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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浪荡皇帝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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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4章 贤妃齐氏

    贤妃齐氏系出白江王府,乃白江王齐枯云的孙女,白江王世子齐易安之女,皇帝大婚时嫁入皇后,为彩绦之主。龙腾小说 ltxs520.com

    贤妃闺名叫齐姜,萧若头一回在小木牌子上看见她这名字的时候,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便是诗经中的名句:“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当时他望着这个美丽旖旎的名字,就忍不住浮想联翩,印象至为深刻。

    但见四个俏丽女两前两后,拥着一位大红色装的绝代丽姝进得来。贤妃生得国色天香,眉目如画,肤白婉如凝脂美玉一般,明媚绝世,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贤妃笑吟吟捏条彩纱丝巾,莲步轻移,扭扭摆摆踱将过来,蛇腰妖娆,摇曳生姿,真个道不尽的风情万种,未语先笑,媚眼横视,好不撩人。

    萧若瞧着心头一阵紧,下体竟生出某种冲动,暗赞好一个绝世尤物,天妃仙子,她要是碰上个荒无道的昏君,那十成十会成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褒姒、妲己一流物色。

    贤妃带着一阵甜腻香风,来到皇帝皇后面前,蛇腰款摆处,盈盈下拜为礼,笑道:“臣妾齐姜,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虚空一拂玉手,微笑道:“贤妃妹妹平身。”

    “谢皇上、皇后娘娘。”贤妃便起身,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上前亲热拉着皇后的两手,笑道:“皇后姐姐,可喜可贺,你终于回中了,那几天你在冷里可把妹妹我担心死了……呸呸呸,晦气!瞧妹妹这张没遮没拦的嘴儿,又提那档子晦气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她伶牙利齿,笑语如珠,嗓音又娇又脆,极为悦耳动听。

    皇后也自高兴,拉着贤妃坐下。皇后眼波流转,侧头瞟了皇帝一眼,那神情分明是说:“皇上这回猜错了吧,贤妃妹妹本就不是来求情的!”

    萧若也大为惊奇,贤妃她一家老小都快被砍头了,她这时候怎么还笑得出来?!凝目望去,隐约可见她的眼眶有点泛红,眼睛有些儿红肿,只是以胭脂水粉巧妙的遮掩住,他人若不细看,不易察觉。看这情形,她不久前应该痛哭过一场。萧若心里有数了,对皇后报以微微一笑,也不作答,一副走着瞧的架势。

    两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便手拉着手并肩而坐,说长道短,言笑晏晏,贤妃存心奉承讨好,皇后也有意想她留下来陪自己侍寝,两人别提有多投机,亲热得跟亲生姐妹一般。

    萧若见贤妃始终不提正事,便不冷不热说道:“你们有体己话,去卧房里谈,莫要扰朕看奏章。”心想看你忍不忍得住。

    “臣妾知错了,皇上恕罪……齐妹妹,咱们去后殿小坐。”皇后连忙陪罪,拉着贤妃起身,正欲往后殿去。

    贤妃脸上笑容渐渐褪去,一阵犹豫,贝齿咬了咬红唇,终于忍不住,黯然轻唤一声:“皇上……”

    “啊?有事儿吗?”萧若装作无动于衷,漫不经心道。

    “皇上,臣妾有……有一事……”贤妃吞吞吐吐说道,适才伶牙俐齿、八面玲珑的模样已荡然无存。

    萧若把手中奏折扔给柄笔太监,简短道:“准。”柄笔太监便以御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下一个工工整整的“准”字。萧若转头道:“有事儿明儿再说,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皇后也冲贤妃连使眼色,要拉她去后殿,现在跟皇上求情,怕不是个好时机。

    贤妃却等不了明天,她整个家族上上下下千余号人正等着挨刀呢!她松开皇后的玉手,霍地转过身姿,扑通一声朝皇帝跪倒,埋首悲声道:“皇上,臣妾求您明鉴,宽恕我们一家,那齐业与我们家毫不相干,我们齐氏一族历来对皇上忠心耿耿啊!”此言一出,她再也无法强颜欢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若皱皱眉头,不紧不慢道:“相干不相干,自有国法论处。此事不是你们妇道人家该管的。”

    “皇上,臣妾爷爷年纪大了,可受不了牢狱之灾啊!爹身子骨也不好,要是他们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叫臣妾怎么活呀……呜呜呜,念在齐家数代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儿上,求皇上网开一面……”贤妃泣不成声道,泪流满面,拉着皇帝衣袖不放手。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萧若绷着脸,望旁边挪了一挪。

    贤妃见皇帝对自己不假辞色,益觉无望,呜咽道:“臣妾身为白江王世子嫡女,也在齐业九族以内,既然皇上不肯放过齐氏一族,也请将臣妾一并治罪,臣妾绝无怨言!”

    “荒唐!”萧若把手中奏折一摔,低叱道:“你三年前嫁入皇,就是姬姓天家的人,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齐家的案子株连不到你身上!”

    “臣妾出自齐家,齐家有罪,臣妾也罪无可恕。请皇上将臣妾打入天牢,臣妾也愿与亲人一并受罚!”贤妃依旧不依不饶,啜泣不止道。

    萧若烦得不行,笑骂道:“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朕赦你无罪!……哼哼,你嫁给了朕,真要论起九族来,岂不把朕也给牵扯进去了,真是岂有此理!起来起来。”

    贤妃伤心欲绝,大哭不止,香肩不住抽搐,死也不肯起来。他看着心生怜惜,笑骂道:“够了,别再哭了!你好歹是个皇妃,一之主,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齐家一案还没这么快了结,你的亲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要哭丧等过些天再哭!”

    贤妃听皇帝言辞中似有转机,哭声稍止,瞪着一双波光滟潋的美眸望着他,正欲开言。

    “去去去,回你的寝去,少在朕面前嚎丧,败朕的兴致。”萧若挥挥袖子,轻叱道。

    贤妃不敢再说,行过礼,掩面疾步走出去。

    皇后在一旁看着,芳心有些不忍,小心翼翼道:“皇上恕罪,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皇上对贤妃妹妹,是不是太……太冷淡了些?”她一面说,一面悄悄观察皇帝的面色,假如皇帝龙颜大怒,那她后面的话便不说了。

    萧若苦笑一下,道:“朕这会儿要是对她亲热些,她恃宠生娇,要朕免了齐氏一族的罪,那朕怎么办?朝廷法度岂同儿戏。”

    皇后温婉一笑,便不再说了。

    萧若心下也为这事儿犯愁,明知道齐氏一族在这事上是无辜的,然而依朝廷株连之法,却不能不将他们治罪;要说统统依法杀光了事吧,一来他忍不下心,下不去手,二来齐氏一族在朝廷深蒂固,跟各大势力都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其跟另外三大王族的关系,更不能等闲视之。

