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 我的书架 | 手机阅读

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玩物世家

5-6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咿呀,房门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跨入房中。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这就是我的房间。」张玥朗走在前头,神情复杂地开口。

    俊逸的脸微微垂下,仿佛即使到了这只有彼此两人的地方,仍不愿和瑞清对视。

    不是在生闷气,也不是在耍脾气。张玥朗澄净的内心,现在被各种思绪困惑着。

    有点喜欢,又有点惊疑,还有点患得患失的不确定。

    自己一定很不聪明,永远也猜不透这个师弟心里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

    师弟......是为了自己来的吗?是不舍得自己吗?

    隐约的高兴着,可高兴中又掺着不安。回忆当日在瑞府,师弟冷下脸说「送客」的那一幕,张玥朗心里一阵发冷......自己在师弟心里,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

    师弟他也许,只是觉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师兄挺有趣罢了。

    「师兄,我可总算到你家来了。」在张玥朗的沉思中,瑞清早一脸得逞似的把房门掩上,从后面抱住师兄柔韧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师兄的床长什么样?」

    「师弟。」

    「嗯?」

    张玥朗不解似的蹙眉,「你来我家干什么?」

    简单的问题,本来只是想弄清楚师弟的心思,可从不懂圆滑套话的张玥朗嘴里说出来,偏偏又听入敏感刻薄的瑞清耳中,顿时成了另一回事。

    原本浮着温柔微笑的脸,瞬间沉下去了。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过度平静的语气,如预兆暴风雨即将爆发般,透着令人不敢大口呼吸的危险。

    「我怎么会知道......啊......」

    还未说完,腰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已人抱起悬空,下一秒,狠狠摔在里间的床上。张玥朗吃疼地皱起眉,刚要说话,瑞清已经扑上来。

    「你、不、知、道?」磨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俊美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出身大富之家,人又J明厉害,一生顺遂,要什么不是伸手擒来。

    唯独眼前这人,花了他无数心血,几乎一颗心都只扑在这师兄身上。这次为了两人能在一起,不惜耗巨资求来血玉杯,还腆着脸对张家老头下跪,可算什么都不顾了。

    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你来我家干什么?」

    肺都几乎气炸。

    将师兄在床上硬翻过去趴躺着,嗤!嗤!几声,遮掩下体的布料在五指下化为破碎布条。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张玥朗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师......师弟......」

    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瑞清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着R声,响彻房间。

    「啊!」张玥朗疼得大叫,募地想起这是自己家,心中一凛,不敢再放声,拼命扭动逃避。

    瑞清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按得他无法动弹,朝着粉嫩嫩的臀部,手起手落,一下下重重打去。

    「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

    房间里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费这么多心血,都是为了谁?」瑞清咬牙切齿,手起掌落,「你不知道?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知道,我让你知道!」

    张玥朗没有习过武,从小也是在丫鬟仆人们侍候着长大的公子,没吃过多少苦,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像手掌打的,反而像鞭子抽似的疼。

    虽然从前也被打过屁股,可是师弟第一次下手这么重。

    腰杆和臀部无助地拼命扭动着,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大。

    「呜......啊......师弟,别......别打了......」张玥朗疼得泪花四溅,断断续续抽泣求饶,「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说不知道?」

    「不......不敢了......呜......好疼......」

    瑞清一口气打了二三十掌,总算停了下来。看看师兄挨打的臀部,再没有一块好地,两个半月R丘完全红肿起来,宛如饱涨熟透的桃子。

    心弦不由微紧,好像打重了点。

    有点心疼,瑞清嘴上却仍是恶狠狠的,「哼,知道疼就不要惹我生气。」

    想安抚一下可怜的臀部,指尖刚轻触几乎渗血的红艳肌肤,趴在床上的张玥朗顿时一缩。

    「不!不要再打了......」

    受过蹂躏的臀部在视线下抽搐,肌R紧张地不断收缩,既凄凉又充斥妖异的X感。

    瑞清滔天的火气,骤然化为按捺不住的欲望。

    「好,不打了。」温柔的哄着,「师兄,我帮你止疼。」

    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从因为红肿而异常敏感的臀丘上滑过。

    湿漉漉的,热热的物体接触刚刚挨打过的肌肤,向张玥朗传递奇特的Y靡错觉。

    「嗯......」猝不及防下,令人脸红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瑞清微笑,继续挑逗X地舔着,臀部随着舌尖的动作颤粟发抖,欲迎还拒的娇羞胆怯,触动内心深处邪恶的蹂躏冲动。

    毫无预兆,咬一口韧X十足的臀肌。

    「啊!」张玥朗腰杆猛地弹了一下。

    瑞清低沉的笑,「师兄喜欢被舌头舔屁股,是吗?」

    被问的人难堪地把脸埋在被单里。

    「不回答?嗯,难道师兄不喜欢被舔屁股,而是喜欢被咬屁股?」牙齿轻轻蹭着再经不起蹂躏的臀丘,故意摆出随时会再咬上几口的样子。

    张玥朗吓了一跳,「不要咬了!」

    「那就是喜欢舔了?」

    「是......是的......」俊逸的脸,氤氲着羞愧狼狈,却无法遮掩的X感。

    「呵,诚实的师兄,我最喜欢了。」

    舌尖继续用力刷过臀部,挑拨着纤细肌肤下每一条神经。从臀丘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目标明显地向两丘之间的下凹处移动。

    瑞清用手掰开臀瓣,找到粉红色的菊花,认真地舔着。

    「嗯......不......不要舔那里......」

    「啧啧,师兄真Y荡,腰都扭起来了。」

    「呜啊......嗯嗯......」

    「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唾Y湿润后的秘X不断收缩着,在舌尖的攻击下显得楚楚可怜。

    啧啧的吸吮声大得吓人。

    「唔......师......师弟,不要......啊......-」光裸的双腿抽动着,想逃开,腰肢却不由自主地颤栗地挺动,「会......嗯唔......呼......-会有人看见......」

    被快感折磨到泫然的呻吟,让瑞清耳际一片发热。

    舌尖模拟着X器的动作,在菊X中顶入,抽动,翻搅靠近括约肌的敏感黏膜。

    「呜......」完全变调的喘息,张玥朗心惊胆跳地享受着被舔的快乐,「嗯嗯......呼哈......会......会被人看见......」

    瑞清嗤笑,「不会被人看见的,这时候谁有功夫理会我们。」

    话音刚落。

    「玥朗,小清?」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走过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猛然一个激灵。

    「是爹!」他像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骤跳起来,「完了!完了!」上衣虽然完整,但低头一看自己光裸的下体和挺得硬硬的分身,顿时六神无主,慌慌张张就往床底下躲。

    瑞清一把拽住他的后领,「慌什么?坐好。」把他推到书桌后的椅旁,往下一按,从容地扬声,「伯父,我们在这。」

    咿呀,房门应声而开。

    张老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哦,小清,原来你们在这。」书桌挡住了他的视线,恰好看不见张玥朗一丝不挂的下体。看见儿子苍白的脸,脸色微沉,「玥朗,刚才听不见我叫你吗?怎么不应?」

    张玥朗两腿之间冷飕飕,这辈子也想不到会以这种Y荡的样子出现在父亲面前,虽然没被发现,也已经吓得脸无血色,牙齿上下打架,「爹......我......我......孩儿......」

    「哦,师兄刚刚在和我谈清逸阁宝库里历代先人留下的珍玩,正谈得入迷,大概没听见伯父在外面。」瑞清适时C进来,微笑着说,「说及先人们为维护清逸阁做出的努力,师兄还大为感慨钦佩,一个劲的和我说爷爷父亲如何辛苦,说得连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呢。」

