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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娇娇倚天

第 1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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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说:“他不该伤你自尊,你不会再来了吧?”

    李醒芳说:“我不是他的奴仆,不来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

    若兰轻轻叹了一声,若有所失地低声说:“我替他赔个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站住,望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笑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画像了,还不够吗?”

    若兰说:“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

    这话里是藏着依恋之情的。

    李醒芳说:“画到老可就没意思了,满脸褶皱,谁要看。”

    两个人都笑起来。

    李醒芳说:“快请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爷会不高兴了。”

    若兰这才站住,目送他远去。

    入夜,徐寿辉营中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着挂在营帐四壁上的画像,各种姿势的都有。徐寿辉一边不时地欣赏,一边听若兰在弹琵琶,声音软绵绵的,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弦崩断了。若兰吃了一惊,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说:“琴弦断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寿辉说他不在乎。对他汉王来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兰说:“我总在想,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连你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宁可呆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

    徐寿辉说:“他们是死脑筋。”

    原来徐寿辉的父亲怕儿子折寿,本是卖布的出身,屁股坐不住金銮殿。徐寿辉却不信邪,卖步的怎么了?当年汉高祖和刘备没发迹时,不是还卖过草鞋吗?还不如他这个卖布的呢。

    若兰跟着徐寿辉整天提心吊胆,他刚愎自用,粗鲁凶残,但对若兰却再好不过了。若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轻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为你担惊受怕。”

    徐寿辉把她拥在怀里说:“今生今世,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登极做皇帝,那时我册封你为皇后。”

    “妾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地跟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

    若兰说。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邹林从安庆过来,说有紧要事求见。

    徐寿辉在若兰腮上吻了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若兰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面对邹林,徐寿辉打量他一阵,才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

    邹林谄媚地笑着:“可不是!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并不知足。”

    徐寿辉说:“我知道,他在背后夸口,说我汉王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败亡了。”

    徐寿辉为此极为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卖命,故忍着这口气呢。

    “比那要难听呢。”

    邹林说,“他说,他说……”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说!”

    徐寿辉说。

    邹林添油加醋地说,赵普胜说主公背主,想害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

    “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寿辉大怒,但他马上又警惕起来,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不是因为分赃不均闹翻了?”

    邹林说:“不是。我是觉得,人总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赵普胜先前降了张无忌,不几天又反叛,归降了主公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银子,许愿封他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了的。”

    徐寿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反倒许愿封赵普胜为王?”

    邹林说:“张无忌名义不称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称王了,他要称也是称帝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徐寿辉审视着他的脸,问:“你不是在用反间计吧?”

    邹林说:“主公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我有证据,他私下里与张无忌密信往来,商议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吗?拿来我看。”

    徐寿辉从他手上拿过信,看了后咆哮道:“好啊,你个狼心狗肺的赵普胜,你居然要设计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败露了。我要先发制人,看谁死在谁手里。”

    随后又对邹林说:“杀了赵普胜,他的军队交你统帅。”

    邹林说:“谢谢王爷。”

    徐寿辉说:“今晚我设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邹林走后,徐寿辉叫进一个随从佥事,叮咛说:“要监视邹林,不准他跑掉。”

    他对邹林也并不放心。

    佥事答应了。

    张无忌处理公务之后,午休时间,他走进了殷素素的房间!这几天张无忌没事都会去殷素素哪里。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张无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张无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荫毛,张无忌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

    殷素素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

    张无忌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

    张无忌辩解着。

    殷素素听了张无忌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张无忌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殷素素的媚态又激起了张无忌的欲火,张无忌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殷素素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张无忌的口中,任张无忌吸吮,手也抱紧了张无忌,在张无忌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张无忌抱紧殷素素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殷素素也紧紧地偎着张无忌,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殷素素用手握着张无忌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张无忌一用力,已齐根到底。殷素素的荫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张无忌gui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无忌,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

    殷素素柔声说道。于是,张无忌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殷素素的要求。

    “哦……哦……好无忌……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无忌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穴娘……无忌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无忌……娘的大宝贝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殷素素,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张无忌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殷素素一会儿就被张无忌弄得大泄特泄了……

    殷素素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张无忌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说:“好无忌,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殷素素让张无忌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张无忌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张无忌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i头夹在她的YD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张无忌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张无忌的大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殷素素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张无忌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张无忌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殷素素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张无忌不禁看呆了。

