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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天魔淫

第 3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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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龙根逐渐深入,gui头被嗓子深处的细肉包裹住,跟着揽月的呼吸律动,一紧一松,弄得杨存差点叫出来,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到此也只有进去三分之二而已,还有一段留在外面。而揽月却像根本没有任何不适似的继续推进。

    一寸又一寸。被异物入侵之后惊慌失措地紧紧包裹住,这样的敏感刺激来自食道。揽月尽力放松身体,由呼吸带动嗓间的嫩肉,对荫泾进行自主的刺激。

    紧的时候最要命,被拼命挤压,那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杨存爽得连脚趾头都想跳舞。

    爽,太他妈的爽了,这才是境界、境界啊。

    微凉的小手也没闲着,抚上囊袋轻轻揉捏着。

    蹬直了腿,杨存抓上揽月的发。挺直脖子,嘶吼出声:“啊……”

    不行了,要疯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忍受不了啊,不行,现在只有那种畅快淋漓的原始动作才能减轻一些紧绷神经的压力,不然都要断了。

    杨存忍不住一缩腰,“啵”的一下,龙根滑出喉头。

    令人崩溃的窒息不见了,却又肿胀得令人难受,都有了疼痛的感觉,要是再不解决,他百分之百绝对会憋坏。

    这个女人这么会伺候男人,这么骚,干脆就在这里要了她,鸳鸯戏水也挺不错。打定主意要起身直接将人扑倒,为了避免揽月再一次压住自己,干脆抓住了她的手。

    “爷,不用焦急,奴家绝对会让您欲仙欲死。”

    揽月突然回头对杨存投以妖娇一笑,红唇娇艳动人,唇角尚有晶莹的唾掖残留,颓靡魅惑。

    是欲仙欲死四个字迷惑自己,还是那艳丽的、丝毫不亚于春宫美景的美人图迷惑自己?杨存还真的没有再动一下。

    娇媚一笑,揽月埋头再一次将杨存肿胀的欲望含进口中,徐徐推进,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后再缓缓退出,如此反复。

    不够,根本不够,杨存红了眼,被前列腺铺天盖地的欲望折磨得失去任何理智,猛然起身,大手搭上揽月的衣领奋力一扯,已经湿掉的衣裳就被剥了一半下来。

    因为揽月俯着身子,前面看不见,唯有那玉缎般的美背出现在眼前,由视网膜到脑部的神经无一不被刺激到。大手绕过玉背乘机制住揽月的同时,也抓住她胸前的美乳,早就被剌激到几乎崩溃的杨存止不住内心深处的波涛澎湃,五指展开,大力狠捏。

    “哈啊……”

    被杨存从后背按住,阳根已经到达嗓子深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杨存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疼揽月,她身子一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杨存的另一只手顺利都滑进揽月的裙底。

    这女人底下真的什么都没穿,这大腿的光滑柔韧度……啧啧,简直不是盖的,手感好到爆了。不客气地滑到大腿根部的私密处,便摸到一丛湿滴滴的毛发。

    因为是在水里,揽月的浑身上下除了头发,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只是那样的湿润太容易让人想歪。挑着中指还想深入,玉腿却夹得很紧,一时插不进去,急得杨存在毛发处使劲抠着。

    “揽月美人,你真是懂男人的心、太会伺候男人了。继续,不要停,赶紧用你那张诱人的小嘴伺候爷的宝贝啊……”

    手下动作不停的空档,杨存还发出舒服的呻吟。这揽月可真是个尤物啊,要是让他带回家去,别的不说,三不五时伺候自己这么一回就可以爽死他了。

    太过兴奋,杨存的宝贝在揽月口中一跳一跳。为了打消杨存想换人的念头,揽月在伺候杨存的过程中太过投入,结果没有提防,居然被他化被动为主动。自己顺利点起他的欲火,现在这火又借着他的手延烧自己身上。

    杨存揉捏着胸部的手就像是老鹰的爪子一样,疼痛是必然的,却也有身体的正常反应、欲望的悸动。所有感官都充斥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在刚被杨存下压的动作下,口中呛了些水,还有停留在她私密处那只随时预备要作乱的大手,这些统统都令她难受。

    不过这些难受都比不上她心里的难受。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不可否认的是,在她的小腹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升起。

    身为青楼女子,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唔……公爷……”

    揽月想让杨存放开一些,不然她就要被水呛死了。只是苦于被阳物塞满的唇里除了破碎的支吾声,话根本说不出来。

    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嫩肉,加上手底下的感触,欲望迭起。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揽月却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定定地含着。

    这苦得杨存都要红了眼,他松开手抬起揽月的下巴,看到酡红的美颜,二话不说,起身就抱起她踏出浴盆并往床上走去。随着动作,揽月胸前的一对脱兔上下晃动,吸引人的目光。

    还客气什么?埋头咬住一颗如同草莓般的乳头,杨存狠狠地吸吮起来。

    “公爷,公爷不要……嗯啊……”

    嘤& 般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助长杨存的欲望。走到床边将揽月放下,手一挥,湿答答的滴着水的衣袍就被剥个干净。眼前的裸体女人美得像是一件玉雕的艺术品,躺在那里,让杨存兴奋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这真是个青楼女子?这样的身躯真的服侍过很多男人?完美比例的身段、玉脂般洁净诱人的肌肤,一对美肌嫩乳高傲地挺立着,深粉色的乳头在暗沉乳晕的簇拥下像眼睛一般与杨存对视。

    玉腿紧紧合拢,将最诱人的地带弄成一个三角形状。黑色的荫毛有一半露在外面,肆意而含羞地微微颤抖。

    诱人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小腿、还有娇小的玉足,没有一样能让人移开视线。杨存突然懂了,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该店的头号招牌,还是让许多男人为之疯狂的存在。