    轻轻一句话,掩过了张玥朗苍白的脸和红红的眼眶。

    张老爷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至诚至孝,听瑞清这么一说,心里挺感动,看张玥朗的目光也柔和起来,「你这孩子,我有什么辛苦的?开创清逸阁的历代先祖,还有你爷爷,才是辛苦了一辈子呢。你要是有孝心,就好好珍惜清逸阁的名声,将来把它发扬光大。」

    张玥朗光着下体胆颤心惊,哪里听得进去,小**捣米似的拼命点头,心里求神拜佛父亲快点离开。

    瑞清在一旁瞧他可怜,轻咳一声打断张老爷源源不断的说教,「伯父,你找我们什么事?」

    「哦,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和玥朗相处得怎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瑞清瞄瞄魂不守舍的师兄,「我们相处得很好。伯父,师兄的这个院子很雅致,可以在这给我找个空房吗?」

    「当然没问题。」张老爷欲言又止,「小清,那个......」

    「什么?」

    「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父亲,嗯......嗯......也就是玥朗的爷爷。他脾气比较古怪......」

    瑞清肃然道,「明日我一定早早起来沐浴更衣,随伯父拜见张老太爷。」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嗯......」

    「伯父有话请直说。」

    张老爷想了想,似乎觉得隔着门说话不妥,迈过门槛。

    看着父亲走进来,张玥朗一脸惊恐,差点晕倒过去。

    幸好,张老爷只走到瑞清面前,就站住了。

    「小清啊!」他压低声音,「你借我血玉杯的事,在我爹面前可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哦。」

    瑞清一点就透,连忙发誓,「伯父放心,在张老太爷面前,您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伯父,现在我和师兄可以继续讨论珍玩了吗?」

    「哦,哦,当然可以,你们继续。玥朗,好好招呼小清,记得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吗?」

    「明白......」

    「我走了。」

    「爹慢走......」

    瑞清亲自把张老爷送出门,等张老爷的背影从院门消失,立即用最快速度转身回房,关门下锁,露出灿烂笑容,「师兄放心吧,都摆平了。来,咱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神秘家

    张玥朗仍在椅子上发抖,听见瑞清说「摆平了」,绷紧的弦骤然松开,不由眼前一黑。

    砰!

    吓晕过去了。

    瑞清到达清逸阁的第一晚,就以师兄弟切磋珍玩之学的名义,留在师兄房间里抵足长谈,谈到了整夜都窝在师兄房间的地步。

    如此钻研学问的毅力,让清逸阁上下都非常感动。

    管家又欢喜又感慨,一直都是单独研究古玩的少爷,这次总算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他哪里知道,瑞清钻研的,并不是什么古玩学问,而是他家少爷又热又紧的小洞洞。

    「嗯......嗯......-停......不要啦......呜......不要再顶了......嗯嗯......啊......」即使嘴里咬着床单,Y靡的哭叫呻吟,还是从红得仿佛滴血的唇瓣不断逸出。

    生怕会被人发现而竭力压抑叫声,被异物扩张的甬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chu大RB尽情在里面C入、抽出,再狠狠C入,每一下感觉都越发鲜明。

    「不......不要了......啊啊......-呼啊......太热了......-啊呜呜............」

    「师兄,你那什么委屈的表情?该觉得委屈的是我才对吧?」腰杆大力挺动着,在两条张大到极限的雪白大腿之间做着活塞运动,瑞清脸上写满狂热的情欲,气喘吁吁,「你晕倒了,我都没有把你弄醒,等你醒来才和你做,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呜......-可......可是......嗯嗯啊......哈啊......可......」可我醒来之后,你已经做了好多次了啊!

    张玥朗欲哭无泪。

    每次都一样,只要师弟chu大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就失去了申明立场的权利,除了喘息呻吟,说不出意思完整的话来。

    被那么chu的玩意C弄了这么久,四肢和腰都软得像面条一样,可恶的师弟还趁机练习不同的姿势。

    观音坐莲的体位,瑞清居然把他托起,发硬的阳具完全抽出,接着,对准着红肿的菊X,松手。

    早就两腿发软的张玥朗失去助力,猛然坐在瑞清膝上。

    噗!

    刚刚得到一点喘息机会的甬道,把又chu又硬的RB彻底吃了进去,一点缝隙都不留。

    「啊啊啊!......-嗯呜......不......不要啦......」巨大的撞击让张玥朗失声叫出来。

    「这个时候玩刚好,师兄的洞口已经C到软软的,什么都可以吃进去了。」

    爽到不行的瑞清,半强迫地抱着张玥朗,继续让重力做帮凶。

    「好chu......不......啊嗯......哈呜......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东西当然chu,不chu的话,师兄的小X也不会吃得这么高兴了。瞧瞧,死咬着不肯松口呢。」

    chu大的RB撑开粉红的括约肌,每一次都会挤压出里面白浊的体Y,发出吱吱般濡湿的摩擦声。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张玥朗狂乱地摇头,「师弟,你......松......松开......呜......-」

    「真的不行了?」亲吻师兄汗湿的后颈,瑞清低沉地笑着,「我要是松开,师兄要保证自己忍着,和我一起S。」握住对方绷硬下体的五指,挑逗又勒制般的揉捏。

    命G子被抓在师弟手中,无法释放,张玥朗眼眶全是泪水,拼命点头,「嗯......-快......快松开......」

    「师兄不可以偷S哦。」

    被想喷发的快感折磨着,张玥朗一个劲胡乱点头。

    察觉师兄真的忍不住了,瑞清不再玩新的姿势,重新开始RB对甬道的快速抽C。

    张玥朗颤动得更为厉害,白皙脖子用尽力气后仰。

    「师......呜......-师弟......」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师兄,不会忘记了吧?」

    「呜......-唔唔师弟......-嗯哼......-」

    「说啊,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不说我可不会让你S的。」

    「嗯嗯......-呜啊......-用......用力地C......C我......」说出这种Y靡不堪的话,张玥朗浑身热得几乎起火。

    「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师......嗯嗯......师弟用......用力C......C我呜......啊啊......-嗯唔......」

    被翻搅到极度敏感的甬道备受攻击,前面勃起的分身还要接受师弟手指的狎玩。

    明明如此难堪羞辱的境况,快感却把灵魂都给淹没了。

    「再说一次,」带着满意的低沉笑声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舌尖还魅惑地伸入耳内,「让我听听师兄你到底有多想被**。」

    邪魅悦耳的声音,让羞耻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来源。

    张玥朗觉得自己灼热到不可思议,几乎融化。

    「嗯呜......师弟......师弟......用力C我......-C我的YX......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蓦然拔高声调,「啊......啊......-不要停......快......快了......」

    瑞清神情凝视着师兄濒临爆发的迷离脸庞,松开了五指。

    紧握师兄的纤腰,一鼓作气,仿佛连两个R囊都要塞进去般的狠狠一阵抽C。

    「啊......啊!嗯嗯......师弟,师弟......-C快点......-啊啊啊啊!」

    尖叫声中,灼热体Y再次S入优美身体的深处。

    张玥朗也在同一时刻,把身下的床单再度弄脏了。

    两人喘息着,在床上抱做一团,享受高氵朝后的余韵。

    窗边泛着一点点灰白。

    天,大概就快亮了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身上一丝不挂的张玥朗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瑞清看他在怀里僵成一团,嘿嘿笑着说,「放心吧,不是伯父。有了前车之鉴,我还能不小心?你这院子前前后后都是我带来的仆从守着呢。」朝门外慵懒地问,「什么事?」