    “好无忌……美不美……摸娘的奶……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无忌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无忌……好无忌……等等娘……”

    殷素素一看张无忌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张无忌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张无忌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张无忌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张无忌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掖直射入殷素素的子宫中,张无忌整个人软了下来。殷素素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张无忌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殷素素一觉醒来,见张无忌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张无忌,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卫雨筠走了进来,和殷素素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张无忌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张无忌亲娘殷素素。据卫雨筠后来给张无忌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张无忌一丝不挂地横卧在殷素素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张无忌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张无忌的身旁。

    “嗯,娘,无忌爱你,你舒服吗?无忌弄得还可以吧?无忌的大宝贝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

    忽然间,张无忌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卫雨筠更加忍不住了,被张无忌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张无忌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自己生育之后,就没与张无忌干过了。想不到无忌的巨大又膨胀了许多,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些日子来的煎熬。”

    卫雨筠正胡思乱想,张无忌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殷素素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张无忌的宝贝,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张无忌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殷素素,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荫户。卫雨筠被张无忌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张无忌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张无忌抚摸,双手紧抱着张无忌,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张无忌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殷素素而是卫雨筠。

    “雨筠,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无忌,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都是你的娘子!”

    卫雨筠红着脸问,同时抱着张无忌的脸,不停地吻着张无忌。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子。”

    张无忌高兴的说道。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张无忌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张无忌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殷素素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

    张无忌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

    张无忌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张无忌迷住了。

    卫雨筠被张无忌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无忌,好相公,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

    说着,抓住张无忌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张无忌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卫雨筠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张无忌的宝贝,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张无忌一扬柳眉,媚目示意,张无忌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

    卫雨筠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雨筠,我太用力了。你都生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紧窄啊!”

    张无忌吻着她,仅用大gui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才不是人家紧窄,是你的东西又变大了!”

    过了一会儿,卫雨筠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无忌,太好了,你的大宝贝真太大了,弄得臣妾美死了,不过臣妾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人家真的很痛,幸亏相公你知道疼臣妾,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臣妾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臣妾不骗你,臣妾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张无忌觉得宝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卫雨筠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外,卫雨筠口的嫩皮也跟随张无忌宝贝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无忌……好相公……快……快用力……好……很好……臣妾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臣妾美死了……”

    卫雨筠已三十七岁了,二十七岁如同守寡,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张无忌这个能干的大宝贝,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张无忌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卫雨筠浑身颤抖,欲仙欲死,“好相公”、“好无忌”地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卫雨筠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荫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张无忌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过了一会儿,卫雨筠恢复了体力,说:“无忌,你累了吧?来,换雨筠在上面,咱们接着来。”

    说着抱着张无忌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卫雨筠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张无忌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卫雨筠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宝贝在荫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张无忌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卫雨筠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无忌,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雨筠,你呢?”

    “臣妾也舒服呀,你知道,臣妾给你生小孩之后,好些日子没有这样了。”

    卫雨筠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荫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张无忌的gui头上,又随着张无忌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张无忌小腹上,两人的荫毛都湿完了,又顺着张无忌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后,卫雨筠瘫软地伏在张无忌身上不动了,张无忌也被她的荫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卫雨筠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掖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卫雨筠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雨筠,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张无忌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臣妾不行了,相公你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

    卫雨筠有气无力地说。

    张无忌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雨筠,就让相公再来一次吧。”

    说着,张无忌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殷素素拉住了。双娘侍奉艳福无边殷素素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雨筠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卫雨筠一听殷素素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殷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

    殷素素羞着卫雨筠。

    卫雨筠也不示弱,反唇相讥:“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

    殷素素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该让无忌给咱们灌溉灌溉了。”

    卫雨筠也感慨万千。

    张无忌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子,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相公我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么?”

    殷素素娇嗔着。

    张无忌一听,就要扑上去,殷素素又拉了张无忌:“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雨筠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打发你。”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

    卫雨筠对殷素素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无忌就多陪雨筠好了,不过,现在……”

    张无忌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

    殷素素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

    张无忌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卫雨筠爽快地答应了。

    张无忌和卫雨筠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殷素素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张无忌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张无忌洗身,张无忌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张无忌玩弄。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荫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张无忌的眼前,于是,张无忌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荫户,红润丰满的荫户,加上乌溜溜的荫毛,衬托着荫蒂的突出美,令张无忌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

    张无忌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

    卫雨筠笑骂张无忌。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张无忌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卫雨筠由于刚让张无忌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

    卫雨筠感叹的说道:“你说他的宝贝比初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真怕人。”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张无忌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无忌相公,雨筠这么疼你,你也娶了朱九真,按理说,你也应该喊她一声娘才对?”