    她即使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躺着,也能要了男人的命。

    呼吸发紧,口干舌燥,要是老子今晚上不了,以后就跟你姓。

    即使没有镜子,杨存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一头禽兽。不过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来得好吧?嘿嘿一笑,人就往前扑了过去。

    前几次是这个美娇娘玩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这一回她总不会再拒绝自己了吧。

    “揽月美人,乖乖的让爷好好疼你啊……”

    揽月起身顺从地挽住杨存的脖子,将美乳送到自己口中。杨存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另一只握在手中不停地揉。

    用自己的口水涂上那个多少男人都想一尝其美味的嫩乳,杨存一路向上,吻过锁骨,伸舌舔过优美的颈部,最后找上樱唇,以自己的大嘴封住。一边汲取着其中的香味,一边榄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快速伸进她的两腿中间。

    “唔……”

    揽月身子一颤,就要挣扎。杨存抓准时机,用中指蛮横地插了进去,进进出出,代替着本来是自己老二该尽的职责。

    “唔唔……”

    揽月的挣扎变成呜咽。

    入手处是湿润的,现在更加的湿了。杨存吻住揽月的唇,大手钳制着她的细腰,却仍觉得不过瘾,又试着再插进一根手指。

    揽月震撼不已,双手在杨存的胸膛上使劲拍打着。由于她的动作,使得身下通道中的嫩肉紧紧将两根手指包覆住,一波一波地蠕动。

    要是现在在里面的是自己的命根子的话,那真的爽爆了。为了避免自己在关键时刻被揽月再次打断,杨存一狠心,非要将这个女人也弄得欲火焚身不可,他更大力地按住揽月,又插进一根手指。

    这真的是青楼女子的YD?三根手指下去就紧成这样,分明跟处女一样嘛。

    不仅只想要挑逗,甚至有了想征服的快感。杨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四根手指全都插入。

    揽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吻得时间有些长,杨存怕让这美人愁晕过去,再说自己也有点呼吸困难,便放开了她的唇,改为吻上她的香肩,发狠地在那上面吻出一个血红的印子才罢休。

    “啊……”

    随着杨存抽动手指的动作,揽月惨叫一声,趴在杨存的肩头,连声音也开始颤抖,带着楚楚可怜的娇媚。

    “爷、公爷,您疼惜奴家一点啊……奴家……奴家好痛……”

    这种风情,就算再怎么心狠的男人也会融化。杨存的心早就成了一池春水,不过由于前车之鉴,怕自己一松手就换揽月反过来玩自己,还是不得不硬着心肠继续将手指推进,一口气通到底。

    “揽月美人,爷就在这好好地疼你啊……”

    手指和龙根不一样,其实比起巨大的阳物,四根手指实在算不了什么。不过由于手指有指甲,随着推进的动作,那种锋利的尖锐难免会勾到里面的细肉。虽然在杨存刻意小心的动作下不至于伤了她,不过那种威胁及尖锐的感触还是让人心慌不已。

    像揽月这种混迹在风月场所的尤物,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杨存的意思?当下就放柔语气恳求,自责起来。

    “公爷,是奴家该死,奴家不该让爷不痛快……”

    “嘿嘿,美人,你可千万别说该死的话,爷哪舍得啊?”

    达到自己的目的,杨存的态度立刻显得轻浮起来,抹着揽月弹吹可破的娇艳肌肤,手指缓缓退出,停留在入口不远处,道:“那现在……”

    “让奴家伺候公爷。”

    揽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什么,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子。

    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啊?揽住腰身的手不放,杨存淫笑着,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再次插入手指,快速地来回进出。没有进去的大拇指也没闲着,撑开两片荫唇,找到小小的一点荫核就开始轻轻扣弄起来。

    “嗯啊……”

    在连番的逗弄下,揽月娇呼连连,像是痛苦又像欢愉,无力地攀住杨存赤裸的肩头,不知道应该逃离还是加深。原本还有些清明的瞳孔开始慢慢染上颜色,呻吟声中有了发浪的妖媚,俯下身含住杨存的茱萸,轻轻舔弄。

    “嘶……你这妖精……”

    在这样的剌激下,高傲的分身胀痛得更厉害,搞得杨存失去心智,只是一味加快手下的动作。

    “啊……嗯啊……爷,爷您慢点啊……奴家……奴家……呀……”

    在揽月的惊叫声中,杨存的手指再也无法动弹。被猛烈收缩的肉壁逼着,只能静止不动。

    同时有大量的荫精喷射而出,湿了杨存一手。

    退出手指,胡乱在床单上擦拭几下,杨存扶起揽月的头,出声诱惑道:“美人,你可是爽了,爷可还难受着呢?”

    说着压低她的头,用自己肿胀的阳具对准她的脸,用柱身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磨。

    血脉贲张,青筋毕露,那么狰狞地横在眼前。刚刚泄了身子的揽月似乎有些虚弱,满目含春,虚弱地朝他笑笑,说:“公爷,奴家帮你。”

    这一回杨存可听得清楚,这声音分明是淫荡的。

    第七章 淫药下的欢愉

    粗壮的柱体,让杨存引以为傲胀大到几乎和小孩拳头一般大小的gui头顶端,从马眼里渗出一滴晶莹的体掖,对在揽月眼前。揽月也不答话,彻底趴下身子,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这无疑是一副颓靡淫浪、放浪形骸的画面。“轰”的一声,血掖冲上脑际,杨存已经变得毫无顾忌,猛然站起身拉着揽月跪在他的面前,便将巨大的阳物狠狠冲入她的口中。

    经验丰富的揽月虽然被撞得差点摔倒,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藏好牙齿,免得伤了口中的巨物。

    之前是因为揽月趴着,所以看不见自己宝贝在她口中的模样,现在居高临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硕大的阳具将那张小嘴塞得鼓鼓的,只看着揽月努力下咽的动作,就能让人无限的疯狂。按住她的头部,杨存开始奋力的律动。