    外面果然是瑞清带过来的瑞府仆人,「少爷,张家的管家过来了,说请少爷和张少爷两位都起床,梳洗后要跟着张老爷过去拜见张老太爷了。」

    张玥朗松了一口气,勉强爬起来,「快点,爷爷脾气可大呢,迟到一点都要挨骂,啊......你......你干什么......呜好疼......」

    「这个是我的礼物,昨晚师兄晕倒了,都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拿出来给你啊。」

    「那也不要......嗯......啊啊......不要塞在里面,呜......师弟......」

    「我偏要,不然为什么我要千辛万苦地进来清逸阁呢?」把细长形的白玉笔杆塞入Y荡的X口,瑞清邪恶地微笑,

    「我的RB是师兄的,师兄的小X是我的,为了让师兄时刻不忘这个事实,今天......就让师兄含着我的礼物,和我

    一起拜见张老太爷吧。」

    「见爷爷?不!不行的......」

    「咦,怎么不见你上次拿过来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嗯,不怕,书桌上这五六G毛笔也可以用。来,再说一次

    不行给我听听?想不想我把这些都塞你那里面,再让你陪我去见你爷爷?」

    「呜......不想......」

    第六章

    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露在父亲面前。

    如今,竟然还要在屁股里面C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一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一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一个R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弄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

    「还一口一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满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一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一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一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站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道,儿子此刻还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边,已经算不容易了。

    小X被RB狠C了一个晚上,现在还塞着一G硬梆梆的东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着Y靡到极点的煎熬,张玥朗的两条大腿其实一直在布料下打着哆嗦。

    按触到父亲投来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张玥朗欲哭无泪,「爷爷,他是......是我的师弟我们一......一个师傅......」

    呜,师弟东西都没有给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张地塞了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屁股里含着什么玩意。

    只能凭那种坠坠重重的感觉去猜大概是玉石制的。

    而且,那个凹凸,雕工似乎还不错,不知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呸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去想雕工?!

    他不自在地偷偷挪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却蓦地脸色微变。

    就这么内腹轻轻一挤,那个细长的颇有分量的玩意顿时从体内掉了短短一截出来,硬物凹凸划过甬道内膜,引发差点让人晕过去的快感。

    不过,如果再挤几下,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挤出来掉在裤裆里,那就不用这么一直受这可怕的折磨了。

    穿着整齐的衣服,父亲和爷爷应该瞧不出自己里面的变化吧?

    张玥朗咬着下唇,努力不引人注意地收缩腹部和臀部,希望能把屁股里那细长的玩意挤出来。

    额头上渗出薄汗Y。

    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

    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

    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

    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C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G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

    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

    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小X正含着自己的「礼物」一松一缩,

    胯下也阵阵发紧。

    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

    「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

    「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C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

    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

    「是的。」

    「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G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G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

    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

    「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

    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

    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R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

    「我我我......我爷爷?」

    「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

    「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J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J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

    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

    张老爷和张玥朗紧张得要死,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张老太爷。

    「爷爷,你可千万虽激动。」

    「爹,你站稳啊,不要晕倒啊。」

    「去......」张老太爷把独生子一推,颤抖指头指着后面的大黄花梨书柜,「去把你太太爷爷的第十二册鉴赏J本,给我拿拿拿......拿过来!」

    张老爷赶紧挪着发福的身子去取,「爹,拿过来了。」

    「打......打开......念念念......念序言!」

    「是。」张老爷打开册子,眼睛往上一扫,脖子就情不自禁缩了一下,畏缩着看着自己老父亲,不敢照念,「爹,这个......这个不念也罢......」

    「混帐!你给我念!」张老太爷勃然大吼。

    「是是是,儿子这就念。古......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用,而在于让珍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爹!爹!你别激动!你别生气!」

    看见老父亲摇摇欲坠,张老爷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书册扑上去扶住张老太爷,满口安慰道,「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有眼无珠,把这姓瑞的小子带了过来,把爹气成这样,孩儿这......这就立即赶他走......」

    张老太爷喘了几口chu气,力气稍恢复了点,一把拧住儿子的领子,「你赶人家干什么?混帐,混帐!」

    张老爷愣愣点头,「是,儿子混......混帐......混帐......光赶不行,他这样无礼,儿子打断他的腿......」

    「糊涂!」张老太爷更是破口大骂,「人家对我们清逸阁真心仰慕,将我爷爷的十八本鉴赏书册倒背如流,其志可嘉!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比下去了,你居然想打断人家的腿?如此好学上进,如此聪明伶俐,实在......实在是可造之才!可造之才啊!」

    张老爷只管点头,「是是,孩儿知道他是可造之材。」

    「小清,是叫小清吧?小清你过来。」张老太爷向瑞清招手。

    老人家最好面子,一定要给个下台阶。

    瑞清何等机灵,刚才大义凛然一番,打了张老太爷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连忙装出一副「严重」内疚自责的表情来争取现高分数。

    到了张老太爷面前,瑞清故技重施,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恳切无比地道,「小辈无知,让张老太爷动气了。瑞清从小仰慕清逸阁玩物世家的无比风范,最崇拜的人除了您的爷爷,就是您老人家了。小辈不但熟背了你爷爷写的十八本书册,同时也再三拜读了您写的《古玩赏析录》对您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是......」

    适当停顿一下,声音更加哽咽,「可是没想到一时心直口快,居然气到了自己最最崇敬的前辈。张老太爷,求您千万保重,如果要消气,只管打骂瑞清就是。您要是不想见到我,我......我这就离开清逸阁,不过,恐怕从今以后,瑞清就要郁郁而终了。」

    这一番话下来,张家祖孙三代,完全石化了。

    张玥朗也不是不知道师弟有本事。

    不过头一次知道师弟的本事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不但能轻易摆平自己,还可以轻易摆平父亲,更可以轻易摆平爷爷。

    太可怕了,反过来想,就是自己和师弟至少差了三个级别,这辈子拍马也追不上。

    张老爷则是感动得无以复加,自己眼光确实不错,虽然小清刚才的话冒失了点,但情有可原,而且对老父亲如果崇敬,嗯,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张老太爷眼睛早就放光了,「你......你看过我的《古玩赏析录》?」

    「惭愧,小辈也知道凭自己这点见识,不配看张老太爷字字深警的《古玩赏析录》,可是忍不住看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张老太爷激动得眼睛泛红,「你都看完了?」

    「惭愧,小辈最近疏懒了,张老太他的这本书,昨天只看了两遍,通常小辈每天都要把它看上三遍的。」

    「三......三遍?」张老太爷转头寻打儿子的脸,「儿子,他刚才说的是每......每天都看我的《古玩赏析录》三遍?」

    「对对,爹,小清是这么说的。」

    一下子这么多蜜糖涌入心肺,张老太爷甜得都说不出话了。

    一会功夫,老人家顿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J神多了。

    「怎么还跪着?快快,快扶起来!玥朗,还不快点扶你师兄来?」

    「爷爷,那个是我师弟......」

    「废话什么?我说他是师兄就是师兄,你看看你这样子,爷爷的《古玩赏析录》你有每天都读三遍吗?瞧人家小清多长进啊?我看他比你用功多了,从今天开始,你是师弟,他是师兄。凡事多跟你师兄学着,知道吗?」

    「啊?」

    张老爷在一边凶他,「啊什么?你敢不听爷爷的话?还不快点说知道了?」

    「......是,爷爷我知道了。」

    张老爷讪笑着请示,「爷,那小清留在这里钻研古玩学问的事......」

    「废话!当然要留着,当上宾款待。他要走了我就唯你是问!」

    「多谢张老太爷。」

    「哎呀,怎么张老太爷,太见外了。以后见到我,你就叫爷爷好了。」

    「是,爷爷。」

    「哈哈哈,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小清啊,你这样勤快,以后要多多教导我这笨孙子玥朗。」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和师兄切磋的。不过我这人研究起学问来不厌其烦,常常会切磋上一整天,有时候入迷得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就怕师兄嫌我烦。」

    「他敢?」张老太爷拔高声调,瞅着张玥朗。

    张玥朗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孙......孙儿不敢......」

    这次惨了,师弟J力那么旺盛,以后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按在床上吧?

    那个地方,一定会被C爆的!

    离开爷爷的房间,张玥朗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和爷爷一起卖掉了,还是卖给他们从前最不齿的暴发户儿子。

    怎么会为成这样?