    殷素素故意逗张无忌,给张无忌出难题。

    张无忌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娘──”“哎,我的乖儿。”

    卫雨筠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张无忌和卫雨筠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好啦,乖儿,来干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

    卫雨筠说道。

    张无忌走出浴池,来到卫雨筠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无忌眼前。

    张无忌用手拨开卫雨筠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荫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gui头在她的荫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无忌……别逗娘了……姐姐……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雨筠娘。”

    殷素素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卫雨筠的荫唇,另一只玉手握住张无忌的大宝贝,将张无忌的gui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张无忌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卫雨筠那久候的洞穴。

    卫雨筠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张无忌感到大宝贝在她紧紧的YD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张无忌开始抽送,手也在殷素素的身上来回抚摸,殷素素也帮张无忌刺激卫雨筠,不停地抚摸卫雨筠那悬垂的大乳房。

    卫雨筠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荫壁也紧紧夹住张无忌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张无忌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卫雨筠娇躯一阵剧颤,荫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荫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张无忌的gui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张无忌转过身,对着殷素素就要开干,殷素素轻轻地打了张无忌的大宝贝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雨筠弄到床上,当心着凉。”

    殷素素是在取笑卫雨筠,因为卫雨筠在高氵朝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

    张无忌抱起卫雨筠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殷素素在张无忌身后说:“你也累了吧,无忌,躺在床上,让娘来干你。”

    “谢谢娘的关心。”

    张无忌躺在床上,殷素素跨在张无忌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荫户,夹住张无忌的gui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张无忌在下面看不到殷素素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张无忌快疯狂了,张无忌配合着殷素素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殷素素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张无忌的宝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卫雨筠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殷素素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

    殷素素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张无忌在殷素素荫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荫阳热精在殷素素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殷素素趴在张无忌身上,脸伏在张无忌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张无忌,张无忌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殷素素搂着张无忌翻了个身,将张无忌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

    张无忌趴在殷素素身上,殷素素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卫雨筠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

    于是,张无忌趴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第257章 离间计

    刘基在弹琴,这是一种古老的六弦琴,曲子也是古曲。张无忌进来,说他听琴音里有幸灾乐祸之音韵。

    刘基一笑:“怎么个幸灾乐祸法?”

    “不动刀兵,制强敌于死命,这还不值得幸灾乐祸吗?”

    张无忌说。

    刘基一笑。张无忌说:“此计必成,我犯愁的是邹林怎么办?他这种反复小人,我重用他不行,不用他也不好。”

    他深怕两手捧刺猬。

    “主公勿忧,”

    刘基说,“他不会活着回来的,徐寿辉不会饶过他。”

    “为什么?”

    张无忌问。

    刘基说:“有时候小人也不得意小人。”

    张无忌咀嚼着这话,会意地笑了。

    张无忌告诉刘基,徐寿辉取赵普胜人头就在这一两天内,他已得到消息,徐寿辉已带兵连夜去了安庆,去干什么?必是锄奸。

    二人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竟叫了小菜小酌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安庆城里的赵普胜毫无察觉,听说徐寿辉要来督军、劳军,他很高兴,正为迎接徐寿辉来安庆准备宴会。他对身边的邹林说:“汉王亲自来督军,这就无忧了,两军合一,一定报潜山之仇。”

    邹林心里暗喜,他对赵普胜说:“大军一到,可能在雁汊登岸,主公应到那里去迎才是。”

    危险正悄悄向双刀赵逼近,他却一点也没有觉察。赵普胜亲率众将在岸上迎候徐寿辉,鼓乐、鞭炮齐鸣,十分隆重。

    赵普胜走到跳板下,徐寿辉与若兰携手笑吟吟地从跳板上下来,与赵普胜热情寒暄:“辛苦了。”

    赵普胜说:“汉王此来,声势大振,定能把张无忌诛杀于安庆城下,然后乘胜直捣金陵。”

    徐寿辉向旁边闪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手一挥,突然从身后拥上几个将领,不由分说将赵普胜按住拿下。

    赵普胜大惊:“汉王,这,这是怎么回事?”