    四大王族虽说平日明争暗斗,可要是突然一家被皇帝赶尽杀绝,对另外三家的震动可想而知,有道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们倘若担心皇帝的屠刀下一步会落在自己头上,难保不会生出乱子。

    不过话也说回来,四大王族权势熏天,族中子弟横行不法,欺男霸女,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地方官哪里敢管?齐家人中该当死罪的人,恐怕也不下一半,因齐业之事受到株连,也未见得有多冤枉。

    萧若不喜杀人,倒是对查抄齐家很感兴趣,要知那些豪门大阀无不富可敌国,随便抄一家,国库里就有钱了。

    时辰已晚,夜渐深沉,萧若批阅了足有五六十份奏折,累得不轻,坐得腰都酸了,好歹把较为重要的奏折都批完了,剩下的明早派太监搬回丞相府,让丞相自行处理。要是每天的奏折都全部由皇帝一人批阅,皇帝非崩溃不可。

    贤慧的皇后一直守在身旁,让她先去休息,她也不去。这时见皇帝批阅完了,扭腰甩臂站起身来,连忙上前,亲自为皇帝拿捏肩头。

    萧若心头一喜,有皇后一双柔荑似的玉手在身上拿捏,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嗅着皇后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眼前是皇后月仙子般的娇颜,一时情动如潮,浑身疲惫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揽住皇后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涎脸笑道:“皇后,宝贝儿,咱俩去干一件举国头等大事!嘿嘿……”

    “举国头等大事?”皇后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皇帝在说奏折上的事情。

    “啊,如今的举国头等大事,不就是给朕生龙子……哈哈哈!”萧若哈哈大笑着,俯身打横抱起皇后美妙无双的娇躯,快步走向卧房。

    皇后闻言大羞,又伴随一阵惊慌,含羞急道:“皇上太强了,臣妾一人承受不住,皇上再派人招个妃子妹妹来吧!”

    萧若笑着摇头,饶有兴趣的望着皇后又羞又急的模样,洋洋自得不已,男尊严大为满足。

    “要不,皇上在臣妾身边的侍女中挑选一人吧,好不好?求皇上了!”皇后可怜兮兮道。周围听见此言的侍女们,一个二个脸红心跳,仿佛皇帝已挑中了自己一样。

    噗的一声,萧若把皇后放在凤榻上,扑哧一声失笑道:“朕谁也不要,朕只要皇后明年给朕生个大胖小子!哈哈……”他对皇后美得惊心动魄的玉体太过迷恋,只要有皇后在面前,就想不起其他女人。

    萧若说完,哈哈大笑声里,飞快脱光衣物,饿虎扑食般扑上凤榻……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5章 亲探天牢

    翌日清晨,卯时初刻。

    萧若被皇后轻声唤醒,见外面天还没亮,无奈之下,也只得起床上朝,暗说当一个勤政之君还真不容易,真想学李某人来一回“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当然这念头只是想想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金銮殿上,群臣山呼万岁之声在殿四壁回旋震荡,萧若瞌睡之意顿去,打起神来处理国事。

    今日主要是与群臣商讨论功行赏的具体细节,以及吏部正式任命五将新官职。好不容易把这些个琐碎事处理完,看看群臣别无他事要奏,萧若正想说退朝。

    东海王兼吏部尚书石忠出列,手捧玉笏下拜,道:“微臣请皇上示下,逆贼齐氏一族怎生发落?”

    此言一出,金銮殿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凝聚在皇帝身上,屏气倾听,不论皇帝怎么发落,对今后朝局影响都非常之大,他们不能不关心。

    萧若何尝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要是灭了齐氏全族,朝廷里四大王族分庭抗礼之势一旦被打破,后果孰难预料,不可不慎之又慎。他微一沉吟,反问道:“众卿以为如何?”

    群臣一片嗡嗡之声,然后你望我、我望你,半晌没一个人开口。他们还不清皇帝的打算,假如为齐家求情吧,又怕被当成齐家同党,平白无故惹祸上身;要劝皇帝灭他一族以正国法吧,可要是万一扳齐家不倒,日后岂不是要遭齐家报复?

    故此,群臣虽各有各的想法,此刻却不约而同三缄其口,谁也不吭声。

    萧若看着心头来气,遂道:“众位爱卿既然不愿当堂说,那就写下来,每人回去就此事拟一份折奏,每日呈上来。言者无罪,众卿尽管柄笔直书便是。”

    他说完,长身而起,忽然想起一事,含笑道:“刑部尚书柳爱卿。”

    刑部尚书柳公度走到殿心,恭声道:“微臣在。”

    萧若笑吟吟道:“正六品秘探铁寒玉,刑部可有此人?”

    柳公度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满脸堆笑道:“有的,玉妃娘娘以前是曾在刑部当过差,刑部上下倍感荣幸。”

    萧若笑道:“太后已册立她为皇妃,她日后不会回刑部了,把她除名好了。”

    柳公度急忙恭声应是。

    下了朝,萧若叫上侍卫副统领赵德鹏,及皇帝寝掌事太监钱得子两人,换上便服,出去天牢转转。

    天牢与开封府衙门大牢不同,不归地方上管,位于皇城之外、内城之内,只有朝廷重犯,才会被关押在天牢。

    萧若不喜前呼后拥的一大帮子人跟随,只带了他们两个随从,骑三匹骏马,不多时,便来到天牢。

    天牢典狱官全然没料到皇帝都没派人打个招呼,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到来,慌得赶忙率些狱卒迎将出来,恭恭敬敬问皇上要提审哪个犯人,小人去给提出来,请皇上在外面稍坐。

    “不用,朕亲自进去。”萧若一摆手,与赵德鹏钱得子两人大踏步跨入天牢,只见里面暗潮湿,汗臭味夹杂着腐草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由得暗暗皱眉。

    一重重笨重的牢门在萧若面前打开,牢门黑黝黝的,均是以铁铸造,厚达一寸有余,宝刀宝剑都难以伤毁。

    萧若暗暗点头,无怪乎殷大路说武林高手要救人也是劫法场,一般不敢打天牢的主意,要知面前这一重重的铁门,只消有一道打不开,救人就无望……这还不止,要是人杀进去了,给狱卒把铁门一关,绝代高手都非给困死在里面不可!武功果然不是万能的。

    天牢内灯光昏暗,他一路走来,一路凝神扫视过道两侧的一间间牢房。牢房内犯人囚衣污秽,蓬头垢面,一个个不成人形,一见有外人到来,便跳将起来大喊冤枉,靠在牢房木柱上,声嘶力竭大呼,有如厉鬼,甚是怕人。