    所有事到了师弟这里,都朝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屁股中间的「礼物」忽然被隔着裤子往里捅了一下,张玥朗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里随时有人过来......」

    紧张地四处张望,幸亏,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瑞清邪气地挨过来,「刚才是不是很爽?」

    「嗯?」

    「别以为我没留意。刚才在你爷爷和父亲眼皮底下,用屁股里面塞的那G东西暗爽的人是谁?」瑞清眯着眼,用指尖挑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明明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也颇有男人味,怎么看都是个英俊阳光的公子。但为什么越仔细瞧,就越觉得师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诱人蹂躏的气息呢?

    让人只想,抓紧每一个机会欺负他,看他只为自己扭动呻吟,露出最Y荡媚人的娇痴表情。

    「我......我......」被揭破了刚才的下流事,张玥朗狼狈地别过眼睛。

    红透的,写满心虚羞愧的俊脸,起到媚药一般的催情作用。

    瑞清黑眸里明显燃起情欲。神秘白

    「说啊,刚才谁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面前爽了?」G本不顾这是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张家花园,骨骼J实地身子缓缓靠过去,把师兄逼到假山一角,唇靠在耳边吹出热气,「师兄真是浪得出水,连这么短短一会的功夫都不肯忍耐,刚才在房间里,这个地方,是不是硬起来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下面驯服乖巧的器官。

    「嗯......没......没有......呜唔......」

    熟练揉搓着掌中之物,瑞清扬起唇,「没有?啧啧,看来是因为我送的礼物不够chu,所以没办法满足师兄的小X啊。不如我再送两样......」

    「不不......啊......呼唔......有......有......呜呜......师弟你松手,这里人多......哈呜......」

    「有硬哦?」

    低沉地发出笑声,垂在师兄胯间的手,握着半硬的器官尽快玩弄着,「不过,虽然硬了,好像没有S吧?」

    「哈啊......啊啊......没......没有S......呜啊......」背靠在假山上,张玥朗无法抑制地轻轻挺起腰杆。

    RB在裤下完全勃起,习惯了X爱的身体情不自禁追逐起瑞清指尖的爱抚。

    「那想不想S呢?」附耳传来的笑语,充满邪魅的诱惑,让张玥朗浑身发热。

    「想......哈呼......嗯......想......师弟,嗯嗯......M......用力点......啊啊......顶端那......」

    瑞清却忽然把手收回。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玥朗蓦然空虚,差点失望地哭出来,「师......师弟......」

    「想S的话,自己伸手进裤裆里面揉吧。」瑞清环起手,形状绝佳的唇角,噙着坏笑。

    在情欲煎熬中张玥朗傻了眼,「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师兄,你不会想我在你家花园的假山下面,直接脱裤子C你吧?我可是很害羞的,这么下流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瞧你,下面都硬邦邦的了,能够就这样走回房吗?」

    「可......可是......呜!不......不要啊......」

    瑞清恶劣地捏了一把最敏感的地方,又收回手,「不要可是了,明明很想爽。快点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下会有人经过了。如果仆人什么的看见了自家少爷下面撑起帐蓬,不知道会不会向老爷和老太爷禀告哦。」

    张玥朗被体内翻滚的快感和师弟的刻薄话,蹂躏得阵阵颤栗。

    勃起的顶端失去爱抚后,一直发出阵阵叫嚣的痛楚,连腿都是软的,怎么可能走回自己的小院?

    要是......等一下真的有仆人过来......

    「快点,不然我就自己走了。」

    「不......不要......」

    「那你就快点!很简单嘛,自己把手伸进去,像平常我玩你那样弄就行了。」

    在师弟坏心眼的催促下,张玥朗做出今生今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在自家花园的假山下,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头。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深深自责着,泫然若泣的俊脸,却因为胯下被自己抚M而引发的快感,蒙上情欲的Y靡光泽。

    「嗯......嗯嗯......啊......啊......好热......唔......」

    靠假山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颀长脖子深深后仰,弯出优美的弧度。

    担忧地想着,快感却一阵阵抚过每一条神经,像漩涡一样要把理智拉下悬崖。

    「呜啊......啊啊......啊哈......」

    瑞清被他的媚态诱惑得差点无法呼吸。

    「叫得那么欢,不怕被人听见吗?我来帮帮你好了,师兄。」把心上人按在假山上,深深的吻住,迷人的呻吟用舌尖一一接收。

    腾出一双手伸往下面,隔着布料,两指捏着笔杆的末端,一下下轻轻往里顶动。

    怀里的人扭动得更加放荡了。

    「啊!嗯啊......师......师弟......」

    「师兄真是每次都让我大开眼界啊,在这种地方自慰,都能爽成这样。我看除了我这个老实听话的师弟外,没人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这Y欲了,对吧?」

    「嗯嗯......哈呼......往......往里一点......啊啊......呜哈......」

    光天化日下,最不堪的Y荡模样,都毫不保留在师弟面前曝露了。

    指尖在裤裆里面翻搅揉捏下体的水渍声,仿佛都能清晰听见。

    但一切羞耻和不安,都无暇去管了。

    「快一点......嗯嗯......呜......顶深一点......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后,张玥朗软倒在师弟怀里。

    从裤头里抽出指尖,沾满Y靡白浊。

    瑞清亲热地亲亲他的额头:「恭喜师兄,你又爽了一次。」

    两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那般快。每一秒都充满甜美的乐趣。

    「我把师兄侍候得还可以吧?」挑起怀里人的下巴,瑞清促狭地眨眼。

    果然,师兄帅气的脸庞,又染上令人怦然心动的红晕了。

    「怎么不说话?师兄刚才还在大声求我用力把礼物往里面戳呢。」

    「别......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师兄有令,我做师弟的当然听话。」瑞清用力亲吻心上人的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和心爱的师兄在一起,一向嚣张跋扈,刻薄成X,一点亏也不能吃的刁蛮贵公子,此刻也变得柔情似水。

    「师兄,昨晚我弄了你那么多次,你这里疼不疼?」把手探入衣料下,指腹伸到被侵犯了半夜的秘X附近,轻轻磨挲安抚。

    「有一点......」

    「不过,做的时候也很舒服,是吧?」

    张玥朗羞红了脸,很老实的,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换了别人......」瑞清罕见地没有把话流畅说出来,半截就停了。

    问这种话,真是太傻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师兄明明就是他的,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师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偷吃才对。

    可越珍惜的东西越怕失去,不管做过多少次,把怀里的人抱得多紧,瑞清仍觉得放心不下,每一刻私下相处,都希望从师兄嘴里听见对自己专心一志的保证。他想要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师兄对着他大声说「我只要师弟一个,绝不会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师兄一定会这样回答的。

    「恩?师弟,你刚刚问什么?」

    「要是和其他人做这种事,师兄一定会很反感,不顾一切的反对,对吗?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张玥朗心里轻轻一凝,抬起眼,望着瑞清。

    张玥朗这辈子亲密接触的人只有师弟一个,在他澄净的脑子里,压G就没有想过他自己会和别人怎样,瑞清的问话,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偏了。别人?其他人?

    师弟要和其他人做这种事?!!!还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想起外面那些传言,媒人踏破门槛为师弟找来众多美貌小姐,风流的师弟身边平日不知围着多少俊逸公子哥儿,张玥朗刚才还暖洋洋的心,顿时沉入冰窖。

    他......是想和其他人也做这种事,却忌惮自己生气反对吗?

    张玥朗心肝讶然抽搐着剧痛起来。

    师弟对他腻味呢!嫌他不够讨人喜欢了!师弟看上别人了!

    师弟那么聪明,那么漂亮,又那么会......会抱人,不管男女......恐怕天下人都会巴不得和师弟在一起。

    也对,自己这种人,整天被关在家里,唯一的本事就是鉴赏一下古玩,凭什么以为师弟会一辈子喜欢他?而且,自己所有无耻Y乱的样子,都被师弟看光了......

