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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金庸全集

第 10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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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侣道人并不知道黑沙掌的邪处,结果在强练第六层时走火入魔了两次,第一次全身功力全失,但他是个从小修真的道人,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还以为是自己练岔了气,没想清楚解决方法便开始重练,结果练到第六层,又开以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这时,他们兄弟也刚开始练第六层,虽然走火入魔的迹象没有师父来得明显,也有欲火焚心的现象,三师徒不敢怠慢,闭门研究之下找到了这走火入魔的原因,但这时他们练功已到了要紧的关头,就算马上停练也来不及了,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唯一的方法就是和女性茭合以泄去欲火。龙腾小说 ltxs520.com

    慧侣道人是个正直修道人,怎肯为了性命坏了清名,苦忍了几天,终于再次走火入魔,全身血管爆裂,痛吼挣扎了一天一夜而死;他们本来也打算陪着师父一齐死的,但慧侣道人的死状实在太惨,两人的心在那一瞬间犹豫了。就在他们犹豫之间,师姑玉清道人带了她唯一的门人来访,见到慧侣道人的死状,便一口咬定是两人弑师,要代师兄清理门户,两人解释无效,只有被逼应战。

    他们两人已尽得师父真传,玉清道人虽然是慧侣道人师妹,却是以念经修真为主,武功和师兄差了一大截,加上她急怒攻心,十成功力只发挥了五六成,而她的徒弟则差得更远,只二十几个回合,两师徒便先后被他们制住了。

    他们本想把玉清道人师徒制住后再解释清楚,谁知她十分倔强,一点都不听两人的解释,把两人气得几乎吐血,就在这时,欲火再次侵袭,两人气在头上,火在心中,顿时失去了理智,也顾不上尊卑之分了,一个按住玉清道人,一个按住师妹,幕天蓆地地就干了起来……;那玉清道人虽然是他们师姑,年纪却很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不但容貌秀美,一身肌肤也像骆冰一样,又白又嫩,而他们的师妹虽然比不上玉清道人美丽,也十分的清秀可人,最难得的是两人都还是处子,破身时的婉转娇吟间更令两人狂性大发,不能自已……

    事后,两人也没了主意,只有把她们两人软禁了起来,又过了几天,他们解决的方法还没想出来,如潮的欲火却又来了,两人强忍了不到两个时辰,耐不住将那对可怜的师徒又强Jian了一次。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们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们把那对可怜的师徒的武功废掉,浑身脱得一丝不挂,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们拉过来泄火、凌辱。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他们不但在师姑和师妹的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籍着那段时间大大地增强了黑沙掌的功力,直到有一天,那对已彻底崩溃了的师徒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起跳进了一个深谷之中……

    那一次,他们不但尝到女子肉体的动人滋味,而且还深深地体会到,只要掩饰得好,就算做了天大的坏事也是不怕的;之后,他们若无其事地重回江湖,白天做他们的川西双侠,晚上则租个房子,招些妓女回来泄火,有时候找不到妓女话,他们也会客串一下采花贼,捉个村姑、民女,甚至侠女来泄火;由于两人行事懀鳎由洗ㄎ魉赖拿诽螅源永匆脖蝗耸镀疲源耍饺说牡ㄗ釉嚼丛酱螅胝疽苍嚼丛皆丁?br />

    (三)

    “五哥!……五哥!秦晋桥到了!”常伯志的声音把常赫志从回忆中拉到现实,常伯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他挑开窗帘住外看去,见车子停在一道铁索桥边,前面冈哨中有两个官兵向车子走了过来,刘七刚从车上跳了下去,拿了份关文向那两个官兵走去。

    常赫志向已穿好了衣服的常伯志道:“老六,你下去问问看!”常伯志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常赫志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向还在那里抽泣的骆冰道:“四……你……烦人的事就不要再想那多了,我要下车走走,你要不要来?”骆冰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你……你要去就自己去!……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怎能见人?”

    常赫志自从认识骆冰以来,只听过她对文泰来说过这么女人化的话,心中暗喜,笑道:“这样很好呀!像你这样的美女,如果打扮好再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混乱的!”

    骆冰闻言脸上一红,白了常赫志一眼道:“看不出你这木头人也会说这样的疯话!”

    常赫志装着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不会有假的!“骆冰看着他假正经的样子,十分有趣,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玉容解冻,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看得常赫志整个人都呆住了。

    看到常赫志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骆冰不禁有点害羞,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常赫志正待说话,车门“鸦!”的打开了,常伯志的丑脸从门外伸了进来,道:“五哥!……”看到骆冰的残留在嘴角间的清艳笑容,呆了一下,疑惑地道:“五哥!……你……你做了些什么?”