    萧若毕竟年轻,头一回来到这种地方,心底里难免发怵。

    一行人来到最里面一重牢房,里面关的人更是重犯中的重犯,半个月前闯行刺的金刀门一干人,单独关在一间牢房之中。

    萧若举手示意,典狱官便连忙命轮值狱卒掏锁钥打开狱门,领皇帝进去。

    昏昏暗暗的灯光照之下,只见几个人被铁链绑在竖直木桩上,他数了一数总共有七人,人人赤上身,垂吊着脑袋,浑身满是血污,早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只有角落里一个老者例外。

    听得有人走进牢房之声,七个囚犯中只有三人抬起头张望了一下,借着晦涩不明的灯光,认出了皇帝面目,他们徒然间激动起来,破口大声喝骂狗皇帝,一面拼命挣扎扭动,挣得周身铁镣一阵清脆的碰撞声。

    几个狱卒吓得脸都白了,不待吩咐便冲上前,抡起巴掌恶狠狠抽他们耳光,“他***,你们这些死囚死到临头还不服帖,在皇上面前都敢胡言乱语!”抽出碳炉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便要朝他们身上烫去,动作相当熟练麻利。

    萧若及时出声把他们制止了,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这时,刑部的人得到消息,刑部尚书柳公度便急忙带着一众刑部官僚,赶来在一旁侍侯着。

    柳公度陪笑道:“启禀皇上,半个月前大内侍卫们共押来了九位活着的刺客,后来又死了两人,还剩下这七个。”

    萧若微微点了点头,问道:“这些刺客都是金刀门的人?”

    “其中五个是金刀门的逆贼,另两人不是。”柳公度答道,指着右首木桩上一个身形健壮的大汉,道:“此人是关中一带有名的游侠……噢不!皇上恕臣失言,此人是关中一带有名的江洋大盗……”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6章 金刀刺客

    “此人是关中一带有名的游侠……噢不!皇上恕臣失言,此人是关中一带有名的江洋大盗……”

    萧若没好气白了柳公度一眼,一会说游侠,一会说江洋大盗,好像他认定人家是江洋大盗,人家就真成江洋大盗似的。

    萧若走到他面前,见此人方面黑肤,浓眉大眼,望之不满四十许,招子里神光炯炯,虽在狱中叫折磨了半个月,仍不失豪迈坚毅之气。萧若暗暗点头,此人端的是条好汉。

    他见皇帝走近,瞪目大呼:“狗皇帝,老子当日杀不了你,算你命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你孙子!哈哈哈……”说话之时,虎躯剧烈挣扎扭动,周身铁镣一阵叮叮当当清脆的碰撞声。

    周围一众刑部官吏及狱卒们大惊失色,纷纷出言喝叱,两个狱卒便快步冲上前,要拿东西塞住他的嘴。

    萧若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

    赵德鹏在皇帝身后恭声道:“皇上,微臣听说过此人的名头,此人名叫易秋疾,江湖人称‘赛李广’,一手神奇箭术在江湖上名头相当不弱,多年来在关中一带行侠仗义,是有名的独行游……游侠。”他本也想学着柳公度骂他江洋大盗,见皇帝面上并无不虞之色,便干脆的说出是游侠。

    萧若心想以前姬煌小子当皇帝,着实荒唐得厉害,入行刺皇帝的也未必都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看来此人还是个江湖上的义士,倒要想办法保全他的命才好。

    “皇上请看。”刑部官员捧来一具透体墨黑的弓箭,赵德鹏接过,双手平托着给皇帝过目,说道:“此弓是一件宝物,名叫‘日神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易秋疾以此神弓在五百步之内取人命,有如探囊取物。当晚若不是雷统领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无暇发箭,否则皇上只怕……嗯。”说到这里,赵德鹏住口不言,下面的话却不便说出口。

    萧若当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当晚要不是侍卫统领雷莫缠住他,只怕皇帝有命之忧。他依稀记得半个月前那惊变夜晚,曾看见雷莫与一个黑衣豪客在殿宇上疯狂追逐,看来就是此人。

    萧若接过这张弓,入手猛的一沉,竟不下二三十斤之重,此弓通体黑黝黝的,触手生温,也不知是何质材打造。他随手拉弦试了一试,却纹丝不动,他暗叫好家伙真个不是凡品!当下身形微蹲,两脚分立,扎下马步,深提一口丹田真气,内力贯注双臂,“吱吱”声响中,方才慢慢拉开弓弦。

    周围人大声喝彩,刑部不少人试过这张弓,还没一人拉得开,想不到皇帝却有这等臂力。

    萧若还未拉满,便“绷”的一声,放开弦,怕拉过头扭伤自己手臂。他心下甚喜,这张宝弓在两军战场上能派上大用场,遂起意据为己有,与其此人用以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就不如自己以之在战阵之上杀敌,定国安邦。把弓还给赵德鹏,挥挥手,道:“此弓归朕了,等会爱卿送入皇。”

    赵德鹏忙自应是,伸手接过,让身旁一个狱卒双手捧着。刑部众官吏自然也没有二话,皇帝要什么东西,谁敢说个不字。

    萧若凝目打量了易秋疾一回,微微一笑,道:“看这位壮士也英雄了得,既然有一身好本领,为何不思投军报国,建功立业,却舍身入行刺,所为何来?”

    易秋疾盯了皇帝一会儿,蓦然仰天哈哈狂笑,笑声嘶哑而苍凉,里面透着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萧若英眉一挑,道:“你笑什么?”

    易秋疾恨声道:“昏君无道,倒行逆施,祸国殃民,杀你、即是造福天下苍生,解亿兆黎民于倒悬!!”他虽在虚弱之中,但语音铿锵,掷地有声,大有舍身取义的意味。

    刑部众官吏一片哗然,纷纷厉言喝叱,他一个等着挨刀的死囚,得皇帝温言问话,却还卖狂辱君,当真是死不足惜。

    萧若也不动怒,微微抬手,众人安静了下来。

    易秋疾大声狂笑道:“昏君!不怕告诉你,老子乃是受川中义军首领江老爷子所差进行刺。江老爷子为人大仁大义,豪杰归心,天下莫不景仰,老百姓视江老爷子为乱世救星,义军所过之处,四野乡村应者云集,义军军旗所指,官军无不望风而逃……如今整个巴蜀大地即将落入义军之手,要不了多久,江老爷子就会率义军打到京城,改朝换代。华朝气数已尽,奉劝你这小昏君还是早早的投降吧!江老爷子仁慈宽厚,多半会留你一条小命……哈哈哈!”