    想在,师弟总算明白说出来了,要和别人,要和那些男人女人。

    「师兄,你说话啊。」瑞清蹭蹭他,有些撒娇似的说,「你一定会反对吧?一定不愿意吧?」

    张玥朗满心酸楚,垂下脸,「我......我凭什么反对?」

    「师兄,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不反对。」张玥朗抽一口酸气,闷着声音。

    这次,瑞清总算听到了,瞳孔霎得收缩,「什么?」Y沉的口气,让周围空气几乎立即凝结成冰块,「你再说一次。」

    「反正......反正我们将来也......师弟,你又何必管我心里怎么想?」

    「将来?将来我们也什么?」瑞清Y测测地问。

    「将来,也是要结婚生子的。」想到有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会嫁入瑞府,和师弟朝夕相伴,张玥朗心里刀割似的疼。

    修长指头探来,恶狠狠拧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对上瑞清氤氲滔天怒气的黑眸。

    「张玥朗,你居然,还敢想着结婚生子?」

    张玥朗满脸凄然,「我一点也不想,可是你......你这样的家世,总是要的,我......」

    「闭嘴!谁要你想我的事,我问你,你整天不言不语,心里是不是老想着离开我,好结婚生子?好偷野食?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人上床?有没有贪新鲜和别人乱搞?」

    他问一句,张玥朗就遥一下头。

    张瑞清却怒气未消,「可你却不反对和别的人上床!」

    Y荡!朝三暮四!决不可饶恕!

    恨不得现在就C死他!让他敢和别人做?

    张玥朗苦笑,「我反对有用吗?」

    「当然有用,怎么会没用?」瑞清挑着眉,差点给他一耳光,「你不肯,别人能强暴你?」需然当初自己得到师兄的手段,和强暴也差不多了。

    不过那算例外。

    张玥朗一愣,「你和别人做,别人为什么强暴我?」

    瑞清又是一愣,「我?我和别人做?」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想了一下,猛地变了个表情,「你刚才是说你不反对我和别人做?」

    「嗯。」

    「那要是你和别人做呢?这样,用RBC你这里,C你一个晚上。」大掌按在红肿未消的圆臀上。

    张玥朗露出惊恐的表情,自己?和别人做?做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顿时,头摇得如拨浪鼓,「不不!我不要!打死也不要!」

    瑞清紧绷的神经,猛地松弛下来。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眼中闪烁藏也藏不住的喜欢,「师兄,你只喜欢和我做这事?」

    「当然。」张玥朗老实坦白,略带不自然地说,「只要你别每个晚上都这么凶......」

    「真的只喜欢我?」

    「嗯。」

    「这句话再说一次。」

    「哪句?」

    「你只喜欢我,只喜欢我这个师弟,别人的你都不喜欢,一辈子都不会看上别人。快说啊。」

    「我......我只喜欢师弟。」

    简单的一句话,心却涨得几乎炸开了。

    瑞清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亲匿地将张玥朗抱在怀里,温柔地不再温柔,「师兄,我真高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说,我全依你。」

    霎地,张玥朗心中升起一丝奢望。

    「师弟。」他小心地,试探地问,「我想在要什么,你都答应我吗?」

    「嗯,」瑞清点头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绝对不可以提什么想离开我,或者一个晚上不要做太多次之类的混帐话。」

    「那......你可以说给我听吗?」

    「说什么?」

    「你也只喜欢我之类的。」

    头顶一阵沉默。

    张玥朗顿觉失落,嗫瑞道,「不想说......也没关系......」

    「傻师兄,谁不想说了,总要给点时间让我想想怎么说吧。」瑞清用几乎可以融化千年坚冰的语气,一字一句道,「我瑞清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喜欢师兄,只亲师兄,只抱师兄,只和师兄一起睡觉......」

    张玥朗听他越说越不堪入耳,「别别......你别说了......」

    「不行,明明是师兄要我说的。」瑞清一本正经地继续,「我的RB只给师兄用,只C师兄的小X,S出的男人J华只让师兄品尝,师兄你好好听嘛,不要捂着耳朵,我S的可都是好东西,滴滴珍贵,来,我们现在就回房,让师兄好好品尝。」

    「还来?」张玥朗愣住,「可是我......我我刚刚......我已经......」

    「你当然已经爽了,可是我还没有啊。」瑞清威胁地微笑,「别忘了你爷爷说过,你要随时地和我切搓交流哦。随时随地,就算不吃饭睡觉都可以,懂不懂?」

    张玥朗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了一下。

    他抬起眼,「师弟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真的,我对天发誓了半天,你当我信口开河啊?」

    「随时随地?」

    「嗯。」

    「那......你.......你不会离开清逸阁?」

    瑞清危险地眯起眼,「师兄,你不会是想我快点离开清逸阁吧?」

    哼,就算走,我也一定会把你带走的!

    「不不......」

    有点高兴,师弟以后真的随时随地在我身边?一刻都不分开?

    真好,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他被其他更会讨他欢心的人给......骗走了......

    可是,看见师弟眼里闪烁的猛兽一样的欲望,张玥朗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随时随地,刚刚听的时候挺甜蜜,仔细想想,好像挺可怕啊。

    师弟才来两天,自己可怜的屁股就从里到外又红又肿了,到现在下面还查着个玩死人的「礼物」,如果以后天天和师弟在一起,不知道还有多少花样出来。

    「师弟,那个......」

    「什么?」

    「书上说,天天做那种事,好像对身体不好。我们每隔两天做一次,大概......大概比较好。」

    瑞清Y测测地看着他,「师兄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张玥朗浑身一颤,平明摇头,「不不,我是爱惜你的身子,怕你......怕你太伤身。」

    「哦,师兄放心好了。我不会每时每刻都把RBC你身体上的,我也不是那么不知节制的人。」

    「呼......那就好。」

    「但是为了尽到我做师弟的义务,好好满足师兄无时不在的Y欲,我决定不能用RB的时候,就用各种珍玩来C师兄的小R洞好了。反正我们长形的古玩多得很,有细有chu,有长有短,有石头的,有玉石的,还有陶瓷的,这次刚好我还带了一箱子的上好毛笔,笔筒也......」

    「啊?不不不......不要,我......」

    「或者师兄还是比较喜欢我的RB?」充满警告的目光,直直S想张玥朗的脸。

    「是......是的......」

    「什么是的?我听不明白,师兄,吧话说全了。」

    张玥朗咽了一口唾沫,无可奈何地低声说,「我喜欢......喜欢师弟的RB。」

    「哼,这还差不多。」瑞清搂着怀里的俊美青年,趾高气扬地宣布,「记住,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你爹,还有你爷爷,都亲手把你交给我了,要我好好教导你,天天切磋,夜夜交流。你要是不停我的话,不在床上配合我,不让我的RB每天舒舒服服,就是违背你爹和你爷爷的意思,就是不孝。做人一定要孝顺,百德孝为先,明白吗?」

    你这个人也知道孝顺?

    「......明白。」

    「所以,从此以后,你眼里只能有我,心里只能有我,嘴里念叨的只能是我,随时随地第一时间想到的必须是我。再让我发现你瞧那些破烂古玩多过瞧我,我就把他们通通塞进你屁股里面去!」

    「啊?」

    「怎么?你不服气吗?你爷爷刚才怎么说的?要你什么都听我的!」瑞清心怀畅美,狠狠抱着心爱的师兄一亲,「你不服气也没用,父母之命,爷爷之言,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大白天,在自家的花园里,假山下,张玥朗忽然觉得头顶飘来一团黑乎乎的乌云。

    爹,爷爷,我这次可被你们害惨了。

    不问可知,从此以后,自己翘挺的屁股和嫩滑的小洞,每天都要承受的负担,会比从前高上百倍......

    新闻!最轰动新闻!

