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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可爱

第 101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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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荫唇,努力清洗荫部中的污垢,只见她将莲蓬头对准荫道口冲击,脸上竟然流露出陶醉

    的神情,立人心中竟然升起一股邪念,他要用他的舌头舔遍明姨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的唇,

    她的Ru房,还有那肥美的肉|穴,他要将他的鸡芭狠狠的插入她的淫|穴中,插进她子宫的最深

    处,因为只有明姨的小手才能抚平立人胯下的棒棒,只有明姨蜜|穴中的Yin水才能浇熄他胸

    中的欲火。龙腾小说 ltxs520.com当立人正处于性亢奋之际,明姨突然将门打了开来,她见到立人正蹲在门旁时,

    著实让她吃了一惊,尤其她见到立人褪下短裤紧握著他的棒棒时,更是完全不知所措,她只

    好反射性的惊呼一声,立人听到明姨的叫声,才从淫想中醒来,当他看到明姨正盯著他的阳

    具看时,他羞愧的赶紧穿上裤子,夺门而出……

    第三章人之初

    当立人来到雪丽阿姨家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立人从早上就一直在街上漫无目的

    的游荡,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他差一点被一量冒失的计程车撞到时,他才从浑浑噩噩

    中醒来,他摸摸口袋,身上连一毛钱也没有,立人此时觉得又饿又渴,脑海中只想起他最亲

    近的人,于是立人便决定去找她。

    开门的人正是雪莉,当她见到立人狼狈的出现在门口时,她感到有点意外,进到屋内,

    雪莉便问立人到底发生什么事,因为她知道立人不会无缘无故在深夜还到这来,当立人一

    五一十将经过毫不保留的嫠咚?她知道立人已经长大了,他开始对女体充斥幻想,尤其

    当他早晚都面对著明姨时,自然的便将她当成性幻想的对象,雪莉为了不辜负姐姐生前的

    委托,她决定帮助立人解决他的欲念,她温柔的将立人的衣服除去,并带他到浴室清洗,当

    她握住立人的棒棒时,她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立人小时她也经常为他洗澡,没氲搅⑷说难?

    物已经成长和大人没有两样,甚至比起她的丈夫还要大上一倍有余,丈夫那四寸不到的阴

    茎根本满足不了她的性欲,尤其当丈夫经常在国外工作,一去就要个把月,她的肉洞就只有

    靠小黄瓜来填塞,雪莉只觉得立人的鸡芭越涨越大,她快要握不住那抖动的大鸡芭,她赶紧

    除去身上所有的束缚,用她的奶头去磨擦立人的Gui头,立人被阿姨套弄得舒服,他从未被异

    性如此服务,爽快之际也顾不到雪莉是他的长辈,便伸手往她的下部袭取,阿姨虽然年逾四

    十,但是肌肤依然光滑,尤其两粒奶子更是伟大,当它们挟住立人的荫茎时,立人只觉得比手

    淫舒服几好几倍,忍不住就要喷射,雪莉见他已经支持不住,便赶快将立人的棒棒含在嘴伫

    吸吮,不到几分光景,立人便射出大量的阳精,雪莉在他射出之后还仔细将Gui头处残余的精

    液舔净,生怕浪费任何一滴童精。

    来到卧室后,雪莉赤裸裸的站在立人面前,让立人贪婪的目光燃烧她的每一寸肌肤,当她引

    导立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立人迫不及待接触到她的荫部,她震动了一下,

    〃立人,这是女性最神秘的部位,你可以仔细看看。〃

    她用手指拨开大荫唇,立人只见到蜜|穴正上方有一颗红肿的小豆子。暗红色的小荫唇正随

    著阿姨的呼吸而一张一合,秘洞中有好多像肉芽一样的东西,立人忍不住用手指伸入抠弄

    ,只见阿姨俏脸泛潮,朱唇微张,竟是感到痛快起来,立人本想将手抽出,不料她却抓住他的

    手示意立人继续抠弄,

    「啊………太美了………我的身体快要溶化了………。」

    「喔……亲亲立人…插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啊…啊……阿姨好爽…」

    此时立人眼见中年美妇的骚状和媚态,心中越来越兴奋,手指一下插的比一下重,这时

    见她身体忽然一阵颤抖,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洞口缓缓流出,滴在雪白的床单上,顿时

    形成一滩暗黄|色污渍。

    514从未如此深爱过

    (1)

    前言:

    王子和公主从此快快乐地生活下去的,是童话故事,不是爱情故事。提供

    伟大的爱情故事,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诸多波折,好梦难圆。愈爱得刻骨铭心的,愈是好事多磨。