    他一言既出,牢房里一片死寂,众人都听得呆住了,这番话绝对是十成十的大逆不道,此人死一百次都嫌不够。牢房内所有人反而不敢出声了,人人眼巴巴望着皇帝,等候皇帝龙颜大怒。

    萧若心下一个劲儿的冷笑,他话语中所谓川中义军,正是目前华朝江山最大一股叛军,当日镇西将军廖柄寒率两万兵西征,便是为对付这一股叛军。

    姬煌小子为君六年来,其所作所为,的确当得起昏君二字,他要不意外身亡,华朝江山倒还真有可能断送在他手里,他留下的烂摊子,令萧若自己也头痛不已。不过现今自己为君,情况便截然不同,天下局势刚刚出现一点转机,绝不能毁在那些草莽中野心勃勃之辈手里!假如廖柄寒获胜便罢,若他惨败而归,自己便御驾亲征,无论如何也要讨平叛乱,如若不然,天下焉有宁日?

    萧若深吸一口气,情绪迅速归于平复,伸手指着易秋疾,吩咐臣下道:“你们留下此人命,好生照料着,朕要让他亲眼看到朕扑灭叛乱的那一天,到那时,将他与江老贼一并斩首示众!”

    刑部众官吏哄然应是。易秋疾深感意外,他早就不存生望,当皇帝面说出那番话来,已有被当场千刀万剐的觉悟,没料到皇帝并不暴跳如雷,反而留下了自己命,愣了愣,洪声笑道:“好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也有这等气量,那我们就一起等到那一天,看看究竟天命属谁?!届时,易某死而无憾。”

    萧若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他,目光在几个死囚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躺在墙角枯草堆中的老者身上。这老者手脚都戴着镣铐,面色灰败,气若游丝,躺在枯草堆中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老者便是当日闯刺客之首,金刀门门主罗万钧。刑部尚书柳公度解释说,他半个月前被押到天牢来时,已然重伤垂死,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由于当晚皇帝曾有要亲自提审他的话,狱中官吏自然不敢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命呜呼,不但不对他拷打折磨,还派最好的郎中想尽办法给他治伤,务必保住他一口气。过了这么多日子,那老贼总算还没死,能拖到今日,着实不易,全托皇上洪福。

    萧若缓步走上前,见金刀罗老头离死不远的凄惨模样,心底里一阵不好受。罗老头与姬煌小子固然不共戴天,跟自己却无怨无仇,算来他对自己还有恩,要不是那晚他一记金刀飞掷致了姬煌于死地,哪有自己今日?

    自己虽答应了罗馨儿设法救他,可要放了他,那是绝无可能,假如他入行刺都能免罪,那么还有何罪不可免?自己所能做的,也顶多是暂时不下旨砍他的头,让这些个刺客在牢狱里多活些日子而已。

    萧若走到罗老头身前,提脚踢了踢他老迈的身子,“罗老贼,醒醒,你睁开眼看看,还认得朕否?”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不能对刺客老头有好话。

    金刀罗老头一动也不动,浑身僵硬,好似早已死去多时。

    柳公度心头一紧,心说坏了坏了,别是他老东西关键时候就断气了吧,多少日子都拖过来了,偏生皇帝亲审他时死掉,这可怎么是好?柳公度额际冒出冷汗,蹑手蹑脚走上前察看。

    萧若等了一会儿,不见罗老头有丝毫动静,心想自己到底来晚了,罗老头先走了一步。这般想着,便弯下腰去,伸指到罗老头鼻下,探他气息……

    便在此时,异变突起。躺在地上一摊软泥也似的罗老头,突然间双目霍然大张,全身暴跳而起,两手连着镣铐击向皇帝口……

    这一下奇变起于仓促之间,谁也想不到在死亡边缘拖了十多日的罗老头,还有暴起发难之力,皇帝周围人包括赵德鹏在内,没有一个来得及救援,眼睁睁看着他双拳击中皇帝。

    萧若离他太近,未及有任何转念的工夫,便被罗老头并拳击在口,他顿时如着雷殛,身体倒飞了出去。

    罗老头拼尽余力发出最后一击之后,即便全身脱力,再也无力追击,站在原地哈哈狂笑,无限快慰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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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7章 壮阳猛药

    众人反应过来,这一回不待吩咐,拔刀兵刃一拥而上,刀剑齐下照罗老头没头没脸狂劈,他转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其实,罗老头当晚被押来时,便已伤得气息奄奄,垂死待毙,一条老命十停中倒去了八九停,要不是刑部派郎中对他心治伤调理,他早已归西多时。这十多日来虽一度游走于生死边缘,神志却还算清醒,臆间无边的仇恨使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硬吊着一口气不咽下去,同时一点一滴凝聚残余功力,只等皇帝到来。直到今日,机会终于来临,他回光返照般的突然暴起发难,似乎要把毕生仇恨尽数融入在这一击当中,打完之后,即便油尽灯枯,不要人动手,他也会自己倒下。

    众人吓得魂飞魄散,团团围在皇帝身旁,把他扶坐起来,见他面色惨淡如金纸,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御医!”“御医!”几个刑部官吏大叫着冲出天牢,去找御医。

    好半晌,萧若“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咳嗽着道:“此人好深重的怨气!”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众人放下心来,皇帝既然能开口说话,表示伤的就不重。

    有道是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罗老头处于垂头边缘,尚不能发挥平日功力的一成,而萧若内功已颇为不弱,这么一击对他造成的创伤也就有限。

    萧若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见罗老头已被乱刀砍成了一团泥,心头恨意即便消散,暗说就当我代姬煌小子还债好了,他临死前给皇帝一击,应当也死得瞑目了,愿亡灵安息。

    只听得“扑通”一声,刑部尚书柳公度跪倒地上,拼命磕头,“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无能,不察逆贼虚实,致使皇上龙体受创,圣驾受惊,微臣万死不足以赎罪,请皇上赐臣死罪!”头磕得咚咚作响,转眼之间,脑门上都是鲜血。

    刑部一众官吏方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在柳公度身后,拼命磕头请罪。皇帝在天牢受伤,他们无论如何都难逃其罪。

    萧若受伤痛得厉害,本不想跟他们多说,转念一想,现在倒是撤换柳公度这无能之辈的好时机,便缓缓道:“明日……上朝时,柳爱卿在众臣面前认罪,看看朝中大臣们认为该怎么处罚。”言外之意,朕是不想治你的罪,可又不得不治,那就当众论罪吧。

    “谢主隆恩!”刑部众官员赶忙叩首谢恩。

    众人抬着皇帝往外走,出得森森的天牢,扛来一顶轿子让皇帝乘坐,立刻回转后。皇帝要出个什么闪失,他们谁也担当不起。

    萧若渐渐缓过劲来,坐在轿中抓紧工夫催动内功周天搬运,运功疗伤不在话下。他武技虽稀松平常得紧,内功运用已日渐随心所欲。

    他原本伤得就不如何沉重,回到后时,内伤已好了一小半,自行行走也没有问题。

    在门口处碰见急匆匆出的四个太医,当下连忙拥着皇帝在就近一间屋子坐下,各自使出拿手本事为皇帝把脉疹伤。

    他们开了几付药方,派太监去取药煎熬,知晓皇帝伤势并无大碍,也各自松了口气。

    白发苍苍的陈太医忽然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双手小心翼翼托着,道:“皇上,这是您那日交给臣等检验的‘白玉赤阳丹’。臣等经过十多日的反复检验,甚至让一个小太监服下半粒相试,臣等已可以确定此药确实是大有好处的良药,不但滋补阳,强身健体,还对内伤大有功效,皇上现在何不服一粒试试?”