    玩物界最吸引目光,最多仰慕者,最风流英俊的的两大后起之秀,关系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过短短时日,这从前在擂台上水火不容,针锋相对的一对俊杰,转眼就变成了哥俩好,不但瑞清公子堂而皇之搬进了清逸阁,两师兄弟还蜜糖黏豆似的同吃同睡,日日夜夜「钻研」古玩。

    最懂讨人欢心的瑞清公子,继摆平师兄的爹,师兄的爷爷之后,再度利用自身的绝对有利条件,以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礼物和一马车甜言蜜语,摆平了清逸阁最后一个需要摆平的人......师兄的娘。

    所有努力导致的结果,就是清逸阁各位长辈一致同意,小清是个上进好学、聪明伶俐、值得培养、会对张玥有好影响的一流青年。

    所以,在进入清逸阁后不到半个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多金的瑞清公子,付出了他人生中宝贵的第三个下跪......跪在清逸阁张家祠堂里,正式当了张老太爷的干孙子,张老爷张夫人的干儿子,也就是张玥的干弟弟。

    「好孩子,从今开始,你就算是半个张家人了。」

    「谢谢干爷爷,干爹,干娘。嗯,这个......小清有一件事,十分为难......」

    「咦?小清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尽管说出来。」

    「小清接到家书,家母身体不适。」

    「啊?」

    「我想明天就启程回家去看望母亲。」

    「应该的,应该的!百行孝为先,小清你明天就去吧,叫管家帮你打点好行李。」

    「可是,我又舍不得干爷爷,干爹和干娘。」

    「傻孩子,有什么舍不得的?等你母亲病好了,清逸阁你随时想来都行。」

    「哎,我最近和师兄一起钻研古玩之学,刚刚略有所得,这次回去,一旦疏荒了学业,恐怕......而且,我和师兄正打算第九次重新切磋讨论干爷爷的《古玩赏析录》......」

    「哦?不怕,不怕,让你师兄陪你一块回家好了,路上可以继续切磋讨论。礼尚往来,你既然拜了做我干孙子,玥朗也很应该去拜会一下你母亲。」

    「干爷爷你放心让师兄跟我一块回去?」

    「呵呵,玥朗天X单纯,容易被人欺负,让他跟别人出门,我当然不放心。不过跟着你啊,我一百个放心。我知道你绝不会欺负玥朗的。」

    「是是,干爷爷英明!」

    于是......

    当当,当当当!

    邪恶师弟爱师兄,玩物世家来拐人,这玩物界中最经典,最浪漫,最轰轰烈烈的一剧,完美落幕。

    通过周密的布局,加上完美道具血玉杯和润滑剂的配合,在瑞清出色的演技,和牺牲尊严的三跪之下,瑞清的诱拐师兄计划,终于......

    ......成功啦!

    从此以后,玩物界两位英俊潇洒的世家公子,过上了他们梦想中的,日夜交流「钻研古玩」的幸福日子......

    特典玩意

    三年前。

    江湖玩物界最神秘人物......莫天机的天机上荘。

    夜深人静......张玥朗在入睡之前,瞥见窗外人影一闪而过,猛地警觉起来。

    有贼!

    师傅莫天机今早离开上荘前,挑了所有弟子中最老成持重的张朗暂管山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叮嘱,就是小心盗贼。

    「玥朗,山荘里面的珍玩虽然件件都是珍品,但都不是最重要紧的。你记住,最要紧的是库房里面那件翡翠屏风,无论如何,给师傅看好了。」

    「是,师傅,弟子一定小心看管。」

    接受这么重大的责任,张玥朗比平时更小心了一百倍,当晚甚至抱着被枕,临时换到小南厢独睡。不为什么,只为这里正是通往库房的必经之路。

    他出生清逸阁,从小对珍玩古物迷爱成痴,胆子虽然不大,却深恨盗窃珍物之人。兼之这次肩负师傅的重托,猛然看见窗前那一道人影,竟以外的勇敢起来,想都没想冲出房间,拔脚就朝库房方向追去。

    那贼跑得好快,张玥朗追到库房门口,鬼影都没瞧见一个,东张西望了片刻,疑惑着低头定睛一瞧,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库房的门锁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一向严密封锁的库房大门,现在竟然虚掩着,张开的一线缝隙,还透出一

    点点光来,好像里面有人燃了蜡烛。

    不妙,那贼已经进了库房!

    张玥朗是清逸阁独苗,一向日子过得安逸,这样惊竦的事还是头一回碰见,当然半点经验都没有。大惊之下,反SX伸手就去推虚掩的库房大门,没想到一推之下,骤然就是哐当一声,像有什么本来放在门上,这时掉下来砸在库房地上了。

    张玥朗又吃了一惊,赶紧把门推开走进去。库房里面果然燃着一支大红烛,火光摇曳,照得库房地板亮堂堂,因此张玥朗一进门就清楚地发现了那「哐当」的是什么东西,顿时再次重重地抽了一口凉气。

    天......啊......

    地上那一摊子,虽然已经成了碎片,但凭张玥朗的功力,还是可以一眼看出,分明就是师傅心爱的牡丹花神瓷瓶!

    完了!

    一向安分守己的张玥朗顿时六神无主,自己居然打碎了师傅心爱的珍玩,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天大的错事,要被师傅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责罚自己,师傅责罚也就算了,最怕日后师傅告诉爹......

    张玥朗急出一头冷汗,一边擦汗一边抬头,瞬间又僵住了,一脸惊恐地看着对面的黄花梨圆架。

    黄花梨圆架倒没什么改变,但是,本来放在上面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师傅临走前千叮万嘱要看好的翡翠屏风,不!见!了!

    张玥朗瞪着空空如也的圆架:心头被有生以来最可怕的Y影沉重覆盖。正当他以为此刻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倒霉的那一刻时,下一刻,更倒霉的事发生了。

    「谁在里面?」

    忽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把本来已经杯弓蛇影的张玥朗吓得心脏都几乎从口里跳出来。张玥朗霍地转身,以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迎上刚刚推开门定进来的人。

    糟了!

    进来的是所有同门师兄弟中最没交情的,莫天机新收的另一个得意弟子,家里极有钱、长得极美、天分极高的师弟......瑞清。

    怎么偏偏是他?

    「师兄?」看清张玥朗的脸,瑞清露出意外的表情,「半夜三更,你进来库房干什么?」

    「我......」

    张玥朗还没有说出第二个字,瑞清已经一眼扫到地板上的瓷器碎片。张玥朗瞧着他目光栘到地上,心脏就猛地一缩,脸色白了五分,赶紧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

    依然还没有说出「我」以外的任何一个字,瑞清的目光又已经犀利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原本摆放翡翠屏风的地方。

    立即,瑞清的表情从意外叹为明显的警惕,目光转了回来,盯着他的视线,好像两道冰冷恐怖的利剑.几乎把他戳出两个洞。

    「师兄,你为什么半夜偷偷进库房?」

    「我......我是因......因为......」有贼!sana1

    「因为什么?别狡猾了,师傅只吩咐了你看库房的大门,没给你钥匙吧?你是怎么把库房大门打开的?」

    「它它它......」它本来就开的!

    「它怎么?本来紧锁的大门,它还能自己把自己开了?」瑞清冷笑,不在意地摆手,「算了,我也懒得问你门是怎么开的。我只问你,师傅的翡翠屏风,到哪去了?」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想知道啊!那个贼......

    「师兄,这个时候,就不要装结巴了。翡翠屏风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看了会动心也无可厚非,但是偷屏风就偷屏风,干嘛把师傅心爱的瓷瓶也砸了呢?」瑞清心痛地摇头,「师傅虽然不苟言笑,可平日也不曾亏待你,做弟子怎能如此没有良心?」

    张玥朗本来就百口莫辩,还倒霉的撞到口才了得的瑞清手上,哪里说得上话?