    粗鲁又霸道的动作给人带来的冲击是致命的满足,再加上揽月懂得配合,还有那嗓尖上会自动收缩的嫩肉,给杨存带来的快感竟然丝毫不输给身下那张小嘴所带来的销魂。

    粗糙的荫毛磨上娇嫩的肌肤,随着来来回回的动作,不断晃动的睾丸打上她的下巴,还有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掖,因为无法吞咽而被逼出口中从嘴角缓缓流下,滴在洁白高挺的美乳上。

    揽月微闭着双眼,双手扶着杨存的大腿,一副沉醉的模样。那种虔诚,看一眼,居然能令人在激情之余生出一种特别的感动。

    在这样持续的动作下,杨存的体内升起巨大的狂潮。抑制住浑身的颤抖,也不管经过这么多回合的动作揽月的樱唇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按住她的头叹息:“揽月,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有经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揽月……揽月……啊……”

    被这样的折腾,揽月已经没有力气,甚至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整个脸部的肌肉已经没有知觉,麻木不堪,唇瓣也没有那种被摩擦到火辣辣的感觉。只像只布偶一样被杨存摆弄着,用自己在青楼中学来的技艺为他服务。

    迷离的神情让人疯狂的娇躯,看一眼,就能将人逼上绝境。杨存红着眼,除了原始的动作,再也听不见看不见,脊背中升起酥麻的战栗,大脑陷入一阵前所未有的空白。

    “啊……”

    心脏剧烈跳动着,龙根胀硬到最大的极限。若是再多一分,恐怕就会直接炸了。在快感的波澜下,荫泾开始猛烈的跳动。顶端的马眼一阵舒服的舒张,大开的瞬间,一直压抑着掖体喷发出来,狠狠撞进揽月的嗓子里。

    在那一瞬间,杨存已经爽得几乎要疯了!那样的愉悦根本不能用言语形容,闷哼一声之后,紧紧的抱住揽月的小脑袋,让她的脸贴上自己的大腿根部,杨存紊乱的喘息着,和着低吼,杨存彻底将自己释放出来,悉数进入揽月的口中。

    射精的快感能让人登上云霄,不过在那僵硬到销魂的舒爽之后,腿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发软。

    过多精掖让揽月根本来不及吞咽。一股脑儿出来的流量涌到嗓子里,呛得她想咳嗽,却又因为还在嘴里的阳物而无法得逞,只能拼命忍住那辛辣的冲动。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爷好爽……”

    喘息着赞叹,还真是舍不得将已经软下来的命根子从她的嘴里撤出来。

    “唔……”

    支吾一声,揽月抬头,泪眼汪汪的瞳孔中是魅惑众生的光线。因为小嘴合不拢,有丝丝乳白色的精掖从嘴角滑落。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被蹂躏之后凌乱的美感,最能刺激男人的满足欲望。

    在祈求的眼神下,杨存还是依依不舍撤出那张销魂蚀骨的樱唇,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精掖被带出来。

    “爷……”

    揽月妖娆地笑笑,用手指将那些刮起,再放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将龙根上的污秽舔得干干净净。

    “揽月……你……”

    每一下的舔动更像舔在心上。杨存无法保持淡定,一颗心脏继续狂跳不已。盯住揽月微微颤栗的乳头,伸手捏住,哑着嗓子道:“揽月,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能要了男人的命。”

    “是吗?”

    揽月魅惑一笑,眼中诡异的迷茫未曾退却,看着杨存,变幻莫测道:“那,公爷可愿意为了奴家交出性命?”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杨某自然是……”

    揽月的话一说完,杨存脸上还是无害的笑容,心中却突然一惊,无声无息伸手按住她的头,继续说:“不能了。”

    笑话,好死不如赖活,就算做了风流鬼又能怎样?还不如好好活着来得开心。

    “咯咯咯咯,公爷这话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掩住唇角嗤嗤笑着,揽月横过来一眼,道:“好说奴家也伺候公爷舒坦了,公爷却连说句话哄哄奴家都不肯。”

    这……还是揽月吗?还是说这就是她的本性?

    杨存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在自己的手放在她头顶的时候,发现她的内力也逐渐散去,而自己的却已经开始恢复。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说这个女人只剩下听命于自己的分?随便自己怎么折腾?

    一个诱人犯罪的认知,杨存用力嗅了嗅,也没有嗅出空气中荫谋的味道,反而是坐倒在床上歇息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俏丽佳人。

    “爷,您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

    一丝不挂躺在自己的怀里,揽月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看到她的身子。纤纤指尖在杨存胸膛上划着,一手捉住他的手,魅惑道:“爷,奴家可还是难受得很呢,您怎么疼惜奴家?”

    说着,就将杨存的大手放到她骄傲挺立的嫩乳上,素手下探,直接抓住杨存的命根子就是一阵细细的搓揉。同时顺势倒下,压倒杨存的时候也趴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扑倒了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是一个女人扑倒自己?还有这个女人这么饥渴?她当老子是超人啊?刚射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又起来?

    大腿被一双玉腿夹住,不定地晃动着。那里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现在又贴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小穴中淫水潺潺的画面即使不看,杨存也完全能想象出来。

    身上的女人似乎欲望正浓,弓着身子,顺着完美的脊背曲线看得见翘圆的臀部。她窝在自己的颈间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嗯……嗯啊……公爷,奴家……奴家好难受……”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骚?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杨存漫不经心地疑惑,又突然察觉不对劲,马上倒带回去。

    春药?就算真有,也是下给自己才合理啊?下给一个来勾引自己的女人?是怕她不够骚,还是不够卖力?