    萧若一听大喜,当日那不正经的老头赖不平送来两粒“白玉赤阳丹”,他没敢随便乱吃,怕吃出毛病来,便让太医们拿去详加检验,必要时还可以让人服试,只要给自己留一粒就行了。此刻听太医们这般说法,那还有什么怀疑的,接过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白玉赤阳丹”,一口咽了下去。

    当日赖老头的话他还记得,“……药仙亲口对我说,只要吃一粒‘白玉赤阳丹’,什么不举的、阳痿的那玩意儿统统立时回复生机,而且比以前更威猛……”这事儿对男人可是具有莫大的吸引力,此奇药要是出现在21世纪,不知多少男人会为它而疯狂。

    萧若吞服之后,即便盘膝打坐运功,只觉蓦然间一股热流自腹中窜起,热流涌向全身每一处经脉,鼓荡如沸,体内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无处宣泄,似乎就要破体而出。他脸色通红,浑身上下汗出如浆,好似置身火炉中一般。

    足有半个时辰之后,脸上赤红方始渐渐退去。又过了片刻,萧若收功站起,眸里子宝光隐隐流转,神采奕奕,与适才受伤之后萎顿之状判若两人。

    他只觉耳聪目明远胜平日,体内真气充沛,气随意转,万窍洒洒生清风,一举手,一投足,都似有使不尽的力道,内伤尽复,功力增长了近一倍,有如脱胎换骨一般,兴奋得直想仰天长啸。

    见四名太医目不交睫望着自己,满面关切之色,萧若微微一笑,道:“朕没事,朕的伤势似乎已经完全好了。”

    陈太医问道:“那皇上感觉如何,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朕好得很啊。不适……”他说着说着,腹下没来由窜起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体内一阵阵躁热难言,胯下那话儿竟自蠢蠢欲动,他俊脸一红,呐呐道:“朕觉得好热喔,真是奇怪。”一面伸手松开一些衣服,透透热气。

    四名老太医飞快交换一个眼色,人人含着大堪玩味的笑意,齐声道:“热是好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此乃天家大幸,天下大幸……”

    他们拿“白玉赤阳丹”研究了半个月,自然对它的药再清楚不过,所以陈太医才有意怂恿皇帝服用。皇帝多年无子,他们早被皇太后催逼得焦头烂额,要是皇帝龙体大好之后,还迟迟不闻中后妃喜讯,他们都快混不下去了。

    四名老太医还待再说什么,就见皇帝脸红红的一阵狂风般冲出房去,外面传来皇帝急促的声音:“快快快……起驾起驾……”

    “万岁爷要去哪?”

    “废话!当然是中……不不不,不能去中,皇后一人决计受不住……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先起驾再说……快些快些,是不是要朕踹你们……”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8章 水中仙姬

    现今四月下旬,时令已至初夏,正午时分,烈日当空,暑意渐重。绿草茵茵,鸟语花香,万木竞相吐翠。一轮艳阳当空高照,暖风熏人欲醉。

    萧若坐在肩辇上,穿行在有如画中的后美景之中,也不知是天气转热,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体内滚烫如沸,浑身冒汗,脑子里绮念纷纷,原先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去中,找美丽高贵的皇后消消火,又念及昨晚临幸皇后时,皇后在身下都一副不堪承欢,嘤嘤求饶的可爱模样,到后来,还是自己节制了一些,才不至弄得她几天下不了床,要不然,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就没脸见人了。怪不得皇后不敢一个人侍寝。

    现在要去找皇后,她一个人绝对承受不住他熊熊燃烧的欲火。怎么办呢?总不能招集一大堆后妃女,来个无遮大会、孽盛筵吧?

    萧若终归不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帝王,一床多好的荒唐事暂时还干不出来,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招个妃子与皇后一起侍寝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够堕落了,迟迟不愿跨出那一步,虽说他明知道自己完全可以那么干。

    萧若迟迟没决定去哪,太监们也不敢多问,抬着他在庞大的后四处转悠。

    萧若一颗颤动的心儿正没个着落之际,忽然一阵戏水嬉笑之声飘入耳中,好似银铃一般清脆悦耳,荡人心神,萧若微微一愣,抬袖一挥处,太监们抬着肩辇悄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

    远远可见水池周围围了一圈粉红色布幔,十几个翠衣女侍立在四周,戏水嬉笑之声正是从池子里传来。

    此处名为碧华池,位于后东北角,接引的是后山明净无尘的泉水,水池以玉石砌成,池边又有假山流泉,繁花翠柳,如诗如画,端的是个好地方。

    萧若心头一喜,下得肩辇,让太监们退下,轻手轻脚走将过去。布幔周围侍侯的女们见皇帝到来,吓得连忙要行礼参见。萧若飞快竖指唇下,“嘘”的一声,比了禁声的手势,随即向后挥挥手。

    女们会意,无声躬身退下。

    萧若悄然无声走近池边粉红色的布幔,池中少女们戏水嬉闹之声不绝传入耳际,他此刻双目泛红,欲火已近失控的边缘,不管里面是谁,他都要先干了再说——当然,皇太后除外。

    他撩开布幔一角,猫着眼往里面窥探。

    只见里面春光无限好,浴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水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异香缭绕。七八个姿色绝丽的女在池中戏水玩闹,人人全身不着寸缕,青春动人的胴体荡漾在水波之中,白花花的夺人眼目。

    内中一个美丽得好似瑶池仙姬般的少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娇艳不可方物,倾国倾城中暗藏妩媚风情。清澈明净的水波之下,可见她雪白粉嫩的肌肤,柔滑细腻;成熟艳丽的胴体,丰润魅人;修长洁白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翘挺的美臀,耸翘白嫩……却不是贤妃齐姜是谁?