    瑞清把他完全吓懵的脸蛋欣赏够了,才充满风度又公道地叹气,「好了好了,为了避免师兄你受委屈,我就不仓促下论断了。这样吧,先把各位师兄弟都叫过来,让大家做个见证。剩下的事,等师傅来日将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了,大家心平气和坐下,好好商量个处理的办法。师兄,你看怎样?」一脸好意的等着张玥朗回答。

    当!

    一听要把「清逸阁的长辈们都请到」,张玥朗早已昏沉的头猛然「当」一声。

    这下,心脏连缩都不会缩了。

    张玥朗脸白了个十成,张着嘴只懂得喘气,连「我」字都说下出来,竟一阵接着一阵的哆嗦,抖得像冻在北风中的小树苗,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诱人的楚楚可怜状,被站对面的师弟瑞清看在眼底,乐在心头。何止乐在心头,瑞清简直就是乐开了花!

    自拜入师门那日起,眼前这纯得像小白羊一样的师兄就注定是自己囊中之物。瑞清谋定而后动,蛰伏多日才趁着师傅离开的机会动手。布疑局,设陷阱,区区几招,随随便便,就把可爱的师兄逼到了死角。

    不过......只要能吃到美味,别说牛刀,把屠龙刀拿来用用也无所谓了。

    瑞清轻易得手,心里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一面上却还是冷冰冰Y森森,唇角还带着点讥笑,用不耐烦的口气指点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脱衣服吧。」

    这个指点实在太诡异了,张玥朗愣了半天,才奇怪地问,「脱......脱衣服?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检查师兄身上有没有赃物。」

    张玥朗又愣了。先别说他G本就是冤枉的,就是真的小偷,也不可能把翡翠屏风那幺大的东西藏身上,又下是一G绣花针。他虽然吓懵了,但是这点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张玥朗正要反驳,瑞清懒洋洋打个哈欠,截在他前头,「好吧,不让检查就算了,我也觉得私下处理不太好,还是按照刚才说的方法比较妥当,恩,我这就去把师兄弟们都叫来。」作势转身出门。

    脚都未动,张玥朗就已经慌了神地追上来扯住他的袖子,「师......师弟......」

    瑞清故意蹙眉,打量他片刻,竟然摇头道,「我看还是算了,私下处理,你未必老实,恐怕会耍手段,反而把我也给害了,还是早点通知大家为妙。」

    张玥朗难得窥得一线生机,看瑞清不肯,急得满头大汗,赌咒发誓,「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张清不屑地哼了一声,「光说不做,有什么用?」转身又要走。

    张玥朗此刻火烧眉毛,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瑞清私了,人被逼急了,力气也变得大起来,

    一手扯住瑞清的袖子死不放手,央道,「别......别走,你尽管检查就是!」另外一只手立即身体力行,慌慌张张去解自己的前襟。

    瑞清暗喜,回过头来,本打算装作没什么兴趣地再戏弄猎物一会,不料目光一触,眼神顿时变了,直勾勾地盯着正努力脱衣的张玥朗,一眨也不眨。

    张玥朗是睡前忽然出门追贼的,外交都留在房里,现在身上只着了一套单衣。急切之下,片刻就解了大半,未曾经过日晒的X膛裸露出来,惊心动魄般白皙莹润,直透出一股诱人的稚嫩。

    两臂也是白玉雕琢出来似的,细长柔韧。神秘哈

    张玥朗才脱了上身,瑞清呼吸已经火热,情不自禁伸手去抓那细细的手臂。张玥朗被他一抓,愣愣地抬头看他。

    瑞清立即在他肩胛惩罚似的捏了一下,「看什么?都脱光了!」

    张玥朗这时最怕的就是他,怎么敢不听话,也不去理会瑞清在自己赤裸的手臂上玩布偶似的抓抓捏捏,只管低头,战战兢兢去解裤带。

    他天X单纯,又生长在以清高自许的清逸阁,身边从来没人和他细谈男女之事,偶尔有些若有若无的憧憬,也仅止于戏曲里面的才子佳人段子,哪猜到瑞清的邪恶居心?

    没有心魔,这裤带倒解得非常顺畅,裤子也脱得非常爽快。

    不一会,张玥朗已经脱得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站在瑞清面前,脸红红的,有些许不习惯袒露人前的羞涩,

    「师弟,你......你看清楚了,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他脸皮薄,这样赤裸站着被人观赏,实在非常尴尬,但又想着彼此都是男人,看一看也不算什么,何况自己要证明清白,更不能显得心虚,一边说,一边勉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等着瑞清审查。

    瑞清肠子都几乎笑断了,偏偏好戏刚刚开场,暴露真面目就看不成了,只好苦苦忍着,板起脸道,「谁看清楚了?这么随随便便站一站就算检查了?哼,若是这样,天下就不需要什么官吏捕快了,谁不会叫人脱衣服?」

    张玥朗一腔努力,被三言两语打击到低谷,偏偏受制于瑞清,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只好忍气吞声地问,「那你还要怎样?」

    瑞清冷笑,「瞧你那个脸色,心里很不痛快吗?正好,我也不怎么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伙。」

    「别......」张玥朗这次学乖了,知道他说完就会转身,赶紧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声下气地道歉,「是我错了,师弟你别生气。」

    瑞清把一无所知的张玥朗耍得团团转,爽到极点,才开恩似的叹了一声,「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肠够好,肯护着你这个不懂事的师兄,知道不该惹我生气,以后就乖点。」

    「嗯?」

    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么?听不懂?别装傻!以后我指东,你不许往西,我说躺下,你不许站着。

    明白没有?

    张玥朗呆立。

    虽然他没有彻底明白,但也不能说完全不明白,至少,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遇到了老人们常说的可怕事......勒索,要胁!威逼!恐吓!

    而且,瑞清手上正攥着他致命的把柄!

    张玥朗脑子里还在可怜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处境,瑞清已经对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发出指使,「躺下吧。」

    「恩?」

    瑞清不耐烦了,蹙起优雅的眉毛,伸手闪电般往张玥朗X前的一颗小红豆上扭了一把重的,听到张玥朗吃疼的抽气声,才又重复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语气,压迫力惊人。

    张玥朗从小到大没吃过这种苦头,敏感的R头被扭得又辣又疼,对面的师弟忽然变得狰狞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着泪,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蜷成一团。

    他也是自取祸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让瑞清吃饱喝足抹干净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无杀伤力的小动物可爱,这种任人宰割的类型向来是瑞清的最爱,顿时把瑞清的蹂躏欲心勾引到最高点。

    瑞清心头火热,连好戏都没耐心演了,把蜷成一团的张玥朗强硬展开,抓住光裸的两个脚踝左右一分。

    处子地的惊人美景,顿时一览无遗。

    不再浪费时间调情,瑞清伸手直探将要接受他chu壮的禁忌入口,狭小紧实的花朵颜色新鲜诱人,而且极为敏感,瑞清才戳了一截指头进去,身下的人儿就猛然大颤,几乎哭起来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委屈又惊惶的声音衬托出的,是C纵的快感。瑞清胯下硬硬的器官一阵阵发热,把挣扎顽抗的师兄紧紧抓住,发出低沉的笑声,「干什么?当然是检查啊,看看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张玥朗只是不懂俗事,并不是傻瓜,当然知道瑞清居心下良,在强壮的身躯压制下竭力扭动,努力自救,「胡......胡说!那里怎么能放......放东西?」

    这话说得也算有条理,就是走了调,又带着呜咽,听起来一点分量都没有,反而像在惹人怜爱的哀求。

    瑞清随口调笑,「当然可以放东西,这里可以放的东西多着呢,嗯,我要仔细检查才行。」一边说,手指又往里嵌入了一点,甚至弯曲关节,在R膜内肆意掏弄。

    张玥朗那处禁地从未有人碰过,从来没受过委屈的黏膜简直该死的敏感,异物探入都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何况瑞清这样恶劣的掏弄?