    徐寿辉说:“督军是假,亲自来诛杀反贼是真。我最痛恨你这样的无耻小人。”

    赵普胜心里暗暗叫苦,知道叫人暗算了,他挣扎着大叫:“汉王你是中了离间计了,自从投效大王,我赵某人忠心耿耿,不信你可以问问邹林啊。”

    徐寿辉冷笑:“正是你的邹林出于义愤把你出首了,不然我还蒙在鼓里呢。”

    一听此言,赵普胜猛地向邹林脸上啐了一口,虽然上身被绑着,还是平空跃起几尺高,飞起双脚将邹林踢倒在地,他大骂:“你这恶棍!我瞎了眼,怎么没看透你是个卖主求荣的混蛋!”

    他又转身对徐寿辉说:“汉王千万别信他的,他肯定是拿了张无忌的银子了,不信,你放了我,我与张无忌、徐达决一雌雄,我要亲手斩了张无忌,以洗刷我的名声。望汉王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徐寿辉突然翻脸,下令:“把邹林也给我绑起来。”

    邹林向后缩着,惊叫:“啊,不,这,这是怎么了……”

    由于退得太猛,竟翻入水中。

    他在水中挣扎着,忽而蹿上来,忽而沉下去,含混不清地喊着求救。若兰吓得躲到了徐寿辉身后。

    徐寿辉和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遭灭顶之灾,谁也不救。

    徐寿辉说:“我没工夫评判你们俩的是非了。邹林也不是良善之人,他是自己跳水结果自己的,省得别人费事。赵普胜,你也学学他,别让我动手,还能得个全尸。”

    赵普胜仰天大叫:“徐寿辉,你如此偏狭,你成不了大业。你死期不远了。”

    徐寿辉飞起一脚,说声:“你去会邹林吧。”

    将赵普胜踢入水中,赵普胜身子绑着不能动,很快沉下去了。

    徐寿辉转身对众人说:“这就是背主的下场!赵普胜的军队今后本王自领,大家勿忧。今后但有生异心者,当以赵普胜、邹林为戒。”

    军中人人侧目,不敢正眼看徐寿辉。

    消息很快传到张无忌中军帐,张无忌和部下将领弹冠相庆。

    张无忌笑对刘基说:“又让我们不幸言中,徐寿辉果然一石两鸟,连邹林也除掉了。”

    刘基说:“这正合主公之意呀,省得对这样的小人提心吊胆。”

    张无忌趁劲敌赵普胜死去的机会,令徐达轻而易举地攻取了枞阳水寨。徐寿辉惊失这一前沿阵地,亲率大军出安庆,实际是想夺回池州。刘伯温早看出了这步棋,张无忌急调常遇春、蓝玉会同徐达共同抵御徐寿辉,并为他们设计好了战术,以五千兵力守城,以一万人作伏兵埋伏在九华山,等敌军到了池州城下,伏兵起,截其后路。

    刘基怕徐寿辉不上当,令徐达仍做出攻取枞阳的样子,但速度要放缓,暗中派常遇春去设伏。

    徐寿辉上当了。他也在声东击西,以一部分兵力大张旗鼓去夺枞阳,自己却率精兵奔袭池州,自以为得计,却不想早钻入了张无忌的套子。

    徐寿辉率军来到池州城下,忽然一声炮响,城门洞开,伏兵尽起。蓝玉纵兵从城中杀出,席卷而来。徐寿辉忙拍马来接战。蓝玉抖擞精神,缠住徐寿辉,杀得徐寿辉汗下如雨,节节败退。看看士兵队伍已被切成数段,正遭杀戮。徐寿辉大叫一声:“快鸣锣退却。”

    锣声在城外旷野震荡,徐寿辉已退至九华山了,前面常遇春又率伏兵加入攻击。徐寿辉好不容易被几员将领救出,杀出重围,正待后撤,徐达又从枞阳方面回师,截住厮杀。徐寿辉落荒而走,跟随的不过几十人而已。

    池州城下遍地尸体,遍地是丢弃的辎重,徐寿辉的降卒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黑压压一大片。

    常遇春和徐达、蓝玉等人骑马过来,蓝玉说:“哈,抓了这么多降卒,有三五千吧,怎么处置?解散还是编入我军?”