    骆冰终于落入中,常赫志心情大快,笑骂道:“去你的!你出去才多久,能做什么?别废话!关文验完了吗?”

    常伯志跳进车中,道:“验完了!可以走了,过桥两里就是吉县县城,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里过夜!”说话间,车子已缓缓起动,向桥中驰去。

    常伯志坐定下来,向骆冰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那么高兴?”

    骆冰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什么!”

    看到骆冰这么儿女态的表情,常伯志大感疑惑,不解地望向常赫志,常赫志怎敢在骆冰面前泄露天机,只得说:“有空再告诉你!”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骆冰的头忽然低了下去,又哭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同声安慰。骆冰摇头抽泣道:“我之前失身于你们,还可以说是被逼的,这……这一次被你们……你们这样……却是自愿的,都是你们这两个妖怪,把我弄得……弄得像个淫妇似的,你们叫我怎么办?天啊!我……我该怎么办?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常伯志道:“四……四嫂!不用怕!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只要以后好好地跟着咱们,咱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骆冰答道:“怎么跟……?我是个女子,怎能常常跟着两个男人?人言可畏,就算你们是我的义兄弟也一样是不行的!”

    常伯志接口道:“那不如……你改嫁给咱们其中一人,比如说是我,那样你就有了名份,不会招人话了!”

    骆冰闻言吃了一惊道:“不行!我绝对不能改嫁,我毕竟是你们的四嫂!…

    …四哥他……失身给你们,我已经够对他不起的了,我绝不能再这么对他!“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的!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他能有其他女人,你为什么不能有其他男人?再说,他也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你要改嫁也没人能说你些什么!”

    骆冰流泪摇头道:“你还说!他是你们杀的!”

    常赫志:“四嫂……你要知道,就算咱们不杀他,他跟朝廷作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上次他被官兵抓住了,咱兄弟也出了大力来救他,不是咱们,他早就死了,那能等到那一天?我老实对你说,其实咱们也不想杀他的,那时候他听到了咱们和福大帅的话,要去向总舵主告发,咱们一时间没了办法才会杀他的,咱是多年的兄弟了,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过!”

    骆冰闻言,痛苦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理,也不想知道,我……我失身于你们,没脸再见他,就算将来死了,也不会去见他,他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其他……其他的事,以后……以后再说……”一时间,车厢中再次沉静了下来。

    两个时辰后,车子在县城的“大来栈”前停了下来,常赫志向刘七说:“咱们先去吃饭,你去给咱们租一间大房!”刘七应了一声,这时,骆冰忽然开口道:“慢着!常……你……五哥,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我始终你们的四嫂,怎能和你们同房?”

    常赫志呆了一呆,彷有所悟地道:“好吧!”转头向刘七吩咐道:“你去给咱们租几个窋洞,中间相连的那一种!”言罢转头向骆冰道:“这样行了吧!”

    骆冰自知再难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低头道:“好吧!”不待常赫志吩咐,刘七转身去了。

    饭后,众人来到了一块山坡上──这是一块相常宽敞的空地,空地一侧是五个相连的窋洞,常氏兄弟叫刘七把所有的被子都铺到大厅的地上后,便带着骆冰走了出去。常赫志向骆冰道:“四……!你……咱们该叫你四嫂还是其他的?”

    骆冰沉默了一阵,喃喃地答:“四嫂……四嫂!……我怎能是你们四嫂?我不配做你们的四嫂!……我……算了!你们还是叫我四嫂吧!”

    常伯志道:“四嫂!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先洗个澡,再休息!”

    骆冰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好吧!”

    三人再次走进洞中后,骆冰在浴盘前停了下来,常赫志见她呆住了不动,从后轻轻地拥住了她,低头向她的粉颈吻去;骆冰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双眼,轻叹了一声,玉体柔顺地靠在常赫志身上,轻转粉脸,半闭的火红双唇迎向了他的大嘴,常赫志见状,惊喜交集,那敢迟疑,大嘴重重地吻上了她的樱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会,常赫志见骆冰欲拒还迎,柔顺娇羞得像个新婚的小女人,心中欲火大盛,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双手却已悄悄地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不一会,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白润得如脂似玉的肌肤。

    又吻了一会,常赫志忍受不住了,大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双手扳住骆冰的香肩,轻柔地把她转向自己,然后伸手便去脱裤子,就在这时,骆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常赫志不解地望向骆冰,她似乎受不了他的逼视,低下头去,轻轻地道:“我……我……你们……你们这几天已经……已经弄了我好多次了,我……我真的很累,你……你们如果是怜惜我的话,今天晚上不要……不要那个,让我休息一晚好吗?……反正……反正……以后……以后……”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两人闻言大喜,常赫志明知故问道:“反正怎样?以后又怎样?你大声一点,咱听不清楚?”