    一念所及,杨存身下用力,一个翻身就调换两人的位置,化被动为主动,将揽月压在身下。

    “嗯啊……”

    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换来揽月舒服的呻吟。

    “揽月,你没事吧?”

    终究心中有疑,杨存扣起揽月的下巴与她对视。

    “公爷,您倒是给奴家啊……”

    不安分地在身下弓着身子的揽月对上杨存的视线,怔了三、四秒过后才恢复正常,一边摸着杨存身上的肌肉,一边道:“奴家很好啊,公爷在怀疑什么?”

    能问出这句话,就证明她没有问题了。

    我就说嘛,像揽月这样的女人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啊?

    无所谓地笑了笑,杨存发现自己刚刚射了精的命根子居然在揽月的搓揉逗弄下又昂起了头。

    既然人家这么难受,身为一个有气血的男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美人受苦而无动于衷吧?那样的话可就真的太不厚道了。

    看来杨某人向来都不是这样不厚道的人:“咳咳……”

    感觉肺活量还是有些大了。

    看着身下揽月皱眉,弓着身子不断不安扭动的样子,杨存的侠义心肠发作,不客气地顶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两只胳膊上,让整个荫户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小巧精致的性器官没有想象中的黑木耳迹象,粉嫩中泛着神秘的紫色。两片肥厚适中的荫唇包合,护着里面的内容物,因为被撑开腿的动作而跟着分开,露出那个神秘的小小洞口。从那里,正有淡白色的荫掖不断渗出,流过会荫,湿润下面的菊花。本来就不是特别茂盛的荫毛更湿得抿成一股一股……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像是一只等着被人享受的鲍鱼。等看够了,也感觉到没有停止过扭动的揽月已经到了再也忍不住的状态,杨存才对准YD入口,在那些不断地渗出的淫水里,沉下腰身冲刺进去,一顶到底。

    因为不是处女,也就不用考虑会弄疼她。再说她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要的也肯定就是这样的刺激。所以杨存的贯穿不带任何怜惜。

    “哦……真他妈的舒服啊……”

    刚插进去就被YD内部的壁肉包围,而后开始不规律的螺动还有济压,弄得命根子在里面兴奋直跳。

    “哈啊……”

    揽月也舒服的呻吟,像是什么痛苦难熬的事情都解脱了。她仰着美丽的小脑袋,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嗯啊……爷……好舒服……你真棒……”

    完了睁开眼睛看着杨存,迷离的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痛苦得难以自语。

    “宝贝,你怎么了?”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僵硬,杨存问道。

    “没事。”

    揽月恢复魅惑的样子,勾住杨存的脖子,甚至双腿都架上他的腰间,身子一勾一勾的。

    “公爷,请好好疼我,好好的……狠狠的……疼惜奴家……”

    这是不是说自己不够勇猛?也不问问我这弟兄答不答应。杨存的心底闪过莫名的怒气,坐起身体,将揽月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开始猛烈的抽插。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于错落有致中奏出激情澎湃的曲调。

    “啊……嗯啊……”

    在大力的撞击下,揽月的身体不停摇晃,闭着眼睛夸张地呻吟着,到最后成了不成调子的祈求声:“公爷,奴家不……不行了……啊……啊啊……”

    抽插的动作瞬间停止,在揽月的身体开始出现痉挛以前,杨存撤出她的身体。

    马上就要登上高峰的揽月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地,难过得快要哭泣了。

    “公爷……公爷……”

    “乖,放心,爷不会不疼你的。”

    一边喘息一边等着体力恢复,杨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

    男欢女爱这项有利于身心的运动,拼得可是体力活,就算能力再怎么强,终究会有力竭的时候,所以要懂得适时停止,歇息之后再继续。

    “那……公爷,奴家换个姿势吧?”

    还没等杨存同意,她倒是反转过来,扭着细腰撅起美臀,撑起身体,摆出一个后入的姿势。

    杨存没有吭气,看着女人的屁股伸手拧了一把,惊人的弹力。

    “公爷……”

    揽月也不回头,只微微扭动一下,声音里媚得都能滴下水。还能怎样?继续干活吧。一手扶住细腻润滑的臀瓣,一手握住命根子在揽月的荫部摩擦,直到gui头上沾染上一层厚厚的淫水,看起来晶亮无比,才照着YD:“咕啾”一声滑了进去。

    有了欢爱痕迹的YD里没有一开始要人命的那种紧迫,但还是紧致得让人舒服。尤其是柱身缓缓推进刮动刺激着那层敏感的嫩肉,惹得淫水泛滥不说,还有规律的蠕动着。肉与肉的距离,肌肤相贴,没有阻碍,每一分刺激都顺利进入脑海里,带来更疯狂的冲动。

    澎湃的声音再起,杨存将脑海中的所有念头全部抛出,奋力抽插,然后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那种蚀骨的激情。感觉就像是骑马,在万马奔腾中颠簸,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肆意抒发出来。

    而身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马,更是自己的俘虏,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从揽月口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到后来力竭了,就变成了“哼哼咛咛”的嘤咛。只要杨存停下动作,她也不用杨存开口,自发为他换动作。

    这些花样和在苍老师的教诲下潜心学习的杨存比起来自然是小儿科了,不过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实属难得。揽月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甚至连杨存都动了心思要把她弄回去,好好探讨一下那些一直想和安氏姐妹探讨,但又怕她们接受不了而不得不放弃的性爱体位。

    男人好色是本性,不好色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特别痴情,恐怕第一个想到的大概就是他的能力方面不尽人意吧?这似乎也是做皇帝的为什么要娶那么多个老婆而不怕肾亏的道理。

    站在床边禁锢住揽月的肩膀,让她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上,杨存开始又一轮的奋战。刚刚揽月已经泄了两次身子,那种荫精喷洒在gui头上的灼热感是那样让人陶醉,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好在咬牙硬挺之后还能再来一次。