    张玥朗浑身肌R紧紧一缩,下一刻就沙哑地哭喊起来,「不要!不要!」拼命摆着头。这关键时刻,最重要的就是一口气强攻到底。

    瑞清这没有同情心的被他哭得快感直线上升,抱着他随便乱哄,「师兄乖,你答应了听话的嘛,清逸阁的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师兄听话,我不弄疼你。」嘴上说得好听、话音刚落,又把第二G指头强硬地挤入了RX。

    「啊!不......不要!」

    侵犯下身的异物怱然增加,张玥朗又吃疼叉惊恐,他十几年来养尊处优,没遭过这样的罪,顿时哭叫得更加厉害.原奉充满英气的脸被泪水沾得湿漉漉,水气迷离,泛出一层妖媚光泽。

    「真要命,一边说不要,一边居然光着身扭得这么Y荡。」

    「救......救命!别......啊,呜......」

    不可压抑的颤栗和喘气,反而带动菊X阵阵收缩,吮吸般深含着瑞清的两G手指,猥亵Y靡之极。

    瑞清笑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咬得那么起劲了?好吧,我就大方点满足你。」

    再略微扩展一会,抽出手指。

    青筋搏动的昂扬,抵在尚未喘息过来的半开X口上。

    张玥朗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异物抽出体内,至少缓了口气,瞪着上方那张漂亮但是邪恶的脸蛋,哽咽道,「你......你检查够了吧?滚开!」

    清逸阁家教严格,他待人说话向来极有礼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见的滚开,可见已经气愤痛恨到了极点。

    瑶清被他骂了一句,反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下,柔声道,「师兄,我真打心底里爱你这样子。」那眼神语调,异常宠溺,连张玥朗听了,都情不自禁一愣。

    趁着这瞬间的放松,瑞清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一送。

    「啊啊啊啊!啊......呜......」张玥朗发出连串不成声调的哭声。

    身体好像被撕成几片了......

    「呜......好疼!不要......」他一边哭叫,一边逃命般挣扎,无奈力气不如瑞清,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两腿间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

    瑞清其实已经放缓了力气,见他哭得几乎昏噘,只好忍耐着试探,一下一下慢慢往里,边小心地抽动着腰,边不断亲吻他又冰又湿的脸颊,低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不哭,师兄乖,一会就舒服了。」

    张玥朗纯如白纸,未经人事,最不禁调弄,虽然后面正被chu物顶得厉害,却也无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抚M的快感,在裤脚中懵了一下,才明白瑞清干什么,羞耻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狈不堪地道。「你......你......松手......你松手......」

    瑞清当然不会听话,反而刻意讨好,把他那东西当宝贝一样,攥在热热的掌心里搓揉挤捏,露出无耻的笑容,「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放不了东西吗?看,我这么chu的都放进去了」重重挺了一下腰。

    张玥朗顿时又「呀」的一声惨兮兮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呜咽,「不......不要......呜唔......啊!出来......」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瑞清又经验丰富,一下就听出声音和刚才不同了,露出邪魅的笑容,不但挺得更深入,掌心也用力捏着张玥朗最脆弱的地方,不择手段的前后夹攻,一边居高临下地问:「舒服吧?」

    张玥朗还不知道瑞清的手段,更没有足够的经验学习如何和大魔王相处,被一个不怎么熟的师弟强行侵犯,还要听到这种毫无廉耻的问题,气得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了,咬着下唇,沙哑又狠狠地哭道,「滚开!你......呜......滚......滚开!呜......阿!」

    要对付张玥朗这样低级的对手,瑞清随时能想出百来种方法,他看着身下的张玥朗豁出去似的抵抗,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缓缓地,玩味地,勾起唇角。

    猛然,腰杆往里挺进的力度提到最强,原本和缓的逐步深入,顿时变成灾难X的狂风骤雨,RB狠狠或掌到甬道最深处,抽出大部分,又一口气冲到最深。

    「啊啊啊!别......呜!啊......疼......」

    才弄了几下,张玥朗就被撞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越哭叫挣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吓人,是绝对严厉的惩罚。

    不但如此,连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躏,把顶端玩弄到淌泪后,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拢掌心,仿佛要把硬挺中所有的东西统统压榨出来。

    张玥朗哭叫震天。

    「不听话,是不是?」

    「不!不......呜!不敢了......啊啊!绕......饶了我吧......」前后都受到拷问般的煎熬,张玥朗哪里还敢和瑞清作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在瑞清强势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到底听不听话?」

    「听......呜啊......呜......听!」一直哭喊着求饶的张玥朗满口答应,「什么都听......啊呜......呜!」

    下身被贯穿和被抚M的火焰,不知道何时烧到了一块,连体内的热浪也侵袭着过来,和瑞清一道折磨她。

    张玥朗又惊又怕,喘息的越发厉害,迷迷糊糊哀求,「师弟,你饶......饶了我吧......呜......我不要......嗯......啊!」突然像什么从混乱中冲破了头顶,鞭打般的疼痛和快乐直刺脑门。

    这股感觉与生俱来的可怕强大,它不禁拼命后仰脖子,发出高亢地急促叫声。

    全身在强烈的收缩绷紧之后,又骤然彻底松开。

    张玥朗瘫软在喘息下,失神地瞪着头顶上俊美的脸蛋。

    瞬间,一切安静到极点。

    他只这样躺着,乌黑的眼睛愣愣盯着陌生又熟悉的师弟,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翡翠屏风,什么瓷瓶......

    好宁静。

    良久,头顶上方的脸缓缓变了表情,露出一个满意又可恶的笑容。

    「师兄,你看。」瑞清高深莫测地笑着,把指尖的白浊递到张玥朗面前,仿佛这是张玥朗干的坏事的证据。

    也许是吧,张玥朗恍恍惚惚明白,那确实是自己S在师弟掌中的东西,无法抵抗。

    「你这个Y荡的师兄。」瑞清笑得像头到了鱼的猫,眼底是满满宠溺,叹息着摇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伏下身,把唇贴近张玥朗的眼睑,调笑似地压低声音,「被我欺负,感觉特别爽吧?」

    张玥朗窘迫地拼命摇头。

    「心口不一的师兄,真可恨。」瑞清一偏头,狠狠咬在他耳朵上,疼得他又是呜咽一声,瑞清松口,轻轻往他耳朵上吹气,柔声道,「师兄你一直沉迷万物,有没有遇见自己一生最珍爱的玩物呢?」

    他自问自答,「不管你遇上没有,反正我已经遇上了,珍爱,珍爱,珍而爱之,这就是师傅说的玩物之意吧。」

    珍而爱之,玩物之意。

    珍爱,玩意。

    控诉方:血玉杯

    (请血玉杯同志出场,大家鼓掌~~)

    血玉杯:(破碎地出场,一身伤痕的嚎叫)

    鼓个屁啦!我是来控诉的,不是来演讲的!青天啊,想我血玉杯在玩物界大名鼎鼎,哪个不知谁人不晓?我当了清逸阁的传家宝,当了整整十代啊!哪一次不是被清逸阁的领头人物小心翼翼捧出来贡奉,对着我当祖宗一样磕头请安?

    不料……

    那个可恶的瑞小混蛋,就为了他可耻的欲望,就为了把他那个动不动就呻吟个不停的混蛋师兄弄到手,居然在张家祠堂的地板上涂了润滑剂,对,就是润滑剂!无耻的让他师兄踩上去,把我摔成了碎片!

    他们两个倒好,怎么说最后也团圆了。可我呢?我受到伤害!严重伤害!出去见人啊呜呜呜呜……

    我我我……(开始哇哇大哭)你们看看我现在,一身的创可贴和万能胶,还怎么

    赔偿啦!我的青春啊………………</P></TD>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推荐给好友获取积分章节错误?点此举报