    命运常常播弄恋人,相爱的人未必匹配,最爱的人不能与你结合。这样的爱情给人深刻而强烈的感觉。

    有时,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就必须逾越世间的规范和常理。以下的故事,发生在某一天,某一处,是一段不寻常,甚至不可能的禁忌之爱。

    萨弗来登说:「倘若一个人发狂地爱一个人,那么,他的任何罪过都应该得到原谅。〃不过,正在发狂地爱的人,他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一)老地方

    经过连绵的冰川,穿越高山的针叶丛林,细雪纷飞,铺天盖地。偶然,才遇到一辆迎头车驶过,扬起积雪,在雪地上划下雨条轮胎的印痕。

    佩云和我两个人,封闭在小轿车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前行,驶向无声无色的白雪白云深处。积雪路滑,格外留神。枝桠上的残雪随风飘下,落在车头玻璃立刻融化。积雪盖住了路旁的路标,凭着经验,摸路前进。

    路的一边是山坡,另一边是万丈悬崖,下面是结冰的河流。在这个白色的世界,宁静,肃杀,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的感觉。

    起程时,佩云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边,托着腮,不说话。车子驶离市区,出到快速公路时,她才允许我把她那柔柔的手,轻轻的合在我的手里面。另一只把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驾驶,一定要在日落前赶到目的地:湖景山庄。

    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趁淡季来,柜台的服务员都认得我们。只有我们才会选择冬天这个风雪季节来访这个避暑胜地。

    「先生,夫人,欢迎你们再次光临。〃一个亲切的微笑在柜台后面向我绽开。

    我以微笑回应,但佩云游目四顾,装作听不到。

    「蜜糖儿,人家欢迎妳啦!〃我把她硬绷绷的身体揽入怀内,她才勉强地点点头。同时蛭沂沽艘桓鲅凵盐依谝慌裕艟×糠徘幔?

    几乎像是耳语,但语气坚定的说:

    「你干什么?还嫌我不够内疚吗?〃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点,轻松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来了。人家都认得我们咯。〃

    其实,我们来这个地方,就是不想有人认出我们。不过,久而久之,变成了熟客,得到些熟客的方便,就不想换别的地方了。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往事,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而那么多年,大堂的装饰都没改变。当年,我尴尴尬尬的站在柜台前,她站在大堂门门外等候,不敢陪我到大堂柜台登记,惟恐有人会追问我们的身世。我们鬼鬼祟祟的神情,谁也看得出我们是来偷情的。

    一对忘年恋人,错误的匹配,无论做什么,总会惹人注目和猜疑。

    其实,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干人何事?

    在旅馆这种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每个人都是个过客,都有一段故事。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不是有人对谁是谁?谁和谁是什么关系有兴趣,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

    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系,旅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

    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们受过专业训练,除非客人自己承认,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佩云的身份文件,注明了她的夫姓,我的姓氐。

    我的夫人啊,毌须尴尬,本来妳就是。妳和我一样,跟随了另一个男人的姓氏。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不是第一次了,几时才可以不让妳那些反覆的心情跟着来啊!

    我轻拥着她的肩膀,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做给柜台后面的小姐看,向她确认,佩雪的确是我的夫人,虽然她是借来的。

    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

    「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不用负着内疚?〃我想。

    说老实说,我们这样做,是追求一种剌激。正如吃辣椒一样,辣椒不辣,就不好吃。

    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可以随心所欲,有一种释放舒展的感觉。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谨,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填写登记单,生怕我填错了那一项,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

    她的疑虑是多余的,我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证明了一切。她确是一位与我姓氏相同的「夫人〃,虽然她是别人的夫人。服务员看也不看,就将身份证还给我们。我们已经是熟客了。

    「你们要老地方?没问题,你们预订了。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钱。〃那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很识趣的说。

    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里面有璧炉,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里有天窗,给冰雪盖着时,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这是淡季,佩云还是不放心,一早打电话来预订。在那间房子里,我们曾留下美好的回忆,对它依附着特别的感情。

    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服务生早到一步,替我们生了炉火。

    不用服务生引路,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的小径挽手而行。

    新雪覆盖地面,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们走了许多冤枉的路,才来到这里地步,我们对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处理,在爱情的路上,小心着步伐,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

    轻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挂垂挂着一排排冰凌柱儿,晶莹剔透。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在房子的门前,我已急不及待的与佩云相拥接吻,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就错开脸。呵出的雾气,我们的发梢帽缘和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用温暖柔软的唇片,扫落她眼捷上的寒霜。细雪飘下,落在我们的肩上。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展开膀臂欢迎我们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