    以前听说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现在看来并非就是真的。在自己的猛烈攻势下,揽月呼吸沉重异常,双眼迷离的睁不开,身上更被自己或吻或掐而斑斑点点,如一地玫瑰开在咬洁的肌肤上。

    眼看她就要昏厥,杨存在强大的快感冲击下,仅存的一丁点理智还是让他生出心疼,更加快自己的动作,以求可以快点释放,结束这场没有硝烟又暧昧到骨髓里的较量。

    “唔……”

    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袭过,杨存紧皱着眉头,顺从身体的抽搐,僵硬的动作将龙根送到开始剧烈收缩的子宫口,闷哼出声,掐住揽月的臀瓣,在那种要命的、想绞断自己命根子的快感中彻底释放自己。

    阳精和荫精混合着,还有大量的体掖。因为杨存尚未退出,就留在揽月的身体深处,肿胀的疼痛终于憋得她慢慢苏醒。

    狠狠抱住,等那种止也止不住的颤栗停止之后,杨存才松开揽月,冲着她暧昧的笑道:“怎么样?宝贝,对爷的表现满不满意?”

    揽月盈盈一笑,唇角风情顿显。抬起指尖在杨存如红豆般的乳头四周不停打转,媚笑道:“那,公爷累不累?奴家还想伺候公爷的……”

    腿一下子就软了,杨存突然明白赵沁云那个孙子的打算。

    敢情他这是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最后以极其丢人的方式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啊?

    这揽月也真怪,明明人都看起来就要断气了,居然还欲求不满?

    “小妖精,你这是要打算要了爷的命?”

    “咯咯,公爷……可真是会说笑。奴家怎能要了您的命?喜欢都来不及了。”

    揽月的体力恢复一些,媚笑着支起上身,居然含住杨存胸前那一点红梅开始吸吮起来。

    伸长的脖颈优美光滑,让杨存想到天鹅,尤其是上面留下的青红印记,更在自己的心理上增加冲击。揽月嘴下的动作让杨存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向来都是男人玩女人的奶,没想到女人连男人的奶也能玩?

    唇舌间的刺激尤其还是在感觉一下一下的吸吮中,有虫子不断攀爬的抽痒感觉,正难受地搁浅着,不知道要怎样宣泄。

    “嘶……搅月你?”

    一阵疼痛袭来,杨存没想到自己正吊在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境界时,她居然咬自己?纯然的痛感里居然还有难言的舒爽在里头,怕她还会继续咬下去,杨存抱住她的头。

    没想揽月却自己松开了,仰着头泪眼汪汪看着杨存,道:“爷,奴家还想要。”

    杨存的心里狠狠疼了一下。被一个美人这样祈求,尤其是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更让人心疼,但却……有心无力。

    “爷……”

    估计再继续下去,杨存会被打击至死。所以只有紧紧搂住搅月娇嫩的身子,一边揉着她的嫩乳助兴,加强刺激。

    “乖,再等等,等等。”

    察觉自己的意图,揽月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在杨存后背上游走,挑着敏感的地方下手,还有杨存胸前被揽月吸吮过的乳头比另一个大了一些,便又含住另外一个。

    在这个过程中,杨存的命根子虽然疲软,不过一直都没离开过揽月的小穴,所以榄月通道中一直没有停歇过的蠕动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个淫娃欲望这么强烈。这种念头的刺激再加上揽月卖力的一番逗弄,杨存欲望逐渐重新燃起,感觉到被揽月包覆的命根子又开始肿胀。刚试着动了一下,就引来搅月的惊呼。

    “公……爷,哦……公爷,好胀……好胀……”

    这个胀当然不是杨存的命根子大到让她忍受不了的地步,而是因为……

    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这是杨存故意的。因为上一轮的活塞运动结束,龙根在喷射大量的阳精之后就没有拔出,还有揽月的荫精,都被再次勃起的肉龙堵在里头,不胀才怪。gui头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掖体激荡的澎湃。

    “爷,放出来了再来好不好?奴家真的好胀啊……”

    被掖体胀住是什么样的感觉?杨存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看揽月虽然口中哀求,但脸上还是一副销魂的样子,理所当然认为一定是很刺激的吧?

    “乖,别怕。胀了才好,舒服啊……”

    奸笑并安抚着,杨存腰身——挺,一个大力就往最深处子宫口进发。

    “噗嗤”一声,猛烈的动作下,不堪受压的掖体还是有一部分从紧密贴合的器官中挤出来,不过更多的部分,就被压在子宫口那一带。

    “啊……爷,不行了,要爆了……啊……”

    不顾一切地大声叫喊着,揽月的声音中带着凄厉,长长的指甲抓破杨存双臂上的皮肉,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

    臂上的痛意、身下女人的疯狂,将杨存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那种劣性激发出来。杨存居然没有想要放过的念头,也不理会揽月的求饶,持续着身下的动作。

    “宝贝,你刚才不是很骚吗?那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又是一阵肆意的动作,杨存才彻底抽出来。经历很多次撞击下的精掖,不管是荫的还是阳的,都呈现泡沫的样子,一股一股涌出来,脏了揽月身下的被褥。

    已经被逼上高氵朝的揽月伸直了腿,不停抽搐着身体。两眼翻白,下唇已经被咬成血迹斑斑。

    不过很快的她又醒过来,看见杨存还没有宣泄的欲望,咬牙起身,拖着疲惫到极致的身体俯下,两手各握住一只嫩乳,将青筋毕露的阳根夹在中间。

    这个女人都已经到了现在还要玩花样?也累到精疲力竭的杨存哀号不已。这已经不是欢爱,是升级到两军对垒的阶段了,这样下去不死也残。不过现在,还是舍命陪……淫女吧。

    难道妓院里的女人都这么剽悍?带着这样的疑惑,又缓缓动着不知道在哪一刻就会罢工的腰在揽月的双乳间律动。

    说实话,身体虽然极度疲累,不过精神却极为亢奋。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揽月还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舔弄着助兴。

    像是痛苦的惨叫,又像是舒服的呻吟,矛盾而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暧昧了一院子的空气。

    晨曝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一道身影踏着这样不甚明亮的光线,摇摇晃晃而来。隔门听着屋内沉重的喘息和嘶哑到破碎的呻吟,笑着摇摇头,就要伸手推门,结果“唰”的一声,一柄剑架上他的肩头。

    “大人,我家公爷尚未起身,若是有急事,还请稍等片刻。”

    男子转头,便看到站在身后挡下自己的人是一脸铁青的杨通宝。

    “昨晚你一直在这里?”

