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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可爱

第 61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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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也在看妈妈。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看见狗毛也正盯着妈妈的Ru房,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裸体,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这些女子虽然目前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工作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毛还是喜欢他的大奶妈。”

    “他奶妈的奶子可真大。”

    “不光是奶子大,脸蛋也长得好看。”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狗毛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两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分的荫毛。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还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内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过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比较满意。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时候是“盲人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还有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刚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奸。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淫鹿举办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变态的淫思?

    游戏规则很简单,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队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定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等候全体挑选完毕之后,集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摸鱼摸虾”活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气,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面前鹿千幻都会停一下,凡是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莫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飘飘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但终于被逼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裸体,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妈妈的裸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光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舔干净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妈妈丰厚的大荫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里面的秘处,小荫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出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屁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尽情地呼吸着妈妈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骚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妈的阴门。我灵敏的舌尖可以感觉得到妈妈蜜|穴的颤动,舔了十几下之后,我发觉每次当我经过妈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妈妈都会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观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肉芽,妈妈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骚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过去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穴口淌出了一丝粘液。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氵朝。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标。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尽量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方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荫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鸡鸡在妈妈的阴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对准了目标,一头扎入妈妈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穴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觉得她的|穴内很宽敞,但马上,妈妈小|穴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紧密地包裹着我的小鸡鸡,将我的小鸡鸡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断冲刺着,力图探索妈妈|穴内更深的奥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鸡鸡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Rou棒,不由得咬牙切齿,妈妈这么美好的阴沪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看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裤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Rou棍手Yin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抽送了几下,终于将我的Jing液第一次射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轻哼了几声,默默地承受了这滩滚烫的阳精。

    She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好处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鸡鸡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鸡鸡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这是我的小鸡鸡吗?

    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分开,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臀部,她挪动着臀部,热蒸蒸的阴沪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鸡鸡更加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棒棒,小鸡鸡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穴口终于对准了我的小Gui头,她扭着身子,慢慢往下扭着臀部,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小鸡鸡会比刚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刚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蜜|穴被粗大的阳物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Jian,身后好象还有一个人将荫茎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淫乱的黑潮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毁灭吧。妈妈叠声娇吟着,激烈地上下耸动着臀部,妈妈茂密的荫毛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欲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荫毛不仅仅好看,而且这把毛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鸡鸡在妈妈的绽放的美|穴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紧用双手撑住妈妈的Ru房。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鸡鸡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阳物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体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股阴精兜头灌在我的小鸡鸡上,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小鸡鸡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She精了。

    妈妈被我的阳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几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结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毛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个人各怀心事。狗毛垂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得意洋洋,却又不敢过分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还是转而喜欢我?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乳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棒棒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Ru?</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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