    萧若一瞬间神恍惚,仿佛来到了瑶池仙境,无意中偷窥到瑶池仙女们香艳绝伦的沐浴。他体内欲火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如同潮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萧若哪还客气,“呼”的一声轩开粉红布幔,冲进里面,衣裳也顾不得脱,扑通一声跳进池中,水花飞溅。

    周围响起一片少女们尖叫之声,四散逃去。萧若兴奋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如同跳进羊圈中的大灰狼,哈哈大笑声中,冲瑶池仙姬似的贤妃齐姜追去。

    贤妃惊得花容失色,转身便逃,在水中全身赤条条光溜溜,活像条美人鱼一般,说不出的魅惑诱人。萧若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

    那浴池才有多大,加上贤妃也不是真心要逃,萧若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池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粉颈吻去。

    贤妃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春潮上脸,媚眼儿如丝,腻声道:“皇上不要嘛……”语调甜腻得活像小猫叫春一般,赤裸的胴体在皇帝怀里不住扭动,神仙也经不起这般挑逗。

    萧若把怀中美人鱼抱上岸,放在岸边平滑光洁的玉石上,顿时玉体横陈,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艳阳照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秀发散乱,桃腮嫣红,仿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水底仙姬。

    萧若狞笑道:“小妖,敢勾引朕,让你尝尝朕的厉害!”一面飞快脱衣服。

    “不要不要,臣妾好害怕喔……好害怕!”贤妃两只玉藕似的手臂抱在前,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以一种惊恐万状的语调说道,说着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叽咕一声笑了开来,那神情里,羞涩之中夹着几分春意荡然,何曾有害怕之状?

    萧若大笑道:“小妖,看来你还不知道朕的厉害,朕要让你哭都哭不出来!”说话之间,三下两下脱光衣服,露出健壮的身躯,下体龙昂然挺立,自吃了一粒“白玉赤阳丹”后,比平日更形壮大。

    周围侍浴的女们看得咋舌难下,为皇帝雄姿而倾倒,不自觉发出一阵轻叹之声,一个二个羞人答答,脸红心跳,却移不开目光。

    萧若好不得意。贤妃虽说有心理准备,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时也禁不住害怕起来,萎萎缩缩望后退去,“皇上不要,臣妾害怕,饶了臣妾……”这回是真真的恐惧了。

    萧若大笑着扑了上去,“小妖,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点!”一把抱住她妖娆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在地上,以她美不胜收的圆耸丰臀对着自己……

    贤妃比破瓜前的皇后虽懂得多些,可也只知道男上女下的一式,皇帝把她摆弄成这种屈辱姿势,让她一时间莫名其妙,“皇上,怎么……啊!”猛觉一记穿透般的冲击破体而入,她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婉转娇吟……

    (以下省略一万三千五百字)

    ……

    良久,良久,云霁雨收。萧若心满意足,只觉神清气爽,全身上下畅美莫可名状。感觉魂飞物外,灵腾云间,一股气流漫布体内,像泡在温水之中,他知道功力又提升了一成不止,贤妃的资质低于皇后,而稍胜于铁寒玉与耶律青岚。

    记得皇后、铁寒玉、耶律青岚三人破瓜之时,都痛得够呛,本不能很好配合君王,而这贤妃今日开苞,适才却能勉力承欢,让他大为赞叹她当真是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贤妃有苦说不出,她虽然事先有思想准备,怎么想得到皇帝今日服了大补之药,龙虎猛尤胜平日,直被皇帝折腾得死去活来,吃足了苦头,眼角挂着晶莹的泪霰。

    萧若宣泄过后,头脑回复清明,思维敏捷,立时想到今日贤妃在光天化日之下沐浴,本就是为勾引自己,见她眼角带泪,心说她别是想趁机为她家族求情吧?妃子服侍皇帝原本天经地义,她如果认为朕占有了她,就会赦免她的家族,那她就打错算盘了。紧紧搂住怀中美人儿,笑问:“爱妃,你哭什么?”

    贤妃轻轻偎在皇帝口,像只波斯猫似的,梦呓般的道:“臣妾好开心,臣妾终于是皇上真正的妃子了。”

    萧若似笑非笑望着她,道:“给朕说实话,爱妃今日是不是存心引诱朕?”

    贤妃微微一愣,然后螓首微点,含羞道:“皇上明见万里,臣妾的心思哪里瞒得过皇上。臣妾是因为好怕……怕皇上不要臣妾了,所以才……才……”下面的话大是难以启齿。

    萧若仍旧不信,故意逗她道:“那爱妃就没话要对朕说吗?朕可要走啰!”

    贤妃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怀里,黯然轻声道:“臣妾是有一件事要跟皇上说。”

    来了,来了,萧若心说她要是此刻趁机为家族求情,朕掉头就走。他从鼻孔里微微哼了声。

    却不料,贤妃含羞道:“臣妾自知不能跟皇后娘娘相比,可是身为皇上的妃子,也愿为皇上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只盼皇上不要嫌弃臣妾蒲柳之姿,能偶尔驾临彩绦,臣妾此生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赤裸相拥,怀中美人儿含羞说出为自己生宝宝的话,萧若心头猛的一荡,停了一停,意味深长道:“爱妃要是别无他话,那朕走啰。”

    “皇上恕臣妾身子不便,不能恭送皇上……”刚破身的贤妃下身受创不小,羞得抬不起头来。

    萧若让女们把贤妃娘娘扶起来,只见她晶莹的肌肤白里透红,浑身娇慵无力,玲珑浮凸的胴体简直美得不像话,在女们搀扶下站起身来,羞羞怯怯不敢望他。

    萧若不期然想起一名名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萧若进浴池清洗过身躯,在女们服侍下穿戴整齐,便甩甩大袖,扬长而去。贤妃自始自终,什么都没说。

    他先去慈宁向太后请了个安,便去中审阅奏折。

    皇后小鸟依人似的偎在皇帝身边,女儿家心细如发,敏锐的捕捉到皇帝身体上有一丝淡淡香气,又见皇帝有些魂不守舍,因笑道:“皇上适才临幸了哪位妹妹?可别忘了让人在帝王起居注上记下一笔。”

    萧若略觉尴尬,哈哈一笑,顺势把皇后美妙的娇躯揽进怀里,坏坏笑道:“朕适才服了太医们炼制出的一味大补药,如今朕龙虎猛更胜往日,皇后要不要试试?”

    皇后吓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说。

    贤妃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为亲人求情的话,可萧若自己却觉得怪别扭的。以前,贤妃虽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妾,可一来对贤妃没有任何感情,二来也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大可以当她是个陌生人,如何处置齐氏一族,不必顾及她的感受。

    可现在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就不再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了,而是自己不折不扣的妃子。人心都是长的,又怎能忍得下心对她的亲人痛下杀手?