    常遇春说,徐寿辉的部下都是顽寇,不可留,他主张全杀掉,省得麻烦。

    “不可,”

    徐达说,“主公一再申明,不嗜杀者得人心,既已投降,杀之不仁,日后谁敢来降?你就不怕主公怪罪吗?”

    干脆,常遇春说来个先斩后奏,不必禀报,杀了再说。

    徐达说:“那更不行了。背着主公杀降,这罪过更大,你又犯老毛病了。你一定要杀,我派人去禀报主公,他有令才杀得。”

    常遇春只得说:“好吧,派人去禀报好了。”

    徐达走后,蓝玉问:“怎么办?”

    常遇春说:“徐达那年挨了一回军棍,胆小如鼠了;我不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去拉队伍过来,杀!”

    蓝玉响亮地答应一声,驰马离去。

    张无忌从外面进来,他已得到了捷报,对刘基说:“先生神算,徐寿辉兵败池州,折损了几万人马。”

    “恶仗还在后头。”

    刘基说此役没伤着徐寿辉筋骨,伤了点皮毛而已。

    不一会儿,吴良拿信进来:“禀主公,这是徐寿辉派人送来的信。”

    张无忌看了刘基一眼。刘基笑道:“必是来求和的。”

    张无忌抖开信看过,说:“果然。他说池州之战是一场误会,是巡边者挑起的偶然冲突。”

    刘基说:“好啊,他装傻,我们也装糊涂,但不能不防着他一手。”

    这时一个偏将进来,报告张无忌,徐将军、常将军让他来请准杀降的事。

    “杀降?”

    张无忌吃了一惊,“为什么要杀降?这还用请准吗?向来不准杀的呀。”

    偏将解释说,常将军认为,这五千多俘虏都是徐寿辉的悍兵,轻易不降,招降后恐有后患。

    “那也不能杀。”

    张无忌说:“传我令,把这些降卒放掉,不愿走的可收编入我军中。”

    偏将说:“是。”

    刚要走,刘基意识到这事不那么简单,他说:“也许明公到场,才可避免一场杀戮;你不去,这五千士兵肯定没命。”

    张无忌认为有理,大叫:“备马,去九华山。”

    外面应了一声。

    九华山下正上演着杀降的血腥一幕,几百个士兵挥舞着砍刀比赛一般砍降卒的人头,尸体一片狼藉,血流把附近的山溪都染成了红色。

    山坡上,常遇春、蓝玉泰然地看着。蓝玉看见一个降卒正要脱逃,忽然来了兴趣,弯弓搭箭,嗖地射出一箭,战俘应弦而倒,箭正中后心。又一个降卒企图逃走,蓝玉却引而不发,待那降卒已经逃到树林边缘了,他才射出一箭,那降卒扑倒了,像一截朽木桩子。

    常遇春夸奖他的箭法越来越精了。

    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主公到。”

    常遇春一惊,回头一望,烟尘里,果然是张无忌带着吴良一行驰马而来。常遇春对蓝玉说:“他一来,凶多吉少。”

    二人不得不迎过去。

    张无忌跳下马,看着这血腥场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张无忌对常遇春吼道:“你这个杀人狂!我非严办你不可,我要砍你的头!”

    常遇春说:“我杀他们是为主公好啊!”

    “什么为我好?你是陷我于不仁不义。”

    张无忌说,“你既已派出信使去请准,为什么不等我回复便开杀?”

    常遇春只得狡辩,本来要等的,一伙降兵叛乱,杀起我们的人来了。

    “有这事吗?”

    张无忌看着蓝玉问。

    蓝玉说:“是呀,他们夺了兵器,放火烧营。”

    张无忌叹口气,问:“五千人全杀了?”

    蓝玉说:“刚刚叫他们停手,还有三四百人。”

    常遇春不敢再杀了,很不情愿地让蓝玉传令,把这些剩下的都放了。

    张无忌说:“十八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怎么又发善心了?”

    蓝玉有点莫名惊诧,转身去看常遇春,又在张无忌脸上寻求答案。张无忌此时想的是一不做二不休,开了这么大的杀戒,传出去还了得?全灭了口,也就传不出去了。但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这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说罢不忍再看,骑上马走了。

    蓝玉太感意外了,对常遇春大发感慨,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个结局,怪不得有人说,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是一样的。

    常遇春也觉得侥幸,幸亏张无忌赶到时还剩几百人,若全杀光了,就没这么便宜了,他俩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蓝玉说:“姐夫,我看杀与不杀,并非是仁慈与残忍的区别。”

    “那是什么呢?”