    骆冰粉脸如烧,抬头嗔道:“你明知故问!我不跟你讲了,我问你一句,肯还是不肯?不肯的话就强来吧,不然的话就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常赫志和常伯志互望一眼,淫笑道:“肯,怎么不肯!只是你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怎样还那么害羞,洗个澡也要咱们出去?喏!你想今个儿晚上咱们不碰你也行!但要你也要答应咱们几个条件:第一,你今天晚上要跟咱们睡在一起,第二,你不能穿一件衣服,第三,这澡嘛,咱们要和你一起洗!还有第四,不过要等你答应了那三点再说,怎样?”

    骆冰粉脸一红,道:“第四点是什么?”

    常赫志把头凑到骆冰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骆冰闻言一呆,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扬眉嗔道:“脏死了!怎样能有这种事?我不答应!”见两人脸现失望之色,掩嘴偷笑道:“不过嘛……如果只是前三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言罢转过身去,噗通一声跳进浴盘之中,常氏兄弟互望一眼,一齐去脱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洞外天色已暗白,洞中三人好梦未醒,常赫志仰卧地上,骆冰雪白柔美的上身紧贴着他,柔软无骨的玉手横搭在他的胸膛上,而常伯志则半趴在了骆冰的身上,朝气蓬勃的Rou棒贴住了她股沟,这两男一女的淫乱姿态,构成了一幅令人心跳耳热的春宫图。

    忽然,骆冰被一阵如雷似的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发现常赫志的丑脸几乎贴住了自己的脸,一阵阵恶臭的口气随着那如雷的声向她的脸上喷来,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看着那魔鬼一般的脸,骆冰的心又开始抽痛了起来……

    昨天在车上,为了减低那对邪恶兄弟对她的戒心、为了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她不惜放弃了身为寡妇的贞洁、义嫂的尊严,面对那两只禽兽的奸辱时,她装作抵受不了他们挑逗而心防失守的样子,像个荡妇淫娃的努力地迎合他们,事后,她又假装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而昨天晚上虽然拒绝了他们的交欢要求,却也放松身子,让他们逞足了手足之欲,现在看来,那两兄弟虽然还未相信她,但对她的戒心却已变得相当低,只要自己再加把劲……

    想到这里,骆冰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虽然自己的心对那对禽兽厌恶到了极点,但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他们会什么魔法,在被他们肆意地玩弄了几天后,久旷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的意志,每次他们淫辱自己的时候,敏感的身体都会把他们所做的任何动作,化成冲向脑际的一波波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特强,说不定会心防失守,真的像个淫妇似地迎合他们,再这样下去……想到交合时的快感,骆冰只觉心头一阵乱跳,忙收歛心神,不敢再想。

    骆冰的身体才略一移动,忽觉玉体一紧,常伯志已抱紧了她,滚烫的Rou棒不断在她的股沟中磨动,磨得她心烦意乱,她心中暗叹:“虽然那对奸滑禽兽暂时相信了我,但如果之后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对他们的交欢要求推三阻四的话,那他们肯定会猜到我是在演戏的,他们对女人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要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只靠满足他们兽欲是不够的,还必须彻彻底底地向他们开放心防,对着他们,就像对着四哥一样自然才行,否则我表里不一的行为早晚会被他们发现的,到时就前功尽废了!”

    想到这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咬一咬牙,半转过身子,媚笑道:“你怎么那么好精力啊?一大早就来烦人!讨厌死了!”

    常伯志见骆冰嘴里虽是在埋怨他,脸上却是笑靥如花,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心想在尝过了那久旱逢甘的滋味和听信了他们的谣言后,这美艳如仙的义嫂看来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情欲陷阱中。但她毕竟是他们的义嫂,也是个性格贞洁坚毅的女人,道德和伦理的规范令她很难一下子陷入得太深,就像昨天,她怎么也不肯在外人面前和他们太亲热,晚上也不肯为他们两人打手铳,看来要真的打破她枷锁,非得要……

    骆冰见常伯志呆呆地不言不动,推了推他道:“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常伯志回过神来,伸手在骆冰丰满柔美的|乳峰上摸了一把,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只是想喝杯水而已!”言罢,走了开去。骆冰见他走开,心中稍安:虽然她心中已有了随时接受淫辱的觉悟,但和他们交欢得次数越多,怀孕的机会就越大,万一不幸怀上了孽种,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所以那种事如果可免,还是免了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常伯志拿了杯泠茶回来,递给骆冰,她也渴了,一口喝干。常伯志坐到她身前,看着她一饮而尽,笑道:“我想早上最好练功,咱们不如来练上一练吧!”

