畔听歌喉,可对?”

    “唷!兄弟,你比我这老北京还内行嘛!”

    小癞痢道:“那是他姥姥家,当然熟啦!”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小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笑道:“一点不错,俺娘当年在石头胡同把他们那般皇族亲贵开得孙子一样!”

    这话又让大家笑弓腰!小宝又来了一句:“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我爹还割过康的靴腰子呢!”

    大家全被他逗笑的打跌!

    罗小七道:“当年段叔割了康的靴腰子,现在这位贵人,割了我的靴腰子啦!”

    小宝忙问道:“七哥,怎么回事?”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先皇登基,梅叔诈死离京之后,先皇就急着推展号兵,我就忙着安排插山上来的兄弟,等安全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于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于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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