    常遇春有点困惑。

    忽见张无忌又打马回来,常、蓝二将忙迎过去。张无忌问:“徐寿辉如今在哪里?”

    蓝玉说:“算他幸运,叫他溜了。”

    张无忌说:“他的家眷呢?不是说他上阵都必带家眷的吗?”

    蓝玉似乎明白了张无忌的心思,便表态说迟早会抓到徐寿辉那国色天香的妃子。

    张无忌怏怏地走了。常遇春问:“他问家眷是什么意思?”

    蓝玉道:“他听说徐寿辉有一个艳冠群芳的妃子,他问起这个,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他是动了心思了。”

    常遇春说:“以前他可是对于俘虏的女人一概不要的?”

    蓝玉说:“此一时彼一时吧。”

    第258章 若兰皇后

    出师大捷,杀降违纪又得到了张无忌的宽大,常遇春感到庆幸,这可是很难得的,便约蓝玉到他营寨中饮酒。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

    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荫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

    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

    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

    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

    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

    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

    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

    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操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着高贵动人的舞步,扭着窈窕起伏的娇躯,尽情地挥洒着她充满活力的激情,在她周围两米范围内,没有一个人。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不是用性。感迷人,诱。惑惹火来形容了,简直是勾魂夺魄,销魂噬骨,勾得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达兰上身是一件宽松的墨绿色丝绸上衣,胸前惊耸弹跳的高。耸双。峰撑出一道波涛汹涌的勾魂曲线,胸前的开口适中,可以看到如同凝脂一般的胸。脯肌。

    肤,但是想要看到乳。沟却是妄想了。

    墨绿色丝绸上衣在腰际处左边打了一个结,纤细紧凑的杨柳小腰更加显得盈盈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同色同质短裙,露出丰腴有致,滑嫩娇腻的美腿,性。感逼人,让人炫目。

    有这样的美腿便已经足够迷死男人,更何况她绝色的姿容,端是一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绝色尤物。

    面对这样性。感惹火,诱。惑妩媚的绝色尤物,只要是趋向正常的雄性生物看见了,都会目中喷火,鼻孔流血,浑身燥热,兽血沸腾。

    达兰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她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只为了自己而舞动,只为了舞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

    达兰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绽放着勾人心魄的绝美艳光,就像是一朵妖媚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危险,却还忍不住飞蛾扑火。

    摇摆扭动中,达兰娇躯显露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性。感和勾魂。

    十几个舞女围绕在阇达兰的身边,跟随着她的节奏摇摆着相似的舞姿,如同万片绿叶般将绝顶美艳的达兰围在中间,越发将她的美丽动人衬托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

    达兰魔鬼一般的身材曲线在扭动间,绽放着无尽的美丽和无尽的诱。惑,今天的她和平常都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生命的神采。

    张无忌看着舞池中达兰,嘴里勾起一抹微弧。

    歌舞停息的时候,阇达兰笑吟吟的走过来,张无忌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是最深情的热吻……

    怀里虽然抱着的是若兰,但是心里想着念着的全都是画像里那个若兰和刚才跳舞迷人的阇达兰,好像两个人突然混合成为了一个人……

    “达兰,我的好娘子,今晚相公要吃掉你!哈哈哈……”

    张无忌说着,一把抱起阇达兰绝美的身子,便朝床前走去。

    “那达兰愿意做相公最美味的晚餐……”

    阇达兰咯咯直笑,将手缓缓探进张无忌的怀里到处抚摸。张无忌很是敏感,这一摸之下,下面登时“一柱顶天”阇达兰感觉到了张无忌的反应,伸手往他胯下一模,不禁又惊又喜,心想那东西当真是太大太雄伟了,今晚一定过得很美好!

    张无忌将阇达兰扔到床上,然后飞快地脱光衣服,嘿嘿淫笑,说道:“你这小贱货,我来了!”

    说着,张无忌扑了上去,压在阇达兰完美的身体上,叫道:“美人儿,今晚我让你舒服个够!”

    阇达兰淫淫一笑,浪叫道:“来吧!好相公,把奴家撕碎吧!送上天吧……”

    “哈哈哈……那是当然!”

    张无忌说着,低下头,将脸埋在阇达兰高耸入云的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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