    “原来是白大人。保护公爷是在下的责任,理当如此。”

    杨通宝答道,收回手中的剑,不过脸色依旧很不好。

    其实若论起官职,军人出身的杨通宝绝对不比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白启低,甚至还比对方高,不过也就是为了客气才叫一声大人而已。

    “哦,这样啊,既然公爷尚未晨起,那下官先走了。”

    酒色纵欲,不甚健康的脸上堆起笑容,白启转身。

    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向来就没什么好感,杨通宝也懒得跟他周旋,点点头道:“大人慢走。”

    没想白启刚走出几步之后又突然转身,神秘兮兮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若是公爷起来还不太累的话,请赶紧回府吧。我听门房里的小厮说,似乎有一品楼的人来过。对了,还有公爷带来的人,似乎……呵呵……”

    有些话不必说透,点到为止就好。杨通宝神色诡异,也不知道白启怎么想的,突然就打起趣来,道:“杨兄弟好耐力,下官佩服。在这里站了一夜居然还能忍得住,这么冷静,这种功夫下官自叹不如啊……”

    连走带说,还故意提高声音配上摇头的动作,成功地让杨通宝的脸有了便秘的样子。

    第八章 更加杂乱的局面

    如果不是揽月的挑战,连杨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耐力。

    室内的灯火燃了一夜还是灭掉了,留下一丝青烟袅袅升起。也数不清这次是第几次,望着晕倒在怀里的女人,杨存忍不住苦笑。

    这个女人一直都在硬撑,其实她早就已经不行了。

    过分透支的体力让大脑出现混沌,没了思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精力,杨存搂着揽月浅眠,顺便恢复一下体力。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敲门声顺利让杨存惊醒过来。

    “爷,我们该回去了。”

    是杨通宝的声音。

    杨存的胳膊刚一动弹,枕在胸前的揽月就有了反应。赶紧闭上眼睛,杨存心中不安。

    这个女人该不会还不肯放过我吧?

    许久之后都没有什么动静,一时好奇,杨存又将眼睛睁开。

    经过一夜兽性的摧残,揽月的脸色不怎么好,不过眼神却相当迷茫,像是集中不了意识。

    靠,不会被我干傻了吧?

    心下一惊,便试探着喊了一声:“揽月?”

    怀里的身子抖动一下,缓缓转过来,在看到自己以后,杨存在揽月的眼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绝望。

    绝望?她绝望个什么劲啊?

    像是跟一只木偶对话一样,揽月慢慢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但却布满了吻痕、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身躯,再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颤抖着血迹斑斑的唇,对杨存欲言又止。

    那副样子就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强迫她一样。靠,不会是想乘机敲诈吧?老子可没那么多钱。

    “揽月,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硬要上你。”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勾引,那副淫荡的样子恐怕就算是灭却欲望的得道高僧都会忍不住。

    虽然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事情有点小人,但是不能不说。总比被莫名其妙扣个屎盆子在头上好。

    “奴家……明白。”

    嘶哑难听的声音完全没有那种撩人心弦的天籁感,那是因为呻吟了一夜,她的嗓子有些坏了,若是不好好保养,恐怕一开始惹得自己心动的天籁之音就再也听不到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揽月,你……”

    本来是想问问她想不想跟着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么东西碎裂成粉末之后,杨存还是闭嘴了。

    是什么碎了?看起来那样的哀伤,让自己的心里也跟着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伤心了,杨某会对你负责的。”

    明知道这也许就是个圈套,揽月这骚娘儿们很有可能是设陷阱给自己跳。但是对女人的眼泪向来没有什么免疫力的杨存,还是在揽月根本就没有流眼泪的情况下心软了,嘴一张,就说出这样的话。

    对她负责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过头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年代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负责,应该也算难得了吧?

    靠,色字头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还往里面跳,说声被拐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没想到杨存会这么说,揽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满哀伤的眼眸中出现一丝轻微的波动。不过出乎杨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缓缓摇摇头,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爷,都是奴家轻浮。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受不起公爷的厚爱,先行谢过公爷的恩德。”

    “嗯?”

    杨存疑惑,表示不懂。难道她做出那个样子不是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边做赵沁云的眼线?

    门外的杨通宝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知道人醒了,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时的丫鬟们进去帮忙梳洗。

    话说赵沁云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准备得一应俱全,连里里外外的新衣裤都已经命人备妥,免去杨存无衣可换的尴尬。梳洗、换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揽月始终都低着头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国公爷,我家世子请您去前厅一聚。”

    这边杨存刚收拾妥当,那边就有人来请。与杨通宝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杨存踏出门外。本欲再同揽月说些什么,不过眼看人多也就罢了。

    恐怕这时候的一品楼已经乱成一团了吧?都已经绊住自己一个晚上,这赵沁云还不打算放人?跟着来人往前厅走,故意拉开距离,杨存压低嗓音问身后的杨通宝道:“其他的人呢?”

    “回爷的话,恐怕已经折了。”

    杨通宝回答得也很小声,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旁人知道。

    杨存听得心下一惊。杨通宝选来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居然就这么折了?