    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佩云御下厚厚的长雪褛,婀娜的体态尽现我眼前。门关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太小了,天地虽大,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

    她捋一捋发梢,走到酒吧,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我看着她摇调酒器的专注而优美的动作,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郤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到。她掌握了恰到好处的份量,能令我未饮先醉,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的温馨。

    她打开小冰柜,拣了一个青柠檬,切开小块,放在酒杯里,加上一方冰块,插上塑胶搅拌棒,端过来,坐在我身旁。

    围着炉火,看着火星跳跃。我把她的身子揽着,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来,与我相偎依着。

    现在,世俗的外衣脱下,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离愁别绪,不必言语倾诉。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眼波流动着依恋和爱慕。

    炉火愈烧愈旺,热烘烘的,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拍翼乱舞。让我觉得,一身寒衣是累赘。

    脱去厚厚的汗衣,敞开宽广的胸膛,宣示雄性的魅力。

    她脸庞泛起红晕,我以手背拂过,烫热如火。她别过头来,然后,像个小女孩一样,把脸儿埋在我怀中,我从不会以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向她所爱的男人表现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这不是贬词。柔可制刚!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护。

    我探手入她领口,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按摩她滑溜的颈窝,那里扑来一阵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搂着,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

    每次做过爱,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能凭着这气,认出佩云,感觉到她的存在。从前,这种味道叫做母爱,现在,它是我的爱情。

    分离是爱情的代价,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Zuo爱来向对方补偿。我不急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把她马上打开,固然是乐趣。不过,我打算调调情,解解冻,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有些日子,她急着Zuo爱,她会告诉我,她要。

    我们已爱到这么深,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了。所以,在别的日子,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碍于环境,必须以另外的身份和关系相见相处。这不但不能慰我们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长期的压抑,我也受不了,恐怕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也能透过衣服看见她的身体。她身体曲线的弧度,Ru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都精确地在我记忆中。

    我忽然有一个试探她心理的念头,看看我两个,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谁需要谁多一些?

    一直以来,佩云是有意折磨我,眉悄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而以她这个年纪,还克意尽露曲线,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Ru房外缘的弧度,和|乳沟的深度,以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来。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尽管已收歙了,但的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的,和妈妈很亲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他们的心里会怎样想呢?会人会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以在我们身边的人,郤不以为意。我们密切的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才可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神,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像有点头绪,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去设想,我甚至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解,用冷水浇淋自己,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上。

    佩云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毛衣,将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不必尽露三点才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只穿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举,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子自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部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

    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着我所追求的爱情。

    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弯弓对着弯弓,配对的另一个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乳峰不受束缚,抵住柔顺的绢,激突而出。垂下的肩带,她没拉上,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其实,她是个私受庭训,举止优雅的女人。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韵,比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如果我是个画家,我一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不过,我会画她的裸体,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仕女图,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叫做春宫图。

    佩云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呷了一小口,浅嚐酒味。

    我向她举杯,祝愿和致敬。

    「佩云,谢谢妳,佩服妳的勇气,承认了我们的爱情,接受我爱,我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对白〃。

    举杯,开口,郤找不到说话,顿了一顿。

    佩云举杯和我碰杯,胸前双峰同时挺起,罩杯没有肩带牵带,一个不留神,松脱了,一颗淡淡的|乳头,无意地先亮了出来。

    「为今夜饮此杯。干杯!〃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这一刻,她属于。我也属于她。在爱里,我们不惧怕,我们不惧怕去爱,义无反顾地相爱,甚至不惧怕我们我们仍有的--惧怕。

    为了今宵,让我们多珍重。

    我把佩云再次揽入怀里,用力亲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我把手指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电劈啦地轻响,捻点了爱欲的火头。

    从未如此深爱过(2)

    (二)一场作孽

    佩云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儿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声:「作孽!」

    这是一场作孽!

    爱佩云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佩云的丈夫,我的爸爸。

    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是个善于表达父爱的人,郤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人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发生化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

    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佩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就这样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是她最方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方面想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她的心,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不乏愿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是中国城最着名的上海裁缝做的。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她没正眼看过新娘子一眼。

    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睡了。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起来探视,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哼着老歌调儿。

    「夜了,还不晚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不要喝了,妳今天已喝了很多。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妳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妳的心?」我伸展膀臂,搭着她裸着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是你,你使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

    「你装胡涂。」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是你啊!」

    「妈,妳说什么?妳……」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漘漫着,我的心怦然,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那里不能满足我的手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那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竖举着……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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