    也许贤妃正是抱着这种想法,他心里暗赞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妖,她虽一句求情的话也没说,却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他心头又是一阵紧。

    晚膳过后,戌时过半,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喧哗一天的后,也渐渐归于寂静。忽见一个侍女进来,垂首禀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外有一个紫衣蒙面姑娘要见皇上。口口声声宣称她是皇上在民间结识的红颜知己。”

    皇后眼波流转,樱唇含笑瞟了皇帝一眼,笑道:“既是皇上的红颜知己,那就宣她进来。”

    萧若在皇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一阵难堪,心说那小妖女来干什么?

    不一刻,一个紫衣蒙面姑娘随侍女进殿,却不是赤焰魔君之徒菲儿是谁?她如水秋波在帝后身上一转,俯身拜倒,轻启樱唇:“民女陆菲菲,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贤慧的皇后立时起身,向皇帝道:“臣妾告退。”由得皇帝单独会见他的民间情人。

    萧若苦笑道:“皇后误会了,朕跟这名女子……嗯,朕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说完,招呼陆菲菲一声,当先走出中。她随后跟了出来。

    两人走到僻静处,萧若回首道:“姑娘你进来做甚?”

    陆菲菲格格一笑,道:“皇上忘记答应民女的事了?”

    “哦?你今日想在后住一晚……”萧若沉吟着道:“可是可以,你想住哪个?”

    陆菲菲立时答道:“皇上的寝,乾元殿。”

    “那好。”萧若爽快的道,“朕这就带你去,让韩妃给你安排个房间。”

    不料,陆菲菲摇了摇螓首,嫣然一笑道:“人家要在乾元殿你的龙榻上睡一晚。”

    萧若一听,当即就乐了,目光放肆的在她曼妙娇躯上扫视,嘿嘿笑道:“你想上朕的龙榻啊?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后有多少美女想上朕的龙榻吗?嘿嘿……排队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不是?估计一年半载轮不到你。不过呢,你要是能让朕对你产生‘’趣,今晚就让你上龙榻也无妨,哈哈……”

    第五卷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19章 皇银内帑秘室藏

    “你想上朕的龙榻啊?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后有多少美女想上朕的龙榻吗?嘿嘿……排队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不是?估计一年半载轮不到你。不过呢,你要是能让朕对你产生‘’趣,今晚就让你上龙榻也无妨,哈哈……”

    紫衣少女陆菲菲听完皇帝的猥亵话,嫣然一笑,一撂鬓边乱发,眉心一点血红色朱砂活泛起来,平添一股魅般的妖艳。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波潋滟,充满了邪异的灵。薄薄面纱之下,她弧犀微露,唇角含春,笑道:“人家想上皇上的床,好不好嘛!”娇柔的嗓音之中充满磁,荡人心神。

    萧若不禁看得痴了,一阵心神荡漾,色授魂与,只觉此女虽未揭去面纱,但就有那么种直达人心的邪异魅力,冶丽诱惑,美得令人不可逼视,也美得……妖异。

    萧若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的衣袖就走。

    “皇上要拉人家去哪?”陆菲菲娇声笑道,纤腰款摆,弱柳拂风一般跟在后头。

    “带你上床去……”

    ※※※

    气势恢宏、极尽华丽的乾元殿内,韩妃正自满怀幽怨,寂寞难耐,对着蒹葭等四名皇帝贴身侍女长嘘短叹不已。

    想当日,可怜韩妃使皇帝回复雄生机——众人无不这么认为——立下了盖世奇功,虽一跃被封为皇妃,更得太后特许在皇帝寝居住,可皇帝却对她不屑一顾,使她空背了个皇妃之名。现如今倒好,皇帝干脆搬去中长住,倒像是把寝让了给她。

    相较于皇妃的无上尊荣,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她倒宁愿自己像以前一般,当个小侍女,日日伴在皇帝身旁。

    四名贴身侍女一开始对韩妃颇有妒意,想想原本一起被选到皇帝身边的五个姐妹,短短一夜之间,就已是主仆之分,从此身份天差地别,芳心难免有点子不平衡。但现下见韩妃从未有幸得皇帝恩宠,甚至回都不回寝来,她们又觉得跟韩妃同病相怜。

    五女自然不敢跟皇后争宠,也只是日夜期盼皇帝重回寝而已。

    得知皇帝驾临乾元殿,韩妃高兴得跳起来,赶忙带着四女迎将出来。见皇帝身旁还跟着个蒙面女子,微微一愣,俯身拜倒:“臣妾参见皇上!”寝中的太监女跟着一齐跪拜。

    “平身。”萧若随口说道,压儿就无暇理会妃子侍女们的幽怨之情,拉着陆菲菲快步往卧房走去。

    来到皇帝安歇的卧房,萧若望着陆菲菲嘿嘿嘿直笑。

    陆菲菲柳腰款摆,在陈设致典雅的卧房内转了一圈,显得甚为满意,回头见韩妃与侍女们都跟了进来,冲皇帝笑道:“请皇上让她们都出去,不闻招唤,谁也不许进来。”

    五女一听,无不暗自忿忿不已,她们是皇帝贴身侍女,在这卧房里待的时间比皇帝还长,这外女子又是什么人,一进来就要赶她们出去,当真岂有此理。

    萧若见她们不动,便道:“听见没有?你们都出去,没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哈哈……”说到后来,他想到将要在卧房内发生的事,不由乐了开来。

    皇帝吩咐下来,自然没话说,四女立刻便躬身退了出去,韩妃噘着粉嘟嘟的小嘴儿,一副满心幽怨无处诉的可爱模样。前一回是铁寒玉,这回皇帝又从外面带个女人回卧房,她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出他们要在卧房内干什么好事。

    萧若看着好笑,伸手在韩妃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小妮子也学会吃醋了哈!”说完,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宝贝儿,你先在外面等着。等她承受不住了时,朕喊你进来,好好安慰一下你。”他如今是猛男了,对付两女当不在话下。

    韩妃听得俏脸儿飞红,“皇上坏,谁要安慰了?”她撒娇似的嗔了声,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出房后,陆菲菲转身爬到龙榻上,翻弄着一色明黄的被褥,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小妹妹,你往哪找啊?朕在这儿!”萧若打趣笑道,见她跪爬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身后衣物被绷得紧紧的,浑圆翘美的香臀在自己面前摆来摆去,简直让人喷鼻血。

    陆菲菲闻言回首,抿嘴笑道:“假如皇上也出去,那人家就更感激不尽了。”

    萧若奇道:“朕也出去?你一个人……哦,难不成你要自渎?”