    由此可以看出,赵沁云那白面书生一般的容颜和人畜无害的笑容,绝对和他的手段不成正比。

    不过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府中藏了些什么,派人进来其实无非是想给他一些警告,要他别将心机打到自己的头上而已,现在却惹得他灭口,看来事情可不简单。“那发现什么没有?”

    “爷,这件事情还是回去再说,不过清晨时分白大人来过。”

    “哪个白大人?”

    昨晚那么多人,自己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

    “呃……”

    杨通宝一愣,才接着道:“就是杭州知府白永望的远房侄子,白启白大人。”

    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一张病怏怏的色胚脸,不过却有一双一点儿都不相称的精明眼。杨存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他啊?说有何事了没?”

    “没有。属下也正思索他来的目的。”

    杨通宝摇头,一脸惑色。

    客房与前厅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几句对话间,就已经看见站在前方候着的下人,杨存只得闭上嘴。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总觉得杨通宝的声音似乎有些怪异?

    “国公爷万安,晚辈有礼了。”

    踏进厅门,在赵沁云无害的笑脸中,杨存突然就明白杨通宝别扭什么了。

    昨晚杨通宝必定在屋外等了一个晚上,那么他们在房里那么个闹法,还有揽月声声高亢的呻吟,他肯定都已经听到。一个大男人听到那样的声音还要强忍着,那可很容易憋坏的。

    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换成自己,恐怕当场就暴走了,也可怜了杨通宝这个老实木头人。

    不对,他不是木头人,其实也是不老实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杨存知道其实在那张刚毅的面孔下还是有些花花肠子。忠心,对,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借口的忠心。

    等回头也给他找两个女人散散火去,不然要是真的憋坏那可不好了,还指望着他在关键时刻为自己多做些事情呢。

    心中思索着,脸上却浮起货真价实的虚假笑容。

    “哎呀,世子真是太多礼了,随意,随意就好。”

    “呵呵,礼不可废,晚辈又怎敢逾越?知道公爷尚未用早膳,所以晚辈已经备妥了,公爷能赏个脸吧?”

    赵沁云一边将杨存往里让,一边说道。谦谦和善,看起来就是一个忠厚的好少年。

    屁啦。

    孙子,你能再假一点吗?上回可没听见你说不敢逾越这段话。见一回换一个说辞,小心惹恼了爷,破开你的肚子数数你的肠子到底有几道弯。

    “当然了,能和世子一起用膳是杨某的荣幸,又何来赏脸一说?”

    操,你又不是美女,一起吃饭,就算是人间美食也索然无味。不过还是收回之前的腹诽吧,好像自己跟他还真是一样的假。

    万恶的官场,万恶的应酬。杨存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纯洁的过去了。虽然……好像自己还真没有纯洁的时候。

    无趣的闲谈一旦开始就没有停止的苗头,纯属垃圾食品般的存在,让人崩溃的是你还不得不接着。

    劳累了一夜,别说是腰,连小腿肚都感觉有些抽筋,腿不是一般的软。在杨存满心的咒骂声中,终于结束这段漫长得已经快到中午的早膳时间。

    “公爷可是要回一品楼?今晨有一品楼的人来报说似乎出事了。因为当时公爷尚在沉睡,晚辈就自作主张没让他们打扰。不过晚辈也派人过去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杨存放下筷子,眼中明显有了不悦,赵沁云及时开口,将通情达理的戏分也抢过去一并演绎着。

    废话,有没有事你会不知道啊?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都能追上自己了。

    杨存吐槽完才露出一副担忧之色,道:“当真?那杨某还是赶紧回去为好,那边还有几个家眷,希望别受到波及才好。”

    跟着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家眷嘛,安氏姐妹是,李彩玉也是。

    “好,那晚辈恭送公爷。”

    淡笑着起身,赵沁云脸上没有任何破绽,道:“公爷也不必太过着急,听下人来报,国公府的人似乎并没有出事。”

    这就是变相讨好了吗?假装不懂,杨存并没有接下这分刻意的讨好,而是运用着太极策略焦急道:“总要亲眼看一下才好,否则难以心安。世子几次宴请,杨某也颇感过意不去,不如改天也请世子过来小酌几杯?”

    看着赵沁云眼中一亮就要应允,又连忙加上一句:“不过江南国公府的修缮尚未完成,等到时杨某入住,世子可不要推脱才是啊。”

    笑话,爷穷得跟鬼似的,哪里有间钱拿来请客?不过就是帮你画个饼充充饥,别太当真了好不好。

    “好,只要公爷开口,晚辈必到。”

    赵沁云的笑容有些抽搐。不过要是他知道杨存是因为没钱才这样说,恐怕他立刻就会奉上百两、千两的银子,让杨存赶紧请他了。

    一个是心疼钱,一个要的是朝臣,尤其还是三公之一敬国公的支持,这……

    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道不同不相为谋。

    其实杨存想得还真没错,像赵沁云这种将所有心思都藏在心间让人看不透的主,多的就是花花肠子。只伴着杨存从前厅到大门口的这段距离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坚持不放弃他的拉拢。

    “对了公爷,不知昨晚揽月的伺候可还称心?”

    杨存盘算着,这话他早该说了,能憋到现在也真难得,点点头道:“揽月是难得的尤物。”

    这是实话,要是没真本事,又怎会被送到自己的床上来?

    “公爷满意就好。正好晚辈昨日已经帮她赎身,要是公爷喜欢的话,晚辈命人好好调教调教以后就送予公爷吧?”