    骆冰巴不得他不来淫辱自己,见他说得认真,一时间竟没想到这是淫语疯话,本能地答道:“好啊!练什么功?”

    常伯志见骆冰中计,心情大快,淫笑道:“你说好就行,那咱们就来练一练这大欢喜神功吧!”言罢用力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骆冰还没意会过来,柔软的身子已被抱了起来,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扣住常伯志的肩头,嗔道:“一大早就在乱嚼舌根,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唔?!”话说到一半,樱唇已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了,同时,他的右手也爬到她的|乳峰上,轻柔地抓揉起来。骆冰没奈何,只得张开樱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去捣乱。

    渐渐地,常伯志的嘴巴从骆冰的樱唇移到了她的|乳头上,不断地舔、咬、吸、吮,而他的右手却已落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来来回回地扫、挑、揉、按、逗……一时间,骆冰被弄得娇喘不定,蜜壼水满……

    常伯志一面挑弄着骆冰,心中一面暗笑连连;刚才骆冰喝的那杯泠茶里,被他下了一些的春药,这种药是他们两人从一个大官家里得来的,药力虽然稍嫌不足,但药性温和,加上无色无味,服者事后都只会以为刚才需求特别大,却不会知道自己服过春药,他们通常用它来增加交欢的情趣,今天却要把它当作征服这美艳义嫂的利器。

    又过了一会,常伯志只觉骆冰身上一阵颤动,花瓣裂缝中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忙把右手拿到眼前一看,见在手指和手掌上都染满了晶莹透亮的Yin水,却是用这药以来女方反应最夸张的一次,不禁大为惊讶,故意道:“四嫂你看!今天你的水真多!很想要了是不是?”

    骆冰不知刚才放开身心的决定和常伯志的春药,令她的身心都发生了无法挽回的可怕变化,只是这一阵交欢前的序曲,已把她的心防彻彻抵抵地被摧毁了,此时此刻的她,心底里已没有了复仇的意志,有的,就只是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和期待;骆冰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空虚、饥渴,下体又麻、又酥、又痒、又热,恨不得马上有一根粗大的男性Rou棒来填满她的空虚,常伯志的疯话传来,更剌激得她不顾一切,她双手一合,用力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身体,柳腰轻摆,顿时,丰美高耸的|乳峰和Yin水如潮的下体不断地在常伯志的身上揩碰、磨擦着……

    常伯志哪知骆冰心身上的变化,见她服药后竟变得那么主动,一时间还真不敢相信,只是不相信归不相信,这时玉人在抱、主动献身,心中就有什么顾虑,也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挣扎着把大Rou棒对正了骆冰的秘洞口,然后用力一挺……

    骆冰只觉下体一麻,常伯志粗大的Rou棒已闯关而入,一阵如雷轰电闪的快感随同着那粗大的Rou棒直冲脑门,她张大了嘴巴想叫,但除了喘息声外,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常伯志本以为这“干劲十足”的一下足以让骆冰娇吟出口,但Rou棒已经到底,骆冰却不如所料般呻吟出口,忙抬头向她看去,却见她脸泛桃红,媚眼如丝,两片樱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分明是一副久旱逢甘的淫妇样子,心中大为安慰,双手扶住她的柳腰,把大Rou棒拔出来一些,再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插了回去……

    “呀!”骆冰的身子猛地往后一弓,同时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淫荡浪叫,把常伯志吓了一跳之余,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他心中有恃无恐,干脆把双手绕到骆冰的身下,托住了她那丰腴坚实的玉臀,腰间使劲,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骆冰的双手死命地搂住了常伯志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磨擦着他的胸膛,柳腰浪摇、玉臀随着他的动作生硬地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

    一会儿,常伯志让骆冰转过身去,背对自己跪着;这时骆冰药发情兴,无法自持,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常伯志的Rou棒凑去。

    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Rou棒只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啊!”骆冰俏脸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Rou棒迎了过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两人的淫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粗大紫红的Rou棒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插,顿时把骆冰插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粗大的Rou棒腾地没入她的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粗大的Rou棒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骆冰咬他,忙鼓起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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