    陆菲菲一阵羞急,狠狠瞪了他两眼,不再理他,转过头继续在床上搜寻。

    “朕要出去,留你一个人在床上,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是皇帝寝的龙榻。祖宗定下规矩,龙榻只有皇帝一人能睡,连后妃都不能……除非皇帝在龙榻上招后妃来侍寝,那才可以,皇帝不在龙榻上时,任何人都不能睡上去。”萧若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向她逼近,要是将她丰润感的雪臀抱进怀里,那不知该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他靠近了床沿,这一下看得真切,朝龙榻上的妙人儿奋力一扑……

    却不知陆菲菲何等武功,身躯微微向旁边一闪,萧若便扑了空,她扭头怒道:“你干什么?!”

    萧若怪笑道:“你都上了朕的床了,还要问朕想干什么,这一问可真够笨的!”说完,便再度扑将上去。

    陆菲菲娇小的身躯移形换位般的连连闪动,轻易躲开他的攻势,这般一面防备着他,同时也不停的在床上索。

    龙榻宽绰,足可容得下四五人安睡,萧若要扑住眼前溜滑似泥鳅的美人儿,当真谈何容易,明明近在眼前,看得见,不着,让他好不着恼。

    陆菲菲着着,蓦然,靠里侧的右手无意中到床板与墙壁间一块拱起的、小木栓样的物事,她心头狂喜,立时按了下去……

    萧若正一心一头玩着恶狼扑美女的游戏,猛然听得轧轧声响,龙榻竟整个向下翻转,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这一下异变突起,萧若未及有任何转念的工夫,便重心一失,整个身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去,他骇得一颗剧颤的心儿险些要跳出嗓子眼。

    不单单是萧若与陆菲菲两人,连龙榻上盖的衾褥和下面的垫被也一并跌了下去。先是垂直往下两丈余,紧跟着便顺一道很陡的斜坡飞速往下滑,转瞬之间已到了洞底。

    “噗”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萧若给摔了个七荤八素,痛得龇牙咧嘴,啊哟啊哟的老半天爬不起来。这还所幸身下的垫被给他大大缓了一下,如若不然,非摔出毛病来不可。

    反观陆菲菲却早有心理准备,加之轻功高妙,双足轻轻点地,便稳稳落在地下,望着他呼疼的惨样格格一笑,娇声笑道:“该!谁要你一个劲的扑人家。咯咯咯……”

    萧若倒霉极了,谁能想到龙榻下面居然藏着个秘室,经这一吓一摔,满腔欲火登时熄灭。他游目四顾,只见身处一个长宽不足五丈的小石室里,每面墙壁上各镶嵌了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青蒙蒙的昏光,四壁光滑如镜,别无可供攀援之处,一侧壁上却有石阶一直延升到顶端,秘室有四五丈之高,头顶上方入口早已重新关闭,看来,皇帝龙榻正是秘室的唯一入口。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是说当男人下半身膨胀的时候,脑袋瓜子便通常不太灵光。此时萧若欲火一退,头脑便回复清明,心念电般急转,把今晚之事前后一思量,跳起来喜道:“看来你果真为皇银内帑而来!原来皇银内帑就藏在龙榻下的秘室之中,哈哈……妙极,妙极!藏在这儿恐怕比放在国库中还要安全!”

    陆菲菲也自雀跃不已,发现墙壁下排列着一排半人高的事物,外表以篷布遮盖,她走上前去,伸手揭开篷布,露出下面一排红漆铁皮大木箱子,箱子上并未上锁,她立时轩开一个箱子的箱盖一瞧,顿时无限金光赫然四散开来,似乎整个地下秘室都被镀了一层金晖,箱子里金光闪闪,眩人眼目,全是金灿灿的金条金元宝,不计其数。

    陆菲菲把箱子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把十四个大木箱子尽数打开,里面无一例外,全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金无宝,她沐浴在金光之中不由看得呆住了。

    萧若也走过来,望着眼前这一切,嘴里不觉喃喃说道:“好家伙,这该有多少黄金?!”

    陆菲菲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儿来,嗫嚅道:“按空海所言,此处藏有历代皇帝积攒的私房钱,统共黄金百余万两,以一两黄金兑换十二两白银算,也就是一千多万两银子。”

    萧若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一千多万两,好家伙,当得朝廷一年岁入的总和!”他当皇帝也有段日子了,可还从未见过如此巨额的财富。

    陆菲菲缓过劲儿来,回首嫣然一笑,道:“这笔黄金敝教生受了,敝教上下不胜感激,异日皇上有什么吩咐,敝教愿意效劳!”

    “慢来,慢来!”萧若眼珠子转了一转,扑哧笑道:“朕只答应你在后内住一晚,可没答应让你带走后任何东西,嘿嘿嘿……”

    陆菲菲登时柳眉倒竖,随即展颜笑道:“你别忘了,你又不是真的皇帝,要是我不来,你一辈子也休想找到这笔巨财。”

    萧若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那朕就上去好了。朕就不信没有朕的协助,你能把这些黄金搬出皇,不信你尽可试上一试。”

    陆菲菲语气一窒。要没有他配合,她原本就在后里寸步难行,更不要提把这么多沉重无比的箱子运出皇,想也不用想。她贝齿咬了咬樱唇,恨恨道:“那依你说怎么办?”

    萧若笑道:“按理说,这笔巨财既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朕的,要不是你们教主有本事逼出空海的话,朕的确也找不到这里来,而没有朕配合,你也休想把它运出皇……要不这么着,你我两人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平分了怎么样?”

    陆菲菲气得腰肢儿一扭,忿忿道:“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点!”

    萧若也不答话,转身就要上台阶回上面去,打着哈欠道:“朕困了,这事儿你尽管慢慢考虑,朕要去睡一觉了。”

    陆菲菲大急,心知他要是这么一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瞬间下了个决定,跺跺脚,嗔道:“依你便依你!哼……”

    萧若回头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其实呢,要不是朕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可没那么好说话,少说也要六七成。你说该怎么感谢朕,是不是等会要陪陪朕?”

    陆菲菲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盖上所有的箱子,然后走到四面墙壁下轻轻拍着光滑的墙壁,侧耳细听回响,两只小手在墙上四处乱。

    萧若笑道:“你别找了,皇帝的私房钱都在这里了,你难道还能找出宝贝来不成?”

    “人家曾学过一些机关土木之术,这间秘室似有古怪。”陆菲菲似乎自言自语说道,两手不住索。

    话刚说完,猛听得一阵轧轧声响,墙壁间一块一人高的石壁向左侧移动,转眼间缩入了左侧的墙壁间,壁间显露出一个黑森森的甬道,也不知通向何方。

    陆菲菲欢呼一声,也不招呼萧若,紫影一闪处,便消失在黑咕隆咚的甬道里。

    萧若看着怔了一怔,正自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进去看看,以免有什么好东西被那小妖女一人独吞,猛听得里面传来陆菲菲一声惊怖的惨叫声,在这诡谲难言的地底分外瘆人……</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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