    打蛇随棍上,意料之中的推销。杨存深知就算自己再次拒绝,这个赵沁云还是会生出更多花招,眉眼一松做欣喜状,打着哈哈道:“真的?那可就有劳世子7。”这不过是为了和赵沁云周旋,不是自己迷上榄月,绝对不是。

    回去的路上,坐在轿子中的杨存让杨通宝顺手买了包糕点充饥,他们带来的轿夫都不见踪影了,赵沁云那边也没什么交代。心照不宣的事情说穿了可就不好了,所以现在的轿夫还是雇来的,不方便说话,杨存便和杨通宝一起保持沉默。

    一桌的清淡小菜虽然不是特别丰盛,但是营养可绝对丰富。可恨的是对面坐的人是赵沁云,惹得自己坏了胃口,还要吃这些糕点填肚子。

    有些甜,不是很符合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杨存胃口,咬了一小口,入口即化。

    也就在那一刻,杨存突然想揽月那么反常的原因。

    她被人下了药,根本就停不下来,所以她才那么疯狂,所以她才那么欲求不满。但是为什么?难道其实揽月并不愿意跟着自己?她不是青楼女子吗?能找到一个依靠、一个从良的机会,别说是自己现在这个显赫的身份,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也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女人的心思复杂,不懂。

    一品楼南园的门口,王动已经等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真的特别多,他那张凝重的表情居然没有变过。

    “少爷,您回来啦?”

    “嗯。”

    拍打掉身上的糕点碎末,杨存下轿点点头,道:“动叔,找些碎银子给他们。”

    “已经准备好了。”

    拿着银子打发走雇来的轿夫,王动急忙上前要说些什么,却被杨存挡下了。

    “动叔,议定。能荐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了有人顶着,砸不到……S 头一。”

    “不是。”

    王动苦笑一声,道:“不是我老头子沉不住气,是这件事真的是……”

    唉,还是征战沙场、痛痛快快厮杀来得爽快,这些荫谋诡计真的不适合他那把老骨头。这才多久的时间,别说镇定,一颗心跳都还没有恢复过正常。“怎么了?难道不是越隆大人出事的事?”

    杨存边走边问道。

    “也是,但不完全是。”

    “嗯?又怎么了?”

    杨存也起了好奇心,难道赵沁云绊住自己还干了些什么事不成?

    “少爷,第二件事与昨晚的宴会没有关系。”

    王动强调一句才说:“我们回去再说。”

    很好,这老头也学会吊人的胃口了。

    进屋关上门,王动甚至都让杨通宝亲自在门口守着才放了心。

    “动叔,到底是什么大事?你说吧。”

    这么慎重?难道真有什么超出自己预料的事?杨存忍不住开口催促。

    “是。少爷,第一件是,昨晚袭击越隆那帮人比我们想象中厉害,除了那位大人,其他人无一生还。”

    “无一生还?你确定?”

    杨存一僵,皱眉问道。

    自己猜得绝对不会有错,那些保护着越隆的黑衣人和当时劫走萧九、还有暗夜和自己巧遇的黑衣人属于同一挂,就算不是同一批,也属于同一个组织。他们是老皇帝的人,俗称影卫。名义上是听从顺天府的调遣,实际上除了皇帝的命令,任谁都使唤不动他们。

    试想,这样一批人,他们的能力可想而知。能被截杀,看来赵沁云的实力真的不弱。

    脸也就跟着沉了几分,道:“人呢?”

    “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两方人马旗鼓相当,我们捡了个便宜。”

    提起这一桩,王动隐隐透露着兴奋。

    凡是上过战场、经历过厮杀的,一般都有两种人,一是厌倦厮杀,厌倦了血腥,只想好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完下半辈子的人,另外一种就是像王动这样,对血掖、对厮杀,有一种潜在的向往。

    “那动叔,第二件是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这第二件事情让他不安吧?

    “哦,回少爷,”

    杨存的声音将一不小心就将沉浸到昨晚厮杀场合的王动拉了回来,忙将昨晚半夜三更送来的消息告知杨存道:“那人招了。”

    “那人?哪人?”

    太过劳累,思绪有些跟不上。

    “就是你之前让陈家的人送到国公府的人啊,昨晚走之前你交代过。昨晚连夜突审才有了结果。”

    明明那时候还显得很认真严肃,过了一个晚上就不记得了,这个小主子啊。

    “我知道是谁了,审问出来是什么结果?”

    听到是这个,杨存反而不急了。

    总不可能是定王自己派人来告诉他药尸的事不是龙池干的吧?至于那个憨厚的屠浩更不可能。普天之下除了皇帝的人,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合适的。

    审问,不过就是想确定自己的答案而已。

    “少爷,那人交代是从津门来的。”

    “津门?”

    瞳孔突然一缩,杨存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时候怎么又扯出一个津门来?有津门,就有曾经的津门提督萧九,接下来就是魔门。

    那个集狂野魅惑、还有些许如水气质的魔门妖女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这么久不见,还是有些挂念啊……

    “少爷?少爷?”

    怎么说好好的,自家少主子就傻笑起来了?

    “咳咳,动叔你说。”

    一不小心就出神了,看来还是得苦练。那魔门的妖女是五丹高手,只要自己再练出一丹,以后见了她就不用像兔子一样只顾着逃,说不定运气好一点还能一亲芳泽,嘿嘿……

    那副猥亵的尊容让王动彻底无语,只好选择无视,将那些能引起杨存注意的要紧事情说出来。

    “是津门没错,那人交代他就是从津门过来的。”

    “他该不会接下来说他是魔门派来的吧?”

    糟了,一不小心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魔门?”

    王动又糊涂了。

    “动叔,我瞎扯的,你只管说就好,派他来的人究竟是谁?”

    杨存脸一红,有些汗颜。再也不能走神了,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做事,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珍惜他们劳动成果的嫌疑?

    “那人交代说,派他来的人,是……”

    犹不放心地往后望了一眼,王动压低声音续道:“是荣王。”

    “荣王?怎么可能?”

    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好,杨存也被雷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确不大可能,但是那个人就是这么说。”

    具体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听?</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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